上阳宫并不是正殿,只是你歇息的地方,但两位使臣礼节齐全,只是他们身后,有一个陌生的紫衣身影,一脸戒备地低着头,最后才行礼。
你先前大致已经猜到他们觐见的理由。月宛国原是大安国的番国,每年进奉。趁着先帝离世,他们公然跳反,转而骚扰边境,哪知才过了半个月,就被东边的汗国进犯,他们只得再次来大安国借兵求援。
你听完使臣的请求,淡淡说道;“那朕如何保证这一次借兵,不会是下次背叛的前奏呢?”
使臣擦了擦汗,答道:“请陛下放心,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我们不仅带来了进贡的财宝香料,我国龙主还愿意将自己的孩子,尊贵的龙成君殿下留京为质。”
使臣望了望身后,被唤作龙成君的紫衣人不情愿地向前走上两步,在你面前抬起头。
好俊美的一张脸!连见惯了美人的你也为之一振。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上下,扎着难得一见地高发髻,马尾垂到腰间,耳戴一对夸张的玲珑金耳环,龙眉凤目,目光高傲而骄矜,五官深邃又多情。如果说大安国的美人是溪边被水洗润的玉石,那他就是长在丛林里的黑豹,诱惑而危险。
你盯着龙成君的脸,想起屏风后的穆昼,竟觉得索然无味起来。
“好一个龙姿凤采的美人,难怪叫龙成君。贵国舍得以皇子为人质,那朕也不好再以小人之心度事,朕愿意借兵给你们,只要汗国再次来袭,朕一定帮你们打回去。”
使臣大喜过望,连忙掏出事先拟好的协约书,准备呈递给你。
“慢着,朕对龙成君很欣赏,请龙成君将协约书呈上来吧,朕会仔细看看。”
龙成君没想到自己会被点名,只得接过卷轴慢慢走向龙椅,你能感觉到屏风后传来细不可闻的吸气声,紧接着,水淅淅沥沥落到碗中,殿内很安静,水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你知道是穆昼一时紧张,抑制不住高潮了。
龙成君迟疑地停了下来,问道:“什么声音?”
你扬了扬眉,缓缓说道:“哦,宫中有人养了金毛,或许是跑到殿内撒尿了。”
龙成君厌恶地皱了皱眉:“大殿之上,两国协商之际,却有如此秽事,陛下不处理了这它吗?”他语气很冲,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质子求大安援助。
你并不介意,回道:“上阳宫并非大殿,只是朕安歇处之一,偶尔有玩宠失礼还请见谅。不过龙成君说的是,这贱畜冲撞了尊贵的美人,我自然会狠狠罚它。”
“请陛下尊重!”听到美人二字,龙成君冷下脸回道:“这是协约书,陛下快看吧。”
你缓缓打开卷轴,却暗地里调整了缅铃里的法术,让它滚到穆昼的骚点处,一边涨大撑满内壁,一边疯狂挤压骚刮。屏风后的水滴声本来已经停止,突然又急促地再次响起,这次甚至更多,像多股细流,流了许久也没见停,连使臣也小声讨论起来。
“怎么回事?”龙成君怀疑地往前一步,打算走到你身旁查看。
“成君殿下这边请,何必在意一个小畜生呢。”你刚一伸手,龙成君不愿与你相碰,不留痕迹地退开了。
你敛眉对宫人说道:“来人,去看看是哪个宫里的犬獚跑出来了,还管教不好的话就自己去领罚吧。”
身后的滴落声渐渐停了。你于是也认真地看起协约书。这份协约书乍看起来毫无问题,甚至启用了上古的咒令,违约者反噬。其中提及了一条,月宛国质子待在大安国为期一年,一年后若战事平息,大安国需放行质子不得阻拦。你笑了笑,看得出月宛国国王对自己儿子考虑得很周到,迫不得已才让其为质。不过你注意到,协议的原话是说:“一年后,请大安国务必批准质子回国的请求不得阻拦……”也就是说,如果质子一天不提请求,那他一天待在大安国内就不算违约,你似乎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
当然,对于月宛国,除了意料之外的质子,你早有其他打算,借由此次借兵,你打算以保护之名,让大安国的兵驻守在番国边境,一来对国境线有所缓冲,二来若月宛国再次跳反,此军可迅速阻止。这是一石二鸟的计划。
你向龙成君和使者提出在协约书上增加驻边的条例,龙成君觉得不妥始终拒绝,但你十分坚持,若不同意,绝不出兵。最后迫于急需求援的压力,月宛国使者还是做了退步。双方以血结为契书,当即生效。你不仅命令早已准备好的一万兵马明日就集结,随使者增援;还打算在三日后举行赏花宴,高调为质子接风洗尘。
商讨完这一切,等质子和使臣离开,已过了数个时辰。你自然没忘记屏风后的穆昼,拍了拍手,让他出来。
穆昼缓缓跪行出来,股间全是干涩的精斑和黏糊的体液,潮红的脸上下唇因为压抑呻吟几乎被咬破皮,后穴被缅铃折腾得太久,双腿一路打着颤,原本好不容易习惯了刺激的缅铃因为跪行的姿势被挤压到深处,惹得隐秘之处再次涌出滴滴答答的淫液,顺着挪动的双膝流淌到地上,留下一路诞液,他失神地低下头,等待着惩罚降临。
你捏住穆昼的下巴,宫人早已将那碗放到你面前,大半碗的淫液,全是他刚刚潮吹滴落的。你将整碗水整个浇淋在穆昼脸上,显出十分失望的神情。
“阿昼,知道为什么宠幸你吗?”
你轻轻拍了拍穆昼湿润的脸,缓缓说道:“因为你听话,让朕放心。
“但今天由于你的失礼,朕少亲近了一个美人。”
穆昼深深低下头:“臣甘愿受罚,请陛下治臣的罪。”
“要训殿嬷嬷来,就在这执刑吧。”
嬷嬷来得很快,向你请示道:“陛下,穆昼侍君在使臣前多次擅自自泄,惊扰圣驾,有辱君威。念在初犯,应该予以针刑。”
“针刑是什么?”自从你命令训殿改良惩罚之后,训殿呈了一份全新的宫规,但你忙于国事,一直并未传讯细究。
嬷嬷答道:“此刑是用两个细棍夹住侍君的性腺,一边刺激使其高潮,一旦高潮,就用细针刺入性腺,逐一加针,让侍君形成条件反射,谨记未经允许的高潮会伴随痛苦。请陛下放心,此刑只是一时,并不会对侍君的身体留下疤痕。”
“就这个吧。”你挥了挥手。
为了不打扰你处理政务,嬷嬷们给他戴上了口枷才开始惩戒。你批阅了半天奏章,抬起头暼了眼,穆昼整个人趴跪在地上,双手被捆在身后,嬷嬷每次施针,那白花花的大腿就会剧烈的颤抖,穆昼高高昂起头,痛苦不堪地摇摆着,眼角都是忍耐的泪水,偏偏痛苦之后,嬷嬷又会使用法术迫使他再次勃起,如此循环,毫不停歇。
你又写了几懿旨,交代好三日宫宴质子的事,起身来到穆昼身边。他的穴口被铁箍撑开,后庭深处仍可以隐约听到缅铃微微晃动的声音,没有你的命令无人敢取出;肿大的性腺处几抹银色的光,那是特制的极细银针,你一边示意嬷嬷们拔掉,一边蹲下,手从穆昼的臀瓣滑到他的玉柱,慢慢摩挲起来。你极少为别人做手淫服务,此刻却用手指温柔地抚慰着穆昼的龟头,服侍着手中的硬物。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瞬间,身下的人影颤抖起来,穆昼微微抬起头,惊诧又依恋地望着你,想不到你会在惩罚之后亲自奖励他。很快穆昼露出沉溺内疚的表情,似乎想忍耐这种快感,却忍不住放纵自己享受,他斗胆将头靠向你的怀中,却一句话没有问。
“……可以了。”你没有制止他的逾越,而是收紧手掌,加快了动作,刻意刺激着最敏感的冠沟,很快,一股熟悉的液体在你手中释放,同怀中的脸一样炽热。
“你的痛楚和欢愉都只属于朕……阿昼,别让朕失望。”
你望着穆昼深深地叩首退下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聚力起少许法力,在手中把玩后挥散。从穆昼入殿起,你一直未赐精,随着你年龄越来越长,你的阙值越来越高,每次都需侍君百般侍奉,甚至看到其痛苦不堪的样子,你才能射出。你想起自己,更有许多师承名师的乐师高手,我想进宫进修琴艺,这个理由,殿下以为如何?”
你同他争辩不过,最后只能带他进宫。你特地嘱咐左右,若景彬受不了训殿调教而求见离宫,宫人不得阻拦,没想到他坚持到了现在。
耳边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麒麟宫内琴声悠扬,一曲弹罢,你的心情平复了不少。景彬寥寥拨动几声,垂眼望着你。你用眼神适意他继续,却走到他身后,手覆在那双修长的手指上,慢慢又滑到他的衣襟之内……琴声乱了,室内多了一股腥稠又清雅的香气。
“继续弹吧,朕喜欢听弹你这首《思慕》。”你俯在景彬的背后,握着他的腰肢,缓缓抽插着。
景彬一言不发,长发从颤栗的肩头滑到身下的古琴上,他双手仍然撑在琴上,时而咬牙拨弄两声,时而勾起几根琴弦,又猝然落下。
“你身上还是那么好闻。”你忘情地嗅着,景彬爱熏香,连人带裳总有一股特别的香气,一旦被你肏开后,更是散发着迷迭的香气。你动作逐渐凶狠,发泄着心中的躁动:“今日为什么不出声?”
你狠狠撞向最深处,粗大的利刃将穴口撑开到惨白,艳穴死死包裹着你的阴茎,原本隐秘的地方被你肆意地侵犯;肉棒的头冠激烈摩擦着性腺,非把它撞肿不可。
景彬终于受不了了,紧闭的唇泄出一声微弱悲鸣:“呃哈——”。他的身体微微地颤着,嫩穴不自觉地收缩,拼命将大开穴眼闭拢起来,你感到胯下被软泞的肉腔挤压,舒服的呲了一声。细细的呻吟就像刀一样,划开静默的宫殿,景彬习惯性地紧紧闭着眼,可你一旦抽出退下,他又会无意识地缠上来,把那令他痛苦不堪地源头吞得更紧,唯恐你的离去。
床上的这把‘琴声’依旧如此美妙。你仿佛又回到了第一次点他共寝的夜晚,你将他推倒在席上,他垂下眼,几乎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只是将琴推开去,冷冷地仰望着你。
“不逃吗?”你的手指滑动到景彬的股间,揉抚着隐秘那处,才发现他是天生的“花口瓶”:穴口密窄,内壁细紧。尽管你动作放缓,身下的人却依旧痛到颤栗。这种名穴就是如此,初入时自己吃痛,对侵犯之人而言却是极致地享受。
景彬咬紧了牙,不愿意发出一声求饶,等待着漫长的痛苦结束。什么听琴,不过是掩饰淫虐的一点情趣。他曾以为你和他们不同,你是真正欣赏他的琴声,结果还不是把自己当床笫之间的玩物。他感到心中那团的火焰,如同栏边的烛光一般,隐隐绰绰熄灭了。
等待许久,意料之中的痛楚并没有继续,体内的手指突然变换了角度,摸索寻找着向了浅浅的一点,随着多到溢出的油膏轻捻慢拢,渐渐的,身体里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软,手指每一次摩擦后穴的某一处,都会带来令人哆嗦的快意。
其实,你看得出来,景彬流落教坊,早已非清白之身,只是你没想到,不能拒绝的客人虽多,难得一见的名穴虽好,但本人却极少体验到高潮的滋味。你想起白日的琴声,竟忍住了粗暴的想法,突想让他也体验一把性事的极乐,露出沉醉狂乱的神情。
你扶住阳物慢慢破开景彬的肉壁,一点一点插入,他虽然微有痛色,内壁却像期待已久一样,不自觉抬起腰缠上去,渴望更多的快感。你浅浅抽插了两下,床边的手指突然绞紧了,那不是痛苦,是忍耐快意的哆嗦。你埋下身,将景彬的大腿分开,专心致志抽插起来,
“噗嗤、噗嗤……”深红色的肉棒在白花花的玉瓣中掠夺进出,每一次都插到更深的地方。你对床事极为娴熟,有意挑逗安抚,将包裹着利刃的嫩穴搅得服服帖帖,冠头刻意摩擦着他敏感的性腺,每每肏进去,都会变着法搅动打圈。身下的青年一次比一次颤栗得厉害,高高弓起腰身又重重落下,最后扭动得双腿,不知是想将你推开,还是迎合你再次的抽送。
察觉到怀中人的挣扎,你扬眉看向景彬,却发现他原本冰冷的脸红得几乎滴血,右手逃避般地遮住眼睛,比起刚刚的痛楚更加不自在。你停下动作,强行将他的手掰开,他却仿佛梦游般困惑望着你,咬紧的嘴角早已不知不觉松开,低低喘着气,似乎在催促你继续,你微怔,继而得意地笑道:“好敏感的身子,真是一把好琴……让本王好好品尝吧。”
神色迷离的青年早已无力辩驳,一炷香的功夫,景彬就被你肏得发软,除了将头埋在绸缎中,断断续续发出低喘的声音,腰都直不起来,玉柱喷出的透明精液沾湿了床单,你只要轻轻一顶,被高高架起的大腿就会抽搐不已,脚趾都蜷缩在一起。
“叫景彬是吗?”你慢慢抽出龙根,溢出的精液从全然合不拢的秘道缓缓流出:“如此一来,你也知晓了,侍寝之事并非全是痛苦,更可以是极乐的欢愉。”
你挑起景彬的脸,最后说道:“你就跟在本王身边吧。”
那晚之后,你白天时常前来听琴,晚上抱着景彬缠绵入睡,你不拘束他,偶尔在外面听到好听的曲子,也抄来赠他探讨,数年相伴以后,也习惯了和景彬如此相处。
室内响起玲珑杂乱的琴声打断了你的思绪,原来是景彬弓起身子爬了两步,勾来琴弦拨动两下。你不满地按住他的腰窝,狠狠抽送上数下,将烫热的精液宣泄于他体内。
麒麟宫渐渐安静下来,你心中的压抑却没有得到缓解,你从景彬的手中勾过琴,信手弹奏起来新曲。
“为什么不说话?”你问道,琴声不能缓解心中的烦躁,你越弹越急,最后不耐烦地将琴推开,抬起头,景彬正静静看着你。以往,你每次发脾气,伺候的人都避之不及,唯有景彬毫不畏惧,现在依然如此。
你一把景彬勾过来,手指粗暴地伸到他后穴之中搅动,刚刚在他体内射出的精液成了润滑,你几乎毫不费力地就伸进去俩根手指,然后是更多。
“景彬,朕又要做那种事了,朕想听你的声音。”你抵住他的脖子,低声说道:“……帮帮我”
怀中的人蓦然放松了身体,耳边传来细碎颤抖的声音,你端详着他的脸,随着你第四个手指试图挤进去,景彬的脸变得苍白,眉头紧锁,可他不再压抑,发出痛苦又婉灵的喘息,双手不自觉拽紧了你的衣角。他痛苦的神情极大取悦了你,你慢慢弯下身,咬住他的耳骨,仿佛品尝着什么至臻美味一般,柔软的耳垂在你的嘴中被肆意吮吸,犹如包裹着你手指的软肉,你知道那是哪里,那里多么温暖、也多么脆弱。可你的心中仿佛还有一个声音呼唤着撕裂毁灭的一切,它就在火种中在呼唤你,让你燥热不安。
“滚出去!滚出去!”你烦躁地左右摇头,试图激发出身边人压住这股莫名的声音,一双倔强的手拉紧了你的衣襟,布料勾住了你的脖子,你的呼吸被迫收紧,然后变得急促,头晕目眩排山倒海般袭来,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你似乎看到了一个人站在光中,那一瞬间,声音突然消失了,你不禁喃喃自语:
“……兄长?”
脑海中有什么被切断了,回过神的时候,床上的一切已经结束了。景彬的神情依旧痛苦,但他一言不发地盯着你,在他的注视下,你缓缓抽出手。还好,没有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