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身上的衣服因为已经套好的毛绒爪套脱不下来,因扎吉于是拉高下摆到脖子上,露出他微微起伏的胸口,以及比平时露在外面的皮肤更白一些的腹肌。
胸前的两点被细心地照顾着,舌头亲吻戏耍一边的时候,另一边就会被指腹使劲揉搓,安东忍不住痛呼,但很快痛觉变成快感,让他的尾音带上了颤抖的旖旎。
“你今天很兴奋,也是因为等了很久吗?”因扎吉笑着开口,舌尖时不时掠过已经硬起来的肉粒,身下已经感觉到了安东的情动,一只手向下探去,拔掉碍事的裤子,抚上已经半勃的肉棒。
安东忍不住闭上眼睛,敏感点受到的刺激被放大,他绷着脸,颤抖着从齿缝里挤出违心的话,“你想多了,我还是觉得不行,我的胳膊撑不起来”如果他没有在因扎吉退开的时候不自觉挺胸的话,这些拒绝听上去还挺真诚的。
“你不需要撑起来亲爱的,只要交给我就行。”因扎吉支起身子,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安东身后濡湿的小口,这一下的刺激让身前被撸动了半天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肉棒彻底抬头,另一只手拿过被安东甩在一边的毛绒尾巴,“只是现在还需要你帮个忙。”
身下手指毫不留情地扩张让安东挣扎着想躲,但他终于发现自己已经完全是任人摆布的状态,手徒劳地在床单上磨蹭,身子却始终留在原地没办法移动,只能屁股一抬一抬的,反倒更像是欲擒故纵,方便因扎吉手指的进出。
他的鼻尖已经沁出一点细密的汗,“为什么还要我帮忙帮什么?”
安东睁开眼睛,就看到连在尾巴根部的那个假阳具已经伸到他嘴边,“不行!”安东连忙扭着头躲开,他不是不知道这些玩法,但他还没做好自己也这么玩的准备。
“这没什么,如果你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因扎吉亲在他脸上的时候,安东仍然紧闭着嘴,哪怕尾巴已经被放到一边他也没有放松警惕,“你要怎么教?”声音含含糊糊地,不过因扎吉听懂了。
他没再多说什么,亲吻一路向下,双手将已经岔开的腿拉得更开,让彻底勃起的肉棒直挺挺地露出来。安东的视线已经注意不到他的动作了,行动不便自然也不能支起脑袋来看,只能感觉着有呼吸渐渐靠近他的下半身,然后顶端被湿润柔软地包裹住。
“唔!”安东一瞬间睁大眼睛,从来没体会过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尤其是舔上肉棒的舌尖太过灵敏,细心地从龟头开始照顾,他所有蹬腿的动作都被因扎吉牢牢地按在原地。
听着安东不断变调地闷哼声,因扎吉抬眼去看他红透了的脸,安东的肉棒只有洗完澡之后淡淡的沐浴液味道,整个吞下去对第一次这么做的人来说有点困难,不过因扎吉还是沉下头,尽可能深地将肉棒含进嘴里,舌尖顺着柱身上的青筋向下舔舐,直到不能再含得更深时,狠狠向上刮了一下。安东的腰瞬间软了下去,腿上的动作也停下了,一声呻吟从嗓子眼挤了出来。
安东紧闭着眼,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他嘴里发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很难从前面获得快感,直到今天他才发现,原来前面也可以这么爽。
在他还等着因扎吉接下来的动作时,肉棒被松开了,因扎吉揽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靠在枕头上,倾身吻了上来,“尝尝看,有没有你的味道?”
因扎吉的话像是咒语一样把安东定在原地,唇齿交融间,他似乎尝到了一点前液的腥味,这让他本来就已经快要停转的大脑更像是烧开了一样,只剩冒泡了。
等这个漫长而色情的深吻终于结束,因扎吉退开的时候,就看到安东的眼睛已经有些失焦,嘴微微张着,能看到刚才被他仔细品尝过的舌头在唇齿间颤抖。
“张嘴亲爱的,现在你得自己实践一下了。”
当因扎吉再次把狐狸尾巴举到他嘴边的时候,安东迟疑地吞咽了两下,最后听话地伸出舌头将和正常肉棒差不多大的假阳具带进嘴里。
两只手都帮不上忙,安东没办法将整个假阳具含住的时候,只能无师自通地嘬弄着把整张嘴都占满的棒子,舌头四处躲避想要腾出更大的空间,有口水顺着闭不上的嘴巴慢慢流出来。看着他不断滚动着的喉结,因扎吉只觉得口干舌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