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壁脖子上套着一个宽差不多三公分的铁环,铁环上焊着一条铁链,铁链的另一头被拴在一根从上方垂下来的金属杆上。
他被蒙着眼睛,双手也被铐在背后,由于铁环上的链子长度不够,他只能高高地扬起头,与脖子绷成一条直线,才能让自己连续站了三个多小时已经变得麻木的腿好受一点。
然而,最让他感到不适的并非是这羞耻的站姿,而是来自于他体内的另一些东西。
“早餐时间到了,”耳麦里传出男人恶魔般的低语,“你想吃点什么?”
几个小时前——
“今天,我们齐聚在这里,是为了庆祝少主的二十七岁生日……恭喜少主正式接管组内事务,相信您一定能给空桑一个更光明的未来。”
年年有余在台上滔滔不绝地演讲,我笑着跟前来道贺的宾客寒暄,将红酒一杯接一杯地灌进胃里。生日只是个幌子,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借着今天这场宴会来办。
墙上的挂钟指向九点一刻,十五分钟前锅包肉离开了宴会厅,这会儿大概准备得差不多了。
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端起高脚杯打算去走最后一步流程。人来人往的也不知道撞到了谁,大半杯酒全洒在了我的白色高定西装上。
啧。
跟在一旁的佛跳墙连忙掏出手绢想帮我擦擦,我抬手制止了他。
宾客们都笑起来,说我怎么喝这么点就多了。我也赔笑,我说昨天晚上有点累,天快亮才睡,今天状态不佳,手也不太好使,回去换件衣服就休息了,佛跳墙会继续招待你们。
他们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几个年过四十的叔叔坏笑着提醒我,虽然年轻精力旺盛,但也要适当节制。
他们让我再喝点,我摆了摆手,佛跳墙笑盈盈地侧过身,挡住了向我伸过来的酒杯。
我朝众人点头示意后就告辞了。
走廊尽头的卫生间没有人,我在里面洗了个手,把鹄羹给我梳上去的刘海放下来。背头看起来有些许社会,不太适合我这张人畜无害的脸。
我回到808号房间,门虚掩着。
这栋酒店是我们家族旗下产业之一,八楼是我的私人地盘。平时有权限过来的人就警卫司那几个,都是守规矩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锅包肉,是你在我房里么?”我一边脱外套一边打着哈欠进门,“你干吗呢,门也不关灯也不开。”
房间内没有传来回答,屋子里黑漆漆的,在一片寂静中显得十分空旷。
然而,我刚往里走了两步,房门就在我身后啪嗒一声落了锁,紧接着我就感觉后腰上抵了块硬疙瘩。
“别动,把手举起来。”
一个声音自我身后传来,低声命令道。
我缓缓将手举高,背对着那位不速之客,调笑道:“有话好说,我又不会跑,你能先把抢放下么?拿这么硬的东西抵在人家后面,怪难受的。”
说着我漫不经心地扭了扭身体,身后的人闻言似乎僵硬了一下,接着抵在我腰上的力道缓缓减轻了一些。
“……别跟我谈条件。”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训练有素的沉稳,像是蛰伏在黑暗里的狼,即将对着猎物亮出锋利的爪牙。我猜他为了蹲我一定做了充足的准备。
我问他:“你是哪边的?”
“警察。”
“哦,不知道警察哥哥找我什么事?宴会厅可不是走的这条路,要我带你过去么?”
男人冷冷道:“别油嘴滑舌,码头今晚要走一批货,我知道在你这里。”
“……锅包肉失手了?”我的语气变得急促起来,“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在那边的地板上,不过看样子他要睡上一会儿了。”他哼笑了一声。
我能感觉到他朝着某一个方向抬了抬下巴,但房间里伸手不见五指,窗帘都被拉死了,连月光也透不进来,我什么也看不见。
“有事开灯说吧,让我看一眼我亲爱的管家的状况,不然我不放心他。”我略一迟疑,耸耸肩松了口。
说着我就伸出手,想去按墙上的开关,却被他厉声喝止。他又威胁了我两句,警告我别耍花样,不过最后还是自己去开灯了。
手指接触到开关的瞬间,男人痛苦地叫了一声,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局势顿时逆转,我活动了一下僵了一晚上的脖子,弯下腰把掉在地板上的手枪捡起来,用枪口拍了拍他的脸:“保险栓都没开,东璧,你真的不适合做这种潜伏工作。”
“你……你认识……我……”他歪着脑袋死死盯着我,捋不直的舌头费力地吐出几个音节。
“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不就是知己知彼吗?”我整理了一下衬衫的褶皱,朝另一个方向吹了个口哨:“行了,你也别装睡了,起来吧。”
卧室那边传来一阵刻意压低的笑声,接着本应昏迷不醒的锅包肉竟然睁开眼睛,从地上坐了起来:“少主刚才演得确实很像,我还真有点担心您一时被美色冲昏了头脑,忘记了自己该配合执行的任务呢。”
他扣好领口的扣子,好整以暇地走过来,看了一眼地上的长发男人,对我道:“这次算您料事如神,东璧警官今晚果然出现在了这里,不过如果您处理公务的时候也能像狩猎男人一样认真,您的管家会更加感动的。”
“你不会是吃醋了吧。”在锅包肉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迅速拉过他的领子跟他来了个舌吻,道,“先把他弄进去,我稍后就到。”
锅包肉朝我展开一个笑容,重新整理好衣领,将床头柜正上方壁灯的灯柱逆时针旋转了九十度,卧室里面就传来一阵机杼运作的声音,中央的大床缓缓升起,露出了一条斜向下的通道。
他的力气极大,毫不费力就把人高马大的东璧拖了进去。刚才那一下电压可不低,安装的时候我都有些不忍心,但没办法,不能小看了警官的意志力。
我把在宴会上故意弄脏的衣服裤子脱下来扔到沙发上,走进了浴室。
想到那个男人还在密室里等我,我也有些迫不及待,便没有使用浴缸,就着头顶花洒浇下来的温水飞快地撸了一发。
我顺着通道走进套房下方的密室,入口处的壁灯只要顺着反方向拧回去,楼上的床就会不留痕迹地回到原位。密室嵌在墙壁中间,做了严密的隔音处理,就算有人从七楼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搜索,也不会有什么发现。
锅包肉在工具台上清洁着我接下来可能会用到的东西,不得不说,他对我的喜好了如指掌,即便我很少把那些小玩意儿用在他的身上。
“辛苦你了。”我对他说。
他问:“需要我回楼上替您守着么?”
“不用,我已经告诉那边我休息了,”我的视线落在被拷在审讯椅上的东璧身上,“你留下来,帮我招待一下这位警官哥哥。”
“对警察实施非法拘禁可是重罪,你的目的是什么?”长发男人此时恢复了神智,锐利的目光紧盯着我,可他此刻的处境实在无法对人产生威慑,我又感觉到全身的血液无法控制地朝着胯下涌去。
我拨开浴袍下摆,露出高昂着的阴茎,在他面前甩了甩,微笑着问:“你觉得呢?”
他脸上不易察觉的惊讶迅速转变为懊恼:“原来如此,这是一个针对我的陷阱吗……之前听说空桑组的少主喜欢白日宣淫,在组里收留了许多美人少年,实在是没想到……竟然还好这一口。”
我点点头表示赞同:“是的是的,我这人比较博爱,警官哥哥侦查能力这么强,对自己身后的眼睛应该再敏锐一些才是。不过你放心,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不算白日。”
“您在没有用的地方抠字眼的能力确实让人望尘莫及。”锅包肉垂手站在一旁,淡淡地嘲笑我。
我佯装生气,和他打趣道:“你这人眼里怎么没有活儿呢,不知道提前把他这身碍事的衣服脱掉吗?”
锅包肉笑眯眯道:“以我对您多年的了解,您应该会比较愿意亲手为东璧警官宽衣,毕竟那是您最喜欢的制服啊。”
“确实,他穿跟你们穿,味道不一样。”我戴上橡胶手套,瞥了东璧一眼,“哥哥,你不象征性地挣扎一下么?”
“在这种事上耗费体力没有意义,”他皱眉,“如果你只是对我这个人感兴趣,我们大可以换一个地点和身份,而不是像这样强——强迫我做出违反意愿的行为。”
“说错了吧,难道不是你对我感兴趣才特意跑到这里来的么?我觉得你这个提议很好,那下次警官哥哥可以在外面约我,我们一起看看电影吃吃饭。”
东璧还想讨价还价,看了一眼边上的锅包肉,对我道:“那请你让他出去,我不喜欢……第三人在场。”
我哈哈大笑:“锅包肉你听到没,他让你走,他觉得我一个人比较好拿捏。”
“可惜了,第三人在场也是我们家少主的爱好,”锅包肉从工作台上拿起一只球形口塞,“要现在就让警官闭上嘴么?”
“不用,我喜欢听他说话。”我取了副硅胶牙套,掰开东璧的嘴给他戴上,然后蛮横地将涨得不行的鸡巴捅进他的嘴里,命令道,“舔。”
东璧条件反射地想要闭紧嘴巴,但那牙套上下两侧的连接处是撑起来的,他口部的肌肉很难发力,只能头尽量地向后仰,舌头下意识地把我往外推。
但有什么用呢?我只要再往前一步,他就退无可退了,我将他的头扶正,往我面前带了带,让他保持着身体前倾的姿势,一边抽送着一边为他讲解:“要让食道尽可能地成一条直线,才能降低难受程度,不然你会呛到。”
东璧的嘴被撑得大大地张开,一些唾液无法抑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他眉头紧锁,被喉咙间强烈的异物感刺激得不住地发出破碎的呜呜声,耳根子却红得像要滴血,整个脖子也逐渐蔓延出血色。
“警官哥哥还是很淫荡的嘛,被拷着吃男人的鸡巴都能硬。”我嗤笑一声,满意地感受着他因我羞辱的话而不自觉加重的力道,接着抬起一只脚,用皮鞋的鞋尖在他鼓起来的裤裆上轻轻揉了揉,然后在他努力调整呼吸的空当里狠狠一碾。
“唔!”他发出一声隐忍的痛呼,身子急促地抖了一下,几乎是同时,我感到阴茎周围传来一阵紧密的挤压,骤然直达大脑皮层的快感让我差点就交代在他嘴里。
东璧像只虾一样弓起背向下弯去,两条腿紧紧并在一块儿,似乎那样就能减轻从胯下传来的痛苦,他咬着牙,想要把细碎的抽气声咽进肚子里,但被那牙套阻止了。
我倒是觉得那玩意儿很好用,可以为我带来酣畅淋漓的口交体验,毕竟我只是想简单地爽一下,不想单单因为这个就拔掉对方的满口牙。虽然血淋淋的也很让人畅快,但我更在意享受过程。
我从工具台上拿了一组电极贴片,解开他的制服。东璧不愧是严格的警官,在穿衣上也一丝不苟,制服外衣里面是衬衫,衬衫里面还有背心,我将背心剪开,把电极贴到他的两片胸肌上。
他的胸肌很饱满,但又十分柔软,两根电线合为一股,从他腹前的沟壑间垂下去,遥控器被我捏在手里,上面有三个档。
我把他的头摆正,继续享受着那张禁欲但火热的嘴带来的服务,手上的遥控器每拨动一下,他的胸肌就会跟着弹跳一下,然后压迫感就会从他的口腔四周传递过来,我试了几次便掌握了规律,配合着抽插频率干他,在几次喉头的剧烈收缩之后全数射进他嘴里。
东璧整张脸憋得通红,刘海已经被汗打湿了,他靠在椅背上费了好一会儿工夫才把气喘匀,阴茎高高地翘起,顶端还在不断地往外淌着前列腺液。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失笑:“原来哥哥的敏感点在这里啊。”
我走上前去,双手按在他的胸上,大力地揉捏着,手指掠过挺立着的乳头,我在上面掐了一把,他立即难耐地叫出声:“呃……住手……”
我当然不可能住手,反而托起他一侧浑圆的奶子,像婴儿喝母乳那样吸吮起来。东璧的喘息声逐渐变调,阴茎翘得更厉害了,在他爽到之前,我冷笑一声,在他的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