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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时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那样,缩在椅子上不动了,梗着脖子,双眼微微发红地瞪着我。
我将他的头抱在怀里,安抚似的摸了摸,随即扭头看向锅包肉:“把那个拿来,给他装多少好呢?”
锅包肉略一思索,道:“那要看警官大人的能力了。”
我觉得他说得有道理,锅包肉从暗格里取出一个匣子,我当着东璧的面打开,里面用防水袋装着的白色粉末看得他眉头紧紧拧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警官星夜潜入想得到的东西,”我把袋子拿出来,拎着封口的细绳在他脸上拍了拍,“给你拿五十克怎么样,够么?”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东璧疲惫地抬眼看向我。
“没有啊,我这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吗。我的意思是你能带走多少,就给你多少。”
他还在消化我话里的意思,我抬了抬手,锅包肉就拆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将粉末溶进准备好的生理盐水中稀释了,然后抽满整整一管。
直到这时,东璧脸上的冷峻才逐渐瓦解崩塌,他身体猛地向后缩去,双腿抬高作出防御姿势:“你们要干什么?!”
锅包肉莞尔:“检测一下东璧警官对于组织新开发药物的耐受程度是多少。”
“不,你别过来!我不能吸……我不能沦为被药物控制的工具!”他失控地喊道。
“我去,剂量是不是有点大了,你这是要下死手啊。”我说。
“早就听说东璧警官的意志力高于常人,乌痪医师特地嘱咐我找一个合适的实验体,”锅包肉依旧是笑眯眯的,“警卫司侦查过了,可能是出于对自己身手的自信,东璧警官是一个人潜入的,所以即使药物剂量确实超出了人体承受极限,少主也不用担心,我们会处理好,不会留下证据。”
“不!你们!违反了《刑法》第三百四十七条……”东璧的两条腿在空中绝望地乱蹬,但也无济于事,锅包肉拿着注射器走到他身后,卷起了他的右手袖管。
东璧在椅子上发了疯似的挣扎着:“不要,不!滚开!别碰我!不要……”
审讯椅牢牢地焊在地上,纹丝不动,锅包肉用眼神询问了一下我的意见,接着,透明的液体顺着男人手臂内侧的静脉血管,被缓缓推了下去。
我张开双臂,仰起头,陶醉在他因恐惧而变调的呼声中。
我问他:“如果你在追寻公理与正义的道路上迷失了,变得不认识自己了,会怎么样?”
他瘫倒在椅子间,长发一缕一缕地贴在被冷汗浸湿的脸上,眼神在我的注视下逐渐涣散。
然而过了不久,他的呼吸声就逐渐变得粗犷沉重起来,敞开的前胸也泛起了一层薄薄的血色,胸肌与腹肌的轮廓随着他的用力不断加深。
他的泪水沿着眼角流下来,口中还在呢喃着:“不要……我不能……”
“东璧,”我试探性地叫他,“还能听见我说话吗?”
他慢慢把头抬起来,有些茫然地看着我。
药物发作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儿他就无暇再沉浸于悔恨,双腿无力地朝两侧打开。我的手掌在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游走,虽然隔着一层橡胶,但他还是不假思索地展示出了最真实的反应。
“哈啊……”东璧在我掌下微微颤抖着,似乎用尽了力气在对抗那火热的心魔,但我知道这东西的厉害,饶是他再怎么努力,也绝无一点占据上风的可能。
我剥去他下身的衣物,又拿过来几组电极片,分别贴在他的胸口、腰腹、大腿和膝窝上。这组的电压要比刚才用的高一些,控制器接在一组方形的蓄电池上,他光是看见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旋钮,龟头前端就嗫嚅着吐出了几滴淫液,人像是认命般地闭上了眼睛。
我凑过去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倏然拉高他的腰,将炙热的阴茎对准他未经人事的后穴,捅了进去。
“啊!!!”
东璧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痛叫,虽然我在那东西上面抹了一把润滑油,不至于直接将他后庭撕裂,但这没有丝毫扩张的插入却也几乎让他那在药物作用下怒胀的性器直接软下去。我攥着它有些粗暴地上下撸动,看着他那张被我折腾得快要崩溃的脸,他的性器再次无可奈何地膨胀变大,然后我掏出一支细金属棒,对准他张开的铃口,旋转着推了进去。
“唔……那、那是什么?快拔出去……”他惊恐地望着我。
“好东西。”我笑着回答,金属棒露在外面的一端有个拉环,我将电极上的一枚金属夹夹上去,“好了,试一下吧。”
我打开开关,调整了一下旋钮,东璧的身体便抖动起来,下面不受控制地收缩,夹得我爽得不行,我朝他屁股上打了一把,掐着他的腰开始操他。
在药物的刺激下,感官被放大无数倍,他嗯嗯啊啊地低声呻吟着,始终无法适应捅进他直肠里的那根东西。它似乎无情地凿穿了他的保护罩,也击碎了他的高傲和自尊,却又像面镜子高悬在他的头顶。
我往他手中塞了件衣服让他攥住,将电压逐步调高,东璧终于爆发出一声高亢的哀嚎,全身肌肉无序地收缩起来,牙齿间传来硅胶摩擦产生的吱嘎声,嘴唇随着身体痉挛的幅度哆嗦着,口水止不住地顺着张开的嘴角淌下来。
我加速撸动着他的性器,在他体内冲刺,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剧烈起伏,强烈的痛感使得他连眼睛都无法控制地跟着向上翻起。我看准时机,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狠狠撞击了几下,射进他体内,与此同时抽出了那根金属棒。
“哈……哈啊……”伴随着濒死般的呼吸,他整个人大幅度地抖动起来,身体高高地弹起又落下,一股温热的水柱从马眼里直冲出来,浇了我一身。
我退出来,把他放下,东璧直挺挺倒在椅子里,目光呆滞地看着我,时不时抽搐一下。
我怜爱地替身下的人擦去额上的汗珠,将被他咬得破烂变形的牙套摘下来,扔到工具台上的托盘里,情不自禁用被他体液沾湿的手捂住口鼻,虔诚地闻了闻。
“少主,您的性癖真是越来越接地府了。”锅包肉淡淡地总结。
我摘下手套,抬头看了一眼时间,笑着对他说:“善后吧。”
东璧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遭到暗算的那个房间,身上还穿着警官制服,只不过手被拷在床头上。
然而,他动了动就意识到,制服里面什么都没给他穿。且不说他刚睡醒,裆部鼓起一个包,昨天被蹂躏过的胸部还胀着,乳头时不时摩擦过粗糙的布料,带来一阵夹杂着快感的疼痛。
他回忆了一下前一天夜里发生过的事,不禁面如死灰。
就在他琢磨着怎样才能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个地方时,门开了,那个狐狸眼的恶魔走了进来,身后跟着那名骗子管家。
恶魔在床边坐下来,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你醒啦。”
东璧不由自主地往床头的方向缩了缩。
“是这样,”男人看着他的脸,真挚地说,“我会让你带点东西回去的,毕竟警官哥哥教育了我,不能白日。”
“……”
他的管家捧着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几个直径三厘米多的半球形的金属壳,将那粉末装进去,然后对半扣好。
东璧一看到那镶在球形壳内壁上的纽扣电池,就觉得没有什么好事,果然男人继续说道:“来吧,能装多少装多少,童叟无欺哦。”
“当然,是用这里装。”男人拿起一枚严丝合缝扣好的金属球,隔着裤子抵在他的后穴上,感受着他的僵硬,“你也可以选择自己留下,省着瘾来了的时候难捱。或者来找我,我帮你解决。”
——这些是早饭之前的事,东璧没有想到,他的噩梦远没有结束,那恶魔在他身体里塞了七个金属球,比那更深的还有一枚遥控器,开关是打开的。
放进去的时候那人还特别民主地征求了一下自己的意见,要不要使用润滑剂。点头的后果就是,此时此刻他被吊在宴会厅舞台的幕布后面,而大厅内人来人往。
东璧一动也不敢动,眼睛被蒙住使得周围一切声音都异常响亮,他生怕铁链的晃动会引来坐在附近吃早饭的人。
但金属球可不管那些,在他的直肠里死命震动着,碾在前列腺上激得他弓起背,然后它们就会碰撞到一起,给他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快感。
可他必须得夹紧了,才能不让它们在润滑剂和重力的作用下掉出来,使他这次的行动彻底功亏一篑。
他的右耳上还戴着一只耳麦,耳麦的主人不停地对他说着荤话,或者发号施令,如果他没有照做,幕布就会在众人面前被拉开。
好不容易熬过地狱般的一早上,众人吃完饭离开之后,男人终于把他放下来,给了他一杯甜牛奶。
东璧本不想接受他任何一点施舍,但他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滴水未进,又进行了一系列剧烈运动,嘴唇都要干裂了,喉咙里像拉风箱一样难受。
男人嘴对嘴地喂他,这着实令他无法忍受,僵持了一会儿,他最终还是喝掉了。
——只是一杯牛奶而已。
——妈的,他在里面放了什么?!
东璧制服裤子里面空空如也,双手被我用扎带反捆到背后,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靠在副驾驶上。我开着敞篷车带他在乡道上兜了几圈,路线是我特意为他挑选的,人不多,只是比较颠簸,相信他也可以理解。
我这个人比较热情,一路上只要看到人我就会减速打招呼,他低着头紧紧抿着嘴唇,把难耐的声音咽回肚子里。
“哟,前面那个大爷好像是在你们辖区那片卖水果的啊,我记得他脚有点跛,你不去打个招呼么。”
“……开走。”他闭着眼睛,声音微弱地命令道。
“哈哈,好吧。”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他起初还疲倦地回应两声,到后面就完全被身体上的强烈不适夺走了注意力,要不是他身体忽然触电般地抖了几下,接着裤子前面出现了一片湿润的水迹,我还以为他累得睡着了。
“喂,你还能走路吗?我把你送回警局吧。”
“不、不行……”他用仅剩的理智拒绝道。
我听着他肚子里时不时传来的咕噜声,每响一次他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更别提那隐隐约约的嗡嗡声自始至终就没停过:“你可千万要撑住啊。”
东璧嘴唇嗫嚅着,已经无法回答我的话。
最后我把车停在了离市区还有差不多一公里的马路边,绕到另一侧贴心地替他打开车门,解开安全带。
“对了,平时我不在酒店,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塞进他上下嘴唇中间的缝隙,“好好保管,可千万别弄丢了。”
东璧咬着牙,踉跄着从车上下来,摔进路边的草丛里。
我朝他吹了声口哨,把音响调到最大,在乔什·特纳的歌声中踏上了回家的路。
至于他怎么回去,怎么解决绞痛不停的腹部,怎么让那些震动着的金属球停下来,怎么从直肠深处掏出那个遥控器,又怎么向警局的同事们解释一片狼藉的裤子,就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了。
我给锅包肉打去电话:“喂?我这边完事了,你等会儿把昨天剩的那些奶粉扔了吧,好像过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