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跃被一掌扇懵了后,被粗鲁丢上车也没什么反应,他现在像是吓傻了般乖乖坐在加长轿车的角落里,脸上是一道鲜红的指印,这种乖巧的模样实属罕见,但傅怀谦上车后却一眼都没施舍给他。
傅怀谦只是自顾自地松了松领带和衬衫扣子,便又开始抱着电脑办公事。
孟跃一见人没理他,胆子又开始无所畏惧,甚至都舞到正主面前,去拿放置在另一边酒桶里的大瓶香槟。
可不知道傅怀谦的司机是有意还是无意,司机趁孟跃刚站起来就来了个急刹车,手上抱着的香槟一下子就给抛了出去,那弧线正正好砸到了软垫上,没碎。
但他要碎了。因为他正好一下子扑到了傅怀谦的大腿上,还把他电脑给干瘸了。
孟跃的脸都要绿了,傅怀谦倒是气笑了,他摸上孟跃屁股上的软肉,把孟跃给摸得一个激灵,直想从傅怀谦底下钻出来。
可傅怀谦哪里会给他这种好机会,他可是抓泥鳅的一把好手,就算孟跃扭成一个蛆他也能给抓回来。
孟跃想翻个身滚下去,他脸色气得红润:“你t别摸了,再摸也摸不出什么好歹的。”
他把双手探到后边,想要阻止傅怀谦,却总是抓不住,傅怀谦像是预判到了他的动作似的,在他抓着之前就转移阵地,甚至直接探进了衣服内部,去拧他的奶头和揉搓他的屁股蛋。甚至连衣服扣子都一齐解开了。
孟跃又气又急,又要护着前边又要护着后边,他又是个一碰就没劲儿的身子,一下子就落进了傅怀谦的手里,啥都干不了。
直到傅怀谦把一根手指艰涩地插进去,孟跃几乎是弹跳起飞,却硬生生被傅怀谦给按了下去,他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转过身怒气冲冲地按着对方的手,两腿现在不知道是个什么姿势,跪得发酸,但完全不敢坐下去,肩膀上还有架着傅怀谦的手臂,不上不下的样子和他现在的脸色一模一样。
他现在就像吞了一口苍蝇,难受得很。
孟跃咬牙:“傅怀谦,把你的手拿出去!”
傅怀谦使坏似地答应着,手上的动作却慢吞吞的,甚至模仿着抽插的动作直接干了起来,孟跃察觉到身下的异样,一时惊得说不出话来,捏上拳头就要揍傅怀谦的脸。
孟跃:“你踏马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傅怀谦侧脸躲过了一劫,但嘴角仍旧冒出了血,牙齿磕到嘴唇,舌尖有股铁锈味,他没说话,只是用着行动来表明,谁比谁更狠。
孟跃没想过这种情况,他不知道对方戳到了他的哪个敏感点,爽得他虎躯一震。
他的面色白上加红,又是羞耻又是震惊,但更多的是愤怒。
孟跃被按得死死的,下身是真的不受控制了,甚至他的前端都隐隐有了翘的感觉:“傅怀谦!”
“你给我……住手啊。”
孟跃:系统你倒是想想办法啊,老子青白要没了。
系统抽烟、死鱼眼:贞洁,有那么重要吗?
孟跃震惊:哈?
傅怀谦不满他总是走神,趁孟跃不备又探进去两根手指,搞得孟跃身形不稳,腿也酸得撑不住,自上而下向后倒去,摔在了一堆软垫里,那红色丝绸罩也不知道哪个被压破了,直接炸开了一团白色羽毛,红白相衬更让他的眼神迷怔,晕头转向。
孟跃趴在地上,屁股蛋漏了一半儿在外边儿,裤子前端已经微微渗出濡湿的液体,那前面一团令人疑惑的湿渍,和露出来的半截儿香肩,一眼就是个已经被吃抹殆尽的小帅哥,引得人欲血喷张。
傅怀谦走近了他,孟跃回过神儿来要爬着走,却爬到一半儿就被人抓着脚踝拖回去,拖到傅怀谦身下,用一双腿压着,他只要一动就痛。
孟跃气不过,那软枕揍他,“傅怀谦!你也捅我一刀算了,我错了!我乖乖进监狱,你踏马别干我了。”
傅怀谦捏住孟跃在空中乱挥的手,反转手臂后也一股压在腿下。
孟跃这次是真慌了,他想要扭头去看傅怀谦到底想要对他干什么。可脖子扭酸了却也只能看他拿起自己面前的香槟,动作优雅地打开了瓶塞。
他只能听见“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打开了,因为傅怀谦挡着那头顶上昏暗的灯光。他仿佛被笼罩在黑暗里,什么都看不见。
孟跃被人从地上捞起来,被渡了一口酒,他不想喝,可柔软的唇舌相互挤压,美妙的醇香产生情欲,他想离开傅怀谦的强制舌吻,可后脑勺的掌心桎梏着他的脑袋,他躲不开,便咬伤了对方的唇瓣。
血腥味一下子刺激到了傅怀谦,但他根本就不怕对方,甚至为此发出来更猛烈的攻势,而孟跃也没想到只是稍微露出唇齿缝隙,便换来了更窒息的动作。
傅怀谦夺去了孟跃的呼吸,孟跃一时方寸大乱,连呼吸快忘了,他抵着他的唇,低垂着眼看他。
傅怀谦欣赏孟跃隐忍、痛苦的样子,也察觉道孟跃嫌恶的表情,他甚至心动对方破碎的神态。他可真是个疯子。
孟跃被压麻了手,也压麻了腿,而仅剩的右手还要阻止对方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根本就无暇推开对方。
酒液大部分都从他的嘴角渗出来,沾湿了他的前襟,傅怀谦结束这长长一吻时,孟跃被亲得浑身发软,明明就没喝多少酒,可他仍旧感到浑身发烫,仿佛醉了。
傅怀谦摸上孟跃的脸,眼神掠夺着他的身体,仿佛他的身体只是一个物件,而不是作为孟跃本身。
傅怀谦的手顺着向下,粗暴地扯开了孟跃的衣衫,扣子劈哩叭啦四散在各处,孟跃感到有些发冷,想要拢住。
可傅怀谦不让,对方捏住了他的脖子,他感到一阵窒息,开始咳嗽。
孟跃只能皱着眉头感受对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划过的触感,既粘腻又恶心。
傅怀谦鼻尖凑近对方的肚皮,那上面一层薄薄的腹肌迭起了微微的战栗感,他后缩着,可傅怀谦又牵制住了他的腰板,孟跃只能硬受着。
他顺着孟跃的人鱼线一边往上,一边说着,那若有似无的气息喷在孟跃的身上,让他浑身都僵住了。
傅怀谦:“不是要喝酒吗?嗯?”
他凑到孟跃的胸肌上,对准那肉粒又咬又啃,孟跃忍着要吐的感觉,隐忍不发。
傅怀谦见人不说话,加大了手上和嘴上的力度,脖子上的手捏的更紧,胸肌上被咬出了血。
孟跃痛得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那因缺氧而微微泛出红血丝的双眼,憎恨地盯着傅怀谦。
孟跃:“等我走的时候,我一定要杀了你!”
傅怀谦将人一推,发狠地摁在软枕上,居高临下蔑视着他:“杀我?好啊,来啊,那你可得小心了·。”
傅怀谦拍了拍孟跃的脸,孟跃梗着脖子不扭头,他凑到身下狼狈之人的耳边耳语一番:“看是你先杀死我,还是我先把你艹死在床上!”
孟跃脸色大变:“唔——”
“傅怀谦——,你这个混蛋!”
香槟的嘴有多长,当下没人算过,那冰冷的酒液顺着他的肠道流进去,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孟跃被逼出了眼泪,他的脸色通红,双手抓着对方钳制他脖子的手,开始蓄力。
他扯着对方的暗紫色细纹衬衫,将人的头一把拉下,他闭上眼,用自己的头骨去撞击对方的头骨,傅怀谦才终于松开了压着他脖子的手。
他一把从傅怀谦身边滚开,余下的香槟酒已经滚到一边,从管口里正汩汩流出醇美的酒液,连他的身下也是一片狼藉。
他有些醉了,但仍提着一口气,因为他还要给傅怀谦头上打开一个窟窿了。
孟跃捡起香槟的玻璃瓶,就要往傅怀谦头上砸。
可司机不知道又是干什么吃的,又来个急刹车,直接让孟跃搞了个狗吃屎,砸在车门上。
孟跃:ad,他怎么那么难杀。
系统唏嘘:你都试了这么多次了,还不死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