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傅怀谦你改名叫傅大D算了(中指)-车震(2/2)

孟跃:做鬼也要杀。

孟跃倒在车墙上磕到了头,他的身上早就脱了气力,满身大汗淋漓,再加上后来的酒劲上涌,现在的他的眼前完全糊成重影。

只见十个傅怀谦缓缓走近,孟跃撑着沙发椅想要站起来和对面打一架,可实在晕得厉害,连站着都成问题。

“砰——”

空气中又响起了同样熟悉的开酒声,听得孟跃头皮一紧。

而他确实头皮一紧,因为傅怀谦又抓着孟跃的头发把人拎起来灌酒。

酒液猛往口腔鼻腔里灌,不知道喝了多少,洒了多少,他的喉腔气管里火辣辣的痛,泪液顺着眼角和酒水一起,糊了他满脸。

傅怀谦仿佛是要用酒液来浇灌他,淋得他像是刚从水里面捞上来。

孟跃:“咳咳咳咳——!住手……我不……我不喝了。”

傅怀谦竟然真的把酒瓶从他面前拿走了,也松了攥着他头发的手,孟跃没了支撑点,直接跪趴在地上,用着最后的一点气力,蜗牛一样地速度想要远离对方。

疯子,都是疯子。

孟跃攥紧了手上胡乱间握住的羽毛,捏碎了。仿佛手上的不是什么羽毛,而是傅怀谦这个大傻逼。

不过傅怀谦怎么会如孟跃所意,他抬脚踩住了他的背,孟跃痛得闷哼一声,斜眼怒视着他。

孟跃:“你就是个疯子,当初我就该搞死你,就像你父母一样,你怎么没和他们死在一起?”

傅怀谦加重了脚上的力道,像是要碾碎孟跃身上最硬的骨头。他一下子向后扯起对方的头发,说话也变了声音:“你,不配提起他们。”

“孟跃,当初我回来了,你是不是很懊恼自己的计划怎么出了纰漏?明明看起来天衣无缝,怎么就唯独让我活着回来了。”

“你是不是很疑惑是谁救了我?让我来告诉你吧。”

他凑到孟跃耳边,孟跃听到那个名字后皱缩了自己的瞳仁,似乎完全不可置信,一时之间都没什么反应。

孟跃脸色一白:“不可能,你骗我。”

傅怀谦捏住了孟跃的双颊,扇了一巴掌,又捞回来,两人对视,孟跃知道,自己已经甘拜下风:“骗你?用你那脑子好好想想吧,你的公司能这么快被我弄破产,难道你就一点怀疑都没有吗?孟跃!”

孟跃受到这样的打击,傅怀谦认为他应该会消停了一点,可孟跃这人的脑回路和一般人不一样,就算是有一点点机会,他也要抓住不放。

孟跃又想故技重施,可这次傅怀谦完全没给他这个机会。孟跃只感觉脑子被推得混沌,已经成了一团浆糊,而屁股却被人高高耸起,酒液又顺着肠道流进去,这次很快,也很少撒出来,他甚至都能听见肚子里水液晃荡的声音。

他醉了,孟跃醉了。他的脸色潮红,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傅怀谦掏出了性器往他的甬道里抽送。

孟跃叫了一声便咬着嘴唇不说了,傅怀谦冷笑一声:“你不是最爱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他摸上孟跃鼓起的肚皮,重重一按,酒液随着傅怀谦的抽动涌进涌出,按压却是直接让他的后面打开了水龙头。

他们之间的结合处湿答答淋了一地,傅怀谦撞得很凶,甚至恨意满满,他们谁也不服谁。傅怀谦掐着孟跃的腰窝,快速抽插,甚至得了便宜还嘲笑孟跃身下松,是不是已经被很多人艹过了。

孟跃觉得在床上的傅怀谦说话难听得要命,明明人前装得衣冠楚楚,怎么在床上说得这么粗鲁。

孟跃被艹得往前伸,他也试图顺着这股力道向前爬,可身后的双方交合地搅得死紧,他根本抽不出来一点儿。

傅怀谦下面怎么那么大?!

孟跃的屁股上肉多浑圆,被傅怀谦的大手揉搓和耻骨拍打,已经呈现出红润的颜色,颇像是剥了毛的水蜜桃,边撞边荡肉浪。

孟跃一个大男人快哭了,后边实在是又爽又痛,傅怀谦又艹得急,没一下又往最深处去,磨着他的每一个敏感点,他根本就招架不住。

傅怀谦从孟跃双臂下伸过,按着他的肩膀,不再让孟跃有一丝一毫想要远离的心思,哪怕是被撞出来的距离也不能有。

傅怀谦的指尖捏得泛白,他的脚掌发力也泛出了白色,只有孟跃承受着这种欲仙欲死的压迫面色潮红难受。

“孟跃,你知道吗?你身上总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你真该庆幸我认识到了我喜欢你,而不是真正憎恨你,要不然……”

傅怀谦没再说了,他咬上了孟跃的肩,上面清晰留下了一个牙印。孟跃迷糊的眼神里神色清明了一瞬,他感受到体内滚烫的性器在胀大,还能胀大?!而且更加滚烫了。

他意识到对方要干什么了,开始挣扎起来,可他哪哪都被禁锢着,只好弱着气息,说:“出去,傅怀谦!”

傅怀谦在他耳边轻笑:“等等,很快。”

孟跃往前爬,傅怀谦搂着他和他接吻。

他不要,傅怀谦就使坏艹他的敏感点,摸他的腰。孟跃身子一软,刚想骂人,傅怀谦就堵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孟跃睁大眼:“唔——”

漫长的射精时间,让孟跃被亲得眼神都涣散了。

傅怀谦松开他,捏过他的脸颊把人扭过来,竟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他们身下又开始了动作,这次没那么急迫,慢慢地,折磨着对方,把孟跃艹的流泪不止。

傅怀谦:“孟跃,要是早知道这样就能让你崩溃,我何必大费周章呢?”

“欠的账得慢慢还才行,你可别把眼泪给流光了。”

孟跃咬着自己的手臂,不想说话。

傅怀谦就是要逼他,他发狠地在孟跃身上吻、咬,留下很慢才能恢复的痕迹,他把人转过来,孟跃受不了那玩意儿还在自己身体里,就转了一圈,直逼得人呜咽出声。

傅怀谦咬上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两粒红豆,将孟跃的一条腿抗在肩上,就这样艹,这样顾涌着,他越咬得重,就艹的1越狠,直到孟跃承受不住,从喉咙里挤出一点声音给他反应,傅怀谦才舍得挑下一块好肉去咬,重复无数遍。

傅怀谦发狠,含着孟跃的耳垂,孟跃的身下已经红肿不堪,精液都艹成了白沫,从甬道里溢出来。

傅怀谦:“孟跃,高兴吗?被人踩在身下的滋味好受吗?你的尊严呢?它还在吗?”

孟跃扭过脸去,根本不想理他。傅怀谦觉得没关系,只是性器艹得更重了一点,也更慢了一点,他仿佛是在撞人,而不是在爱人。

孟跃闷哼一声,将嘴唇咬破了。

傅怀谦扭着孟跃的乳头,捏着他的胸肌,一字一顿边艹边说:“有本事-,你就永远不要开口了。”

傅怀谦掌心覆上孟跃的脸,堵住了他的口鼻,一种可怖的窒息感让他恐惧。

他挣扎着,换来的是被掰开的两瓣屁股和对方大开大合;他推搡着,对方去咬他的指尖,他的手腕,直到他痛得流泪;他摇头不想继续了,傅怀谦只是吻他,继续吻,吻到他觉得可以了,可以继续了才停下。

傅怀谦就像个永动机一样,下边那庞然大物像个烧火棍,又烫又令人难受,艹到他都觉得下边没知觉了快麻木了,傅怀谦还在硬挺着,根本不射。

孟跃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他不知道这段路程会有这么久,也不知道傅怀谦什么时候会停下,他仿佛睡了很久,却又很快醒来,梦里什么也没有。

孟跃接受着傅怀谦游离似的吻,开口说:“停下吧,傅怀谦,我错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那混混沌沌的脑子和他现在的听力一样,被水糊住了,沉闷,听不清。他已经不知道傅怀谦说着什么了,只知道对方的唇瓣动了几下,可还是伏在他的身上,毫不停歇。

他想,就算是耕地的牛也没这么辛勤吧,傅怀谦你改名叫傅大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