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指煎)(1/2)

凯隐说分手,劫对这件事没有任何回应,和往常一样只当发小脾气,往他卡里又打了些钱,只要不出轨,让他爱上哪玩哪玩去,散完心了再回来跟他吵架。但介于年龄和地位的差距,他们也吵不起太像话的来,大多都是以凯隐道歉结束。不为别的,就因为凯隐在劫面前没多少尊严,在外边让大家能看到的地方,骨头硬得跟金刚石似的,绝对不要吃亏的凯隐,晚上临睡觉前在劫面前就会变成柔软的小狗了。

这次理由是劫管他管得太严。

凯隐决心要离开这个变态控制狂,而且他已经想好了他的出路,筹备了不少资金,也是多亏了他那张漂亮的脸蛋,他才能年纪轻轻就走到顶尖男团的地位,劫给了他无数的资源,现在他不需要劫,就会有各种品牌方踏破门槛来送钱,他完全可以脱离劫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于是劫回到家里,等待他的只是一封翅膀硬得很的离别信。

劫不以为然地将纸片扔进了垃圾桶,连让助理找凯隐位置的兴趣都没有,他知道养熟的狗是不会再在主人面前变成狼的。他有意无意地打开床头柜一看,果不其然,把买给他的项圈,刻了zed字样也全都带走了,狗链也一条不剩。他心想还不错,至少还知道自己是谁家的狗。

更没让劫失望的是,凯隐离家出走也就过去了一两个月,就好像未曾离开过一样又回来了,翘着二郎腿在客厅悠哉悠哉吃着水果,见劫回来了,就凑上去到处嗅嗅劫身上独有的冷香。

劫问他,“好玩吗”

凯隐眨巴眼睛,不想承认但不能撒谎,于是小声说好玩。劫越过他,换了身家居服,坐在凯隐刚刚的位置上,拍了拍大腿示意他过去。

劫没有生气,很有耐心,又拍了两下,深红色的瞳幻化成了毒蛇,通过眼神钻进喉间,让他密密麻麻地痒了起来,凯隐舒展了一下肩背,身体不受使唤地就走过去,跪在男人腿间,把脑袋搁在他价值不菲的真丝睡衣上。

“今天在那认识了什么人?”劫曲起好看的骨节,碰了碰凯隐的侧脸。凯隐好好地跪着,迷恋着劫刀锋一般的眼睛,迷恋着现在眼里全是他的劫,要是他现在有狗尾巴,或许已经摇成了螺旋桨。

在回家前的两个小时,男人目不斜视地被人簇拥进了店里,坐最高最好的卡座,高高在上地俯视舞台上渺小的自己。影子,男人宽阔的身影投下来的影子,张牙舞爪地蔓延直至舞台,顺着他的麦克风爬上他年轻瓷白的脖颈,为他戴上无形的项圈,他明白,无论如何他也无法离开。

“……认识了伊泽瑞尔。”

劫嗯了一声,手离开了他的脸,示意他可以走了。

“我不走……”凯隐拉下高领风衣,赫然露出已经戴上的高级皮质项圈,以及坠在手里沉甸甸的铁链,他谄媚地用嘴叼着铁链尽头的圈,放在劫的腿上。

“然后呢?”

“他说要一起组建乐队。我还在考虑。”

“考虑什么,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劫摊开手掌,像对待幼犬似的招呼他,“手。”

劫握住他的手,凯隐盯着铁链在他手心手臂上游走,似乎已经看到了不久之后那块白净的皮肤留下的鞭痕,他意识到这一点,头皮连着脚跟一起发麻。

“……没得到你的同意。”

劫笑了起来,“你翅膀硬了,还用得到我的同意?”

翅膀硬了,但不完全。他就是贪恋劫的惩罚才回来的,还特地戴了项圈。

故事还得从凯隐离家出走前说起,凯隐在劫的抚养下长大成人,可还是一直和劫住在一起,劫常有忙得焦头烂额的时候,他一个人独守这座豪宅。劫回到家经常都是后半夜的事了,可他还是要约束已经成人的凯隐,要晚上十点之前回到家。他可没少超时,因此挨了不少打,劫一定会教训他每一次的不听话。屡错屡犯。

今天没有,所以他急了。

“那你去夜店做什么,你知道我在那里。”

“我不是去找你的,”劫勒住他的脖子,嘴里吐出恶言,“我说过了,我不止拥有你一条狗。”

凯隐原本讨好的微笑立即僵在了脸上。

“谁?”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劫拍拍他的脸,男人意外地没有生气他离家出走,而是像往常一样,“行了,忙你自己的去吧。”

凯隐耷拉下脑袋,用头顶蹭男人的腹部让他摸摸,小声嘟嚷,但一点也没认错的意思,“你别找别人。”

劫重新抬起他的脸,直视凯隐没有戴上眼罩的墨色眼睛:“你今天回来为了什么?”

劫大掌扼制着他的脑袋,凯隐动弹不得,被劫盯得浑身发毛,猩红的左眼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不愿意说。劫抽了他脸颊一耳光,完全不在乎他的脸如今值多少钱,冷然道:“叫人,出去几天规矩都忘了。”

“爸爸……”凯隐吃痛地哼了一声,脸皮火辣辣的,他低头亲了亲劫扇他的掌心。劫注意到他的短发,了然:“头发也剪了。”

“太难打理!”

“是吗?”

凯隐离家出走前,他那头柔顺的长发全靠劫花心思打理,他自己不上心,也不知道劫到底用了什么魔法,才能让他的头发柔顺发亮,在舞台上发光。

劫并没有阻止原本跪好的凯隐安稳地坐上他的腿,面前小狗似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观察男人的表情,劫不拆穿他的小心思,揪起他坠在身后的项圈链子,稍微用了点劲,项圈迫使凯隐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

“还有什么事?”劫欣赏他的挣扎,凯隐面色因为缺氧而上涌的潮红像是他最满意的作品,凯隐知道他生气了,眼泪也被逼出来,艰难地说:“……我要你操我。”

“你有没有问过你的乐队成员?或许他们也可以胜任你需要的工作,凯隐。”

凯隐紧闭着眼睛,胡乱摇头,项圈始终在他快要窒息的边缘,没有放松的机会。然而,他享受着劫兴师问罪这一刻,裤子里包裹的紧绷的大腿中间,深藏不可告人的沃土,缠缠绵绵地溢出粘腻的清液。劫嘴里对他的羞辱也如催情的药剂,让他想要劫说出更多、更过分的污蔑他的话来。

“你把我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劫松了手,好让这口水眼泪一块流的小狗说句完整的话,凯隐无法为他离家出走的事实辩驳,凑上去用打了舌钉的舌叶舔舔劫的嘴角,他脱掉自己的裤子,深色的底裤上俨然已经湿了一大片,他嘴唇贴着劫的脸颊,委屈地耍赖,他知道劫吃这一套:“求你,求求你……只有你可以碰。”

“这时候知道我是爸爸了,嗯?”劫拍了他屁股一巴掌,掀开他的居家服,打了乳钉的乳头也早就翘起,轻轻用手指剐蹭就能引起他一阵阵的痉挛,凯隐不吭声,连连点头,想让劫停手但又想要更多。

劫掐他腿心的肉,淫水打湿了手掌,凑到凯隐嘴边,他听话地舔了舔,劫轻笑着问他什么味道,他说难吃。

劫带有厚茧的手指游走在他的腿间,忽略了他硬挺的男根,直往那不停滴水的洼地去,那赫然是一套女性生殖器,圆溜的阴蒂早就已经充血挺立,从肥厚的阴唇中突出,等待男人的采摘。劫的指尖只是微微一碰,穴心就颤抖个没完,像银丝一般滴出一些潮吹的清水。

“呜……”

“有没有其他人知道?你的粉丝呢?”劫撩拔着充血的阴蒂,凯隐下意识要夹紧腿,被劫一巴掌抽在屄户上,他漏水的屄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爽得凯隐不禁浑身发抖,蜷起了脚趾。劫的半个指尖进入了娇嫩的屄穴,没有听到凯隐的回答,还没有继续深入,立刻就抽了出来再次拍了两巴掌屄口,凯隐简直痒得要发疯,猛地夹紧了腿。

“没有,没有……只有你……!求你……”

“张开,”劫手心的皮肤都因为泡水而微微发皱了,“仗着自己有个逼就在我面前作。”

“唔嗯……”

他被劫的话狠狠刺激到了,高喘着前端直挺挺地贴着小腹,但劫完全没有要碰的意思,手指直接捅进那个饥渴的小穴,许久没有到访的屄穴又紧致又湿润,看来凯隐的确忍耐了许久,被淫水泡的软烂的内壁涓涓地渗出液体来,粗糙的手指磨蹭着肉缝,凯隐几乎在手指进来的一瞬间就冲向了高潮,随着手指的动作带出穴腔深处涌出一股一股的淫水,骨节清晰地摩擦着他敏感的深处,研磨着阴道敏感的褶皱,逼出凯隐隐忍许久的尿意。在他濒临失禁的一刻,坏心眼的男人又将手指抽出来,让他可怜的小屄苦苦颤抖着吮吸空气,再得不到半点抚慰,不停流着透明的体液,让他从极度舒适的快感中脱离出来。

“劫!”他崩溃地喊了一声,劫不予理会,双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

眼看凯隐就要跪不住,劫干脆牵起他的狗链,将他粗暴地压在茶几上,命令他撅起屁股自己手淫。

“呜……劫……”

被养父盯着自慰让凯隐肾上腺激素狂飙,透粉的穴口轻松吃下自己的两只手指并熟练地吮吸,很快他就发现自己不管怎样收缩屄口和阴道也无法将自己的手指吃到更深的地方,而指腹也只是徒劳地扣挖。粗暴又不到位的手法只给他带来一阵急躁和委屈,高傲的凯隐一点也不想承认除了劫以外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的g点在何处。饥渴的内壁欲求不满地裹含着手指流出更多淫水,交媾的原始欲望使他在这个从小就崇拜的男人面前丢尽脸面,他被欲望支配着理智,娇生惯养的脾气也忍耐不了,哭叫着喘息,甚至自己掰开了屁股,去蹭男人的手指。

“你帮我……”

“要让我教你才能好好道歉吗?”劫不为所动,凯隐不敢再吭声,颤颤巍巍地跪趴在茶几沿,毫无章法地揉捏阴蒂,身后无感情的视线激起他身上密密麻麻的快感,手指加速戳弄着饥渴不止的阴道,榨出一股又一股的体液。他的手指尖一次又一次地扣挖着他带有强烈快感的点,腿止不住地发颤。他盲目又粗暴地对待自己的屄户,劫还不忘在他和茶几间垫一个靠枕,让他将屁股撅得更高。劫拍开凯隐自慰的手,暴露在劫眼睛下的红肿阴蒂被两指掐住往外扯,很快凯隐就受不住高潮,在逼口汪了一圈透明的水。

“怎么没给这个嫩逼找个新爸爸?凯隐,要我给你找?”

“不!我不要新爸爸……”

“不要?不要怎么行,谁来管你这个漏水的逼。”劫恶劣地说,凯隐趴着发抖,快感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抿嘴闷哼。劫欣赏着他夹着腿的狼狈,一碰到敏感的点就要左右摇晃,自以为能躲过男人作恶的手指,男人张口就来的侮辱让他哭叫的声音始终没停下,却又爽得五体投地,茶几下的地毯被他的体液弄得湿了一大半,凯隐被指尖挑逗得忍不住夹紧腿,阴蒂被腿肉挤压得来的快感就越多,臀缝流下的水就越多。

“你助理给我发了你的行程,你过几天上台还要夹着这个逼水不让它流出来吗?”

劫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从逼口滑进了水润的窄道,刚把手指塞进去就感觉到巨大的吸力,阴道肉不停收缩,凯隐爽得几乎要翻白眼晕过去,抖个不停的双腿多了几个自己的指甲印。

“呜,呜……”他隐忍着哭,却又忍不住更加收紧在体内搅动的手指吮含到更加刺激的深处,回答不上半句话,察觉到劫又要恶毒地将手指抽出来吊着他的快感挑逗,他上下的嘴一块儿流水,还要在劫眼里堪称是小狗嗥叫的顶嘴:“不然你以为我回来干什么!”

劫冷笑,往他臀肉上扇了两掌,“不管你你不高兴,管多了你嫌老子烦。”

凯隐很快就被男人的手指操得说不出话来,穴口被幅度过大的动作牵扯得隐隐作痛,男人粗鲁的抠挖又让他爽得麻了半边,快感让他完全忽略了那种痛,脑内一片白花花的,已然忘了刚刚想要反驳的话。等男人抽出手指时,他抽搐着脱力倒向地毯,从腿间可以窥见他被打出白沫的穴口以及红肿被玩弄过头肥大的阴唇。

劫把满是他体液的手掌凑到他嘴边,他眼睛也不睁就伸出舌头舔,完事了亲亲劫的手背。

凯隐的性瘾只有劫能解。

尽管到了最后劫也没说究竟同不同意他组建乐队,但是和影流合同解约已经提上了日程。这还是凯隐起来,他仰望着他的心爱之人,近乎虔诚又可怜地说:“他让我很困扰,他……大概不喜欢我。”

这是劫意料之中的回答。他想十几岁的男孩儿无非就是到了叛逆的青春期,况且他并不是在生气凯隐喝酒的事,而是自己全心全意对待的养子竟敢对他隐瞒心事,简直罪不可恕。

“乖孩子,这有什么不敢对我说?”

凯隐受到了夸奖,多么庆幸他选择了说出事实,隐形的尾巴都快甩断了,“我觉得自己不够优秀,有些丢脸。”

“我说过,”劫掐灭了烟头,看来必须得给他的孩子立个规矩,至少不该在自己面前有任何的隐瞒,“从你选择欺瞒我的一刻开始,就有可能不再信任你,况且你现在才来解释,太晚了,凯隐。”

上一秒还在摇着尾巴的小狗凯隐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可是他已经彻底没有办法。

“可是我说的就是真的!”

“那你证明给我看,你决定对我诚实,就要全部说出来。”

劫给了凯隐一些思考的时间,他走进衣帽间,背对着门外的凯隐,并不加以遮掩便扯下了浴巾,完全光裸的身体在凯隐的余光下尤为刺眼,他忍不住探头去瞄那妄想已久的背影。他跪坐的姿势让体内灼热的巢穴含苞待放,只有他自己知道,只是看了一眼劫的身体那里就做出了反应,也不知道甜果酒对他的作用到底有多少才加重了他体液分泌,再这样待下去,他迟早都会暴露。

“爸爸,我想我是喝醉了。爸爸晚安。”凯隐低着头,不等劫回答就已经离开。

凯隐灯也没开,匆忙回到自己的床上,还没脱下裤子,他就难掩欲望发出呻吟,裤子褪到膝盖的位置,淫水从他的穴中拉出银丝,聚在内裤上一小摊。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只是劫的手指能进入这饥渴得让人快疯的穴里他会到达怎样的高潮。

他跪趴在床边,从枕头底下摸索出来坚硬的器具,撅起屁股好让一指宽的玩具捅进自己的穴。他喘着粗气,甬道湿润得完全不用润滑,稍微一推,内壁就自觉吞吃那根棒子,几乎是滑进了穴腔,凯隐闷在被子里喘息,前端也硬得难耐。

他一只手在女穴捅着,一只手抚慰阴茎,想象着劫正在他身后操着自己,眼泪打湿了床单,上下一块流水。玩具非但没有将他的性欲缓解,反而雪上加霜,他气得咬了手臂一大口。他恨自己没有买更大一号的玩具,这样就可以完全塞满他全部了,就像他今天偷瞄到的,像劫一样大的性器。

“爸爸……”

他实在是无法忍耐,想尽了一切能抑制性欲的办法。他的穴里和前端都泄了两次,手腕也酸疼,可是甬道深处急需被开发填满。凯隐光着屁股坐在枕头上来回蹭,枕头的尖角反复研磨着他都阴蒂,淫水一直从逼口流出,根本堵不上。

明明最爱的人就和他隔了一面墙。凯隐的手搭在了劫房间的门把上,是自己做的决定,现在却心灰意冷地难过,他不知道后果会变得怎么样。

凯隐蹑手蹑脚靠近卧室中央的大床,钻进劫的被子里,几乎要将男人揉进骨血似的抱住他,男人宽厚的背部让他痴迷,他没有穿上裤子,现在淫水一定也打湿了劫的床单。

“怎么了?”劫在他进门的一刻就醒了,凯隐靠近的时候就感觉他浑身都在发烫,转过身去探他的额头,“生病了?”

“没有,没有……”凯隐在他怀里大哭,“爸爸,救救我……”

劫感觉小腹有热乎的东西抵着,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你……”

“爸爸!”凯隐牵着劫的手,引导他朝着小穴探去。劫摸到了他下体的一片湿润,一惊,将床头灯打开了。

“凯隐,你真是……”凯隐通红的脸显露在他眼前,没戴眼罩的赤色眼球竟也包含泪水,劫只是碰了他一下,他就害怕又期待地涌出了眼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劫冷冷道:“你真是说了个好大的谎。”

凯隐脑袋嗡鸣一声,被劫吓得下意识紧紧绞着腿,防止里面的玻璃硬具掉落出来,他本应该羞愧地逃走,可是劫的冷眼让他动弹不得。

“爸……”在昏暗的灯光下他避无可避,他渴望劫和他预想的画面完全相反,但等待他的只是一个毫不留情但是预料之中的耳光。被打了偏头的凯隐,心里甚至松了一口气,至少父亲还愿意教训他这个逆子。

“跪下。”

劫穿上睡衣坐着床边,太阳穴青筋直跳。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碰过凯隐的身体,就连生病需要帮忙洗澡的时候也从不需要他的照顾,不曾想他的身体居然藏了这么大的一个秘密。这不就变相说明了凯隐这五六年来,从未完全、真正地相信他?他的教养多么失败?这个认知让劫陷入了可怕的沉默,犹如暴风雪前的宁静。

凯隐听话跪下,在劫审视的眼睛下克制不住地发抖,原本充血的阴茎却没有因为受到惊吓而疲软下去,反而因为疼痛而更加充血,火辣辣的脸颊逼得他眼泪啪嗒啪嗒地打在木质地板上,他清楚地知道,他变态的欲望在劫手下才能够缓解。

“对不起……”

劫看了一眼他的阴茎,轻轻抚摸着他被扇红的脸侧,毫无防备地又迎来一个耳光,凯隐被打懵了,愣愣地看着发怒的劫。

“你为什么硬了?”

凯隐没有脸说。劫冷笑一声,一脚踩上他挺立的前端,凯隐尖叫地躲开,被劫恶狠狠地掐着脖子拽回来,摔在床上。

“为什么硬了?”劫重复着这个问题,他必须要让凯隐亲口承认。

“我……我一直都……肖想着爸爸……”凯隐卸了力气和防线,用气音缓缓地说。他抱有侥幸心理地想,还能有比这个更差的时候吗,希望劫能就此打住放他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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