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隐,你不说实话,你让我以后该怎么信你?”
凯隐从剧烈的疼痛中清醒,已经过去了十分钟,两人都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他挣扎起身,即使有可能会被推开,但他还是跪行着靠近劫,述说童年的阴霾,他几乎吼了出声,“父亲要找的是继承人,怎么会找一个双性儿子?爸爸,你如果一早知道我是怪胎,还会要我吗?”
“啪!”掌心再次落在他的脸颊上,凯隐脱力低头,霎时间鼻腔里一阵血腥,他咳嗽了几声,鼻血流到了上唇。
“那是我的事,我做什么决定都和你的想法无关,你只需要告诉我你的所有事。”被隐瞒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抛弃凯隐并不是他的音乐,他几乎听不见水野里的声音。
“凯隐在哪里?”劫又问,“想死可以不说。”
劫的声音过于沉闷,水野里知道大事不妙,没有多说,直接发了定位。
熟悉的场景,只不过这次凯隐没有这么好运。劫没有在进门的第一眼看到他,舞池中的人太多了,劫拨开人群,额角都冒了细汗。他换下了西装,穿的是日常宽松的衣服,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好了,他的乖乖儿子在干什么?
他的着装非常显眼,坐在舞池外圈的卡座,被一群妖艳的女女男男簇拥着喝酒,手里还拎着一杯倒满的啤酒,水野里坐在角落大气都不敢出。
在凯隐仰头要灌下一大杯啤酒时,劫走到了他的身后,就这么俯视他。
“!”
劫闻到他身上厚重的酒气,陡然黑了脸色,语气也十分冰冷:“回家。”
管家看着两父子一前一后,沉默不语进家门就知道大事不妙,还没来得及把饭菜端出来,凯隐一弯腰刚喝的酒全吐在了地上,整个大厅酒气熏天,趴在地上咳嗽不止。管家连忙去扶他,再叫人打扫了地板,为了躲避父子争吵,连忙钻进厨房煮了醒酒汤。
“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喝这么多?”
“别管他,你休息去吧,”劫扔下了外套,金丝边眼镜反光看不见他的眼神,“滚过来。”
“……”凯隐爬到距离劫二十厘米的地方跪着。
“脱裤子。”
他眼眶里聚集了满当当的眼泪,不愿意进行下一步指令。
“希达·凯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再次犯错了,我上次选择原谅你就是个错误,对吗?”
听到劫叫他的全名,凯隐装不住眼泪,哗哗地往下掉,“我长大了,我想喝就喝!”
“好一个长大了。”
凯隐的叛逆来的很突然,自上次以后他真的相信凯隐不会再犯错,让劫非常头疼,傍晚还在愧疚没有好好陪伴凯隐。现在想来也是自己没有教导好的原因。
劫眯起眼,“你还要去干什么?”
“我还要找别人上床!”凯隐大喊,他一点也不怕触及劫的底线。他今天看到了新闻头条写着劫要和慎旧情复燃!凭什么劫就能有旧情人呢?这一点都不公平!“反正你也要和别人在一起了,为什么我不行?”
劫猜的没错,凯隐看到了他们对话,今天的新闻一定又写了什么其他让凯隐更加在意的事,“你就没想着先来问我?”
凯隐紧绷着嘴不愿意说了,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只小心眼的狗。
“说话。”
他在劫面前毫无尊严,讨好他,劫一点也不珍惜,还想着别人,太可笑了。凯隐抹掉眼泪,干脆破罐子破摔地说:
“你喜欢别人,难过。我想喝酒忘掉,也不想和你说话,”凯隐跪的歪歪扭扭的,手指蜷缩着握拳,垂头丧气地说,“因为我是你的养子,所以不喜欢我?为什么?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你为什么擅自认为我不喜欢你?凯隐?”
凯隐抬起头来,睫毛挂着豆大的泪珠,劫看到又叹气了,用衣服袖口给他擦掉。他为这句话感到惊喜,同时警惕着男人的狡黠,“那你只喜欢我而已吗?”
劫的怒火一时间被他眼泪浇没了,眼泪像擦不完一样,他的领口也被打湿,不得已脱掉了同样汗湿的上衣。双性的身体仍然在发育,他的胸脯比十五岁时稍微大了一些,但仍然不算明显,没有到必须要穿内衣的地步。
“那要看你的表现。”
劫实在受不了他一身的酒臭味,把他横空抱起来进了浴室,一边走一边说:“你做最听话的小狗,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你不听话,我就会有很多个。”
“我会听话的,爸爸。”
尽管没有听到劫亲口说那四个字,但他已经非常满足,他会做主人唯一的小狗,不会让别人有占有劫的机会。
凯隐在嵌入式浴缸前被放了下来,劫坐在浴缸边上,打开热水。
“跪着。”
凯隐这会倒是乖乖照做,他光秃秃地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还好好穿着,劫弯腰掐住他的下巴:“来,复述一遍你刚刚说过的话,你以为我不会计较了吗?”
凯隐后脊一凉,眼球不安地转了一圈,咽了一下唾液,他只迟疑了两秒,侧脸就立即被扇了一巴掌,即刻浮现出男人的手掌印,仅剩不多的酒意被彻底打醒了。
“我,我还要找别人——!”凯隐话音一落,劫攥着他的刘海使劲往后仰,他吃痛地仰起头,眼泪比耳光下的还要快,哭泣声还没从嘴里流出,手掌就把他打得耳鸣不止。方才劫这么温柔地抱他上楼,现在却狠心给了他两个耳光,他说也会被训,不说也会被训。
“凯隐,希望你能承担得起你故意激怒我的后果,”劫微微眯起眼睛,但是又在笑,他明明完全没有生气,“还是说,小狗在期待通过这种方式被主人惩罚?”
凯隐眨巴着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了,试图唤醒劫的父爱:“可我没有真的要这么做!爸爸。”
“但你已经说出口了,”劫用脚分开他并拢的大腿,“刚才为什么不愿意脱裤子?”
“你不爱我,我不想听话。”
“你听话,我才会爱你。”
凯隐哑口无言地和他大眼瞪小眼,瘪了嘴角:“这不公平!”
劫到卧室里拿了铁链,挂在水龙头上,他像小狗一样被栓在了浴缸旁边,劫用花洒把他的酒气冲得差不多了才又坐下。他栓狗用的铁链非常短,长度只够他跪着,再站起来一些就不够长了。
“脱了,否则我就默认我的小狗已经和别人上过床。”
“我没有!”
凯隐没有抗拒他的余地,乖巧地脱掉内裤,疲软的阴茎则露了出来,劫将他的腿分得更开,不出意外地看见阴茎后的小屄里露出一点手帕的角,他其实非常明白凯隐根本不可能有胆量在外面一夜情,他了解这个外强中干的小狗,他只需要一个借口来欺负他。
“好了,”劫把他不中用的鸡巴移开,“自己把手帕拿出来吧。”
凯隐在劫不加掩饰的凝视下,浑身发烫,手指掰开了那又白又嫩的阴唇,层叠的穴肉饱含汁水,他的手指几乎要捏不住那一点点布料,急得加重了喘息。
“哈啊……好滑……”
他越是想要捏住手帕角,就越是手滑,反而将最后一点布料完全戳进了穴里,他的腰杆一颤,只感觉下腹在劫的眼底下又涌出了淫液,这下手帕真的兜不住他的水了,滴答滴答地顺着魅肉流出来,砸在地板上。
“骚小狗,手帕都能让你高潮?”
“它太——太小了,我拿不到!”
凯隐着急得要哭,真丝手帕让凯隐的淫水仿佛有了实体的触觉,骚浪过头的小雌屄吮含着手帕上好的布料,不仅不会觉得异物感太强,还增加了凯隐穴里的饥渴。凯隐几乎都要将两根手指完全吞进,也没能把布料抽出来,手指的扣挖让他本来就敏感的小穴抽搐不停,忍耐着不要潮喷。
劫眼神一暗,“小狗需要主人帮忙吗?”
“呜呜。”凯隐发出犬科动物似的哼叫,如愿以偿地跪行到劫的腿间,脑袋顶着劫的下巴蹭。
“跪好,好好地说。”
劫扯着他的狗链让他退开,掰开他攀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凯隐眼泪掉得更快了,跪也跪不住,一屁股跌坐在浴室的瓷砖上,他拧着眉头抱怨:“爸爸不爱我!”
“不爱你?那我管你做什么?”劫低头看着他,一如在酒吧那样俯视,他能理解凯隐暂时的不乖,所以没有生气,将他扶起来,揉了揉他摔红的屁股,告诉他今天不经这顿管教是没办法翻篇的。
“主人、爸爸,帮帮我吧……”凯隐藏着哭腔闷闷的,仰着脑袋委屈地说:“主人帮小狗把手帕拿出来。”
劫拉着他的后腰把他拉进怀里,怜惜地摸摸他的后颈。还夸他很乖,糖衣炮弹之下的凯隐摇摇欲坠,什么时候被抱着趴在腿上也不知道。
他的臀瓣被大掌掐红了肉,凯隐撅起屁股,劫没有如他的愿将手帕拿出来,而是一巴掌扇在了屁股上,力道不轻不重,正好能让凯隐闷哼一声。
“来说说看你要准备怎么找别人上床?”
劫的掌心就覆在他的臀部上,他哪里还敢说这个随口说出来的气人话,鸵鸟似的躲着不出声,劫扇他的巴掌印一个接着一个浮现,凯隐被打疼了才出声哼两个音节。
“说啊。”
“呜哇!”
劫用了更大的力度往他的臀部抽了一巴掌,凯隐哇哇地叫,摇头就是不说。
“现在知道不能说了,嗯?”
“嗯,嗯……”凯隐使劲摇头后又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你知道上床是怎么回事吗?这没用的废物鸡巴,你还能操别人去了?还是被别人操?”
凯隐缓缓回头去看劫的表情,他相当知道上床是怎么回事,在劫忙碌的日日夜夜,他早就在网络上接触了不少知识,他每日每夜地幻想劫的阴茎填满自己的小腹,他为此失眠很久。
“我知道,爸爸……”凯隐犹豫着出声,“我想被爸爸操……不想被别人。”
“可是你不乖啊,”劫露出一幅很难办的表情,“你觉得我会选更乖的小狗还是不乖的小狗?”
“不要别人!我乖的,我乖的!”
凯隐终于着急起来,而且说这话很没有说服力,喝酒不回家,回了家还口出狂言,也不听从指令,哪有乖狗狗的样子?劫笑着摇摇头,屁股被扇了还肿着呢,就说乖?
“乖在哪儿了。”
“呜……对不起,爸爸,对不起……”
在劫的威逼利诱下凯隐终于知道道歉,虽然不真心实意地感到错误,但劫也满意地抚摸了他被打肿的屁股,在凯隐毫无防备的时候,分开他的腿,手指插进他湿透的小穴,一下子将手帕完全抽了出来,柔软的丝绸摩擦着他敏感的穴肉,凯隐高声惊叫着潮吹,喷出许多液体,全都流在了瓷砖上。
“唔啊啊啊……”
劫随手扔了浸满他液体的手帕,拍拍他的屁股,下达新的指令:“去把鞭子叼来,爬着去。”
凯隐的下肢都要烂成软泥,他从劫腿上摔着下地,四肢并用地爬向卧室,狗链拖在地上,膝盖早就跪红了,爬到柜子前时双腿都在发抖。
劫看他用嘴叼着鞭子的小狗模样,绷不住脸上严肃的表情笑了,摸摸他的下巴,凯隐顺势把鞭子叼到他手机里,再舔他的手心。乖巧地和刚才仿佛两个人。
“真乖,跪好了。”
“那,爸爸可以操我了吗?”
教鞭在他腰腹处游走凯隐还毫无防备,疑惑的眼神和眼角未干的泪痕让他看起来很是单纯。劫很喜欢他这样未经人事、欠缺调教的同时又胆大妄为的小狗,因此他可以有很多发挥的空间。又细又长的鞭子猝不及防地在腿根抽了一下,他的眼泪就立即飙了出来,嘴里喊着疼,心里却暗自期待劫能再抽他一鞭子。
“我没有让你说话,狗会说话吗?”
凯隐呼吸一窒,看着教鞭划过鞭痕,停在阴茎的顶端上,心脏突然砰砰直跳,要是在这里抽了一鞭子他下半辈子真的不比再用这个器官了,冷汗也跟着下来,突然也没这么期待被抽了。
“怕?”
凯隐点点头。
“如果小狗今晚没有回家,小狗鸡巴还能留得住吗?”
凯隐慌忙地退后,发出呜呜的哭声,劫勾起唇角笑起来,再在他胯骨下的一点的大腿侧轻轻挥了一鞭子,“不许躲,又不乖。”
“我可不想有这么不乖的小狗,你又是谁家的小狗?”
劫握着鞭子在他周围转,鞭子末端触及他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会引起他一阵战栗,现在停在了他稚嫩柔软的胸脯上,如果回答错误就会得到一次鞭打,惹怒了劫,也许还会打得皮开肉绽,凯隐急忙摇头,脑浆都要摇匀了。
“呜,呜我是劫的……是劫的小狗……是爸爸家的……主人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我错了!”
劫蹲下来,和凯隐的脸近如咫尺,注视着那个和自己有着一样瞳色的眼睛,凯隐另一个动荡不安的赤瞳闪烁着泪光,劫抚摸上他被扇红了的脸颊,低声道:“凯隐,你只能有一个主人,那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