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已经是第五年。
被你标记他心甘情愿,但是事情的发展却不失他想看到的。
每一次的发情期对他简直是一种酷刑。每月的发情期,都要叫他再想起那些破事。尤其他和李道君谈合作,他恨不得叫人把他暗杀了才好。
谈判时,他一激动,信息素又外溢,等一回到家,他直接跌坐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想到为什么不去洗标记?可是自己的腺体已经是唯一能把他和你联系起来的东西了。
想着你自慰是他唯一度过这段时期的方式。
进入暗房后,那一张张你的照片,都能叫他平衡一些。
那些照片,有你买冰淇淋的,有和朋友一起郊游时的,有你和顾易和一起结伴而行的……
每一张他都如数家珍。
不过,他最爱的,还是你们做爱那夜的录像。
本来是他监视李道君的,没想到会拍到这么有“纪念价值”的画面。
画面中你的头发很长,有一部分点到了他的腰。他很喜欢女上位,因为可以完全的看见你。
你的上衣上别着一只金色小鸟的别针,擦过了他裸露的乳头。
他知道你发现了他的乳钉——一个小巧的蓝色钻石。
你感叹他的乳房实在是太漂亮了,小巧的盈盈一握。当然,你上手了。
有人要害他——但是他不在意,但是尽快做了调整,装作抗拒的样子来换取你之后的愧疚。
他的乳头像糯米一样软,随你怎么揉搓都能像刚蒸出来一样鲜艳膨胀。
如果他的逼是他的他的花瓣,那么乳头就是他的花蕊:先取悦花蕊才可以授精。
你狠狠地捏了下他的蓝钻。
他脱力的推了推你——
然后你做了什么?
录像前的他坐在沙发上粗暴地将三根手指撑开了自己的穴,然而,那口穴毫无反应。
或许像你扇一扇就好了。
果不其然,他的手上很快就挂了几滴他的淫水。
除了把他阴唇扇红了没有任何作用。
他仔细看着录像,才意识到,你是一边在他的小穴里重重地搅动,一遍将几把在他的逼上擦来擦去。
当他的逼是块抹布吗?他仔细地看着录像中的情景,身下湿成一片,突然就明白了,他缺的,是一条属于李欢周的鸡吧。
原来被草过一次就会变成婊子。
在那之后呢?你看着不在状态的他,在他的肥臀抽了他两巴掌——叫他安心的受你的精。
现在的他,没有这样的条件,只能半躺在矮沙发上,用手插插自己缓解一下发情症状。
幻想自己的手就是你的手——那只手很有力,能将他的阴道搅动的水声黏糊糊的响,还有中指,就当做是你的几把:直直的冲撞——
他难受的快哭了——为什么他的手指完全进不去生殖腔?那里在现在敞开了一个小口,做好了受孕的准备,但是却没有接收到任何喷射的液体。
如果你们再见面,你会把精液或者尿液射进去吗?增进夫妻感情?
然而画面上,你的鸡吧多么硬挺,你就像一颗合铆钉,打在合适的位置上。
他目不转睛。然而手上的动作始终没有停过,你的声音快要将他压坏了,让他陷在情欲的巢穴中。
怀着两个孩子时,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每一条内裤都只能穿半天,阴道每天都要扩张,不看着这段录像,他会一直到不了高潮,阴道只知道流水,像透明的染料涂满他的每一条裤子。
还有他的后穴,也被你干透了。
你的鸡吧干到他的前列腺,他第一次被干,被强奸的力度捣着他的甬道,让他卸下了伪装,呻吟声一阵接着一阵。
“周周,太深了……啊……”
子宫和你的几把隔着一层肉壁,你用力顶,他被磨得从头到尾酸酸麻麻的,变成了你的性奴。
不过,你没有满足于此,从他的后穴里抽出来,插进了他的前穴,不顾及他在不应期,顶进了他的子宫。
他的身体出于本能的吸住你,但他的不应期又忍不住想要将你推开。
而你狡猾的咬住了他的腺体,“淮舟,我喜欢你。”
直到录像最终结束的那一秒钟,他才回过神来。
阴道因为这一句话痉挛,小穴一瞬间堆满了液体。
暂时结束了一波情潮。
还没一分钟,他就接到了李道君的电话。
他还没从那句话里面走出来,浑身赤裸,长发盖住了他的上半身。
“这么快就结束了?”
陆淮舟立即明白他家被安了微型监视器。
“你威胁我?”陆淮舟镇定的将衣服迅速穿好,正色道。
“彼此彼此。”李道君笑了笑,“提醒一下而已。”
“一个星期内把孩子给我,否则你别怪我。”
现在李家主事的就是他,他没有把那些破事告诉父母,但欢周的孩子他不会放任不管。
他从来没把陆淮舟当回事,但欢周下落不明,这两个孩子就是她唯一的血脉,他认为陆淮舟就是个神经病,带不好孩子。
“你以为我陆淮舟,会怕你的威胁吗?”
陆淮舟挂断了电话。
然后,又一波的情潮来了。
情绪一有波动,下面就流水流的不成样子。
一个小时过去,才勉强结束了这一切。
从浴室里出来,他穿好了浴袍,时间已经到了11点。
每次结束工作,在空旷偌大的房子里,孤独已经快要侵入他的骨血了。
两个孩子在保姆的照料下已经睡着了,在不明亮的光线下,他注视这他们,他不仅又感叹孩子们都好像周周。
站在孩子的床前,他低下头,或许他从一开始就知道,答应李道君就不会有好结果的。
这事还偏偏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干的,全是意外。
他正想着,妹妹在床上揉了揉她的眼睛,向他转过身轻轻地喊他爸爸。
“爸爸,我好想你。”
她伸出手臂,要他的拥抱。
他捏了捏她的脸,“小公主,怎么还不睡觉?”
“等爸爸呀,睡不着。”
“爸爸现在回来了,要睡觉了哦。”
他看着自己最爱的两个宝贝,心都要化了,陆家家大业大,怎么会保不住他的小孩?
你没想到回来会这么轻易,以一个小研究员的身份和顾易和一起回来,蓝星和你离开时没有太大的区别。
顾易和的发情期在你的安慰下结束了,这段时间你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随军亲属,每天就和他厮混在一起——什么地方你们都做过,他的身体真的很舒服,而且你还年轻,几乎是一碰就硬。
然后就是你把他按在桌上、床上,他乖乖艾草。
现在他的发情期终于结束了,你也清闲了很多。
科研工作很忙,但是你分配到了一个很不错的伙伴:丘况。你以前的同学,17直接报送军方的传奇。
像以前一样,他带着他那个厚重的眼睛,每一丝头发都梳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学者的派头。
他一看到你就和你握手,脸上带着很亲切的笑容,像未成年的学生。
“学姐,好久不见。”
你想要和他拥抱一下,却没想到他拒绝了。
“我是同性恋,和你拥抱,他会生气。”
他说着这句话,顺着他暗示的眼神看去,你才发现,有一个红头发的男孩正偷偷地看着你们。
“他很喜欢吃醋,解释起来会很麻烦。”
可是你没有在他的眼睛里面看见烦恼,反而——他像泡在蜜里一样。
你们之间最好不要接触太多比较好。
你笑了笑,和他一起走向你们的科研区。
当年你听alpha们讨论过丘况的第二性别,有一个女alpha突然说:“一看就是个骚货oga,昨天看到他和一个alpha靠得很近,一看就是欠插了。”
你看着那个alpha,虽然不知道她说的是谁,但是你最讨厌他们随便编排别人,现在是他,下次会不会就是自己被说?
你只是抬起头,警告地说了一句,叫她们闭嘴。
顾易和也看了他们一眼。
后来你认识了他,丘家是科研世家,他是丘家的小儿子。为人朴素真诚,根本就是他们嘴里的那样。
幸好当时你制止了他们。
可惜你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他教你将p射线投射到专业的器皿中,不过你操作的有点不熟练,将一个器皿摔落了。
他本来在调控参数,一看到器皿摔落,急忙跑来拉住了你的手。
“没事吧?”
你本来就没有受伤,倒是被他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得缩回了手。
“我以前也会这样,紧张过度了。”
他有些尴尬,但当他话音一落,你看着周围,光越来越弱,身上还有点冷,这个世界就像倒带一样,将你的意识带入了另一个空间。
再醒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了。
宽敞的医务室一片白,被风吹起来的窗帘扬起,你的床边坐着丘况。
“应该是你暂时对射线有点不适应,才会出现这种现象的。”
他推了推眼镜,说话的声音沉稳,很有信服力。
又是那种晕晕的感觉。
你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花香,但其中隐隐掺杂了你的樱桃味,那是你的信息素。
门被突然大力地推开。
顾易和简直是冲到你的床前,把你左看右看,确定你没有受伤才放心。
“我没事。”
你牵了牵他的手,“怎么这么急着过来?”
“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了。”
他脱口而出,碍于有外人在场,抱你的动作停在了半路。
丘况背着你给顾易和使了个眼色。
“我和丘况一起去看一下医生。”
你本来想说有什么好看医生的,但一想他不会听自己的,索性就随他。
直到走到一条无人的走廊里,丘况才压低了声音,问出了口:“你真和她做了?”
顾易和心里还是很感激丘况的,那些受孕的药都是丘况给的,两人多年的好友,这些说了也没事。
“她信息素缺乏你不知道吗?”
“她一来,身上都没有你的味道,这几年,她肯定乱用抑制剂,再这样下去,她很危险。”
丘况没有看顾易和的脸色,“我乐观估计,你们的匹配度最多不超过20,不能再多了。”
顾易和有一瞬间的犹豫,但还是问出了口:“有什么解决办法吗?”
丘况挠了挠头,他想着,李欢周甚至对他给的测试射线没有反应,连血液对自己的血液没有化学反应,情况真的很完蛋。
本来两个还凑合,但是李欢周乱用抑制剂,现在的信息素完全紊乱的。分开对李欢周好处太多了。
“你让她再找一个匹配度高的oga算了,你们真不合适。”
丘况不是在乱说,连他也要服用一定的伪信息素来保证身体的激素平衡,ao结合不受信息素影响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就算真解放了。
“我做不到。”
顾易和虽然对那些小事不在意,但是事关李欢周,他不得不承认,眼下就有一个最合适的人选——陆淮舟,他和李欢周是有很高的匹配度的,又不然也不会一次就怀孕。
周周说不定心里还有他,要是她知道陆淮舟现在还有她的两个孩子,不就前功尽弃?
让周周的眼睛重新注视自己实在太难了,所以现在要把周周让出去他不愿意。
非常不愿意。
所以在夜里你和他躺在一起时,顾易和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你。
“怎么了?”
你看他和丘况出去后他就这个样子,“该不会医生说我有绝症吧?”
他摇了摇头。
“不是的。”
他心里默念,就算付出一切,也要周周好好的。
虽然想自私一回,但是在你面前,他不会做小气鬼。
你在他的怀中睡去,他静静地看了你好久,像下定决心的,才起身走到了阳台上。
打开智脑,他浏览了那个人的空间好久,忽然笑出了声,那两个小孩还画了一幅一家四口的画。
把李欢周画的好丑,还要放在中心位。
讨厌的小孩和大人。
打过去的电话一瞬间就被接通了。
两边都是一阵沉默。
最终还是顾易和先开口:“我找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