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域的魔尊黑暝修为已至魔神期,他君临魔界,高高在上,但有一个不争气的废物儿子,名叫烨华。
烨华身为魔尊之子,他今年都二十岁了修为依旧在聚气期初期,受尽同龄人的耻笑,他的父尊大人也将他当做人生污点,恨不得他这个草包儿子未曾诞生于世。
三个月前,魔君池曜献计给魔尊之子烨华,让他一口气吃了百颗极品魔丹丹药,魔丹本是提升修为的好东西,一颗难求,可他虚不受补,七窍流血,差点当场死亡,幸亏他的父尊黑暝及时赶来,救了他这个草包儿子一命。
三个月后的今天。
今日是魔尊黑暝再婚大喜的日子,整个魔域张灯结彩,红绸彩带千里,空气中洋溢着喜气。
黑暝的发妻沧乐王姬是凤凰族的族长,嫁给他当魔后后,为他诞育下一子,也就是烨华,生产当日便因难产而大出血死亡。
今日,人鱼族的大皇子北葭便要嫁给魔尊黑暝,成为新魔后。
人鱼在化形前没有性别,北葭一直以男身示人,如今,即将成为新魔后,他已化形为女身,穿着一身新娘子穿的红嫁衣对镜梳妆,镜中的少女唇红齿白,玉软花柔,云鬓纤腰,乌发瀑落,冰肌胜雪,胸前那两团浑圆雪球鼓鼓囊囊的,玉臀丰盈,他有自信能够勾得魔尊大人五迷三道,坐稳魔后之位。
今日,烨华也被剥夺了魔界小殿下的身份,他在魔域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尊之子,而是魔尊黑暝的魔宫后宫中的三千名美姬男妾之一,从此,他便被囚于后宫,成为一名低贱的男妾,白日受训,夜晚等待父尊黑暝的宠幸。
今日,阎魔殿的殿门口挂着两盏大大的红灯笼和数不尽的红绸彩带,殿内,魔尊黑暝同魔后北葭均穿红色吉服,正在行夫妻拜礼,男的俊美无俦,女的花容月貌,真是一对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礼毕,烨华这个新纳的男妾这才姗姗来迟,他过来阎魔殿,他一身粉色嫁衣,嫁衣是特制的一套粉色裙子,不仅仅是粉色,衣料也很薄,穿在身上薄薄的一层,完全可以看出里面的乾坤——
他的胸前那两块稍稍鼓起的雪白胸肌上遍布一道道的鲜红色的肿痕,很明显是被藤条重重地抽打过后的痕迹,他的两颗乳粒也红肿硕大得酷似两颗红樱桃,嫣红肿胀的乳粒上还夹着一对铁夹子;
他的腰腹处两道人鱼线的下方胯下那根粗长狰狞的紫红色肉刃以及两颗鸡蛋大小的囊球都被铁制贞操锁给牢牢地束缚锁住;
他的肥翘圆润的屁股蛋子也被藤条重重地责打过,白皙肥嫩的臀肉上布满了一道道的红色肿痕;
他的嫩红色的紧窄腚眼内塞入了一根做工精巧逼真的仿真肉棒,仿真肉棒的棒身涂抹了媚药药膏,湿淋淋的粗长仿真肉棒填满了他的后穴甬道。
烨华身穿这样一身不知廉耻的衣服,里面的香艳淫貌被在场的宾客一览无余,他在人群中穿梭,一步一步走着,听着宾客们的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他觉得丢脸极了,脸红耳热的,恨不得变成一只蚂蚁爬进地缝中,让旁人再也看不见他这幅下贱模样。
父尊大人剥夺了他小殿下的身份,将他纳入后宫当个男妾,今日也不肯给他半分体面,让他穿成这幅贱妾的骚模贱样,当众朝着魔后北葭行妾礼。
好不容易走到了人前,烨华朝着坐在主座上的魔尊黑暝,魔后北葭二人行妾礼,他穿着一身粉色的轻薄嫁衣,衣着暴露,双膝跪在地上,双手捧着一盏热茶,低着脑袋,神色毕恭毕敬道:“贱妾给魔后奉茶。”
北葭身为新魔后,今日正是她有生以来最得意最风光的日子,她故意晾了贱妾烨华一刻钟,这才慢悠悠地接过茶来,装模作样地喝了一口敬茶,又一脸嫌弃地说茶水苦涩难喝,直接将九分热的滚烫茶水倒在了烨华的脸上,让他在人前好不狼狈,鬓发上沾满了茶水水珠,脸上被茶水烫到的皮肤微微泛红。
“今夜本宫同尊主洞房花烛夜,缺个在一旁伺候的贱妾,既然你是夫君今日纳的男妾,那么今夜就你吧。”
北葭泼完热茶后,她说这话的时候,笑得很是恶毒。
洞房花烛夜,寝宫内。
床帐的四角分别挂着四串铃铛,靡丽红帐上的铃铛串正哗啦啦响动,一层薄薄的猩红帐纱下,魔尊黑暝同魔后北葭正在交媾,一男一女,阴阳调和,水声响动,令人耳热。
殿内,除了红帐内的魔尊和魔后二人,便只有帐外十步距离处,跪侍着的男妾烨华。
烨华此刻全身光裸,只有淫具加身,胸前两颗嫣红肿胀的乳头上夹着两枚铁夹子,胯下那根粗长阳物上锁着贞操锁,他的嫩红色腚眼穴口湿淋淋的,穴道内塞入一根粗长的假阳具,肠道内涂抹的媚药已经起作用,肠肉很痒,他的贱穴想挨艹,想挨鸡巴的艹。
可此刻猩红靡丽的帐纱内,正在挨鸡巴狠艹的是魔后北葭,红帐外的烨华他一个贱妾,此刻不配挨艹,只配跪着,忍耐湿软贱穴内的骚痒酥麻却空虚无比,忍耐贞操锁内锁着的肉棒的胀硬发疼却被迫禁欲。
烨华毕竟是第一日当男妾,裸身跪了不过半个时辰,他便有些跪不住,双腿剧烈发抖,双膝膝盖泛起一大片红,他体内的媚药药效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的药效明显,浑身燥热,双颊飞霞,微微发汗,他实在是没忍住,喉间溢出了一声局促的娇喘声:“啊啊~~”
这一声娇喘虽然声短,却也惊扰到了四角猩红床帐内正在鱼水交欢的魔尊同魔后,二人媾和的声音短暂的停了一瞬。
黑暝身为魔尊,对待他的独子烨华一向冷淡,他并不想拥有一个废物儿子给他丢脸,甚至曾想过寻个借口除掉这儿子,除掉自己万丈光芒的人生中唯一的一个污点。
如今,他有了新的魔后北葭,将来可以为他开枝散叶,孕育众多子嗣,至于烨华这小孩,看在他虽然修为低下但皮相实在昳丽的份上,可将他收入魔宫后宫当男妾,供他一生衣食无忧,这是他这个当父亲的对烨华这个废物小孩唯一的仁慈了。
“烨华,自己扇耳光,数目不论,本座说停才可以停下。”
黑暝一向心性暴虐,在床笫上尤甚,整个魔宫后宫,除了魔后能够得他善待,其余姬妾,得宠的日子尚且好过,不得宠的,那可是度日如年,日日跪着受训,身上被打得难有一块好肉,每日的吃食很差同泔水无异,就连最基本的排泄也需要定时定点当众解决。
此刻,黑暝同北葭共赴云雨的兴致被打扰,他觉得很是扫兴,于是便哪里犯错罚哪里,罚男妾烨华自扇耳光,直到他说停才可以停下。
“父尊,孩儿…”
烨华虽然从小体弱难以修魔道,可毕竟是魔尊之子,魔界的唯一一位小殿下,身份煊赫尊贵,旁人顶多私底下耻笑他,讲几句闲话,谁敢当着他的面显露出半分鄙夷或轻看。
如今时易世变,今日白日在宾客面前淫具加身,穿着暴露得等同于没穿的轻薄粉色嫁衣行妾礼,被魔后北葭用热茶茶水泼了一脸,已经脸面丢尽,此刻还要他自扇耳光,数目不限,他一时之间难以接受,竟然一时脑热,想要开口同父尊大人讨饶。
“你忘记自己如今该怎么自称了?也忘记如今该怎么称呼本座了?”
黑暝出声打断了儿子烨华的讨饶话语,他的声音低沉浑厚,自带一种能让周身冰封千里的压迫感,不怒自威道。
“尊主,贱妾知错,可不可以不罚扇脸?”
烨华改了称呼,依旧讨饶道,他实在是不想顶着个红扑扑的双颊度过接下来的十天半月,甚至于更长时间,受人耻笑。
“你这贱妾领个罚也竟敢讨价还价,哪里有半分知错的样子?还不快点动手,这么磨磨蹭蹭的,是想本座亲自动手扇你?”
黑暝平日里讲话便压迫感逼人,此刻稍稍提高了音量,更是令人胆寒心颤。
“贱妾不敢,贱妾领命。”
在父尊黑暝的淫威下,烨华赶紧低头认错,他跪在地上,开始左右开弓地自扇耳光,啪啪啪啪啪啪……左边一巴掌,右边一巴掌,一下紧接着一下,发出巴掌掌掴在脸颊上的啪啪声响,那声响清脆、耻辱、下贱。
猩红靡丽的纱帐内,魔尊骑在魔后的身上,继续开始了方才停下来的挞伐动作,他双手大掌抓握着魔后的胸前那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动作粗鲁地揉捏了几把后,又用大掌掌掴这两颗贱乳,啪啪啪啪啪啪……左右开弓地重重扇打,帐内帐外,一下子充斥着两种不同音调的皮肉拍打的淫猥声响,此起彼伏,床帐四角的铃铛串也哗啦啦作响,共同谱写一曲不成调的淫词艳曲。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
“停下来吧。”
魔尊黑暝是朝着四角绯红靡丽纱帐外十步之遥处跪着的男妾烨华说的。
“贱妾谢尊上开恩。”
烨华停下了对自己双颊的掌掴,他心中屈辱,却依旧开口谢恩,此刻,他双颊已经红肿流血,脸颊上布满了鲜红的巴掌印,肿胀丑陋难堪的脸皮火辣辣的疼,原本昳丽绝伦的面庞,此刻,也变得丑陋可怖,形似猪头。
红帐帐纱内,魔后北葭已经是一副被玩坏掉的模样,整个人胴体裸露,胸前那两颗浑圆雪白的巨乳经历了整整一炷香时间的鞭打,此刻已经从两颗生涩的白蜜桃变成了两颗熟透了的红蜜桃,上面布满了层层叠叠的鲜红色的巴掌印,她的肩头、锁骨、腰腹处也到处都是青紫色的道道掐痕,她的那颗丰盈饱满的雪色蜜桃臀也被魔尊大人的大掌掐弄出绯红的五指痕,她的肉逼穴口淅淅沥沥地朝外吐出淫汁秽液,她整个人好似一个被玩坏掉的玩偶,被扯出了内里的棉絮,变得破破烂烂。
北葭身为人鱼族的大皇子,从前也是金尊玉贵,前呼后拥,他为了得到魔后的尊位,这才自愿化形为女身,孤身前往魔域联姻,他并没有受虐的癖好,可他如今身为魔后,魔尊大人在床笫上如何作践他,他都只能硬生生地受着,并且强装欢喜。
窗外夜黑一轮明月从东到西挪动些许,内室,红帐四角挂着的铃铛串响动如春夜细雨声,红帐帐纱翻涌如春日花影摇动,帐内,魔尊同魔后赤裸相对,阴阳调和,二人的身体紧密缠绕,融为一体,淫靡的水声阵阵袭来。
帐外,十步之遥处,烨华身为男妾,整个人光裸着的身体被一根长长的红色麻绳捆绑绑缚在半空中,红绳嵌入雪白皮肉内勒出红痕道道,动弹不得,如瀑墨发也被红绳朝上捆束拉扯至极限,被迫高仰着头颅,好似一尾离水的游鱼,一只被缚于蜘蛛网的蝴蝶,一只断翅的飞鸟,一头即将被宰的猪。
红帐内的动静持续了足足两个时辰才逐渐停下,月影西移,帐内,魔后北葭已然安眠,美人的睡相娇憨,魔尊黑暝却是觉得今夜的洞房花烛夜不够尽兴,他起身,拉开血红色的红帐帐纱,走到十步之距的男妾烨华身前。
“今日是本座迎娶新魔后的日子,同样也是纳你为男妾的日子,烨华,现在,你该履行一下身为男妾的义务了。”
黑暝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他一边在儿子烨华的耳边呢喃细语,一边伸手拔出儿子的贱穴甬道内塞入的那根涂满了媚药药膏的湿淋淋的粗长假阳具,咕哝一声淫靡水声,假阳具拔出来了,穴口那一圈菊褶长时间的撑开,一时之间松软得合不拢嘴,湿润的红肿穴口微张,好似在无声的引诱人进入。
“第一次会有些疼,好生的受着,不要叫出声来,要是惊扰了魔后的安眠,她要怎么罚你,本座可不会拦着。”
黑暝一边压低了嗓音冷冷的威胁道,一边将自己的右手中指塞入儿子烨华的贱穴甬道内,方才甬道经过假阳具的极限扩张,此刻手指进入得轻而易举,毫无阻塞,如入无人之境,骨节分明的整根中指在湿滑紧致的甬道内扣挖了几下,很快深入探索到了前列腺那一敏感点,然后在那一点用力地一按。
“呜呜…!!!”
感觉到体内那根修长手指的探索戳弄,戳弄到了前列腺处的湿滑软肉时,烨华的嘴里没忍住娇喘出声,他被五花大绑的吊缚在半空中的躯体开始本能的胡乱扭动,好似一尾离水的游鱼在挣扎,一只被缚于蜘蛛网的蝴蝶在振翅欲逃,一只断翅的飞鸟在扑棱着想要飞向天空,一头即将被宰的猪在扑腾。
啪啪!
啪啪两声,两巴掌重重地掌掴在烨华的布满了一道道鲜红肿痕的屁股蛋子上,在白日行妾礼之前,他本来屁股上就狠挨了一顿竹条炒肉,足足五十下藤条呢,此时此刻,又左右开弓的挨了两巴掌,伤上加伤,疼上加疼,那滋味,他只觉得自己的可怜兮兮的屁股蛋子被这两巴掌给打成了八瓣,火辣辣的绵长痛意久不消散。
“都说了不许发出声,两巴掌算是小惩,再敢发出声音来,明日一早,你这屁股当众打烂。”
黑暝压低了声音,威胁道,一边说一边用右手大掌狠扇了儿子烨华的屁股蛋子两巴掌,他觉得儿子的这颗屁股扇起来又软又弹,手感极好,也不知操干起来的滋味如何?
黑暝心中绮念万千,越想越觉得唇舌干燥,小腹一紧,他赶紧用大掌拉扯红绳的尾端,调整烨华在半空中被吊起的高度,将儿子的整个身体调整到了适合他操干的高度,然后,他将自己亵裤内的那根紫黑色的巨粗巨长的形状狰狞的大肉棒给掏了出来,鸡蛋大小的圆润龟头抵在儿子的泥泞红艳的贱穴穴口,用力一顶,噗嗤一声皮肉相撞的声响,整根肉棒塞入了他的贱穴甬道内。
“……”
父尊大人,别,别插进来……不可以……啊啊……
烨华的心中无声的祈求,可他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来求饶,只沉默着被身后的男人侵犯。
他的双手手臂和双脚小腿都被反折到了极限,然后被红绳捆绑吊起,如瀑墨发也被红绳束起向上拉扯到了极限,被迫高仰着脑袋,他的柔软而纤细的白皙腰肢下弯到了极限似一根林间断竹。
他的一道道红痕遍布的浑圆肥翘的屁股蛋子也在半空中高高的翘起,朝天撅着,两瓣圆润饱满的臀瓣上布满了藤条抽出的五十道红肿鞭痕,还有一边一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两瓣臀瓣被一道道红绳结结实实的捆绑着,红绳嵌入皮肉勒出道道红痕,整颗屁股蛋子好似一颗大红蜜桃被装入红色渔网中,遥遥看去,秀色可餐,待人采撷。
他的父尊大人正在采撷他。
黑暝胯下那根巨粗巨长的沉甸甸的大肉棒深埋在儿子烨华的湿滑紧窄的后穴甬道内,九浅一深,十分有规律有节奏地挞伐着,啪啪啪啪,两颗鸡蛋大小的阴囊囊球拍打在儿子的臀沟处,皮肉相撞发出耻辱而清脆的啪啪声。
黑暝一边胯下用力挞伐,一边俯下身来,在儿子烨华的耳边呢喃细语,道:“从前只觉得你这儿子修为低下,一无是处,也就一张脸美艳得不可方物,比女子的竟然还要艳丽上三分,如今看来,臀大腰细,肉穴紧致,作为鸡巴套子来使用,倒也很合适。”
黑暝说罢,他的双手大掌抓握着儿子烨华的被渔网状的道道红绳紧缚着纤腰翘臀,他胯下加快了挞伐的速度,腰胯发力,感受着肉穴甬道内的热度湿度和紧致包裹着鸡巴的舒适感觉,紫黑色的粗硕大肉棒变得愈发的精神头十足,变得愈发粗,愈发硬,愈发滚烫,鸡蛋大小的圆润硬挺的龟头在紧窄滑热的甬道内探索戳弄,水声阵阵,水乳交融,父子二人合为一体。
月亮东升西落,无垠的黑夜逐渐破晓,月影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晨光熹微,天光乍泄,金色的光芒线条也从云层透出,金光四射,阳光给大地镀上一层朦胧的金晕。
父子二人交欢了足足一整夜,到了清晨,烨华从半空中被解开红绳后,他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块干净的地方,遍布青青紫紫的暧昧痕迹,鲜红咬痕、泛光水痕、唇印吻痕、五指抓出的红痕、拍打出来的红彤彤的巴掌印、臀沟处淌至大腿根的乳白色秽液……
各种痕迹让这具完美得好似雕塑的胴体看起来伤痕累累,想必昨日定是经历了一场刻骨铭心的欢爱。
昨日的的确确很刻骨铭心——
昨日白日,烨华身为魔尊之子,被他的父尊大人剥夺了身份,当众羞辱,朝着魔后北葭下跪敬茶行妾礼,他从此沦为魔宫后宫中的一名低贱男妾。
昨日夜晚,他被扒光衣服,红绳捆绑吊起在半空中,作为父尊大人的鸡巴套子被使用了足足几个时辰,他的后穴被开苞,被侵犯,像个女人一般的用后穴高潮潮吹了许多回,两瓣圆翘白皙的臀瓣湿淋淋的一片淫靡水痕,他的前面那根大肉棒却被贞操锁锁住,被迫禁欲,在狭窄逼仄的铁笼中温顺低头,连勃起都不能够,好似被阉割了一般。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今后,烨华不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魔族小殿下,他是魔宫后宫中的一名男妾了,身为一名男妾,只有以色事人,撅臀伺候,在床笫讨好他的父尊黑暝,他在后宫中的日子才能好过一点。
光阴流转,时间荏苒,一百年后。
烨华已从无名男妾一路往上爬,爬到了烨妃之位,他身居高位,独居未央宫,在整个后宫中位份仅次于魔后北葭,整日里华服美婢馐食的受用着,虽是尊贵的妃位,可一旦惹了父尊黑暝生气,他依旧是同寻常男妾一般当众受重罚,半分尊严和体面都没有。
未央宫,前院。
魔尊黑暝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一身黑袍金麟暗纹,广袖博带,金冠束发,他的坐姿慵懒,手指指节轻扣一旁桌面,发出哒哒声响,令周围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跪在十步之遥的烨华更是规规矩矩的跪直身体,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良久,黑暝才发话道:“烨妃,本座近来是太宠着你了,宠得你如此不分尊卑,昨夜侍寝的时候,竟敢在本座的脸上留下半个红彤彤的巴掌印,从今日起,你就去奴院当最下等的男妾一年,好好学学规矩,等那里的人把你教好了,再恢复你的烨妃身份。”
“臣妾领命。”
烨华心中惧怕,他身为烨妃几十年,早已经习惯了锦衣玉食,仆婢簇拥的优渥生活,如今不过是在侍奉枕席的时候玩闹得过分了一些,不小心手背打到了父尊大人的脸颊上,在下颔上留下了一小块红印,折损了父尊大人的颜面,竟然被罚去奴院当最下等的男妾整整一年时间。
烨华虽然心中惧怕,却依旧是跪伏在地谢罚,道:“谢尊上管教,臣妾必定在奴院好好思过,出来后必定好好侍奉尊上,绝不再犯昨夜的过错。”
奴院分为男院和女院,现在是清晨辰时,天刚亮,男院内,百名男妾都裸露身体,四肢跪趴在地上形如猪狗牲畜,跪成四排二十五列,贱臀高高的朝天撅着,他们的脖子上戴着重达两公斤的铁项圈,贱穴内也塞入了儿臂粗硕的木制假阳具。
此刻是奴院内受训的百名男妾吃朝食的时间,百名男妾都跪趴在地,摆好动物进食的低贱姿势,塌贱腰,撅贱腚,脑袋低下去,眼睛直视前方地面,每个人的正前方地面上摆放着一个狗食盆,食盆内装有白米饭、白菜肉沫、骚臭难闻的金黄色尿液混杂在一起而制成的汤汁。
“半刻钟的时间,将你们面前的狗食盆内的饭食给吃干净,一滴汤汁一粒米一片菜叶子都不许剩,半刻钟后,如有剩下的,罚禁食禁水三日,关小黑屋。”
为首的宦官的手里提着藤鞭,他发话后,百名男妾开始舔舐啃食面前狗食盆里的饭菜,饭菜简陋,还有骚臭的尿汁混杂在里面,吃起来十分难吃,可他们丝毫不敢面露半分嫌弃,用贱舌卖力地舔食狗食盆里的饭菜,如食珍馐佳肴一般。
有人吃得快,便有人吃得慢,吃得最慢的那倒数十名男妾,其中包括烨华,他们十人在吃狗食盆内剩余的那些饭菜时,他们一边吃,负责看守的几名宦官手里提着两指粗三尺长的带着倒刺的藤鞭,在十名男妾的朝天撅着的肥翘贱臀上开始鞭打惩戒,一人罚了十下刑鞭,将雪白圆翘的贱臀给打得血淋淋的。
十名吃得最慢的男妾裸体跪趴在地,形若猪狗牛羊,一边吃狗盆内的尿汁搅拌混杂在一起的素饭素菜,一边被带着倒刺的藤鞭狠抽屁股,啪啪啪啪的皮肉鞭打声,此起彼伏,声声骇人,十颗色泽大小高低不一的圆翘贱臀被打得在半空中胡乱扭动,画面香艳而残忍。
烨华觉得丢脸极了,他脸红耳热的埋头吃饭,贱臀火辣辣的疼得生不如死,十鞭子下去,他的肥肿贱臀上多添了十道血痕,他好不容易吃完了狗食盆中的饭,一滴珍珠一般的晶莹泪珠从他的泛红眼尾溢出,滑落到了吃干净了的空荡荡的狗食盆当中,砸出一声微不可闻的泪响。
“烨妃,如今是在奴院,你这猫尿哭给谁看呢?既然来了奴院,你便不是高高在上的烨妃,而是一个罪妾,需要日日受训思过,下次吃饭的时候,你再敢掉猫尿,便罚你禁食禁水三日,长长记性。”
为首的宦官冷嘲热讽道。
在吃完朝食后,便是早训。
早训第一训,狗爬。
身为男妾,不管在后宫内是何等位份,在魔尊黑暝面前,都不该有半分尊严和体面,更不该有一丁点儿傲气,狗爬训练能够让这些犯错的男妾认识到自己的低贱身份,再怎么得宠,也不过是一只会蹭人腿的小猫,一条对主人忠心耿耿的狗,一只笼中的用动听歌喉与华丽皮毛取悦主人的金丝雀。
奴院内有一片宽阔无垠的绿油油的草地,男妾们便在这片草地上进行狗爬训练,一共三十名宦官,每名宦官手里牵着三到四条“狗”的脖子上的狗链,“狗”们用四肢爬行,训练足足两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