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色调的囚室里,夏枫晚被“大”字状吊绑起来,双手双腿拉开到极致。
两个狱警站在他的两侧,紧紧钳制着他的脚踝,让他连一丝挣扎乱动的空间都没有。
夏枫晚咬紧牙关不发一声,他赤身裸体,在曾经的下属面前被迫展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觉得羞耻万分,心里恨意更盛。
但不知为什么,下身却像是着了火一样,硬得不行,也痒得不行!
“典狱长的身体怎么淫乱成这个样子?看看,你流的水真多。”
洛一棋站在他双腿间,拿着水枪头,来回摩擦着刚刚被他踹肿的逼肉,嬉笑着嘲讽道。
夏枫晚涨红了一张脸,说不出话。
突然,水流如猛兽般喷涌而出,无情地冲击着他的身体。那强大的冲击力,仿佛要将他的皮肤撕裂开来。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带来了刺骨的疼痛,仿佛无数根细针同时扎入他的身体。
夏枫晚咬牙承受着残忍的折磨,身上的束缚,让他无处可逃,浑身的肌肉因强烈的刺激而不停抽搐着,每一滴水都像是一把利剑,刺痛着他的肌肤。
可怕的是,凶猛的水流正在逐渐向下移动,从他的胸口,到腹肌,最后往他双腿间一点点靠近着
夏枫晚惊恐地摇头,想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绳子固定,不得动弹,他只能摇摆身体表示抗拒,却被两个狱警狠狠抓着脚踝强行固定。
洛一棋微笑着,不容置疑地,将水枪对准了男人双腿间的肉洞,直直呲了过去。
粗重的水柱,一击入魂,强烈的冲击力与敏感逼肉直接接触,针锋相对,带起一阵掀翻天灵的快感与痛感。
“啊啊——”夏枫晚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一股想死的冲动,让他几乎是下意识破口大骂道,“混账!呃啊——你这个低贱的物种!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把你送给虫族,让那群肮脏的虫子,捅烂你的肠子!”
“哇偶!”洛一棋饶有兴致地冲洗着手下的骚逼,似感叹一般道,“该说不愧是典狱长阁下吗?就连骂人都不屑说一个脏字呢”
说着,他关了水柱,笑着环上男人的腰身,缓慢而又不容拒绝地将水枪头捅进了男人的后穴里。
“不住手!”夏枫晚低吼抗拒,他被人搂住无法动弹,后穴中冷硬的物件不由分说地破开穴口,慢慢深入,接着竟然来回抽插起来,可怕的快感一波波侵袭而来,急得他满脸通红,他如同囚笼困兽奋力挣扎,扭动身体,可水枪依旧稳稳插在穴肉里,甚至越来越深入,抽插频率也越来越快,快感一波一波涌上来,逼得他流出泪来。
洛一棋紧紧扣着他的腰,将人箍在怀里,手上动作娴熟而又霸道,就连刚刚被水柱刺痛冲得半软的肉棒也越发精神起来,很快夏枫晚高亢一叫,前面和后面一起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喘息,眼神失焦,更是难以置信,他竟然就这样,在下属面前,被一根冷冰冰的水枪头,操射了?!
夏枫晚简直无地自容,可马上,他就顾不得羞耻了,身后水枪并未因为他的射精而拔出,反而被恶劣的男人,打开了开关。
可怕激流的瞬间冲刷在肠道上,强烈的刺激逼得他几乎要疯掉,他扭着屁股疯狂想要摆脱屁股里的刑具,可腰部被禁锢,臀丘被狱警大力掰开,脆弱的肛口根本毫无反抗之力,被强制承受远远超过承受极限的蹂躏。
“啊啊——啊——”
“要,要坏掉了肠子要坏了!求你住手呜呜”
洛一棋依旧微笑:“哦?典狱长刚刚不还说,要让人捅烂我的肠子吗,怎么自己的肠子,先要烂掉了呢?”
夏枫晚流着眼泪认错:“我错了求你饶了饶了我”
“啊——不行了我我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啊啊!!!”
在夏枫晚崩溃一般的叫喊哭求下,洛一棋终于大发慈悲地拔出了水枪,但他并没有关掉水枪,而是重新冲刷起了男人的骚逼。
再次将典狱长淌个不停的淫水和身上的白浊,冲洗干净,洛一棋挥了挥手让狱警将抖个不停的人放了下来。
束缚解开后,洛一棋一把将人抱在了怀里,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后,把人往地上一扔,洛一棋径直走向了浴室,折腾了半天,他也一身的水,也该去洗漱一下。
等洛一棋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夏枫晚就正跪在门口,见他出来,立即跪行上前,乖乖仰起脸,像是刚才吃够了教训,现在只剩下了小心翼翼。
他讨好笑着,请示道:“先生,让我来服侍您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默默走到床边坐了下去,夏枫晚立即爬着跟上。
坐定后,洛一棋微微岔开了腿,夏枫晚瞬间会意,俯身钻进男人的浴袍下,将那半硬的肉具含进了嘴里。
强大的,具有侵略性的味道,瞬间充斥在夏枫晚鼻尖,他深吸了一口气,舌尖缠绕上柱身,开始卖力舔舐起来。
在囚室里的一周里,他给人口过无数次,唯独这一次,他竟出乎意料地没有任何反胃恶心的感觉,而且还惊诧地发现,男人的味道诡异地令人着迷
夏枫晚舔得认真,但对于习惯被人伺候的洛一棋来说,这种服侍极其一般,若是在神界,对方敢这么敷衍他,一定会被他扇肿嘴巴,再用玉势操嘴操上三天三夜!
即便是看在典狱长没有经受过正儿八经的调教的份上,洛一棋也给不了太多宽容,他不是一个喜欢委屈自己的人,便直接将人扯了起来。
他拍了拍大腿,命令道:“坐上来,自己动。”
闻言,夏枫晚眼底迅速掠过了一抹光亮,但面上依旧是诚惶诚恐的小心与驯服,他乖乖爬上去,却不敢压在男人身上,只能努力撑着身体,用臀缝缓缓摩擦着男人硕大的柱头!
“先生,您想先操我哪里?”
被如面包一般软嫩的穴肉肆无忌惮撩拨着,洛一棋眼神一暗,伸手掐住了男人纤细有力的腰肢,“那典狱长,想让在下先给你哪只骚逼开苞呢?”
夏枫晚娇媚一笑,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妖冶的凤眸划过一阵绚丽的鎏光异彩,他直直望着脸前的眼睛,吐气如兰:“先生会听我的吗?”
洛一棋笑容淡淡,“自然。”
夏枫晚娇笑着,声音更柔媚了,“那好,听枫晚的,先生就先——”
“乖乖睡一觉吧!”
随着话音落下,夏枫晚眼眸中顿时浮现了一抹红光,一直和他对视拉扯的洛一棋瞬间中招,仿佛被催眠一样,目光一滞,整个人直直向后倒去,陷进了身后的大床里。
将人放倒后,夏枫晚没有耽搁瞬间起身,随手翻了一件浴袍给自己披上,他开始在房间里搜寻起来,他必须先找到智脑的物理设备,才能从根本上覆盖权限,重新夺回监狱的控制权。
但事与愿违,夏枫晚找了半天,也没在房间里找到任何关于智脑的蛛丝马迹,没办法,他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必须立即改变策略。
他从洛一棋的衣服口袋里,取走了代表典狱长权限的身份卡,然后换了身衣服,匆匆往飞船停放区走去。
他先离开这里,回主星向家族求援,回来再收拾这个该死的混蛋,届时岂不是易如反掌!
等夏枫晚离开后,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男人却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着房间里翻箱倒柜的痕迹,洛一棋不由咋舌,不乖的宠物,总是要多吃点苦头。
很快,夏枫晚刷开了飞船区的大门,他快步走到一艘可以穿梭星系的飞船前,利用权限,顺利进入了驾驶舱。
一切都是那么的轻而易举,水到渠成。
成功的希望就在眼前,夏枫晚在检查完设备后,系好安全带,迫不及待地拍下了启动按钮。
结果,下一秒,十几条束缚带瞬间从座椅背后伸出,将他紧紧捆住了椅子上,接着,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释放,夏枫晚一阵抽搐,没挺一会儿,就直接晕厥了过去!
等夏枫晚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进了一个全新的纯白色房间里。
这个房间基本算是空无一物,只有一张白色的八爪椅。
而他正被绑在上面,双腿大开,手腕、膝盖、脚踝的位置都被牢牢固定住了。
房间内几乎没有空气流动,可这门户大开的动作,依旧让他觉得下面那个地方凉凉的,他刚夹了两下,就听见有人笑着调侃起来。
“典狱长,这是又发骚了?”
他循声看去,熟悉的身影推门走了进来。
那人手里拿着一个长长的银色金属戒尺,约莫有两指宽,在手心漫不经心敲着,走近他后,逗弄似的拨弄起他腿间的阴唇。
酥麻的触感,刺激着依然有些红肿的穴口,透明的丝液,情不自禁流了下来,沾在了男人的戒尺上。
“啧,典狱长的身体,怎么能如此下贱淫荡呢?”洛一棋不悦咋舌,手下施力,戒尺的棱角狠狠戳上粉嘟嘟的肉粒,夏枫晚顿时剧烈一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淫水反而流得更欢快了,就连前面的肉具,也不甘寂寞地抬了抬头,眼看也要给玩硬了。
“真是个贱货!”洛一棋嗤笑,“典狱长知道,一个试图催眠自己的主人,从而逃跑的贱货,会受到怎样的惩罚吗?”
夏枫晚抖着身体,没有说话,自从逃跑失败的那一刻他就清楚,等着自己的无外乎是更加残酷的惩罚,反正此时已经是多说无益,他还不如多留点力气,留着待会哭求叫喊用。
见人不说话,洛一棋自不会惯着他,抬手就抽了上去。
“啪——”第一下抽在阴茎。
“啪啪——”两下落在了阴囊。
“啊——呃——!!”
夏枫晚眼前一黑,浑身抖若筛糠,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抽打,疼得他呼吸都快要断了!
他眼里浸满了泪水,绝望地想,原来卵囊受罚的疼,竟然比花穴被皮鞋践踏,后穴被水枪捅入的疼,更狠上百倍!
然而,更可怕的是,这深入骨髓的疼,全然没有可以缓一口气的空间,一下接着一下,密密麻麻,疼得几乎要让他窒息!
“啊啊啊啊不行!下面,下面要烂了!别打了!!呃呃!先生!大人!求您!求您别打了!!”
夏枫晚疼疯了,他想破口大骂,但他不敢,他怕对方真的会毫不留情打废他。他奋力挣扎着,试图扭动身体,躲避这惨绝人寰的疼痛,但任凭他手脚全部被磨出血痕,也逃脱不了分毫!
“求您!求您抽我阴户吧!或者,或者您抽我抽我臀穴!求您!饶过我那里!!”
夏枫晚趁着戒尺落下的间隙,飞快为自己求情,疼,太疼了……哪怕哪怕被抽烂两张穴,他都不愿让对方再打那个地方了!
可惜,板子还是落了下去,还是在那两颗圆润的蛋蛋上。
“阴户?臀穴?”洛一棋明知故问,“典狱长说的这是哪啊,在下怎么听不明白呢?”
夏枫晚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齿那些低贱的字眼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但剧痛却逼得他不得不低头。
他红着脸,咬着牙道:“求您,求您,抽我的骚逼,骚屁眼!”
洛一棋并不买账:“我看,典狱长并不情愿呢!看来还是喜欢被抽狗鸡巴!”
说着,他加重力道,又抽了两下在伤痕累累的囊袋上!
“啊!!!”夏枫晚疯狂震动,迸发出绝望的嘶吼,“啊啊啊——”
被吵得有些刺耳,洛一棋随手摸了一条手帕塞进了夏枫晚的嘴里,但他终究还是放过了对方可怜的蛋蛋,轻轻揉了起来,然后,在对方逐渐放松下来的瞬间,猛地抽上了那不停翕动的花穴!
不同于,抽打阴囊时的有序节奏,戒尺打在花穴上,就像是打开了乱战模式,莫一下贴近肉逼,急速抖动,像是激昂的鼓点,打得人一阵狂颤,莫一下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每一下都带着凶厉的狠劲,仿佛要把人从中间劈裂一般,疼得夏枫晚猛地高高仰起上半身,然后又重重摔在椅背上。
他尖叫,扭动,痉挛,却难逃魔掌!
还是处子穴的肉逼,哪里遭受过这样的对待,被这一顿教训直接抽得水花四溅,掩合在花唇之下的肉洞快速开合,然后突然激射出一摊清澈的水花,淅淅沥沥地落在了纯白色的椅子上、地板上。
在一通狠厉的折腾下,夏枫晚早已失了神,翻了眼白,身体不住痉挛着,被堵住的嘴里全是呜呜噫噫的哀吟。
等他好不容易缓过些心神后,又被身下突如其来的火热触感,吓得一惊!
他猛然仰身往下看,一根狰狞硕大的鸡巴正抵在自己湿漉漉的小穴上,娇嫩的肌肤被那坚硬的物件戳得生疼。
这太硬了也太大了,他会被劈裂开的!
夏枫晚内心绝望,疯狂摇头。
洛一棋淡笑着取出他嘴里的手帕,就听见人绝望地哭求道:“我错了,我再也不跑了,求您放过我,不要,不要插进来!”
“不是你说要服侍爷的吗,怎么还哭了?”洛一棋温柔地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轻吻着他的脸颊,“还是说,你想再被关进囚室,被那些囚犯轮奸?”
不!他不想!
苦苦哀求的夏枫晚愣住了,就在这一瞬间,洛一棋扶着那根粗长的阳具,用龟头拨开红肿的阴唇,猛地挺腰,巨物横冲直入,破穴入洞!
“啊啊啊——”
整个房间,响彻着男人性感而又充满崩溃的尖叫。
夏枫晚双眼通红,瞪得又大又圆,眼前的景象仿佛都在崩塌,只觉得自己的下半身瞬间被巨斧劈开,他仿佛听见了那层薄薄的肉膜被“刺啦”一下撕开的声音,疼得他恨不得现在就咬舌自尽!
耻辱,怨恨,痛苦,在这一瞬间交织成了浓浓的杀意。在这一刻,夏枫晚动了同归于尽的念头,他身体仅剩的精神力瞬间疯狂调动起来,不断挤压,在体内凝聚成风暴,然后——
然后,一个吻印在了他的唇上。
霸道的气息侵入口腔,长驱直入,捕获了他的舌尖,也捕获了他的大脑。
风暴,散了
这一吻,无限弱化了下半身的剧痛,却如同一把火点燃了他的身体,让他迫切地渴望着,却不知道在渴望什么
高高在上,宁死不屈的典狱长,突然就变了,变得婉转娇吟,变得淫荡不堪,那双凌厉如焰的凤眸,被水汽晕染,显得楚楚可怜,他闭上眼,无比沉溺这个吻,甚至开始主动索取,疯狂地想要溺死在这唇齿相交的纠缠里!
两人下半身结合的地方,泥泞湿漉,尺寸骇人的巨物上攀爬着蜿蜒的青筋,轻而易举地将紧致的媚肉捅开,凶横的征挞,将未经人事的肉逼操得溃不成军,丢盔弃甲,哗哗流着淫水。
洛一棋从不在床上怜惜任何人,他知道身下的肉洞没有被开发过,经受不住自己的尺寸,早已被操裂,也知道初次承欢的人无法在他身下坚持多久,更知道自己每次狠狠顶撞在宫口上时,身下的人儿都会忍不住发出濒死的呜鸣,但他不在乎,他只肆意发泄着自己的快感,将人当成一个性爱的玩具,随心意凌虐玩弄。
一开始夏枫晚夹得紧,他就打桩似的猛操,直到被操服的骚逼彻底松软下来,无力反抗他任何进攻,他又会大力抽打对方的乳尖或者大腿,逼迫他绷紧肌肉,无比清晰地去感受自己如何被巨物进出甬道,感受自己如何在操干下无师自通地学会吸夹逼里的鸡巴!
夏枫晚的腿心完全无法闭合,大大张开,只能任由粗大的肉棒飞快在磨得嫣红的肉洞里进进出出,带给他疼到骨子里,却又有无法忽视的爽意的磋磨。
一下一下,撞击,戳凿,战栗,在某一次重重擦过阴蒂的时候,或者一阵猛烈的如同惩罚性的抽送下,他总会尖叫着,到达高潮。
肉体啪啪撞击在一起,在雪白臀腿根上留下大片的红痕,像被打肿了一样。高潮一次次来到,一开始是快感,到后来就是折磨。
夏枫晚哭着求饶,嘴里却只能说出几个“不要”“受不了了”“饶了我”这种毫无意义的,只会让人凌虐欲更盛的词汇,然后再被人狠狠惩戒,重新攀上快感的高峰!
几百下,还是上千下夏枫晚不记得自己究竟被操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前后到底被操射了多少次,直到男人在他耳边低低笑了起来,问他,“典狱长,如果我射在里面,你会怀孕吗?”
会怀孕吗?会怀孕吗?
夏枫晚反应了几秒钟,才彻底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他被情欲充斥的大脑骤然清醒,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戛然而止——
“不!”夏枫晚哭着哀求,“求您,别射在里面!您,求您射我嘴里吧!”
洛一棋点了点头,好心把鸡巴拔了出来,却没有依照夏枫晚的请求射人嘴里。
他将手指伸进夏枫晚的后穴里,粗粗捅了两下,算作扩张,然后不由分说顶上去,一插到底。
没有任何怜惜,没有任何犹豫,坚硬如铁的鸡巴捅烂了含苞待放的菊花,血顺着柱身滴落下来,再次染红了已经脏乱不堪的白色椅子。
“呃啊啊啊——”
不堪重负的身体,在再度刷新的剧痛和尚未消散的高潮余韵,双重刺激之下,终于宕机了。
夏枫晚晕了过去。
洛一棋不耐地“啧”了一声,然后继续埋头寻欢,操了几十下后,在对方后穴里到达高潮,释放了浓稠的精华。
爽完之后,洛一棋提上裤子就要走人,结果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他身形一晃,差点没站住。他伸手扶了一下旁边的扶手,才没有颜面尽失地摔在地上。
迅速扒开衣服一看,果不其然在胸口前看到了一条深深的黑线,从脖子直逼心脏,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贱人真他妈敢给他下毒啊!
依旧是纯白色的房间,依旧是纯白色的八爪椅,依旧是牢牢固定在八爪椅上的典狱长,上一场战争留下的痕迹全都被清理干净了。
如今,这里是全新的战场。
这一次,夏枫晚是被全身的痒意折腾醒的。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以为是男人还在不厌其烦地折腾自己,心里不由自嘲——这人还真是命大,见血封喉的剧毒都毒不死他!
然而,等他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被眼前的景象震呆住了——
他的身上竟然趴了两个健硕的男人,一边一个正在卖力舔舐着他的两个乳头,上下其手撸动着他挺立的阴茎。
而他双腿之间,还有一个,正埋首在他腿心处,卖力舔舐着,发出色情靡乱的吮吸声,不仅每一寸穴肉都贪婪啃噬,甚至大有要将整条舌头都伸进他甬道里的架势。
胸乳、阴茎、雌穴三处敏感点同时被大力刺激着,三人仿佛把他当成了淫弄亵玩的乐子,拼了命在他骚点上研磨刺激,啧啧的口水声,接连响个不停。
夏枫晚几乎要爽到崩溃,他颤抖着尖叫,挣扎着想要摆脱这种被人亵玩的耻辱境遇。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
三人一看向来高贵的典狱长,已经清醒了过来,不再像玩一个性爱玩偶一样无趣,甚至还发出了如同婊子一样的淫叫给他们助兴,不由都很满意,其中一个舔奶子的小弟等不及了,催促着正在痴迷舔逼的大哥赶紧把这自视甚高的家伙操得哭喊浪叫才好!
夏枫晚听着男人迫不及待地催促,才彻底明白了过来——那个男人真把自己扔给了这些下贱的蝼蚁,任由他们对自己亵玩,甚至是轮奸!
一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被这群肮脏的家伙碰,夏枫晚几乎就要羞愤到晕过去。可他现在被严丝合缝地固定在这座嵌进地板里的八爪椅上,只有手指脚趾以及屁股能动一动,想要挣脱逃跑,只怕比联邦干掉虫族还要困难。
站在他腿间的银发男人,笑吟吟看着眼前那张被玩透的骚逼不断缩绽,那其实是夏枫晚因为恐惧和羞耻无意识逃避的举动,可对于对方来说就是在发骚!
更别说方才这副肉体刚被人舔喷,那大开暴露的花穴,光滑水亮,艳红的逼肉上面还覆盖着刚刚喷出来的银丝淫液,湿漉漉的含苞待放着,让人越发想要狠狠操干进去!
此时,银发男也克制不住了,他那张刀疤横错的脸上,逐渐攀上浓郁的欲望,他粗鲁地拽下裤子,露出了自己狰狞可怖的巨物。
那是根与之肤色相匹配的大家伙,棕黑的柱身顶着一个猩红的肉冠,硕大、丑陋而又恶心,只一眼就让人忍不住反胃。
夏枫晚看着逐渐朝自己下体靠近的肉具,浑身都在哆嗦。
“不要!!——不!!”
一想到自己要被这样一个丑陋的、肮脏的男人碰,夏枫晚就觉得崩溃。可如今他时刀俎下的鱼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脏东西离自己的阴户越来越近,而同时,胸前的啃咬和揉捏也越发粗暴起来,像是在庆祝这次对典狱长大人的羞辱以及掠夺。
胸前像着了火一样,带动着他的欲望,让他下面两张嘴也止不住夹缩着,似乎在渴望着被人狠狠贯穿,满足他淫荡的渴求,夏枫晚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内心却极度绝望。
直到,湿漉漉的下体被硬物抵上,并试着往里进入的那一瞬间,他开始对着空气,疯狂求饶道歉:
“洛一棋!先生!主人我错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
没人理会他,粗壮的柱身破开阴道口,直插深处。
虽不如洛一棋那般长度傲人,却比他粗了整整一圈,对于刚刚开苞过的雌穴来说,也不亚于是一场新的酷刑。
夏枫晚双眼欲裂,眼前一阵发黑——他不仅被一个卑贱的低等囚犯操了,还被操裂了。
没错,早被洛一棋操肿的小穴,根本无法再纳入这根粗壮的物什,更何况是没有好好扩张的情况下,被撕裂是必不可免的事情。
嫣红的穴口被硕大的肉棒撑得满满的,随着轻微的抽送,透明的淫液混着鲜红的血迹滴落在椅子上,是侵犯者的荣誉,是被侵犯者的耻辱。
自从那个男人出现之前,夏枫晚从未如此狼狈过,哪怕是在家族的争权夺利中落败,他也很快就能东山再起,哪怕最后他厌倦了争名夺利那一套,也可以随意挑选任何一个地方富贵无忧地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他选了这座星际最危险的监狱,成为这里的独裁者,他把这些穷凶极恶的囚犯,当成狗一样逗弄,折磨并以此为乐,就像银发男脸上的疤痕,就是他赐予的,因为对方一时的忤逆,他可以毫不在意地毁掉对方的脸,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被反噬,成为这些垃圾肆意凌辱的玩具!
他瞪大了眼睛,神色有些麻木,似乎被不同的人操了这件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他的大脑卡了。
银发男可不管他是不是卡壳,是不是麻木,他沉浸于鸡巴被紧致的穴肉层层绞紧的快感中,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丝毫不在乎刚刚被破处的小穴已经被撕裂的痛楚。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座监狱里的都是一类人,没有同理心,更不会怜悯比自己弱小的人!
“呃……不……呃呃……疼!!!”
夏枫晚眉心深蹙,眼泪无意识地流了下来,双腿间如同烙铁一样的肉棒进进出出,每一下都像是要烫坏他的阴道,捅穿他的子宫,然后从他的肚皮里穿出来,操得他肠穿肚烂!
夏枫晚哭喊着,如同一个不堪承受的性爱娃娃,却不求饶,他可以求外面那个深不可测的恶魔,却不会对这群狗仗人势的废物示弱。
阴道被人撕裂般戳凿着,胸前的啃咬也从未停止,直到有一个小弟按捺不住,拉下裤子,操进了他的嘴里。
另一个也不甘示弱,把自己的东西塞进了紧缚在椅子上的手掌中,让其给自己手淫。
两洞齐开,上下其手,夏枫晚崩溃欲绝,不停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呜。男人们见他如此激动,嬉笑着在他身上抽打揉捏着,争相在这具雪白的身体上留下青青红红的巴掌印和指痕。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典狱长,原来也是个一操就喷水的骚货啊!”
“大哥威猛,操这婊子,跟操条狗一样服服帖帖的!”
夏枫晚听着羞辱,眼色骤然一厉,手上和嘴巴同时发力,似乎想要将这两根丑东西狠狠折断,却被人提前感知,掐着阴囊狠狠操干起来。
三人同时加快了速度,狂摆腰身,把夏枫晚嘴巴里、骚逼里娇嫩的软肉一阵猛干,干得他一阵抽搐抖动。
翻天覆地的刺激让夏枫晚剧烈呜咽着,哭个不停,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密密麻麻的快感从身体的各个部位攻击着他的精神中枢,将他整个思维裹挟,逐渐沦为欲望的奴隶。
“唔——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