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连绵不绝的痛感与快感,让这具白皙无瑕的身体抖若过电,突然,被操得烂服的花穴,猛地瑟缩起来,下一秒,男人龟头一热,被这阵剧烈的夹缩给吸了出来,他抽出鸡巴,狞笑着抽了一巴掌在充满白浊的骚逼上。
“贱货!这么快就被操喷了!真是下贱的骚婊子!”
正在操嘴和手淫的两个男人也加快速度操了两下,射了出来。
三人很有默契地交换位置,在夏枫晚还沉浸在高潮的快感中时,又开始各自玩弄起了自己刚刚没有玩过的地方。
而这一幕,完全被监控后面的洛一棋尽收眼底。
他大刀阔斧地坐在椅子上,脸上表情阴沉沉的,即便是胯下娇柔的男孩儿正努力服侍着他高挺的昂扬,也不见他脸上有一点舒爽的意思。
男孩的技巧还是可以的,但作为一个雏,自然不如他身边那些人用着舒服。
洛一棋并不满意,尤其是在被自己的帝侍阴了一把,差点被毒死,心里正不爽的时候。
他蛮横用力,狠狠摁着男孩儿的脖子,用力操干起来,直到将人操得翻了眼白,才不耐扔下,又点了跪候在一旁的其他男孩儿上前服侍。
监控里,高贵的典狱长已经被这群灌了药的男人操开了三个洞,花穴,屁眼,嘴巴都没能幸免。
甚至玩到后面,两只骚逼都被操松了不少,有人已经抄起了鞭子,开始在他的脚心、大腿、胸口胡乱抽打,带起一些红色的棱子,引得雪肌乱颤。
而同时,在体内抽插的鸡巴从没有一刻能放过他。
夏枫晚眼看就要崩溃了,鞭子、操逼、掐弄,舔舐,无论单挑出哪一个,都能玩得他失控哭喊,更何况是齐刷刷全上阵,简直让他在情欲里挣扎沉沦不得解脱,哭得都忘记了呼吸。
这三个人完全把夏枫晚当作玩具操玩,把他全身上下的洞都填得满满的,无论是嘴里逼里还是屁眼里,甚至是马眼里都被塞了东西,大有不玩坏这个骚玩具不罢休的趋势。
脏话叫骂混合着夏枫晚的尖叫哀鸣,让整个场面足够的淫乱。
在所有洞口都被强烈刺激冲刷折磨下,夏枫晚快速迎来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青筋暴起的脖子,翻出的眼白,乱颤的皮肉,如同失禁的淫水,曾经这座领地唯我独尊的主人,被彻底操成了一个连身体都控制不了的鸡巴套子,像是一个被过度使用的脏破的抹布。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群在药性催情下,只知道一味发泄的淫兽终于停了下来,但这场惨绝人寰的折磨却并未由此进入尾声。
为首的银发男,从椅子上面拉下了一个银色的金属机械臂,摁下开关后,一道冷酷的激光瞬间亮起,带着炽热的温度和尖锐的呜鸣,以极快的速度灼烧着典狱长娇嫩的皮肤。
典狱长尖锐的哀嚎和大腿内侧的皮肉发出的“嗞嗞”声响,同时迸发,一股刺鼻的焦味瞬间弥漫开来,他的身体疯狂地挣扎着,试图挣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
那道激光在典狱长身上缓慢地移动着,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烙印。烙印处的皮肤先是变得通红,接着迅速变得焦黑一片,血水如泉涌般渗出,与那刺眼的激光痕迹相互交织。烙印的边缘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周围的皮肤皱缩在一起,留下一个低贱耻辱的婊子印记——
那是只有联邦公用妓奴才会烙印的标记。
知道烙印清晰刻下,夏枫晚的惨叫停止了,他瞪大了双眼,嘴巴张大,整个人像是经不住如此大的打击,已经宕机了。
但他身边的人却不打算放过他,依旧硬挺的鸡巴再次插进了被操得撕裂血淋淋的双穴里。
洛一棋原本以为这场暴虐淫秽的戏剧,会以受罚者的晕厥而结束,但他没想到,一股强烈的精神巨浪突然暴起,摧毁了所有的监控设备,他面前的显示屏黑了下去。
同一时间,在男孩吮吸下不断攀升的快感也到达了顶峰,洛一棋鸡巴一跳,瞬间射在了对方嘴里。
任由男孩儿帮自己清理干净后,洛一棋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打算去看看这个明显又在作死的蠢狗!
洛一棋踏入惩戒室的那一刻,毫无意外地又看到了一地尸体。而屠杀全场的凶手,却瑟瑟缩在角落里,一副受惊过度,不知所措的可怜模样。
他施施然上前,刚走到夏枫晚面前尚有三步的距离,缩在墙角的人立即慌乱爬起来跪好,一边磕头一边止不住地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以后都乖乖听话,乖乖当您的狗,求您,求您饶了我吧!”
洛一棋没有说话,只是蹲下身子,伸手掐着男人的脖子,将人拽了起来,“看着我。”
夏枫晚一抖,颤颤巍巍抬眼看了过去。
只一眼,洛一棋就知道对方嘴里说的没有一句真话,这根本不是他真心臣服的眼神。
甩手将人扔到地上,洛一棋冷笑:“想要骗取我的信任,最好先藏起自己眼底的恨意,不然你只会吃更多的苦头。”
如他所料,夏枫晚根本不可能让任何一个欺辱过他的人活下来,自然也包括他这个罪魁祸首。所以,他就更想彻底打碎对方的脊骨,让人彻底歇了杀意,乖乖跪伏在他的脚下,祈求他的怜惜。
洛一棋唇角微微上挑:“你既然不甘心当我的狗,那就当这座监狱里公用的狗吧!”
在洛一棋的刻意安排下,夏枫晚成了整个监狱中最为孤立无助的存在。每当夜幕降临,惩戒室的灯光惨白而冷漠,映照出的不仅是四壁的冰冷,还有夏枫晚那张日益消瘦、满布伤痕的脸庞。
这天,夏枫晚如往常一样缩在角落里,他紧闭双眼,尝试着将自己抽离这残酷的现实,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身体的痛楚,提醒着他现实的无情。
这些天,已经有数不清有多少人走进过这间惩戒室,有多少人拉开他的双腿,进入他的身体。
电击器、鞭子、炮机、三角木马无数道具被施加在他的身上,让他几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个人,还是一个可以被人肆意发泄欲望的性爱玩具。
或许是怕他崩溃自尽,那个男人给他喂了不知道多少剂量的催情药剂,让他体内始终有一团欲望之火,支撑着他去承受这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凌辱和折磨,连想自我了断都是一种奢望。
突然,惩戒室的门被打开了。
夏枫晚下意识一颤,小心翼翼抬头,看到又是三个新面孔走了进来。
不过这一次,这些男人倒是没有拿什么看起来就很可怕的道具,只是带了一捆粗麻绳,看上去倒是平平无奇。
这让夏枫晚暗自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绳子总比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好承受得多吧?
不过很快,夏枫晚心里那一点侥幸就破灭了。
那群男人并没有急吼吼上来折磨他,而是上前拽住他的胳膊,就把浑身赤裸的他往外拖。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夏枫晚开始惊呼。
没有人理会他,只是蛮横地将他拖拽到了这座监狱最大的自由活动区——阳光休闲场。
这是所有囚犯日常放风的地方,也是这座监狱里唯一一个可以看到阳光的地方——
这里有16台全联邦最先进的全息装置,可以做到几乎百分百还原主星最大的斯达尔公园,予以最真实的五感。
这里有无垠的草坪、惬意的帐篷、优美的喷泉、散落的秋千、休憩的长椅以及服装各异的,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漫步的行人。
虽然明知道这里的一切都是虚构的,这里的所有人都是囚犯扮演的,但是有那么一瞬间,夏枫晚依旧觉得自己被人扒光了扔到公园广场示众,周围围观驻足的人里有他的敌人、他的同僚,甚至的家族的亲朋,都在这里看到了一个身上带着奴妓烙印的狼狈下贱的他!
夏枫晚崩溃了,他疯了一样地想往外逃,却被几个人一拥而上制服在了地上,精神力被锁的他,根本不是这群人的对手。
很快,他被架了起来,修长的双腿被人用力扯开,双腿间红肿糜烂的双穴瞬间暴露在了微风煦阳之下,周围瞬间响起了一片的窃窃私语,夏枫晚双眸狠狠一颤,眼泪瞬间流了下来。
但还没等他从如同游街示众的屈辱和痛苦中缓过神来,就被人架着放在了一条粗粝麻绳上。
绳子被高高横悬在半空中,绳面粗糙遍布着草刺,被玩烂的穴口才刚轻轻碰上绳子,夏枫晚便开始挣扎着想要逃离,“不,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混蛋!放开我!!”
疼,绳子上被抹了刺激性的药物,蜇得他那里实在是太疼了!
可他刚刚拼命让红肿的唇瓣阴蒂与绳子之间稍拉开些距离,就被人扯着腿狠狠摁了回去。
“唔——”
夏枫晚全身一沉,花穴一下子就压在了胯下绳子上。
“嗯啊啊!”
他的蒂果经过这些天的玩弄,根本无法缩回去,陡然被绳子的倒刺狠狠一扎,浑身过电似的抖了起来,惨叫瞬间脱口而出。
红肿的穴肉碾上了麻绳,阴蒂酸痛得让人抓狂,然而下一秒,拽着他双腿的男人开始发力,拉着他像滚滑轮一样,猛地滑向了绳子的另一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粗糙带有倒刺的麻绳面,生生摩擦着那道狭细的窄缝,大腿的嫩肉,烂熟的阴唇,红肿的阴蒂、娇嫩的黏膜统统被这一顿拉扯,磨出了深深的印痕。
几人死死将试图挣扎逃离的夏枫晚摁在麻绳上,反复拖拽,直到血淋淋的颜色瞬间染红了草黄色的绳面,哭求和哀嚎声不绝于耳,他们也丝毫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终于,半躺在不远处树荫下的吊椅上的洛一棋发话了,“行了,把人放下来吧。”
正玩得起兴的几人瞬间一僵,不敢耽搁,匆忙把挂在绳子上的夏枫晚抬了下来。
痛到几乎昏厥的夏枫晚,缩着身子护着下体,不住颤抖着,冷汗打湿他额前的头发,湿漉漉的碎发贴在他被伤痕衬得更性感的俊颜上,显得十分惹人恋爱。
看着这一幕,洛一棋心口微微有些痒意,但一想到这家伙真他妈敢在做爱的时候给他下毒,简直是罪不可赦,不给点深刻的教训是不行的!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那群人,“帮”人清醒一下。
众人会意,七手八脚地踢弄着缩在地上的男人,“洛老大叫你呢,还不赶紧过去。”
夏枫晚疼得太厉害了,根本连动都动不了,如果不是催情剂将一部分的痛苦转化成了情欲,他刚刚恐怕就受不了想要咬舌自尽了。
他现在哪还有力气,来撑起这副早就破败不堪的身体?
为首的囚犯见无论怎么踢打,躺在地上的人都不动弹,也是急了,他不敢让对面那暴君等太久,只能摸出了一瓶恢复剂给夏枫晚灌了下去。
药剂入喉,体力和伤口得到了双重恢复,夏枫晚终于有了些许反应,目光也清明了不少。
而那人却因平白损失一瓶强效恢复剂怒火中烧,抄起腰间的鞭子就朝夏枫晚身上抽了过去,“好啊,你还敢跟老子装死,看老子抽不死你!”
“别,我,我没有……”被一鞭抽中胸口,夏枫晚缩着身体想躲,却被人一脚踢趴在地上,锋利的皮鞭咻地抽上双臀,疼得他猛然一颤“啊!”
接二连三的鞭子落了下来,同时还带着男人的不满催促,“愣着干什么,洛老大叫你听不见啊,快点爬!”
“别,别打了……我,我这就爬!”夏枫晚知道反抗逃避都没有一点作用,只能咬紧牙关,撑起身子,开始朝洛一棋所在的方向爬去。
暖暖的阳光照耀在身上,柔软的草坪就在身下,而他在一众戏谑鄙夷的目光注视下,像条狗一样,被人抽打着屁股,爬向亲手将他推入地狱的男人。
巨大的屈辱,让夏枫晚感觉到窒息,他几乎又要落下泪来,但他又恨极了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强迫自己忍也要忍下去。
身后的鞭子和众人的巴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落下来,等夏枫晚爬到洛一棋面前的时候,他的臀丘早被抽得红肿,甚至是臀缝都不免要挨上几下,新伤叠旧伤,烂紫斑驳,疼得他几乎都快忍不住尿了出来。
洛一棋居高临下地看着脚边的男人,原本他想伸手去捏对方的下巴,但看到对方脸上风干的淫液后又停住了动作,改用脚尖去挑。
夏枫晚被迫抬头,神色驯服,目光却依旧深沉。
很好,还是顶着那股劲呢!洛一棋笑了,行,他倒要看看这根硬骨头究竟什么时候能被彻底折断,他可不想再在做爱的时候被人算计,万一真留下什么阴影,那回去之后,夏枫晚这个帝侍恐怕就算是当到头了。
洛一棋颇为扫兴地摆了摆手,“看来我们这条狗还是不太服气呢,你们再使点手段出来,好好教教他,一条狗看主人,应该是什么眼神!”
说完,洛一棋起身就要离开。
在退场时,他回头看了一眼,刚刚经受过绳刑的夏枫晚已经被人架在了一架大型的金属木马上,本就伤痕累累的双穴,再次被硕大的巨物捅穿,飞速抽插的阳具很快就捣弄出了一片血沫,而男人所有的哭喊惨叫都被一根同样巨大的阴茎口塞堵住了,被操红了眼睛,操得泪如雨下。
永无止境的磋磨又进入了一场新的轮回。
就这么又过了半个月的时间,在一个很平常的夜晚,洛一棋被堵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一直以来都坚韧不屈的典狱长,终于又一次冲破了枷锁,破坏掉了精神力抑制器,成功越狱,走到了他的面前。
有那么一瞬间,洛一棋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彻底废了他,让他再也没有挣扎的可能性。
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短短几秒的时间,很快就消散掉了,毕竟那样多没意思啊。
然而,重新获得精神力的夏枫晚却没有选择跟他拼个鱼死网破,而是笔直地跪了下去。
沉默了片刻后,男人挺直僵硬的后背弯了下去,额头抵在了地上。
又是一阵沉默,洛一棋眼看就要没有耐心的时候,突然听见了一声复杂而又不留余地的,“主人。”
夏枫晚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只有深刻思虑后的臣服。
这一次,他放弃了再去赌能否从对方手里逃脱的可能,选择当对方脚下的一条狗,他累了,也不想再试那少得可怜的逃脱的可能。
冷不丁被人结束游戏的洛一棋,有一瞬间的怔愣,随即他俯身扯住男人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拽,冷笑着故意刁难道:“典狱长大人,你以为我是什么人,你想逃就逃,想杀我就杀我,想做我的狗就做我的狗?笑话!”
说着,他猛地将人扔在地上,直起身子,高高在上地俯视着一脸震惊的男人,“我凭什么要收一条已经被千人骑万人操的狗,我嫌脏,你以后还是乖乖做这座监狱里的公用玩物吧!”
随着洛一棋冰冷的话语落下,夏枫晚眼底最后的光芒也湮灭在了一片漆黑之下。
他苍白的面庞上缓缓扬起一个淡淡的微笑,精神力悄然放出,连接到了早已输完密钥的自毁程序。
然后,毅然决然启动了程序。
下一秒,巨大的爆破声响起,一阵火光闪烁,接连不断的爆炸瞬间覆盖了这座孤岛监狱,一切全部化为了一片废墟。
由于夏枫晚启动了自毁装置,整个监狱都被炸成了废墟,但是洛一棋却毫发无伤——在最后一刻,夏枫晚耗尽所有精神力,用生命护下了他。
独自一个人站在一片废墟里的时候,洛一棋整个人是震怒的,他的游戏也是被人说结束就能结束的?!
夏枫晚,你可真是个好样的!
洛一棋当即就要退出模拟器,回归现实,好好教育一下这个敢败坏他游戏兴致的家伙,结果却发现自己竟然无法退出。
他刚要蹙眉,就听一个蠢萌蠢萌的声音飞快解释道:“大大稍等,本世界的人物奖励正在结算中,结算完成,成功领取奖励后您就可以离开本世界啦,请耐心等待一丢丢时间哈~”
闻言,洛一棋挑眉,这世间少有他感兴趣还得不到的东西,所以对奖励也并不怎么感兴趣,刚要拒绝,又听对方说:“大大莫急,这奖励可是为凌神君特意定制的呢,是凌神君日夜所求之物,您就不想知道这是什么吗?”
阿言日夜所求之物?这倒是让洛一棋好奇起来了,毕竟这时间还有他家帝后殿下求而不得之物,那可真是稀奇。
成功被勾起好奇心的帝君大人,突然就有了耐心,他随意甩出一道神力,幻化成了一张浪花拥簇而成的椅子,施施然坐了下去,“既如此,本君便等等,看看这世间究竟有何是我家阿言还得不到的东西。”
与此同时,神界帝君宫,清华殿。
此时此刻,大殿的金碧辉煌都掩盖不了那股沉重的阴霾。
明明是帝君和自己的贵侍一起进了那“快穿模拟器”,结果贵侍脸色煞白地回来了,帝君却没了踪迹下落不明。这让原本就提心吊胆的帝后殿下,当场就冷了脸。
追问下,得知这不知死活的东西竟然敢做出弑君之事,凌肃言更是怒火攻心,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平复片刻后,凌肃言闭了闭眼,摆手道:“贵侍夏枫晚,意图弑君,罪无可恕,赐凌迟诛魂之刑。”
夏枫晚瘫软在地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只有深深的悔恨,凌迟诛魂,灰飞烟灭,世间将再无夏枫晚。
夏枫晚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每一滴都像是落在心头的重锤:“罪侍谢恩。”
如此也好,魂飞魄散,权当还帝君多年来顾念之恩,也不必再为幻境之中发生的事情惴惴不安,自责懊悔。
凌肃言看都不想再看此人一眼,垂眸让周边侍从将人拖下去行刑,见此,一直在旁边坐立难安的沈祝忍不住了,起身拜倒在了地上,“殿下三思,此事尚未定论,刚刚夏贵侍也说了,他在最后关头以身为盾护着帝君了,帝君想来应该未受冲击。而且,幻境之中已经身亡的人,尚且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帝君定会平安归来,请殿下静心,先不急于处置,一切还是等君上回来再行定夺。”
发生这样的事情,沈祝也是又急又忧,但君上情况如何尚未可知,且夏枫晚在幻境中是失忆状态,却还能在最后关头舍身相护,君上未必会想要追究弑君之罪,即便心有不满,大概率也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这些想必神君心里都清楚,只是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心只想要杀了这个胆敢对君上出手的混账罢了。
但人若真是死了,君上虽然不会因此怪罪神君,只怕心里也会不悦,届时他们这些做帝侍的势必会受迁怒,就算自己尚且算是受宠,接下来也少不得要战战兢兢一段时间,其他人日子只会更不好过。
因此,哪怕迎着盛怒被牵连,他也得尽力一劝!
凌肃言沉默片刻,盛怒渐渐缓和,但依旧没有松口,敢伤君上的人,本就该死!
见人久久没有回应,沈祝一颗心高高悬起,但还是强忍着惶惧说道:“况且,历经此事,君上心里怕是也有火气等着回来发泄呢若是,若是人就这么死了,君上心中怒火无处可发,怕是会不悦,还请您三思。”
闻言,凌肃言眉宇微动,似乎是被说动了。
众侍君见其态度缓和,也连忙跪地求情,纷纷请求暂缓处刑。
见此,凌肃言也无意再一意孤行,只挥手道:“那便赐庭杖吧,扒光了拖到殿外狠狠打,直到帝君回来为止!”
说完,也不等众人反应,他直接抱着快穿模拟器的黑匣子离开了。
而另一边,洛一棋足足在快穿世界里等了一天一夜,奖励才彻底结算完成,在一堆稀奇古怪的色色玩具以外,洛一棋终于见到了他家阿言心心念念却又求不得之物——并蒂果树幼苗版。
说来,这果子确实稀奇,只在生长于西庭神界,十年一花,十年一果,其功效也很纯粹,就是可以让神拥有雌雄两套完整的生殖器官,并大大提高神的受孕几率。
毕竟神孕育后代的概率极低,基本运气好的话,也要数万年可能才怀一胎,并蒂果对想繁衍子嗣的神君神女们来说尤为重要。
但西庭的那颗并蒂果树,早在数十年前就被他给毁掉了,原因很简单,当年他因为一场意外,不得不拿师尊用来给他重塑经脉的神药救阿言的性命,从此之后,他的阿言成为绝世天才,而他资质平庸,只能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家奴成为神界第一强者。
虽然对方对自己始终俯首听命,忠诚臣服,但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依旧难以接受。
那时,他对阿言爱恨交加,脾性更是喜怒无常,在得知对方想通过并蒂果改变体质,为他受孕的时候,他为了折辱发泄,毁了整棵并蒂果树,故意刺痛对方说,这辈子都不可能让一个贱奴生下他的孩子!
虽然事后阿言及时补救,但也难以挽回,被破坏的并蒂果树,需以神力慢慢温养树根千年,方可有再生之机。
本来阿言早已死心,绝了自己的痴心妄想,但前段时间他修为大成,飞升后继任东庭帝君,两人解开心结,阿言成了他的帝后,想来曾经不敢奢求的事情,如今倒是成了他应尽的责任——帝后为帝君诞育子嗣,再名正言顺不过。
洛一棋了然,原来是他家帝后殿下开始心急了啊!那这果树来得倒是及时,他回去就让人好好培养起来,也算是给阿言一个惊喜。
接收完任务奖励后,洛一棋就退出了快船模拟器,登出地点是帝君宫的清华殿,所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大殿之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夏枫晚。
耽搁了一天一夜,还得了一个颇合心意的世界奖励,洛一棋对人也没了那么大火气,便挥手让人停了刑罚,并让人将昏迷不醒的夏枫晚送回寝殿上药疗伤。
得知他回来后,原本等在后殿的众人,都匆匆赶了出来,都是一脸激动又不得不克制地俯身行礼。
洛一棋心系并蒂果树,也没多耽搁,让众人起身后,颁下了一道晋夏枫晚为侍君的诏令后,就回宫了。
回宫后,他先是将并蒂果树种入自己寝宫的温泉池旁,再用神力唤醒果树的活力,最后封了几重禁制好好保护起来。
忙完这些,时辰已然不早了,他顺势在温泉池里沐浴休息,不一会儿,有侍从小心翼翼进来通报,说是夏侍君前来谢恩了。
洛一棋眼睛未睁,只抬了抬手,示意让人进来。
过了片刻,汤泉池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是膝盖接触玉石地面的声音,然后是清脆的叩首声。
洛一棋没有睁眼,夏枫晚更不敢打扰,就一直静静地在那里,动也不曾动一下。
等了一会儿,见人一直没有动静,洛一棋缓缓睁开眼,淡淡道:“掌嘴。”
夏枫晚立即应是,直起身子,下巴微抬,眼眸微垂,抬手就朝自己的脸颊重重扇了下去。
只一巴掌,白玉一般的脸庞瞬间红肿起来。
夏枫晚却毫无反应,温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抬手,挥下,把自己的脸颊扇偏过去,再回正,再扇偏,如此往复,直到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渗了一缕血色。
“停吧。”
夏枫晚当即停下自罚的动作,迅速叩首在地,洛一棋瞥了他一眼,“伤好了?”
夏枫晚顿了一下,慌忙回话,“回君上,臣侍来之前,帝后殿下赐了药,现下伤口已无大碍。”
听到赐药,洛一棋了然一笑,不再多问,吩咐人奉酒。
夏枫晚不动声色拭去嘴角的血,膝行到长台前,端起成酒壶的托盘,恭敬来到洛一棋身旁,将一杯斟到八分满的酒杯稳稳递了过去,“君上,请用。”
洛一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道:“剩下的,赏你了。”
夏枫晚脸色微红,不敢耽搁,手脚麻利地默默脱下了特制的红色侍君外袍,跪伏在侧,玉臀微撅,撩起贴身的红色薄纱,颤抖着拿起酒壶,向身后送去。
洛一棋似笑非笑看了他半晌,直到酒壶都快送到屁股缝了,才冷不丁道:“你在干什么?”
夏枫晚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酒壶,不停叩首道:“君上赎罪,君上赎罪!臣侍,臣侍以为您是赏奴后面的…是臣侍愚钝,会错意了,请君上责罚!”
洛一棋不满咋舌,语气微有不耐,“从一进来你就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怎么,这么怕本君?”
夏枫晚冷汗骤然落下,他不敢说怕,更不敢否认,除了一个劲叩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他是绝不敢主动提在幻境中自爆一事的,但也不会蠢到觉得这件事这么容易过去,只能期盼他家君上能给他个痛快。
“行了。”见人吓得脸色惨白,洛一棋也懒得再逗他了,直言道:“那方世界里所有事情已经结束了,本君知你没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且最后关头即便是没有记忆,你也本能地要护着本君,也不是罪无可恕。至于责罚,阿言既然已经罚过了,本君也不欲再追究,你也不必再因此惴惴不安,多思忧虑,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即可。”
至于侍君之位,则是因为模拟器的奖励机制是玩得越花,奖励越高,夏枫晚毕竟也算为阿言的并蒂果树出了一份力,晋位一事算作奖赏了。
这件事情,洛一棋并没有透露的打算,便也没有解释。夏枫晚也不敢多问,只觉自己是因祸得福,谢恩后就要穿衣退下,却被人一把扯进了温泉池里。
“急什么?”洛一棋将人压在汤泉的玉阶上,轻咬着他的后颈,“这段时日,在那方世界里的你浑身是刺,乖张难驯,根本无法尽侍奉之责,本君操也操不尽兴!如今还不好好伺候本君,是等着被抽烂后穴,拖出去游街示众吗?”
说着,他微微挺身,操进了对方紧致的小穴里。
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洛一棋酣畅淋漓律动起来,这次不用提防,没有角逐,只有全心全意地臣服与讨好。
这一夜,夏枫晚用尽浑身解数,予取予求,无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他想让他的君上明白,或许一开始他确实如幻境里一样心有不甘,隐忍蛰伏,伺机而动,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他整个人,他的一切早已属于君上,此生此世,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