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阿言早已死心,绝了自己的痴心妄想,但前段时间他修为大成,飞升后继任东庭帝君,两人解开心结,阿言成了他的帝后,想来曾经不敢奢求的事情,如今倒是成了他应尽的责任——帝后为帝君诞育子嗣,再名正言顺不过。
洛一棋了然,原来是他家帝后殿下开始心急了啊!那这果树来得倒是及时,他回去就让人好好培养起来,也算是给阿言一个惊喜。
接收完任务奖励后,洛一棋就退出了快船模拟器,登出地点是帝君宫的清华殿,所以他一出来,就看到了大殿之外,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夏枫晚。
耽搁了一天一夜,还得了一个颇合心意的世界奖励,洛一棋对人也没了那么大火气,便挥手让人停了刑罚,并让人将昏迷不醒的夏枫晚送回寝殿上药疗伤。
得知他回来后,原本等在后殿的众人,都匆匆赶了出来,都是一脸激动又不得不克制地俯身行礼。
洛一棋心系并蒂果树,也没多耽搁,让众人起身后,颁下了一道晋夏枫晚为侍君的诏令后,就回宫了。
回宫后,他先是将并蒂果树种入自己寝宫的温泉池旁,再用神力唤醒果树的活力,最后封了几重禁制好好保护起来。
忙完这些,时辰已然不早了,他顺势在温泉池里沐浴休息,不一会儿,有侍从小心翼翼进来通报,说是夏侍君前来谢恩了。
洛一棋眼睛未睁,只抬了抬手,示意让人进来。
过了片刻,汤泉池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便是膝盖接触玉石地面的声音,然后是清脆的叩首声。
洛一棋没有睁眼,夏枫晚更不敢打扰,就一直静静地在那里,动也不曾动一下。
等了一会儿,见人一直没有动静,洛一棋缓缓睁开眼,淡淡道:“掌嘴。”
夏枫晚立即应是,直起身子,下巴微抬,眼眸微垂,抬手就朝自己的脸颊重重扇了下去。
只一巴掌,白玉一般的脸庞瞬间红肿起来。
夏枫晚却毫无反应,温驯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抬手,挥下,把自己的脸颊扇偏过去,再回正,再扇偏,如此往复,直到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渗了一缕血色。
“停吧。”
夏枫晚当即停下自罚的动作,迅速叩首在地,洛一棋瞥了他一眼,“伤好了?”
夏枫晚顿了一下,慌忙回话,“回君上,臣侍来之前,帝后殿下赐了药,现下伤口已无大碍。”
听到赐药,洛一棋了然一笑,不再多问,吩咐人奉酒。
夏枫晚不动声色拭去嘴角的血,膝行到长台前,端起成酒壶的托盘,恭敬来到洛一棋身旁,将一杯斟到八分满的酒杯稳稳递了过去,“君上,请用。”
洛一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面无表情道:“剩下的,赏你了。”
夏枫晚脸色微红,不敢耽搁,手脚麻利地默默脱下了特制的红色侍君外袍,跪伏在侧,玉臀微撅,撩起贴身的红色薄纱,颤抖着拿起酒壶,向身后送去。
洛一棋似笑非笑看了他半晌,直到酒壶都快送到屁股缝了,才冷不丁道:“你在干什么?”
夏枫晚吓了一跳,连忙放下酒壶,不停叩首道:“君上赎罪,君上赎罪!臣侍,臣侍以为您是赏奴后面的…是臣侍愚钝,会错意了,请君上责罚!”
洛一棋不满咋舌,语气微有不耐,“从一进来你就畏畏缩缩,战战兢兢的,怎么,这么怕本君?”
夏枫晚冷汗骤然落下,他不敢说怕,更不敢否认,除了一个劲叩首,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他是绝不敢主动提在幻境中自爆一事的,但也不会蠢到觉得这件事这么容易过去,只能期盼他家君上能给他个痛快。
“行了。”见人吓得脸色惨白,洛一棋也懒得再逗他了,直言道:“那方世界里所有事情已经结束了,本君知你没有大逆不道的心思,且最后关头即便是没有记忆,你也本能地要护着本君,也不是罪无可恕。至于责罚,阿言既然已经罚过了,本君也不欲再追究,你也不必再因此惴惴不安,多思忧虑,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即可。”
至于侍君之位,则是因为模拟器的奖励机制是玩得越花,奖励越高,夏枫晚毕竟也算为阿言的并蒂果树出了一份力,晋位一事算作奖赏了。
这件事情,洛一棋并没有透露的打算,便也没有解释。夏枫晚也不敢多问,只觉自己是因祸得福,谢恩后就要穿衣退下,却被人一把扯进了温泉池里。
“急什么?”洛一棋将人压在汤泉的玉阶上,轻咬着他的后颈,“这段时日,在那方世界里的你浑身是刺,乖张难驯,根本无法尽侍奉之责,本君操也操不尽兴!如今还不好好伺候本君,是等着被抽烂后穴,拖出去游街示众吗?”
说着,他微微挺身,操进了对方紧致的小穴里。
舒爽的感觉传遍全身,洛一棋酣畅淋漓律动起来,这次不用提防,没有角逐,只有全心全意地臣服与讨好。
这一夜,夏枫晚用尽浑身解数,予取予求,无声诉说着自己的心意,他想让他的君上明白,或许一开始他确实如幻境里一样心有不甘,隐忍蛰伏,伺机而动,但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后,他整个人,他的一切早已属于君上,此生此世,绝无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