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人,一个人睡干妈不放心。”
“隔壁你自己那屋呢?”
“太久没收拾了,没法住。”我继续耍赖。
秦槐的床垫是专门定制的,又大又软,睡觉巨香,但自从我分化成oga后,就再也没有睡过这张床。
我把头陷在枕头里,对他懒洋洋地说道:“反正我没有过发情期,是一只隐藏很深的alpha也不一定。”
他似乎终于妥协,在我身旁躺下,用力地扯过一半被子盖在身上,我感觉到另一边床有些微微塌陷。
“你是alpha?”他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那你看我像个oga吗?”
我转过身和他对视。不得不说,秦槐长得很好看,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第二好看的人,第一是我,吼吼。
他长相英气,眉眼漆黑,鼻梁挺直,从内到外散发出一种老子是a的气场。
年幼无知时,我曾想象着他万一发生不测分化成了oga可怎么办,那场面,咦~
换位思考,我变成alpha也可能会有这样的别扭感。
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是秦叔叔应酬回来了,我听见干妈开火在给他做夜宵。
真幸福啊。
孟女士好像从来不会这样我爸也不会在10点前回家的。
“秦槐你的信息素是什么味的?”这是我第无数次问他这个问题。
“不告诉你。”他闭着眼,假装高冷。
我突然想到了车里闻见的酒味,“二锅头?”
“不是。”
哎,看他没有告诉我的欲望,我也不想再问了。反正他会有易感期的,到时候逮住他的oga一问就知道。
我猛地记起,记忆中秦槐没有经历过易感期,难不成,他和我一样,营养不良?
同道中人啊!
我克制住心中的激动问他,“你有过易感期吗?”
“有。”
啊,这一个字毁了我多少温柔。
我灰心丧气地又问,“那易感期怎么办?找个小甜o吗?”
“不找,打抑制剂。”说完,他死死盯住我问,“你从哪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还小甜o?对了,今天和你约会的是什么人?”
“隔壁院的一alpha帅哥,据说是咖啡味的,但我没闻过。”
他沉默了一会说,“以后别乱闻别人的味道。”
“好~”这个松软大床的威力不容小觑,睡意很快如潮水袭来,我朝被子里钻了钻,闭眼睡觉。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到秦槐替我掖了掖被角,然后关了夜灯。
“晚安。”
他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