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台(萧凛寂无姊妹)(1/2)

盛王驾崩,六殿下萧凛举哀于同泰寺,为父王诵经超度。

虽说是国丧,但盛王是死于非命,被景王澹台烬杀死于宫中。如今盛都遍地乱兵,妖邪肆虐,实在无力办一场风光的葬仪。是以仓促回朝的萧凛殿下,不得不一切从简,只亲自长跪在皇家佛寺中,送他笃信佛法的父王最后一程。

澹台烬的围城大军已在城外驻扎,铁桶般的盛都城到处都是妖兽邪祟作乱。幸而衡阳宗掌门公冶寂无怜悯苍生,带领门人助阵除妖,虽不管景盛两国的战事,却救下许多平民百姓。

此夜,公冶掌门便守在同泰寺外,等待一只作乱多时的梦妖。

神秘的公冶掌门终日白纱覆面,不对人展示真容,又谢绝了萧凛的邀请,不肯进殿歇息。

没人知道这位冷冷清清的谪仙人在想什么,因何而来。无人留意处,他却隔着道珠帘,幽幽打量着萧凛跪得挺直,却寥落孤独的背影。

公冶寂无盯了很久,不知为何,他眼眶微微泛红,看上去竟很是委屈。不知道的,还以为萧凛殿下对他始乱终弃呢。

此时,香案与棺椁前的盈盈烛泪也快流尽。

鸦啼声中,一道黑影飘入佛堂,在寒风中张牙舞爪,迅速扩张成一道庞然大物般的身影。

那身影化出一只利爪,贴近萧凛肩头时,两道剑光几乎同时射出,一前一后将黑影刺穿。

是萧凛与公冶寂无同时起身出剑,飘逸的身姿仿佛两朵并蒂绽开的白茶花。

这二人一个是皇室亲王,一个是仙门子弟,使出的剑术却仿佛同源,默契十足。

萧凛有些诧异,对公冶寂无点头致意,公冶寂无却轻哼一声,偏过头不理不睬。这番反应,以萧凛的细心,当然会仔细问一问缘由。可惜他已来不及做这件事。

因为被双剑刺中的梦妖忽然功力暴涨,一股压倒性的力量浪潮般噬向萧凛和公冶寂无。二人的剑刃齐齐折断,身体也似被一只无形的巨掌碾压,按倒在盛王的棺木前。

这样的力量,显然不是区区梦妖所能拥有。

来者……是萧凛和公冶寂无从未见过的,生于末世,强大到可怖的魔神。

雪白的灵幡托起了萧凛的脸。

荧荧青灯被当空举起,移向萧凛憔悴俊美的面庞。青灯像查验祭品般将这位皇子从头到脚照过一遍,他身上的缟素麻衣也寸寸滑落,露出消瘦修长的胴体。

肌肤似雪,他的脸却涨红似血。

一粒灯花故意扑向暴露于空气中的乳尖,灼痛和羞耻刺激得萧凛闷哼一声。

公冶寂无垂下眼帘,非礼勿视,对着虚空厉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出来!”

一道低沉的声音慢慢在佛堂荡开:“你不知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我还知道,你本是为了杀萧凛而来。”

夜风揭开公冶寂无的面纱,露出一张同萧凛一模一样,分毫不差的脸。

只是这张脸艳若桃李,冷若冰霜,与萧凛温文尔雅的气度截然不同。

若非如此,恐怕连最亲密的情人也难以分清他和萧凛。

萧凛讶然望着公冶寂无的脸,一丝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

夜风却不仅满足于揭开公冶寂无的面纱。

他雪白的法袍也被层层剥落,与萧凛赤身相对。这具身体的骨骼形状,甚至肌肤纹理都与萧凛相同。直到公冶寂无的衣衫被褪至腰下,露出修长的双腿时,萧凛才发觉了他与自己的不同之处。

“别看!”,公冶寂无面色煞白,低声对萧凛道。

但他两腿间半开半闭的嫩红花蕊,点缀花丛的晶莹露珠,已在萧凛的视线中瑟瑟颤抖起来。

公冶寂无胸前的障眼法也忽地失效,一对稍稍鼓起,柔软洁白的椒乳在萧凛眼前轻轻晃动。

他的身体……竟完完整整地长了一套属于女人的器官。

魔神诡谲的声音再度响起:“公冶寂无,你说自己是不是个怪物?”

“我不是……”公冶寂无缩起身子后退,快撞到冰冷棺木上时,却被一只手稳稳扶住。

萧凛关切地望着他,眼中流露的怜悯却让公冶寂无倍感难堪。

他用力推开了萧凛的手。

魔神道:“萧凛,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怎会是因为萧凛?公冶寂无与萧凛,究竟有何关系?

对着萧凛惊疑的神情,公冶寂无沉吟半晌,下定决心道:“不错,萧凛,我来盛都,的确是为了杀你!”

萧凛并不恼怒,反而温声道:“可你眼下却在帮我。你……究竟是谁?”

公冶寂无涩声道:“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本以为自己是衡阳宗的弟子,你那位仙门至交的师弟。可有一年,我下山途经迦关,偶尔在城楼上见了你宣城王一眼,才知一切并非我想的那样。我不过是师兄对你思慕成狂,在你离开不照山后造出的一个复制品……他不只拿你当挚友,更拿你当他的妻子。所以才将我的身体造成这幅模样,教我与他日夜亲近。我原以为这些都再正常不过,自己畸形的身体正常不过,与师兄成亲生子也正常不过……可我见了你,才知道原来这些都是错的。”

公冶寂无勉力克制表情,眼泪却不受控制地簌簌而下。

萧凛被这番话震得石破天惊,浑身发冷,脑子嗡地一声炸开来。

怎会如此……想不到自己决意离开不照山,竟影响了那么多人的命运。

他凝望公冶寂无半晌,才喃喃道:“既然如此,你……为何又不杀我呢?”

公冶寂无自嘲一笑,摇头道:“我千方百计做了掌门,当然想好好地教训你,报复师兄。可我来到盛都,你果然已像师兄当年占卜的那般,国破家亡,风雨飘零。我看你收拢流民,安抚残军,实在是个很好的王储。师兄曾说,修仙是为了除魔卫道,守护苍生。我虽算不上是个真正的人,他也不是人,可我还是忘不了他的话。我,我……”

公冶寂无没有再说下去。他的表情却已昭示了心中的痛苦煎熬。

……萧凛动容道:“你已做得足够好!你和我也不一样。”

公冶寂无闻声抬头:“是吗?”

萧凛苦笑道:“败军之将,无能之辈,算什么好王储?公冶掌门所作所为,可比我好多了。”

他忍不住想,自己当年若听从了师父的劝告,留在不照山潜心修炼,不管什么社稷国运,如今是否早就得证大道,遨游天外,不必承受国破家亡的痛苦?如此,公冶寂无也就不会不明不白地来到世上。

可世间事,并没有那么多“如果”可论的。

魔神听罢这二人的言语,却轻轻摸过寂无的唇瓣:“萧凛此人,并没有表面那般高洁无暇。你看——”

佛堂前忽然散开一阵轻甜腻人的红雾。白幡继续在萧凛身上作乱,强硬地拨开他的腿,撑开紧致的后穴,将萧凛的隐秘之处展露人前。

那里并非未经人事的干涩,反而自动沁出点点情液。

缠绕在身侧的恼人烟雾,萧凛觉得似曾相识。这是……结春蚕。又是结春蚕!

无形无影的魔神,将公冶寂无的剑鞘捡起,轻佻地贴上萧凛的臀缝,又将剑柄缓缓旋入他的后穴。

萧凛痛得冷汗涔涔,它却不带感情地陈述道:“去年中秋,萧凛在盛宫误食结春蚕,与当时还是质子的澹台烬春风一度。可澹台烬是魔胎,区区凡人根本承受不住与他交欢。自此,萧凛体质变异,再也离不开情事。他道貌岸然,不敢将此事公之于众,却私下与人暗度陈仓,以求身体一夕的解脱。他在盛都与师叔庞宜之苟且不伦,在迦关又让副将做了入幕之宾。”

被凌虐的后穴自动包裹住冰冷的剑鞘,无声印证着魔神的说辞。

这些是萧凛难以启齿的阴私之事,也是他无法释怀的隐痛。如今当着公冶寂无的面被捅破,更让他无地自容。

随着体内剑鞘变本加厉地抽送,他的身体再也遮掩不住反应,四肢酥软无力,身下隐隐泛出水声。

他是端庄自持的六殿下,何时在人前露出过这般淫态。

何况眼下是在父王的棺椁边,萧氏先祖的累累灵位前……可他越是慌张失措,身体的反应就越难自控。剑鞘越插越深,百余下后,萧凛瘫软着身子射了出来。他的汗水和体液溅到公冶寂无身上,整个人也虚弱地倚在寂无怀中。

催情轻烟的熏染下,公冶寂无腿间花蕊一颗颗地吐出清露,双乳又麻又痒,不自觉地上下磨蹭萧凛的后背。

魔神讥诮道:“你瞧,你最讨厌你的身体,可这些分明是萧凛带给你的。他根本不值得你怜惜敬爱。”

公冶寂无正饱受情欲折磨,听了魔神的挑拨,不由双目红透,幽怨地瞪一眼萧凛。

着鲲剑断裂的剑刃就在脚边,公冶寂无将之捡起,握在掌中。

魔音在不停蛊惑他的心智,对他说,杀了萧凛,你的痛苦都将结束。你不再是任何人的替代品……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