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脖颈被不断刺激着让少年从被魅惑的状态中获得短暂的清醒,他抬起手按在作乱的魅魔脑袋上阻挡着:“白、白沐桦?哈嗯…停、停下…别这样…”
这短暂的清醒让魅魔不满,他抓住少年阻挡着的手送到嘴边,那双碧眼看着少年浅色的双瞳把泛红的指尖含进去,舌头卷上。
银发尤物的舌头很软,少年忍不住用手指压了一下,那双碧眼眯了起来盛起雾气,少年见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想要收回手对方却先一步吐了出来。那张红唇开合着:“不想要吗?”
魅魔的声音不同以往,夹杂着不再收敛的蛊惑直入少年没有防备的脑海,短暂的清醒转瞬即逝,呆呆地说出让魅魔满意的答案:“我…我想要…”
魅魔满意猎物的乖巧,他再次亲吻少年,这次少年笨拙却努力迎合着,衣物被一件件退下,露出莹白的肌肤。
这次魅魔不再顾忌,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吻痕,身下的少年颤抖着,敏感的肚脐被恶意用手指打转着绕圈,嘴里发出破碎的呻吟,被蛊惑的缘故让少年没推开身上作乱的人,反而主动打开身体,让魅魔更好的品尝。
莹白的身躯染上粉色,上面不再洁净,铺满了落梅般的印记,魅魔满意于自己的杰作。
吞噬这份温暖…蚕食这份干净…让他浸染上自己的气息…
魅魔漂亮的性器在少年腿根摩擦着,虽然直接插入也可以,但恶劣的魅魔再次蛊惑少年的脑海,迫使他说出自己爱听的话。
身下的少年脸上布满潮红,眼神却是空洞的,他扒开自己的花穴:“想、想要…被沐桦肏进来,把我射满啊啊啊啊。”
话刚说完就被狠狠肏了进去。
性器一下子就插到了宫口,带来痛麻感,少年的臀抖了抖。
魅魔注意到了少年因为疼痛萎靡下去的肉棒,他咬破自己的手放入少年的嘴里,血腥气伴随着魅魔的香气充斥着口腔,少年咽了下去。
再次撞击宫口,少年不再感到疼痛,他双腿夹住精瘦的腰:“不、不要这么重…这样、这样下去会…”
魅魔每次都用力撞击着宫口,让少年有种要被肏坏的错觉。他主动吻上魅魔的唇,希望他能温柔点。
可魅魔不喜欢少年的拒绝,再次影响着少年。
可怜又凄惨的少年明明已经承受不住,却连开口讨饶都做不到。
太用力…里面麻了呜呜呜。
“不够…好喜欢…再用力一点…”
不行…再操下去要坏了
“哈啊、再深一点…想要被肏坏…”
真正的想法无法表达,在魅魔眼中就是身下的小浪货明明已经被自己肏得一片狼藉却还是一个劲发骚勾引。即使知道这不是少年的本意,魅魔却也感到愉悦。
白嫩的性器夹在两人紧贴着的腹部前不断摩擦着,流出的液体把头部都浸湿了。快感不断堆积,少年的手伸向自己的性器,却被魅魔抓住了。
“朝朝,试试插射吧?”
被蛊惑的少年无法表达自己的意愿。魅魔也不在意,他禁锢住少年的双手狠狠肏进了子宫里。
“啊啊啊啊—”少年抽搐着,身前的性器喷出白浊,不仅如此花穴也高潮了,死命收缩着喷出淫液,却被插在里面的性器堵着。
“出、出去…”好胀…好撑…
魅魔不仅没出去,还就着淫液抽插起来,动作间里面的淫液顺着缝隙流出来,随着撞击变成白沫。
在肏干的同时,魅魔伸出手指摸向少年的后穴,那里已经被淫液浸湿,他用淫液润滑着插入指节。
被蛊惑的少年刚高潮,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后穴里的手指刺激得被迫回神。
手指摸到后穴里浅显的敏感点,少年还在不应期的性器被迫打起精神。
不…不要…真的会坏掉的…
浅色的眼里浮现出哀求,少年用脸蹭了蹭魅魔的手心:“射进来好不好?想要沐桦射进来。”
快点射…别再折磨他了呜呜呜…
身下的少年又骚又乖的模样让魅魔心满意足,他摸着少年脸:“好啊。”
少年兴喜于魅魔的好说话,主动配合着。魅魔也放过了少年后穴里敏感点。如少年所期望地那样射了进去。
然而还没等少年高兴,就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再度硬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耳边传来魅魔的低语:“魅魔发情期的精液,相信能喂饱朝朝吧?”
精液让少年的肚子微微隆起,身前白嫩的性器早已射不出什么东西,双腿无力地搭在魅魔身上。
体内的性器混着一肚子精水抽插着,再次强制让少年高潮,最终再也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林朝熠再度有意识的时候觉得自己浑身要散架了似的酸痛,喉咙也疼得要命。恍惚的脑袋想起自己怎么被压到身下干到求饶的。恢复神识的少年意识到青。年那会的状态不对劲。更让他觉得恐慌的是,他竟然不排斥这种事。
第一次被操还能因为是自己主动的怪不得别人来解释,可这次是被自愿的他竟然也没对这种事觉得恶心。
即使身体变成了这样,林朝熠内心依旧觉得自己的性取向是异性,可是现在他发生了动摇。
房间内很安静,身体应该被清理过了,胃里传来饥饿感。白沐桦就在这时盛着一碗粥走进来。
比之前更加好看的容颜却让他难以面对,林朝熠沉默着看着白沐桦把粥放在床头的位置,然后在他的床边跪下。
白沐桦绝望地跪在床边,发情放大了心中深藏着的念想,让他控制不住自己对温暖的少年进行玷污和冒犯。他想开口请求饶恕,却又觉得自己不配,甚至。在少年面前开口都觉得艰难,明明眼前的人把自己拉出深渊,自己却伤害了他。
青年漂亮的脸上满是死寂和绝望。林朝熠心中唾弃着自己,明明被强制的人是自己他却依旧怜惜着跪在床尾的人,真是没救了。
压下心中复杂的思绪,林朝熠朝白沐桦伸出手:“跪着干什么,不是给我端了粥来吗?”
银发的青年沙哑着声音开口:“请处理掉奴吧,伤害主人的奴不配活着。”竟然有了死志。
这句话让林朝熠惊了下,他顾不得身上的难受和酸痛,起身下床,可脚刚一用劲就软了,朝一旁倒去,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青年起身接住了他。
林朝熠被抱在怀里开口:“处理什么?那时候你无法自控自己,不是有意…”后面的话说不出来,这太像伴侣之间给对方找借口,可林朝熠一时之间想不出别的开导安慰的话。
“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奴都伤害了主人。”银发的青年并未顺着少年的话给自己开脱。
艳丽的青年抱着怀里的少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少年的衣服并未穿好,露出斑驳的吻痕,看上去就像事后温存的情侣。然而实际上却是一个在自我厌弃另一个在费尽心思地安慰开导。
白沐桦看着眼前的少年,即使被这样对待也依旧对他释放善意,心中酸楚的同时,又升出阵阵对少年的欲念,想对他做更过分的事,脑海里不断浮现少年纵容他为所欲为的样子。他想他果然和人类是不一样的。
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却又希望眼前的人能包容这个不堪的自己。
林朝熠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进食过了,忍着饥饿开导着青年:“赔罪的方式有很多种不要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比r……”
未说完的话被肚子发出的饥饿讯号打断,让少年的话戛然而止。他尴尬地捂住肚子,耳朵又开始泛红。
银发青年又开始自责,但是好歹不再用自贱的称呼了:“都是我的错,害得二少饿着肚子。”
“咳,没事,这不是有粥吗,吃完就不饿了。”说着就要去拿起刚刚端进来的粥,可是没能成功。
青年先一步把粥端了起来,作势要喂林朝熠。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两个大男人,做喂粥这种举动好怪。
青年还是维持着姿势:“赔罪…”
林朝熠妥协了,好歹眼前的人不再有伤害自身的想法,这是一个好的开始,应该鼓励。
少年张开了嘴,让青年把粥喂进来,味道意外的不错,夸道:“你这粥熬的不错啊。”
适当的夸奖也是必要的,可是青年却很诚实:“这是即食粥,加热就好。”
少年面不改色地说:“能把速食做好也很厉害了。”
青年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这些生活技能不是曾经的他该学的东西,以前觉得只要学会用身体给主人带来欢愉就好,其余的不用考虑,现在他却觉得或许可以学着性爱以外的事。
生活迎来了安宁,作为华大的准新生,在入学前林朝熠想先了解下自己即将就读专业的课,在网上找了相关的网课,拉着白沐桦一起看。看累了就一块打游戏放松,就像一对普通的同居室友。
期间白沐桦照顾起了林朝熠,他觉得做出了伤害主人的事,还不被责罚,这些都是应该他应该做的。一开始青年做得磕磕绊绊,后面逐渐娴熟。
林朝熠觉得难为情,可青年却说,放下错误的奴隶被鞭打,凌虐都是家常便饭后又别扭地接受了。
白沐桦觉得这是他活这么久以来最幸福的时光了。
这天林朝熠带着白沐桦出门,他觉得老是呆在公寓里不太行,要让青年多接触点外界的事物。
林朝熠亲自给白沐桦挑选了件西装,酒红色的,十分衬那张艳丽的容貌。银发在脑后绑了个低马尾,露出漂亮的脖颈。一旁的导购见状夸道:“您的男朋友是我见过的人中长得最好看的。”
这话让林朝熠炸了,忙开口解释:“我们不是那种关系,只是普通朋友。”
导购的话让白沐桦惊讶,他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身份,少年是他的主人。听到少年的否认,心里有些自己都不清楚缘由的失落又觉得受宠若惊,他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当少年的朋友。
白沐桦开口:“二少是我的主人,不是…唔!”
林朝熠伸手捂住了白沐桦的嘴,这种话怎么能说出来!!
导购员一脸你们玩得真花的表情:“不好意思,我误解了你们的关系。”
“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不是你想得那样!”
“我明白的,先生。”
不,你根本不明白。
林朝熠飞快地拉着白沐桦结完账离开,白沐桦任由少年拉着自己,等到人少的地方林朝熠羞恼地开口:“不是说了我不当你的主人吗?这种话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
银发青年不是很懂为什么不能说,但他认错很快:“对不起,二少,我错了。”
看着青年迷茫的表情,林朝熠解释:“正常人不会在公众场合称呼别人主人。”
“可二少不是别人,二少就是我的主人。”这段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能勇于反驳了,不那么逆来顺受。
就是反驳的事情有点奇怪,林朝熠头疼又欣慰地想。
林朝熠纠正白沐桦脑中不正常的思想:“我不是你的主人,我们来当朋友吧。”
“我不配做二少的朋友。”银发青年觉得自己不配成为主人的朋友,眼前的少年说过很多次不当他的主人,青年面上没有反驳,可心里还是默默把少年当作主人。
“你配,别叫我二少了,叫我的名字吧。”
“我、我不能直呼主人的名字。”
“我不做你的主人,你是想我生气吗?”
银发青年张了张嘴,想起自己失控的时候对少年的称呼,喉结滚动着,舌尖轻颤:“朝朝…”
少年惊了:“叫得那么肉麻干什么?”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让少年想到了眼前的人在狠命肏干他的也是这么叫的,有些口干舌燥。
“对不起。”银发青年又道歉了。
林朝熠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别过脸:“别叠字,叫朝熠就好。”
白沐桦乖巧地改口:“朝熠。”
这样正常多了,忽略心底的异样,两人继续逛着。
林朝熠对此很满意,他觉得这是好的开始,青年以后会结交更多的朋友,有正常的人际关系。把当初漂亮却残败不堪的空壳一点点修复点缀,这么一想还真有股成就感。
平静的日子很快就被打破,在叶家发生的事被林氏知道了,奇怪的是这么久才来联系他。
此时白沐桦在熬着粥,那天过后他学了好多种粥的做法,这些日子两人已经很少喝营养剂了。
林朝熠没有避开白沐桦,接通了来自本家的通讯,淡蓝色的光幕里显示着一位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
是原身名义上的父亲,对林朝熠的态度不像是父子,他十分公事公办地说:“这段时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吗?”
竟然不是问为什么揍了叶家的人,心下诧异,但是表面上还是乖巧回复:“没有,父亲。”
“叶凌说你的精神力出了问题,有失控的风险,这周末回来做个全面检查。”男人吩咐道。
叶凌这人,告状这么奇葩的吗,明明是被揍了一顿还要编这么个理由。
看着男人的样子,这趟是非得回去不可了。他答应下来:“我知道了,父亲。”
简短的通话结束后林朝熠对着白沐桦说道:“过几天我要回本家一趟,不会那么快回来,要留你一个人在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