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沈之峰终于才感受到了药效,他神情一变,直接将江侯夫人一把压在床上:“怎么会,薇薇,是你太美了。”
说着,一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床被翻涌,江侯夫人期待的这场雨终于落了下来。
一阵折腾之后,江侯夫人餐足的趴在沈之峰的胸膛上面,嘴唇高高肿起,眼中都闪烁着光芒,显然刚才是十分激烈的。
与她截然不同的是,沈之峰一直闭着眼喘着气,感觉这次之后,比之前都要更加的疲惫和劳累。
不过,他嘴上还是十分硬气:“薇薇,若不是怕你承受不住,我必然还要和你纠缠个三百回合。”
江侯夫人嘴角的笑意都要掩盖不住了,娇嗔地捶了一下沈之峰,随即仿佛想到了什么:“那天没有人发现我们吧,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沈之峰摸了摸她的下巴:“都探查过了,我办事你还信不过吗,别瞎操心。”
沈倾云心想,你还是操心一下吧,毕竟此刻,她已经坐在他们隔壁的房间了。
她喝了一口茶水,压下恶心的感觉,虽然她到得晚,并没有听到那些声音,但是想想隔壁的两人,心中实在不适极了。
旁边房间的两人此刻还毫无察觉,反倒是贼心不死,又聊起沈国公府的事情。
江侯夫人试探着问:“既然临儿要同思思成亲,那韩氏总得拿些嫁妆出来吧,好歹是国公府的嫡长女,总不能没几个排面,否则就是别人娶沈倾云,那也要掂量掂量的。”
沈之峰闻言皱起眉头:“韩柔那个女人,现在一心只有沈倾云这个女儿,之前放话给我,她的东西,她全都要留给沈倾云做嫁妆,真是个胳膊肘往外拐的疯子。”
“那可不,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以后可都是别人家的了。”江侯夫人愤愤不平的说,话头一转:“可到我这就不一样了,我们之前不也说过要平分嘛。”
“那得你儿子娶了沈倾云呀,如今我也没有办法。”
“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这么大笔的嫁妆,落到别人手里?”
沈之峰眼中迸发狠意:“那当然不行了。”
江侯夫人想起江临这几日神情恍惚的样子,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骂沈倾云真是狐狸精,怎么就叫他的儿子放不下了呢。
于是她摇了摇沈之峰的肩膀:“要不,就让我儿江临娶了沈倾云做平妻,这姐妹共嫁的事情,又不是没有。”
沈之峰摇摇头:“不可能,韩柔不会答应的。”
江侯夫人瞥了他一眼:“你是沈倾云的爹,是国公府的老爷,怎么就不能做主了,韩柔若不同意,那就让她不得不同意!”
沈之峰当然也很想硬气的做决定,可是他知道,他勉强不了韩柔,这也是这十几年里一直深深扎在他内心深处的痛苦。
想到这些,他的声音更冷了:“薇薇,你有什么办法?”
“女子最重生育,这生不出孩子的女人,不过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不值钱的,到时候,谁还会愿意娶她回去呢。”江侯夫人意有所指的说。
“这”沈之峰有些犹豫了。
看到沈倾云长lzl的越来越美,他心中还想着将沈倾云嫁给哪个皇子的,就算当不了正妻,做个侧妃也可以呀,好歹他也跟着成了皇亲国戚。
若是对沈倾云下了药,那岂不是成了一个废子。
江侯夫人倒也能琢磨出沈之峰的想法,劝道:“那丫头心就不在国公府,我看她对你这个爹也没有多少敬重之意,若是让她高嫁了,想必也不会知道帮衬你。倒是她出了问题,没人肯娶她,韩氏不得多补贴一些嫁妆吗,那可是实打实握在自己手里的银子呀!”
银子,是啊,他堂堂国公爷,却是手中尴尬。
这话终于说动了沈之峰,可他还有些迟疑:“那丫头现在管着国公府的中馈,更是把蒹葭院整治得十分坚固,想要给她下药再揭发出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啊。”
“蒹葭院不好进,那不还有暖玉阁嘛。”江侯夫人用手点了一下沈之峰的心窝。
“你是说”
两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彼此心领神会的表情。
江侯夫人兴奋极了。韩柔啊韩柔,若有一天让沈倾云知道是你亲手毁了她,岂不是要和你离心。到时候夫君不疼,孩子不念,看你不比我还煎熬。
沈之峰想到那笔丰厚的嫁妆,内心的最后一丝愧疚也被冲淡。沈倾云是自己的女儿,为了自己付出怎么了。
至于韩氏,那是本来就是韩氏欠他的,活该。
丧心病狂
沈倾云这次出来特地带了倚翠,就是想让她看看沈之峰的丑恶嘴脸。若不是怕韩氏身体受不住,甚至想让韩氏也来看看她的好夫君,好闺蜜。
不过,听到这两人的计谋,倒觉得是一个让韩氏清醒的契机。
珍珠被气得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掐死这两个狗男女。
倚翠则是眼睛都红了,她看到沈倾云气定神闲的样子,显然这不是第一次面对这些污秽的事情,心疼得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小声的说:“小姐,你怎么不难过呢,那可是”
她话没有说完,亲生父亲这几个字,她说不出口。
为了利益,就可以将自己的女儿陷入到绝境中去吗。
一个女人在如今的朝代,无法生育,那会是多么艰难度日,要受尽多少冷眼和嘲笑,更别提沈倾云还是一个大家贵女,以后应去做后宅主母的。
沈之峰不仅舍得,还丧心病狂的利用夫人来达到他的目的。
杀人不过头点地,可沈之峰和江侯夫人这一招,却是会让韩氏和沈倾云痛苦一生。
沈倾云凝望着窗外,半晌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她叫来寒风和寒玉:“寒风你在这里继续盯着,我先回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