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上)(1/2)

1/凯琳特.波尔.罗萨雷

「呼~终於完成了。」

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待在骑士团的办公室工作到现在,真是一段相当累人的时光。

就算我经常被其他同伴称作是工作狂,但要一个人解决这个程度的工作量还是蛮呛的。

不过说实话,这种称号给一个还未到二十岁的少nv是不是有点失礼了?

这种事就算抱怨也没用,即使我跟他们讲,之後也一定还会在背地里继续说吧。

毕竟要改变别人对自己的看法并不是一件那麽容易的事情,对於这样的事,我已经算是看开了。

我很清楚他们在背後是怎麽称呼我的,学校里的流言也早就传进了我的耳朵。

只不过我没有去理会,倒不是抱着清者自清这麽天真的想法,只是单纯没有时间去管。

「去沏壶茶吧……」

之前从市场买回来的茶叶被放入茶壶里,热水浸泡了一小会後,不久茶壶中便飘来了清新的香味。

味道真让人安心,如果这个时候能泡着温泉的话,我可能会想睡一会。

我对随便买回来的茶叶相当满意,茶香已经让我的大脑得到了充分的提神。

我对饮茶和品茶都没有深入地研究和学习过,买茶叶也从不曾会按照价格或者是产地的区别购买。讲白了,我这个外行人买茶叶就是单纯凭习惯与直觉。

如果是那个nv人——伊莉丝的话对这方面大概很擅长。倒不如说,那种已经是到了相当挑剔的程度,二流的茶叶一定不可能看不出来。虽然平时的癖好有点怪怪的,但在这些贵族的ai好方面确实b我更加jg通。

某个意义上来说,也是b我更加si板和不懂变通的人,从小时候起就一直是这样……

明明变化这麽大,唯有这一点与小时候一模一样。

是不是把好的特质都去掉後,就只剩下缺点了?

……

幼稚、无知,以及与自己父母所在的险恶环境毫无知晓。若是在这样的成长环境下,我一定与普通家庭的孩子毫无分别吧。

与我家的建筑规模相仿,这个地方毫无疑问也是贵族的宅邸。

父亲说要带我去见友人的千金,彼此之间交个朋友。这种理由非常地单纯,对於孩童时期的我亦有非常高的可信度。

不过,唯独没能令我感到高兴。

我并不缺乏朋友,兵营里的大人们都没有在意我的身份,十分普通地与我相处。

听他们唱凯歌、给我讲各个国家的故事,以及一起欢笑着吃晚饭。

渐渐地,身为贵族大小姐出身的我也融入了兵营,更是去掉了贵族的娇气得到了跟军人一样严守纪律的习惯。

我和大家的关系已经是十分要好的程度,因此我的朋友众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若是普通地相遇的话,我心里一定不会有这微妙的反感。

父亲虽然是军人,可同时也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政客。

他虽然曾对我说过不止一次不会把我作为政治的工具,我也未曾又一次质疑过父亲。

但是每当出席贵族间举办的大型的宴会,我的心总是会乱作一团。

在豪华无b的会场内,贵族们都尽数地穿着彰显个x与财力的礼服,交谈的话题有各式各样,但是对於我来说最刺耳最无法接受的莫过於那样的话题了。

看见大人们为自己的子nv安排好未来与婚姻,真是愚蠢的做法。

为了自己剩下的生涯中地位能够巩固或提升,不惜出卖了自己子nv的幸福。

大人们的想法b我能想像到的程度要可怕得多。

当然,我也知道许多这样的例子的理由并不这麽地简单。

因为我的父亲也是一位政客,所以我已经做好了这种程度的心理准备。

现在去拜会的人是与父亲一样同属王国内三大贵族的大公,金钱、军队、生产,分辨掌控王国三大命脉的三位大公们在宣誓效忠国王的同时,也紧握着这三大重中之重的权利。

由於我的父亲是负责军事而路西菲尔公是负责财政的,时不时都会与另外两家有来往。

但是像这种建议带上子nv的邀请,是极其少的。

父亲和我在路西菲尔家的佣人後面往宅邸的客厅走去,我的不安感好像越靠近目的地便越剧烈。

进入客厅後,我看见一位b起父亲t格要稍微小一点的男人,这个大概就是大公了吧。

大厅意外的自来熟,除了自己的房间以外,我几乎从未对一个地方产生这样的感觉。

我用敬畏的视线看着这号人物,生怕自己的一举一动有什麽失礼的地方。在父亲的有人面前丢人的话,就太失败了。

我曾有耳闻,路西菲尔公与父亲的年龄相仿,可是那头不知是天生或是年岁所致的银发令他的样子b传闻中更年迈。

而且,脸上的黑眼圈与皱纹都能反映出他的生活状况。

看来b起带兵打仗,管理财政要耗费更多地心神……

可是与父亲身上若有若无地散发的血腥味想必,这位大人的氛围更令人感觉舒服。

「午好,路西菲尔公。你看上去还是那麽jg神呢。」

「大公您好,我是父亲的nv儿凯琳特.波尔.罗萨雷。」

「哪里哪里,承你的贵言。我最近的身t状况的确好了不少。原来令嫒也这麽大了啊,当初见你的时候还是个缩在襁褓里的婴儿呢。」

「让您见笑了……」

两人在互相问候过後,便坐下开始交谈。

据我所知,父亲的表情大多是时候都带着严肃,身边的氛围更有几分仿佛刚从战场归来的味道。与其他在战场上退役的人相b,父亲像是一把被迫收进鞘中的利剑,随时随地准备着被拔出来。

就连面对自己的nv儿时也没有隐藏过这种情绪,对於他来说战场应该b这里甚至家庭更加舒适吧。

对於父亲的特点我已经见惯不怪,但要完全放下紧张感与他相处还是十分困难。眼前的路西菲尔公认识父亲的时间b我更加久,也许是靠着相熟的时间驾驭了这种毛毛的感觉也说不定。

「爸爸,听说家里来了客人,是真的吗?」

在父亲和路西菲尔公交谈暂停的一瞬,有个与我同年的银发nv孩闯了进来。

看到她以後,我才理解到路西菲尔公的发se并非是c劳过度所致。

用「闯」字也许不太恰当,她姑且是有敲过门并且经过了路西菲尔公的同意才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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