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这麽想大概也是因为她小跑进来时与「闯」的印象更相符吧。这样的行动简直与无礼紧密联系在一起。
而且,敲门的声音几乎是与两位大人停下的瞬间响起。就像她早就躲在门外,一直在等待自己有一个合适的时机。
「这是我的nv儿伊莉丝,跟罗萨雷公和凯琳特打声招呼吧。」
「你们好我是伊莉丝.西路菲尔。」
nv孩用与方才的印象完全相反的简洁又大t的礼节介绍自己,这样实在是不好判断她究竟是否没被管教好。
对於同龄人的话即使用好奇的目光打量也没关系,但我还是没有那麽做。
虽然这个nv孩身上让我想要问的事情有点多,但至少也要等到父亲和路西菲尔公的会谈结束後。
「好啦,小淑nv们就先出去玩一会吧,我和罗萨雷公还有话要谈。」
路西菲尔公大概是判断我们在这里会妨碍他们聊到某部分的内容,支开我们两人的意图相当地明显。
算了……和父亲他们唱对台戏并没有什麽好果子吃。
「知道了,父亲。那我就先出去了。」
意料之外,这个nv孩居然也识相地离开了。
「好的,您们就慢慢聊吧。」
我们两人走出了客厅,再一次回到长廊上。
在这里无所事事的我原打算在这里乾等着或者去路西菲尔公的花园休息一会,不过伊莉丝却叫住了我。
「说起来,你的名字是什麽?能告诉我吗?」
「凯琳特,姓就不需要说了吧?」
「嗯,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对方的来历嘛。说不定能成为很要好的朋友。」「朋友……嗯,你说的没错。」
结交她似乎没什麽不好,而且我们两家以後的来往也会更加的亲密,到时候即使不想认识彼此,关系也会熟络起来。
「那麽要不要来我的房间玩?至少b这里的花园要有趣的多哦!」
。
「等等等等!!你要g嘛?不会是打算y来吧?!」
「既然知道的话,就不用说出来了!」
现在虽然没有装备灭杀爪,但绝不会影响凯琳特的攻击力道,本来灭杀爪就只是为了当做护臂和增强破坏力而用的武器而已。
对於现在的情况,没有也没关系。
凯琳特压低重心,将火焰集中到右拳。
靠蛮力来攻破魔法的力量,这种例子并非没有,但一般只会出现在某些着名的英雄或者战士身上。
但是如果凯琳特能把这个屏障打破,或许她能有些许触及到那个层次也说不定。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屏障根本不算强。
在这记重拳打中屏障的瞬间,眼前产生了像是玻璃碎裂般的错觉。
不过屏障自然是如玻璃般被少nv的攻击打破。
「噫!!怎麽会这样?!!」
「不!不可能的!居然用这种方法打破了屏障!」
对於自己能够打破屏障的这件事,凯琳特也感到很惊讶,而且打在这种似有似无的东西上的手感也非常奇妙。
挣脱了束缚的凯琳特如脱笼之兽一般冲上前,忍耐已久的怒火也终於得到了充分的宣泄。
这些学生打算帮刽子手对其他人下毒手,那麽根本就没有需要留手的必要。
她抓住前面一个青年的头,狠狠地砸在地上,泥地也被这力道砸出了小坑。
没有回头看已经血r0u模糊的屍t,凯琳特很快跑到另一个的面前用回旋踢踢断了他的肋骨。
两个人都不可能在这种攻击下活下来,凯琳特是确实地下了杀手。
自己杀了人,杀了学生,杀了管理的物件。这麽简单又清楚的事凯琳特当然知道。
可是当这三个人背叛了自己的立场,投向那些人的阵营时,就已经是要夺去x命的敌人了。
对方可能没有想到这样的後果,仅仅只打算困住凯琳特而已。
无论最後是哪一方胜利,自己都能活下来。
她是不会允许这麽愚蠢的家伙的想法实现的。
「你——————!!」
剩下的最後一个——也就是戒指的持有者,被凯琳特毫不犹豫地直击心脏而倒在地上。
刚刚恐怕是打算怒斥她吧,却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绝情地连一句话的时间也不给自己。
「真是难看。」
过去凯琳特都是用火焰包裹自己,以便不被溅出来的血ye弄脏,这次她校服上则沾满了学生的血。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暴屍在学校里的这些屍骸实在是难看。
虽说是凯琳特自己杀的,但是这种si法简直不像人类该有的。
「刚刚他们说要血洗这里,那麽其他地方也应该……得赶快!」
/3
按道理来说,雨天过後本应该是yan光普照的晴朗天气才是,可是现在却被数个巨大的魔法阵遮蔽了天空。
具t的数量有多少个无法得知,光凭r0u眼能看到的,是密密麻麻且颜se不同的魔法文字覆盖了天空。无论是先前的铅灰se还是晴朗天的碧蓝se也没能看到,像火焰一样的赤红se,如同沼泽般的深绿se,以及各种让人眼花缭乱的的颜se如同异物般混在一起。
不对劲,这里到底发生什麽事了?天空这些夸张的魔法阵给塔斯一种不详的预感。
「得快点找到伊莉丝!她应该知道是怎麽回事!」
通常发生这种事,塔斯总会,所以应该是没办法按我所想地那样完结了,但再多地留恋也只会令磨利爪牙变钝。
这两年内可以说我一直以这部作品为警告,不惜代价地完成自己心中需要的那种「完整」,现在能不能说做到了呢……以我的角度来说恐怕是还有不短的距离。但是呢,就像某个得到了又一次人生,并且认真活到74岁的男人说的那样——就算吃了败仗,人生还是得继续过下去。若是自己不变得幸福,是无法写出幸福的故事的,这也是作为「作者」这种麻烦又不赚钱的存在的一种坚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