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很快只剩下一男一女。
知晓受伤的手指还在往下滴血,姜野面色凝重的走来,反手虚掩上房门。
“怎么弄的?”
男人的关注点全在她指尖破口的伤处,浑然没察觉到她低落的情绪,拉起她的手腕认真查看。
他粗糙的指腹刚摸上她的手,她条件反射的往后缩,两手背在身后,“没什么,不碍事。”
姜野愣了下,低头看她飘忽的长睫毛,语气放柔,“怎么了?”
她摇头,呼吸灼热,什么话都说不出。
“臭小子欺负你了?”
“不不是的。”
小丫头一紧张就容易结巴,不管是幼年还是现在,她的语言组织能力总会比常人慢半拍,这大概同她小时候长时间被迫装聋作哑挂上钩。
“小叔,我我先出去了。”
知晓思绪太混乱了,还没想好怎么处理眼下两人的关系,她又一次缩回那个重重的龟壳里。
逃避虽然可耻,但某些时候,能让人偷偷喘口气。
姜野没阻拦,看着丫头落荒而逃的背影,那么纤细瘦弱,仿佛一阵风便能将她吹起,在空中肆意游荡。
等他重新回到沙发,知晓早已不见踪影,姜老太太正同莫妍热聊,屋子里全是她们起伏的笑声。
老太太的喜悦满的快要溢出嘴角,笑容熠熠的打量这个端庄大气的女人,时不时瞥两眼自家儿子,越看越登对。
“你刚回北岛,让姜野请假陪你到处逛逛,工作再忙也是干不完的,眼下什么人最重要,他心里有数。”
莫妍目光柔软的看向男人,“我当然乐意,就怕姜队长没时间。”
姜野在一旁百般无聊的玩烟盒,视线狠盯着斜对面闭目养神的男生,后知后觉听见老太太招唤,硬是一点面子不给,皮笑肉不笑的扬声,“最近忙,得空再说吧。”
姜老太太的脸拉下来,好没气的抱怨,“忙忙忙,全世界就你最忙,该干的事一样不干,生你就是多余的。”
“是是是,我的错。”
他习惯老人家明里暗里的埋怨,抢着认错一把手,烟盒握在手心,猛地拽紧。
“知晓去哪了?”
姜野故作淡然的坐直身子,随口问老太太。
“这两天为了准备你的生日宴,她忙前忙后累个够呛,刚跟我说头不太舒服,许是上楼休息去了。”
他垂眸,自然的低“嗯”了声。
“你这当小叔的,平时没事也要多关心关心她,小丫头性子软,有什么也憋在心里不说,我就怕她受委屈了,心里头顾忌太多,什么苦都自己咽。”
说话间,她目光凌然的扫向那头装睡的少年,冷哼了声,“还有这家伙,平日里没少欺负知晓。”
姜宁昱听完乐了,大半个身子瘫在沙发上,昂着头看过来,“奶奶,您可真冤枉我了,跟其它人比起来,我那点欺负算的了什么”
老人愣住,语气急切的问:“其他人,谁?”
他在笑,“就,爱玩点奇怪游戏的人。”
“奶奶,你家知晓可没那么单纯,比你想象中大胆多了。”
老人听的稀里糊涂,可姜野听懂了,他面色未变,眸色犀利冰凉,“姜宁昱,你是活腻了么?”
少年耸肩,懒洋洋的直起身,笑容乖戾,“开个玩笑,急什么。”
话毕,他潇洒挥手离开,隐约听见回过神的老人略带疑惑的问:“你别说,最近知晓是挺奇怪的,我那日偷偷见她织围巾,她含糊其辞的说是织给自己,我会信才怪,哪有姑娘家喜欢深灰色。”
老太太眸底勾着几分雀跃,“你说,该不会是偷偷找男朋友了吧?”
姜野沉默没吱声。
起身时,烟盒里的烟全散了,洒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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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的房间在二楼的最里头,隔壁就是姜野的房间。
夜里11点,老太太已经睡下了。
敲门声响起时,知晓刚洗完澡走出浴室,她在浴缸泡了好久好久,混沌的脑子比之前清醒些许。
细想姜宁昱说的话,她发现自己无力反驳,因为没有一个字有问题。
身上缭绕的水雾散尽,还没来及更换睡衣,身上松松套了件浴袍,湿发散在脑后,清透的皮肤娇嫩细腻,如果冻般丝滑。
门开了,屋外站着的男人高壮结实,幽深的眸色探在她身上,沉静的呼吸声不禁急促起来。
不等她开口说话,男人已欺身压上来。
伴随关门细弱声响,滚烫的舌头舔上她颈边未干的水珠,他喉间不断滚动,长臂揽过她的嫩腰,抱着她退后,压在书桌上。
“小叔叔。”
这种时候压抑的娇喘,带着一丝勾人的媚气。
他今晚要的很急,心头总憋着一团浇不灭的火,烧的他脑子都麻了。
男人掐腰将人抱上书桌,顺手解了她腰间松散的腰带。
睡袍被他剥开,低眼瞧着蹦出来的两团大白兔,顶端浅浅的淡粉,诱人的少女香滑进他鼻间。
他两手捧着娇乳,头深埋进去,大口大口的啃咬。
乳尖小巧,嫩的跟鲜果一样,在他唇舌啃咬中颤栗。
他近乎痴迷的爱上她的身体,唇舌燥热湿软,轮流舔吸饱满的乳肉。
内里是空的,大手顺着脚踝摸进去,握枪的位置有厚茧,握了满手臀肉淫靡的揉捏,纯天然的颗粒感勾起别样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