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笑?”夏临渊挑挑眉。
阎浮描述不清,只知道夏临渊对人露出那种笑容,令自己很不舒服。远处又传来那些尖声尖气的招呼声,夏临渊转头去看的一刻,嘴角又翘了起来。阎浮想也不想便将夏临渊按在墙上,捧着他的脸朝他嘴唇上吻了上去,很想堵住他的笑容。
阎浮这次吻得急了,牙齿碰到一起有点不舒服,但舌尖不小心滑入夏临渊嘴里,又体会到了新的滋味。还没等他细细品味,夏临渊一掌拍在他胸口,疼得他差点跌倒。
那是他第一次见夏临渊如此冰冷的神情,莫名令他感到害怕。
好在这是在巷子里没人看见,否则真要吓到人了。夏临渊拂袖而去,阎浮依旧小狗子一样跟在后面。他不明白夏临渊为什么会生气,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明明很好。
二人回到山中,日子一如既往,只是夏临渊再不与阎浮说笑,整日对他只有禅语和五戒十善。每到这时九首鬼车就飞得远远的,免得被经文念得头大。阎浮也不爱听,可是却一刻都舍不得离开。
夏临渊搬出小木屋,幕天席地,夜里打坐入定。阎浮依旧偷偷去看他,被他发现后一顿斥责。
阎浮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他像小时候一样抱住夏临渊,眼中满是迷茫和痛苦。
夏临渊胸口窒闷,狠心将阎浮推开。他带发修佛,喝酒吃肉,却早已将情缘斩断,十方虚空,心念同佛。他不想成为阎浮的心劫,只盼阎浮能日薄爱染,日固禅寂。
可他冷漠的拒绝却让阎浮的渴望更深。即便是坐在冰冷的瀑布之下,阎浮内心的火依然无法冷却,闭目冥思之间,满心满眼都是夏临渊。
他默念那个人的名字,怀恋那个人的嘴唇,想起那种令人眩晕的滋味,觉得夏临渊果然如他最初所想那般味道很好。
他的身体膨胀又收缩,周而复始,无法用思念填满,反倒愈发空虚。
夏临渊病了,非常虚弱。阎浮从未生过病,不知这是怎样一种情形,但却觉得迷迷糊糊的夏临渊格外诱人。他打来一盆水,浸湿毛巾,按照夏临渊的指示叠好放在他额头上,顺手摸了摸夏临渊的脸,手心感到一片滚烫。
夏临渊怎么了,为什么皮肤这么烫?是不是像那些煮热的食物一样可以吃了?
阎浮看着昏沉睡着的夏临渊,把所有的告诫抛诸脑后,凑过去在他嘴唇上碰了碰。长久以来的压抑在这美好的滋味面前缴械投降,他把手按在夏临渊滚热的胸口,强行侵入了炙热的口腔。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体深处好像有只发狂的凶兽急于挣脱束缚。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夏临渊双手被他牢牢按着,身上的衣服也被扯得七零八落,颈上胸口布满血红的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