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时倾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怎么选了这条路,他是路程过半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也没必要再原路返回到出发点,重走回平时走的路。
“救、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走开,不要这样!”呼救声越来越明显。
贝时倾寻声跑去,果真见到正被人“欺负”着的受害者,对方哭得梨花带雨,一副饱受摧残的模样。
“快!帮帮我!”受害者一见到有人来,便稍微打起精神来,向来人大声地求救,“这人疯了,一定是疯了!”
加害者则无视受害者的挣扎,仍撅着光溜溜的屁股,一边吃着对方软绵绵的小肉棒,一边娴熟地抠自己的后穴。
“要怎么帮他?”这个问题刚在脑海里生成,他的身体便已经开始实施解决方案。
贝时倾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还没完全硬起来的性器,直接顺着手指,往那张开着的小口捅了进去。
霎时间,加害者身体一滞,松开了擒住受害者的手,嘴也因为吐出舒爽愉悦的声音而不再叼着可怜兮兮的小肉棒。
受害者随即护着自己的小鸟抽身爬开,那啜泣声终于渐渐变小,直至完全消失。
眼见成功救下了受害者,贝时倾便想收兵离开。
不料,加害者那湿热的甬道却骤然收紧,一呼一吸间,便直接将他的肉棒给裹硬了,贝时倾爽得头皮发麻之余,也不得不在心里赞叹他的技术。
“不错,这个可比那家伙大多了!”加害者一脸媚态,扭着腰不断用肠肉吸附着还在变硬变大的性器,“那个废物,只会哭哭啼啼的,舔半天都硬不起来,不像你……”
“真是太棒了!好久没吃得这么好了!”加害者的表情愉悦极了——就像在炎热的盛夏午后喝到冰凉爽口的汽水,在寒冷的冬夜里躺进暖和的被窝,没有比这更享受的了。
贪吃的穴壁最清楚如何取悦自己——它卑微谄媚地蠕动着,体贴周到地包裹着整头野兽,极力为对方创造出极致的欢愉体验,好将对方留下,引到更深、更渴望的地方去。
如电流般顺着脊椎极速攀升的快感迅速蚕食贝时倾的理智,转而由本能接手对身体的掌控,“抽身离开”这个选项也在第一时间被其踢出脑外。
一切都只为了原始的欲望服务。
“太、太紧了,怎么这么会夹?”贝时倾的双手握住加害者的腰,化被动为主动,全心全意地挺腰进攻。
“是、是你太……太大了,啊——又、还在变大……”随着体内巨物的疯长,加害者逐渐褪去那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自得模样,哭喊着求饶,“不行……别再胀大了,要裂开了,小穴要被撑破了……”
只见洞口已经被撑得看不到一丝褶皱,严丝合缝地箍着狰狞可怖的巨兽。
而一旁迟迟没有离开的受害者在见到加害者被操干得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时,内心并没有一丝大仇得报的愉悦感,反倒是生出了一丝扭曲的嫉妒。
受害者那刚穿好的裤子此时被顶出个小帐篷,而他本人却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只感觉到心中有股无名火正在灼灼燃烧。
啪——
一个巴掌声响起,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瞬。
“你在炫耀什么?你算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受害者拧着眉瞪着一脸欢愉的加害者。
“嗯?原来你还没走吗?”加害者的身体已经逐渐适应了那头不断进出的巨兽,那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令他从身体到心理都快乐得不行,“我还得多谢你,帮我引来这么个宝贝!”
“咦!那废物点心居然站起来了!”
加害者那揶揄的惊叹声让另外两人的视线同时移向受害者的胯下。
就见那胯裆被顶得高高的,自中心往外濡湿了一大块。
仅是与贝时倾偶然间短暂的视线交汇,便让受害者的双颊红了一片。
“啧!你该不会是对这小子有意思吧?”加害者一边夹紧臀部,一边一脸得意地调侃不敢和贝时倾对视的受害者,“别急,等他把我操爽了,到时你们想怎么谈恋爱我都不碍你们的事。”
“你、你别瞎说!”受害者有些恼羞成怒地呵斥。
“哦……那就是同道中人,你看我们做看得也屁股痒了,想挨操了。”
这话一针见血,直接戳穿受害者的那点小心思。
“你要真想要,就赶紧给自己准备好,等他从我这里出来,就直接送上去,不愁吃不到热乎的……”加害者也不小肚鸡肠,直接给他指了一条明路,“至于能把他留多久,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闻言,受害者也不再害臊,不计前嫌地向加害者投去感激的目光,而后脱下裤子,趴跪在加害者身边,在贝时倾的眼皮子底下给自己扩张。
加害者一脸孺子可教也的欣赏表情。
受害者显然对这种事并不熟练,在洞口抠抠揉揉地弄了好一会儿,也进不去半个指节,急得满脸是汗。
“算了,你趴到我前面来,我帮你!”
于是,三人便排成一列,加害者夹在中间,前面伸着舌头给受害者舔穴,后面被贝时倾捏着屁股干穴,真是忙碌并快乐着。
“你这还真是个蜜穴啊,出的水都带着甜味啊!”加害者越舔越卖力。
“没有啦,其实是因为我平时都用营养液保养,然后今天用的那款刚好是草莓味的,所以才……”受害者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
“原来是腌入味了啊……”加害者表情却突然一变,动作也停滞了,“你、你怎么不说一声就……”
“怎么了?”察觉身后异样的受害者当即回头看去。
就见贝时倾趴在加害者的身上,手盖在加害者的胸膛上,隔着衣服使劲揉搓。
“抱歉,有点手痒,突然想揉一揉你的胸部。”贝时倾笑得有些腼腆,手上的劲却不减反增。
“别、别搓了,奶头都要被你拽出来了……”加害者疯狂地摇晃着身体,神情有些激动,“啊、不行,我不要这样就射出来,我、我还不想射……啊——”
在一声高亢的尖叫声中,加害者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四溅,在地上留下星星点点的可疑痕迹。
“别、别让他再插了,我……”
受害者很愉快地接过烫手的大肉棒,捅进早已经准备好的小屁眼。
“嗯——真的好大啊!小穴要吃不下了!”受害者的嘴上虽然说着不行,身体却诚实地一口一口吞下更多,没有一点退却的迹象。
“水好多啊……”贝时倾甫一插进去,便感觉柱身像泡在水里一样,虽然紧,但是进出都非常顺利,是与上一个小穴截然不同的愉悦体验。
“水多不好吗?”受害者献媚似的直起身,抓着贝时倾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上放,生怕对方一个不喜欢就抽身走人,“你不喜欢这样的吗?”
“还好,就是不太习惯,总感觉要滑出来一样。”贝时倾平静地陈述着事实,并没有埋怨的意思。
受害者却是当即使出吃奶的劲绞紧体内的大家伙,从高潮余韵中缓过来的加害者也没有作壁上观看好戏的意思,而是钻到两人的胯下,伸出舌头去舔两人的交合处,将性器带出的草莓味的蜜液吃了个干净后,又去含那两颗鼓胀的卵蛋,吃得滋滋作响。
贝时倾哪里受过这种刺激——生殖器完全被湿热的腔室紧紧裹住的感觉,还有深处那神秘莫测的恐怖吸力,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并抽取过去。
求生的本能让贝时倾奋起抵抗,进攻、冲击、碰撞……
害怕失去的恐惧让受害者极力表现,吞噬、包裹、绞紧……
这场战争中没有赢家,只有欲望笑到最后。
……
“真是多亏你了,不仅及时阻止了一场即将发生的校园暴力,还成功地劝服他改过自新!”
记不起事情经过的贝时倾只能嘿嘿一笑,客套地回了一句“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