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我找找药箱在哪里。”
温舒窈匆匆忙忙地拉开柜门,没注意地上放着东西。
于是没来得及收拾的纸袋被带倒,衣物散落在地上。
而那隻黑色的皮质项圈,就这样骨碌碌地滚出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滚到了孟鹤眠面前。
“……”
孟鹤眠盯了它两秒,莫名感觉它和温舒窈今天穿的裙子很配。
等等,住脑!是不是烧糊涂了,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她看似面无表情,实际上狠狠地谴责了自己。
温舒窈也看见了,动作有一瞬间的凝滞。
“这是、这是……”
她结结巴巴地开口,小脑袋瓜已经彻底停转。
那两个字对她而言,实在难以说出口。
孟鹤眠云淡风轻道:“没事,年轻人喜欢不同风格的衣服很正常。”
如此一派正气的言论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
孟鹤眠三番四次警告自己,不就是choker吗,还是不要无端联想了。
哪怕和温舒窈风格不符,那也是温舒窈爱穿的。
她弯腰把项圈捡起来,拿在手里,然后轻轻地放在了桌子上。
温舒窈咬着唇,感觉更糟糕了,孟鹤眠一定会以为自己是喜好涩涩的人了。
因为涂山袖给的这种小东西,就不是正经的饰品!
她不知道色/诱应该是什么样子,反正不是现在这样。
再怎么、怎么也得让孟鹤眠抱抱自己吧?
她脑子里胡思乱想,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从柜子里翻出药箱,然后找到两包感冒衝剂递给孟鹤眠。
“你怎么还在看我呀,有什么好看的?快回去吃药换衣服睡觉!”
温舒窈直接上手,推了孟鹤眠好几下。
有什么好看的?
可孟鹤眠就是想看看她,今天的雷雨是场意外,可这意外因为温舒窈的到来变得无比生动。
温舒窈就像焦急找囤粮的小兔,在几个地方间来回,没给她带来半点糟糕的情绪。
可温舒窈有点生气了。
她头一次这么严肃:“孟鹤眠,你是不会兑衝剂吗?”
孟鹤眠闷闷地开口:“会。”
温舒窈朝她伸手:“那就去做正事,顺便把衣服脱下来给我一起洗。”
孟鹤眠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半袖衬衫,慢条斯理地问:“我现在脱?”
这会儿的天气不刮风就不会冷,她也就隻穿了这一件衬衫。
温舒窈眨眨眼睛,霎时红到了耳朵根。这人居然会和她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