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想好要聊什么的涂山袖:“……”
正常情况下,这时候不应该说点共同话题认识一下吗?再不济也要客套几句吧。
孟鹤眠她到底是什么人,竟然无视她狐妖的美貌隻想着看小兔子?!
涂山袖整理了一下披肩,皮笑肉不笑地拉开吧台后的帘子:“小窈先前和我打过招呼,这边请。”
孟鹤眠也客气道:“叨扰。”
一人一妖的聊天显得非常表面,非常敷衍。
孟鹤眠走进帘子后,才发现原来这家小店有如此大的后院。
石桥池塘一概不缺,回廊连着古色古香的小楼,仿佛梦回到前朝。
此刻院子中间的凉亭亮着灯,孟鹤眠一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铁笼。
里面装着隻毛茸茸、短耳朵的淡黄色小兔,是她的小麵包无疑。
孟鹤眠演都不演一下,径直走过去,把兔笼子打开。看背影都透着股迫不及待。
可兔子一动不动,只有小小的身体在上下起伏,看起恹恹的。
在短短几分钟内绕小路飞奔回猫咖,天知道她有多累。她只能用下巴蹭蹭孟鹤眠的手,权当回应。
没想到还没喘口气,就被孟鹤眠刷的一下扒拉出来。
动作太快,她甚至没来得及抓稳笼子,身体就已然腾空。
孟鹤眠把小兔举高高,眼里有了清浅的笑意:“小麵包,你最近过得好不好?”
温舒窈有些麻木:现在感觉不是很好。
孟鹤眠端详了几秒后,眯起眼睛:“怎么好像胖了点?吃太多了?”
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她自觉没看错。小兔比之前胖了一圈,特别是腰身。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她直接上手去摸。
温热的手刚碰到肚子,小兔便浑身僵硬。
孕期的本能让她想逃离这种挟持,于是毫不犹豫地蹬了孟鹤眠一脚。
等她反应过来后,眼前人手臂都红了。
孟鹤眠倒不觉得有多痛,她放下小兔,戳戳它的脑袋。
笑着调侃:“怎么还耍起小脾气了?”
小兔连忙蹭上来,把整个身体都压到孟鹤眠手上,开始专注地舔她手臂上的红痕。
像是试图把自己的“罪行”压下去。
孟鹤眠更觉得好笑:“你这是在道歉吗?”
她用另一隻手薅了把小兔的头,手指沿着耳廓向上至耳尖,轻轻捏了捏。
这下可不得了,小麵包不发呆也不舔手了,主动把脑袋递到她手心里蹭。
那感觉就像在摸一隻小巧的毛球。
孟鹤眠的手移到哪儿,它就巴巴地跟到哪儿。手要是停下来它就用头顶一顶,示意孟鹤眠继续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