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她偶来王府找她,泄愤一般的欺负她。
腿间的疼痛不曾消散,她扭过头不看身边戾气深重的女皇陛下,十九年前武时月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十年前她登基,后宫佳丽无数。
她作为一个没出息的姐姐,即便是幼时数年间对她有了莫名的情愫,可她也没立场去指责成为了皇帝的武时月的不是。
她除了走,再无它选。
时至今日武时月都不肯为她散去后宫,这份爱来的太浅薄,她消受不起。
她即便被武时月破身也因对她疼爱不曾心生怨怼,她本以为为她悖逆纲常伦理是因爱,可那一夜她寝宫内交迭的人影让她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自己付出了一切却比不得她起高楼、宴宾客,怪就怪自己太蠢、太平庸,所有的一切于武时月而言不过是比尘土还微不足道的事情。
上虞与白鹤用过午饭躺在床榻之上小憩,白鹤躺在她怀里像隻小狗一样蹭着她的胸口索吻。
上虞怎会忍心不理她,笑着亲她。
骨科一把。
奴隶
白鹤不满的磨牙咬她的脖子,报復性的留下了一个牙印,随即又满眼八卦的看着上虞问“你说这女皇跟迟皎是何关系?”
那般隐秘不堪的情愫,饶是上虞也摸不着头脑,她只能说这个女皇看起来对迟皎不甚友善,迟皎那种夭邪的女人宜室宜家,一见女皇倒成了雨打的凌落海棠。
轻轻笑着捏了捏白鹤高挺的鼻子“你啊,还真是八卦。”
闻言,白鹤皱眉不依不饶的揉搓着上虞那张俏丽的脸庞,“竟然敢说我,今夜休想跟我一起睡!”
颇有几分娇妻耍小脾气的样子。
上虞笑笑静静的垂眼看着窝在自己怀里的人。
撇了撇嘴“你又欺负我……”
本淡然冷傲至极的人此刻幽怨的像个小媳妇,愤愤的抱怨道“坏鸟儿!”
这边浓情蜜意,皇宫里却是凄风苦雨。
陛下寝宫,偌大的宫殿乃至庭院看不见宫人的身影。
空荡荡的一方天地只能听见微弱的呻吟。
迟皎身上隻穿着件素色的单薄里衣,被木架上悬下的绳子分别绑住了手腕,她垂眼看着地面,不理会面前盛怒的女人。
都过了半辈子了,恍惚何事都未曾做好过。
“阿姐,你一日不松口我便困你一日,哪怕你烂在我这寝殿,我也不会放你走。”
“你那日回府的路上拦下苏执安不就是想惹我生气么,此时我真生气了,你又该如何?”
诚然,迟皎知武时月在她身边安了人时时刻刻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就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