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伸手刮了下白鹤的鼻梁。
惹的怀里的人炸毛“若给我刮成塌鼻梁了我咬死你!”
下一刻上虞便翻身压住了这位神君娇妻,修长的手指滑过轻薄柔顺的锦缎寝衣,眼神里满是不言而喻的火。
可她隻如猛虎细嗅蔷薇般轻吻了吻那娇唇,极是不餍足的摩挲着白鹤的玲珑身躯道“先放你一马,待过几日非叫你知晓厉害。”
被她身上的气息溺着,白鹤觉得自己爱死了她身上那股淡淡沉寂的幽香,不自觉被燥热推动着抱住了她的腰身,抬头凑到她耳边轻呼着气“夫人的厉害我已见识过,既是夫人有意约战,我正亦心痒难耐,定当奉陪。”
与上虞走出这一步是她这一世最不悔的一次衝动。
上下相望,眸光竭诚,视线交融在一处好似地老天荒唯鲜花铺满山野。
上虞正欲低头吻她,却被她推开旋即翻身而上耀武扬威的骑在她背上。
得意的白鹤俯身凑在她耳边道“此刻你便是我的马。”说着直起身来拍拍她的肩催促道“快走!”
低头再看上虞已是羞红了耳角,嘴里呵斥着“小侄女,你幼不幼稚。”
虽是如此说着却仍是配合的低头在偌大的床榻上爬了两圈。
察觉背上人摇摇晃晃的坐不稳,虽看不见却也知身上人身躯的清瘦,她不禁道“你该再多吃些饭,省的走路活跟柳条成了精。”
白鹤眯了眯眼,原本绝美的一双含情眼威胁显露,伸手扯着上虞的耳朵凑到她耳边道“怕我重了压死你!”
随即不轻不重的拍了下上虞修长玲珑的大腿,“快走!”
这下惹恼了以往慵懒随和的野狼,一阵天旋地转再睁眼白鹤发现自己被牢牢的按在锦被间,身上的人凶相毕露。
“小崽子,真是反了你了,信不信我真在此要你。”
白鹤审时度势,好汉不吃眼前亏,立即赔着笑脸卖乖。
“阿虞……,人家错了……”
这错认得可谓是毫无诚意,上虞面上不怒也不喜,就这般面无表情的静静看着身下的人施展才艺。
眼见得这小祖宗瘪着嘴指尖如猫崽儿一样勾着自己的衣领,明知她是装模作样,可自己又何尝不是。
本就是想着佯怒来作弄她,谁料这软软的一声阿虞她便装也装不下去。
顿时轻笑着拨着她一缕因上下翻转而遮住脸的长发,侧过耳朵静等着她胡诌“何错之有?”
白鹤偏不按套路来,捂着脸轻轻抽泣起来“是我不该恃宠而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