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这作天作地的傲娇小祖宗,上虞无奈的手脚并撑在榻上“还有三圈,可还要骑马?”
话音未落,上一刻还在装哭的人立马从锦被间弹起来骑到了她身上,那笑容活像是偷了天上的太阳,得了便宜不忘卖乖的俯身抱住上虞的脖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吻了下,接着又是朝着她大腿拍了一巴掌。
本说的三圈却偏折腾的上虞出了一身汗才肯停下累的上虞躺在她胸口轻喘着气骂道“依我看灭世之劫算何东西,你才真真是我的劫。”
白鹤笑着拿着帕子给她擦汗,理直气壮“那又如何?”
逗得上虞气未喘匀便轻笑起来“不如何,你心性略稚嫩,宠你是应当应分的。”
还只怕宠的不够。
天底下从不是男人要宠着女人亦或是女人宠着男人,两厢情愿里总有一方更宽容忍让才能携手余生,上虞便是愿做那一方。
若说白鹤对她也是极好,只不过天性活泼,本就是天真纯澈的性子,没必要非逼着她长大。
她起身望着躺着的比花娇俏的人,“时候不早了,快快歇息。”
白鹤却狗皮膏药一样抱住她的腰,头在她胸口轻拱着撒娇“甚是喜欢你。”
总有一时间的心动掀起满腔爱意无法宣泄,本高高在上的冷寂之人愿意陪着她胡闹,哄她高兴。
若说按照挑个好夫婿的样子来,上虞怕是最适合不过了,有本事还长得好,年纪稍大却是疼人,脾气还算是好,张狂也知懂礼。
原本她预想的一生一世仅爱一人在此刻愈发清晰,这一世除了上虞她再看不上任何人,她的枕边人隻可是此刻抱着的这个傻女人。
不知白鹤心里正骂自己傻的上虞笑着摸摸她的头,就这般抱着她“让你骑个马便喜欢了?那我可得将你看紧点儿,省的你如此没志气被人拐跑了。”
白鹤顿时抬起头来看着满面调笑的人,不由分说的拉过她手臂咬了一口。
被咬的人就一动不动的任她咬,反正她咬的轻,并无痛意。
随着最后一声子夜更声落下,二人都躺好在了床上,白鹤隻道“我隻愿你我是刀架在彼此脖子上也信对方是会保全自己。”
上虞只是望着她眼底有笑意“我何时不信你?青门殿内你将刀架我颈间时我大可用腕间那枚灵石偷偷恢復三成灵力,你如何是我的对手?”
白鹤有些吃惊的看着她,先是被那般信任与纵容的感动,旋即是恼怒这女人竟这么久也不曾告知自己。
恶狠狠的呲牙道“下次再有事瞒我,家法伺候!”
琥珀色的眸子笑意更甚,故作委屈“对你好还要罚我,谁家的道理!”
白鹤挑眉,不讲理的一句“咱家的。”
上虞无奈的叹了口气,拍了拍白鹤的背道“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