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切的开端也是这女人的一个吻。
侧眼看这女人的睡颜,她更是心乱,那细密的睫毛长长的,前段翘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含情眼闭上,那细嫩白皙的脸如同婴儿。
看她越顺眼心里便越乱,是以她才不会看这女人顺眼,左右不过一个玩物罢了。
“阿虞,我们该去梵音马场了。”
天蒙蒙亮,小公主就找来了,上虞看了眼身旁熟睡的人,推开她压在自己身上的手披衣起身。
山里湿气重,一层雾气如薄纱笼罩,远处传来渺渺钟声,空灵清脆,人听后神思清明。
上虞看着不远处朝自己走来的粉衣公主,灵动娇俏的像一枝石榴花,与白鹤那满含风情的娇柔不同,小公主更为脆弱稚嫩,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去为她遮去烈日,挡住寒风。
如稚子一般天真烂漫的心性,笑意里也干净的藏不住心思。
她挽住上虞的胳膊往外间走,边走还边问着。
“阿虞,昨晚那个狐狸精没对你干什么罢?”
听见公主这样称呼白鹤,上虞不由得暗笑,说狐狸精未免过了,白鹤分明更像是桃花精,海棠精,莲花精,月季精……
这世间好似又没有一种花能贴切形容。
若她记得无殇花的模样,此刻或许就有的说了。
公主是经不得风的花,而白鹤做花也是惊才艳艳宁折不弯的那一类,美的让人想看她的凋零,她的残破。
可……美又怎是她的错……
世道对她这样一个过于美妙的柔弱女子而言太过凶恶。
“阿虞,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不想娶我。”
被公主摇晃着胳膊回过神来,公主的心思她知晓,可却不曾想过回提到明面上来。
她抿了抿唇随即道“陛下绝无可能答应。”
小公主噘嘴气的甩开她的胳膊“父皇疼我,若我执意嫁给你,他只能答应。”
接着就气鼓鼓的骑上了一匹白马,刹那间上虞脑海里忽然浮现出那个女人骑着白马的画面,高头大马,马鬃被编成一根根麻花辫整整齐齐的垂在一侧……
可随即画面消失,她失神的摇了摇头,却记不起方才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阿虞,你要是追不上我休想让我再理你。”
眼前那不讲理的人一骑绝尘,上虞急忙飞身骑上身旁的一匹汗血马追了上去。
白鹤醒来,只看见身旁空荡冰冷的床榻。
手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