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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己也好借酒浇愁也罢,亲王到底还是没有听岁长的建议少喝酒,亲王在与阁属的酒宴上喝了不少酒,虽没醉到走不成路要人搀扶,到底还是晕得不行,乔秉居接到通传连鞋子都忘记换急忙忙一路从卧房接到王府二门,却眼看着亲王乘坐的软轿绕过二门直朝别处而去。

她迈步想追过来,被知非拾礼给拦了一道,知非说:“王妃见谅,主上每酒醉则必独处,若是明日让主上知奴婢偏劳了王妃,奴婢逃不得要狠狠吃通罚。”

乔秉居不会为难尽职尽责的知非,乔秉居又从来是个强的,深夜,她披着棉衣提灯寻过来,路上遇见一队巡逻府卫,她正准备解释自己身份并询问一下亲王在哪里,没想到那府卫为首的队长就向她抱拳行礼,避开视线说:“不知王妃何往?卑职为王妃提灯引路。”

府卫竟然认识她。

“倒是不用提灯,不用,”乔秉居有些不知所措地紧紧身上棉袍,说:“我只是不放心殿下,要过去看看。”

队长热情说:“主上就歇在瞩望阁,这些年主上每醉酒都会歇在那里,您顺着这条路再行过两个十字路口就到瞩望阁。”

别过府卫,乔秉居一路寻来瞩望阁,说是阁,不过只是名字为“瞩望阁”,眼前只是寻常院门,推门而入,是一主一耳的紧凑建筑,主屋里亮着隐约灯亮,乔秉居过去轻轻敲门:“殿下,你可醒着?……殿下?……阿衡?”

“嗯,我在,”里面终于响起回答,沙沙哑哑,听着尚未醒醉:“屋门没栓,进来吧。”

乔秉居推门而入,无心打量屋中摆设,她看见亲王和衣坐在床边头靠着床柱眉头紧拧,忙三步并两步走过来用带着凉意的手摸上亲王额头,她问:“头疼得厉害?”

亲王有气无力地摆下手,仍旧闭着眼,紧拧的眉心却稍有舒缓,低低沙沙说:“你手凉凉的,贴着头时舒服些。”

“我给你带了个梨,”乔秉居一手贴在亲王额头没撤,另隻手从挂在腰间的布兜里掏出个梨,说:“能解酒,你咬着吃几口,听话。”

亲王勉强把沉重的眼皮掀开条缝,接下梨,咬一口在嘴里慢慢嚼,嚼着嚼着,也不知怎么嚼出的勇气,亲王抬起双臂环抱住了面前人的腰身,没有设防的人被拥了个小小趔趄,彻底贴近亲王身,一动不敢动。

亲王也没做什么,只是额头贴在了她身前,沉默片刻,亲王带着醉意说:“你以前,也是这样照顾他的吧。”

乔秉居被这没头没尾的话问得愣,没出声。

须臾,亲王慢慢松开了双臂,手中隻才咬下一口的梨掉落在地,亲王似乎连拿梨的力气都没了,亲王低声笑起来,笑得那样脆弱。

乔秉居站着不敢出声,也不敢动,她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不敢相信啊,尤其亲王还醉着,怎敢叫她认真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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