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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雷厉风行朝外走,被亲王动作迅速扔下证据信一把拽住小臂,说:“不妨事的,歇歇就好,你别跑,你的事还没说完。”

“哎呀这个时候你就别光想着数落我了,”乔秉居推着亲王的手挣扎着自己小臂,又怕不小心牵扯到亲王另隻胳膊上的伤口,于是只见她人往后扽着胳膊却不敢乱动,“好好的肉上被划道口子该多疼啊,你不心疼我心疼,松手吧我不走,就到门口找知非……”

守在门外的知非当然听见了王妃要找自己,但她才不敢吭声嘞。

拉扯几下,亲王还是缓缓卸力松了手,她没有太多力气和人这样简单角力,前阵子还能提起桶水,近来身体状况却愈发不理想。

亲王靠回交椅,歪起头看过来,说:“这个年没法过了。”

“啊?”乔秉居没听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亲王却没多言,没头没尾地提议说:“我们去放烟花爆竹吧?带着隋让和岁长。”

乔秉居理解了亲王说放烟花的意思是不追究自己闯下的祸了,高兴得想笑又不敢放肆笑,竟然不好意思起来,说:“这不是正说正事呢嘛,怎么又突然要去放烟花,而且现在还不到中午,这大白天里放了大家也看不见。”

“那就放爆竹,放炮仗,怎么也行,”亲王把证据信递还给乔秉居,边起身边说:“这个你先替我收着,咱们去放炮仗玩!”

二人才走到门口,下人前来禀报:“启得主上,宗府令派人来了。”

亲王前厅见来者,是年下宗室整理族谱卷册,要给新成为一家人的端亲王和端亲王妃二人画像。亲王说:“月前不是已经画过送去了?”

来者说:“回殿下知,月前府里送去的是两张单独的正画,宗府整理您的卷册,还需要殿下和王妃冕毓朝服的同画,宗令说前阵子您忙,不便打扰,而今年下,可要逮着您得闲赶紧把朝服像同像画了,不然又不知要拖到哪一日。”

亲王听了绽放笑颜,这话的确是亲王那位当宗府令的十三祖父会说的,于是看向乔秉居,商量说:“不然就现在画一张?正好连画师都来了。”

乔秉居说不明白自己的心情到底怎样,迷迷糊糊中忍不住高兴,高兴中又有些不可思议,更换朝服花去些时间,出来时日头正好挂在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