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斯蒂亚就是想站中立,保证在之后伏地魔倒台以后自己的处境不会太糟,所以她向邓布利多证明了自己其实并不是真追随里德尔(比如黑魔标记)。
同时她也告诉了邓布利多自己的时间不多了,表明自己的无害。
最近在听《克罗地亚狂想曲》钢琴版,一边画画一边听,前奏感觉就是暴风雨来临前,到中间就已经下起了暴雨。总得来说这首曲子就给我一种下雨天的感觉。这个旋律就好喜欢。
病症
1967年春
就好像是梅林开的玩笑一般的,威尔米娜·塔夫特在一场意外死亡以后,她的儿子伊格内修斯·塔夫特成为了部长——那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草包。
圣诞节后的伦敦天气不见得有多暖。我躺在窗前的摇椅上,脚尖轻轻的触到了地面。
呼出的空气在空中显出了形状,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从窗外闯进来的光。
我偶尔觉得,这就好像是一场梦。
那些隐匿在灵魂深处的病症在叫嚣着,我好像看到了我的祖辈们同我一样时的濒死状态。
那么的不甘。
我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一种如同灵魂被碾碎般的疼痛涌上心头,鲜血从我的嘴角溢出。
我没有着急去擦拭。一只猫头鹰停在了我的窗前,那是霍格沃茨猫头鹰棚屋的猫头鹰。
回忆着曾经收到霍格沃茨通知书的那一天,竟然发现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
我伸手接过这位信使带来的信,一个个单词映入我的眼帘,在看到署名邓布利多时,我的嘴角缓缓的露出了一个微笑。
“还没有结束呢。”我把信丢进了壁炉,自言自语,“这不过是一步小小的棋。”
连锁反应是个有意思的现象,我期待着某些变数撼动着最终的结果。
我看着慢慢走动的时间转换器,面对死亡的不甘也被压制了。
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种喜悦,我的祖辈们无法成功的东西将由我这个后辈来完成。
我的棺椁还静静的躺在那个放满棺材的房间,那不过是我暂时的归宿。
当我在几天前再次阅读了三兄弟与死亡圣器这个故事之后,却不禁疑惑,我的祖先去地狱见到的那个死神是否就是前者故事中的那个死神。
倘若那是同一个死神,那么故事也就变的有意思起来了,我手中的这个重新开始转动的时间转换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存在了。但此时我心中有一种直觉——那也许就是第一个德梵奈特制作的。
前任黑魔王格林德沃先生告诉我,这是与死亡圣器比肩的存在,可惜的是,我虽然是修好了它,但对于它的作用还是不太了解。我不敢贸然的去使用它,在我看来,一切与命运,或是时间有关的东西都应该小心谨慎对待,稍有不慎,很有可能后悔莫及。
谨慎如我,自从我让这快怀表重新转动以后,只敢把它暂时带在身上,因此目前对于我来说,它不过是一个偶尔看看时间的怀表。
很好,现在已经早上八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