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
“!”
两人各顶着一张大红脸,半晌都没再开口,直到寒止哑声说:“多谢。”
只有耗用自己的真气才能一直维持这样滚烫的温度,而这些纯烈的真气颇有分寸,丝毫没有逾矩冒犯。
寒止心里清楚,是时璎在有意操控。
习武之人最看重自己的内力气劲了,她竟用在这种地方……
寒止将脸侧向时璎的腰,藏住了笑意。
时璎垂眸盯着她清瘦的侧脸,扯来毯子盖住她腰腹及以下,“睡会儿吧。”
“好。”
毯子恰好也挡住了她的手,于是——
将刀擦得发光,莲瓷这才返回车上,她一把掀开帏裳,而后瞪大了双眼。
她眨眨眼,又猛地将帏裳放下。
时璎的手在做什么?!
少主为何衣衫不整?!
作者有话说:
莲瓷:我在外边累死累活,你们在车里做什么?【怒】
寒止:【羞】
时璎:【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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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止半梦半醒间回到了赤阴宗。
摘月峰峰顶大雪如絮。
寒止推开熟悉的殿门,只见床榻上坐着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姑娘。
那是八岁的她。
寒止走近些,才发觉这人瞧不见她。
殿外传来婢女的议论声,叽叽喳喳,异常刺耳。
“教主都三个月不曾上来过了,恐怕都忘记自己还有个女儿喽。”
“少主的左手啊,哎哟!怎就是个残废嘛!”
小寒止用手捂住双耳,缩到了角落里。
生在魔教,却有手疾,如此废人,怎叫他人喜欢?“寒止”这两个字,仿佛生来就是被厌恶,被遗忘的。
试图把自己藏起来的小寒止泪流无声。
砰——
房门忽然被踹开,衝进殿内的寒无恤面色冷淡。
小寒止想念他,又深知他不喜自己,隻怯怯地喊道:“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