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掌控的感觉让她不安,但她又在这种不安中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意。
寒止想占有她,光是一道眼神,时璎就足以体会得真切。
她没法拒绝寒止。
不是不能,是不想。
寒止帮她理好衣裳,“你方才想同我说什么?”
时璎听出她没憋好心思,抓住方才作乱的手,答非所问。
“糖糕应该蒸好了,吃糖糕去。”
寒止心中了然,偏又明知故问,“害羞了?”
时璎足下一顿,她报復般夹紧了寒止的手指,“我想说,让你轻点。”
“那为何方才不说?”寒止咕哝道:“手生嘛,自然把持不住了。”
“因为,你没有下一次了。”
寒止笑而不语。
谁说得准啊?
十指相扣的两人渐行渐远。
夜色茫茫,江面上探出了几颗脑袋。
“老大,她就在这艘船上,咱们几时动手?”
“等舱里的灯熄了。”
领头的抹去面上的江水,眼神阴狠。
“见人就杀,一个活口都别留。”
作者有话说:
寒止:莲瓷!为什么提到我主动的时候,你使用了“竟然”这个词?什么意思?!
叶棠:因为她背着你,偷偷站时寒。
莲瓷:嘘!!!
时璎:没有人站寒时吗?我自己站!
莲瓷:你滑0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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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
“你别走。”
叶棠靠在床头,抓着莲瓷的衣裳不松。
莲瓷在昏黄的烛光中回过头,“多大的人了,还怕黑?”
“我心里慌得很。”叶棠捂着胸口,唇色微微泛白。
莲瓷顺势坐在榻边,她抬手摸上叶棠的前额,“病了?”
“不是。”叶棠转眸盯着她,煞有其事般说道:“我总觉得夜里会不安宁。”
莲瓷闻言,朝舱外看了一眼,黑黢黢的夜色没有尽头。
万一呢……
“这无凭无据的。”莲瓷已然决定留下来了,但嘴上又说:“你求求我,我就发发善心留下来。”
“求你。”
叶棠这次倒是干脆,“好莲瓷,留下来吧。”
她怕死啊。
莲瓷得意一笑,“好吧,我就勉强留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