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瓷捂着屁股连连后退,“已经不肿了,我不要你揉了。”
叶棠倚着拐杖,“那不成,我昨晚捏着还有硬块。”
“不!”
莲瓷莫名红了脸。
此时,两颗脑袋从船舱里探了出来。
“她脸红了,什么情况?”
时璎压低了声音问。
寒止摇头,“她脸皮挺厚的啊。”
叶棠拄着拐朝前挪,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莲瓷心上。
“不什么不!不揉开淤血,你会瘫的!”
“你……”莲瓷被她逼急了,“我就是引狼入室!你手不老实!我不给你摸了!”
作者有话说:
寒止:?【吃瓜】
时璎:?【吃瓜】
莲瓷:呜呜。
叶棠:哈哈。
忠心
“我不给你摸了!”
莲瓷大声说,看着不停靠近的叶棠,她双腿有些发软,像是踩在棉花上。
“若是不将淤血揉开,血肿压迫经脉,你真的就瘫了。”
“非、非得脱光吗?”莲瓷一把扶住围杆。
“我也不想脱啊,可我不脱就只能靠手摸,我一摸,你就瞎嚷嚷,还不是我腿伤了,摁不住你。”
叶棠一脸正气,她昨夜倒真没多想,江湖走镖,多规矩,但少讲究,早养成了她风风火火,干脆利落的性子,更何况都是女人,她真没觉得变扭。
可莲瓷就不同了。
自从知晓了寒止与时璎的事情,她就对磨镜之事变得十分敏感。
“反正,我这屁股全赖你!昨夜那些人,只怕都是来杀你的。”
“我……”叶棠真想把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好好收拾一顿。
两人拌嘴,没完没了,直到莲瓷用余光扫见了走近的寒止,她顺势“躲”到了自家少主身后。
“小姐……”
“我也没办法。”寒止同莲瓷耳语,“你自求多福吧。”
“……”
时璎衝叶棠微微一笑,这才开口问:“叶小姐可曾得罪过魔教中人?”
寒止眸光微动,莲瓷喉间轻滚,主仆二人皆是一噤。
“魔教?从前押镖的时候,倒是遇见过,大都使钱请他们通融,偶尔动起手来,也是杀干净了的,绝不会留下活口,埋下祸患。”
叶棠想了想,又说:“我还从未遇见过魔教中掌事的人来劫镖,就我这两下子,若是遇见他们的分堂主,亦或是传说中的那位少主,只怕连尸身都找不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