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璎收敛了些,“她也很好。”
“师父同她和好了吗?”晚渡憋不住了。
“没有。”
晚渡脸色当即沉下去。
时璎转而又说:“只是暂时。”
她不等晚渡反应,朝屋里走去,可刚走出去几步,她就刹住脚。
“还有,不许趴在房顶上偷看我和寒止。”
晚渡:“!”
“师父,朝云不喜欢寒止师姐!”
在时璎踏进门前,晚渡突然说道。
“我昨夜都想清楚了。”时璎转过头,“都是你的馊主意吧。”
“嘿嘿。”
“看来,我什么性子,连你都瞒不住了。”
“是得下点狠药。”晚渡说完就跑,不给时璎丝毫“打击报復”的机会。
时璎笑中带着些无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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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人
鹰刀派老掌门八十大寿办得隆重,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几乎都到了。
“叶当家!”男人单手执于腹部,笑颜谄媚,“久违,久违啊!”
正衝着莲瓷傻笑的叶棠一瞬敛了笑意,却又在转过面时,重新勾起了唇。
她淡淡颔首,男人也识时务,懂脸色,点到为止。
见他转身没进人潮里,叶棠扫了眼院堂中众人,才压低声音问:“我这几年大都在跟朝廷打交道,江湖中事见得少,怎么短短几年,就尽是些生面孔了?”
莲瓷一边剥枇杷,一边回忆。
“就是五年前华延寺那次,咱们前脚走,寒无恤后脚就屠了山,当年去的掌门或是领头弟子,一个都没能活下来,魔教也是死了半数人,山火烧了五天五夜,山下的百姓都说一入夜就见满山鬼魂,不到半月,小村里的人就全搬走了。”
莲瓷将枇杷放进嘴里,酸意激得她微微眯眼,唇齿生津。
“……嘶,后来有人壮着胆子上去过,据说华延寺被烧得只剩下几根梁柱,那镇山雕塑上裹着一条半丈宽的白布,上头血书九个大字——行天道,杀宿仇,渡亡妻。”
叶棠将丝绢递给她,又将蜜饯端给她,“吃点甜的吧。”
莲瓷隻抓了两颗,“吃多了牙疼。”
她下意识看向坐在斜对面的寒止,她静静地坐着,而从人群中抽身“逃”出来的时璎正偷偷躲在柱子后瞧她。
莲瓷和叶棠同频摇了摇头。
“这寒无恤就是替他的亡妻报仇了,我曾经听家父讲,约是几十年前,就有人想要武林三十六派合一,当时各大门派都有些青年才俊,他们汇聚在一处,誓言要维正武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