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江歌案</h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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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冲的影像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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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歌案真相比你我想象的更可怕
江歌案真相比你我想象的更可怕
这个案子真是越了解越恐怖。
开始和大家一样,以为只是一场因分手而导致的激情杀人案。
现在看来,真相比你我想象的更可怕。
陈世峰在庭审上,反复更改证词。
比如,刀子开始说是刘鑫递的,后来说,可能是刘鑫刀里掉出来的。
再比如,一会儿说是刺到了江歌的胸,一会儿说是刺到了江歌的脖子。
还有,在警局时,陈世峰说刀子是刺入了江歌的左颈,庭审时,陈世峰说的是右颈。
陈世峰说,我回忆了一下,如果刺的是左的话,手就要反过来了,不可能刺到左边。
检方问:是你看到了医师检验报告后改的是吗?
陈世峰说:我是在医师判断之前改的,我在第一次看资料时就觉得很奇怪,无论如何,我的记忆是错了。
检方问:你改供词是在医师报告出来之后是吗?
陈世峰说:是的。
我们姑且相信陈世峰说的,致命一刀是从右边刺入,已经穿透动脉。
那么,按此推测,案发时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形呢?
以下为推测:
陈世峰曾说,他曾从背后叫江歌,然后从后面伸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
这是一个挟持的动作。
这个举动很可能也存在过。
只是发生的时间、状况与前提,可能与陈世峰所述不同。
搜索相关的绑架人质案,我们可以看到大量类似图片。
人质被凶手从后方挟持。
凶手左手勒脖,右手持刀,对准人质的颈动脉。
如果这一幕存在于江歌案,许多疑问就会迎刃而解。
即,陈世锋很可能是当时挟江歌当人质,对关了门并锁了门的刘鑫说:你再不开门我就杀了江歌甚至可能还有辱骂性的词汇。
江歌出于求生本能,可能就在此时按门铃,求刘鑫开门。
但刘鑫没开。
陈世峰在证词中也称,江歌用手肘按门铃,但刘鑫没有开门
刘鑫打通了报警电话,开始报警。
报警录音里记录下了门铃声,惨叫声,以及刘鑫这句话,把门锁了,你不要骂了。
江歌见刘鑫不开门,知道求救无望。
开始拚尽全力自救,用手握刀、挡刀、防刀,抵挡刀刃的割喉。
因此,她手指上有多部防御伤,皮肉翻开,这都是极深的伤口才会造成的。
也就是说,江歌彼时,一定知道大难临头,才会这样不顾一切求生。
最后,陈世峰起了杀心,刺向江歌的颈动脉。并且,极其疯狂,连刺12刀,其中有伤口贯穿颈部,切断动脉。
刘鑫知道外面凶杀已经发生。声音异常慌乱,这些全部都记录在报警录音里。
推测结束
如果以上假设成立,我们也就理解了为什么刘鑫不承认锁门、不承认听到门铃、不承认看到门外情形、不承认知道江歌出事、在江歌妈妈到达日本之后,不承认杀人犯与自己有关的原因。
她必须想办法脱责。
否则,她也成为一个罪人。
这也是她做出与报警录音、警方笔录不同的证词的原因。
只可惜,陈世锋一方正是利用她急于脱责的心态,让她的证词出现漏洞,前后矛盾,继而无效化,检方对陈世峰进行谋杀定罪也就增加了难度。
凶案现场,门上依然有斑斑血迹
因为嫌疑人要脱罪,证人要脱责。
所以,庭审像一个悬疑大片,处处都是疑点。
但是,当证据一件件呈现,监控一个个抛出,检方通过严密的问题对嫌疑人进行追问,许多谎言被击溃,案件的脉络也逐渐清晰起来。
越清晰,越觉得可怕。
你无法想象,一个人会残忍到这种地步,能对一个与己无关的人痛下杀手。而且,计划如此周密,作案如此血腥残酷。
而这个杀人的人,还是一个留学生。
一,关于动机
刘鑫新男友?怀孕?陈世峰给江歌的10万日元?陈世峰的新女友?
案发之前,刘鑫曾对陈世峰说,自己和林先生在交往。
陈世峰多次跟踪、尾随,反复向刘鑫求复合。
但都被刘鑫拒绝。
陈世峰无法接受这种结果。
他给刘鑫发微信:你要跟他交往的话,我就要不顾一切了!
这个不顾一切,检方认为,已经暗含杀人的故意。
因为不顾一切意味着,佛挡杀佛,人挡杀人。
我得不到你刘鑫,谁也别想得到。
而江歌收留刘鑫,挡在前面,并且挑唆刘鑫与他分手,那么,江歌也该死。
再加上还有一些因素,也点燃了陈世峰这个偏执狂的愤怒。
陈世峰称,江歌曾经对他说,刘鑫怀孕,不想见他。
他取了钱,拿了10万日元现金,交给江歌,作为刘鑫的堕胎费。
这一举动我们不知真假。
但是,如果是真的,陈世峰一定会难以接受,觉得江歌与刘鑫串通,骗他10万日元。
这也可能是杀人动机之一。
但是,案发之后,陈世峰必然疯狂自保。为了削弱自己的杀人动机,陈世峰是怎么做的呢?
他说,我马上要和新女友同居了,她还发了很多房子的图片给我,要和我一起去看房子。
这一陈述,虽然渣,但能有效对抗谋杀指控。
是啊,新爱情开始,正当甜蜜时,谁会想不顾一切去杀人呢?
并且,我都有新恋人了,我怎么会因刘鑫不和我复合而怀恨在心呢?
与道德上的劣势相比,让谋杀罪名不成立,显然更值得。
但是,陈世峰前言不搭后语,让这套话可信度极低。
房东未约,合同没签,计划没有。之所以拎出来,可能只是一种避罪手段。
二,关于杀人计划:
戴口罩,没戴眼镜,穿红鞋子,背上备用衣裤,没乘电梯,走没有监控的楼梯。
陈世峰不像是激情杀人,更不像是杀人未遂。
按现有证据看,他是计划周详的。
案发当天,即2016年11月2号,晚上21点左右,陈世锋出门。
他特地没戴眼镜,穿了灰色带帽衫,戴了帽子,穿红色鞋子。
在前一天,陈世峰的鞋子是白色的。
换上红色鞋子,检方怀疑是为了避免沾上血迹。
当天离开寓所时,陈世峰没走有监控的电梯。而是走楼梯下去的。
而在乘车时,也有意逃避监控。他走了两站路,在很远的车站乘车。没用地铁卡,用现金买了单程票。
陈世峰当天的装束,与平时也不同:
没戴眼镜。
头上戴着双层帽子戴了一顶棒球帽。带帽衫的帽子套在棒球帽上。
脸上蒙着口罩。
背着双肩包。包内有一套衣裤。
这一点,庭审上陈世锋自己也有复述。
陈世峰方律师:你当时去江歌家的时候是什么状态?
陈世峰说:
我穿着灰色上衣,牛仔裤,红色鞋。
上衣有帽子,戴着口罩和帽子,再把衣服的帽子戴在帽子的上面。
带两层帽子是因为下着小雨,怕被浇到。
戴口罩是因为我在24小时便利店买威士忌的时候,里面很多人,我刚刚抽过烟觉得自己嘴很臭,很大烟味。怕影响到别人。
类似这种装束,但脚上是红鞋子
案发当天,脸上有口罩
住在隔壁的缅甸人,也曾在证词中说到了这一点。
案发当天,缅甸人听到外面走廊里有急速奔跑声和惨叫声后,打开门一看,发现江歌家门口的地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男人正在捂住她的脖子。
男人听见开门声,回过头,与缅甸人对了一眼。
缅甸人说,当时陈世峰戴着帽子,帽衫上的帽子也盖在头上,脸上有口罩。
后来,他们以为是情侣醉酒,觉得久看不合适,就回到房间,关门了。
再后来,江歌死了。
警察来了。
再再后来,我们都知道了。
除了以上疑点外,不戴眼镜,也是案件关键之一。
陈世峰是近视眼。
法官曾问:你的视力怎么样?
陈世峰答:左眼250,右眼300。
法官问:你不戴眼镜,能看到什么程度?
陈世峰答:我现在能看到每个人,如果表情很细,就看不见了。
一个高度近视的人,如果失去眼镜,是非常不习惯的。
而他坚持当天没戴隐形眼镜。
他说,冰箱里虽有隐形眼镜盒,但隐形眼镜早扔了,以及,隐形眼镜不是自己的。
但是,通过车站监控,检方发现,11月2号晚9点,陈世峰先是往高岛平方向走了一会儿,之后,折向距离自己家两站地的莲根车站。
进入莲根车站后,他曾远距离看过一次路线图。
莲根车站
庭审上,法官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买票前抬头看了路线图很久。你看得清路线图么?
这个问题非常致命。
此问题一出,法官与陪审团已然明白,陈世峰说谎了。
他戴了隐形眼镜。
而之所戴隐形眼镜,不过是为了乔装。
三,关于杀人准备
买威士忌、找洗衣店、不用地铁卡、埋伏在江歌家三楼
上文已说过,陈世峰走出寓所之后,没有马上乘车,走了两站路,在莲根车站再乘车。
同时,他也没用地铁卡,而是买了单程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