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徐晚……啐!”徐晚吐出一口血,“老娘犯了什么罪?”
“呵……犯了什么罪?你自己清楚!”官兵不给徐晚说话的机会,便把她五花大绑,押回了府衙的大牢。
安顺新街有半数宅子已建成交付,售房处附近已不再荒芜,闹了这么大动静,很多新入住的业主都听见了。刘衡到的时候,周围已有人议论纷纷。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徐晚来路不明,从乞丐一步一步成了苏府生意的大总管,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恩将仇报的东西,早晚有这一天!”
“也不知这后续的宅子还能不能按期交付,要我说,当初苏府出了这么大事,咱们就应该退款!”
“退款?当初徐姑娘贴了告示说想要退款的随时可以退,你王老爷可是第一个站出来说永不退款的!”
“我那不是旧宅子已经卖了嘛,退了款我再往哪买去?赌这一把终于等到交付了。后面还没交付的那几栋,恐怕是悬了!”
听了几句,刘衡便知发生了什么事,双腿猛地一夹马肚子,调转方向便去官府喊冤。
谁知一连三日,刘衡甚至叫上了从前跟着苏建功接待过城主的那些苏府元老们,都未能进入到府衙,见上城主一面。
就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医馆那边也出了状况。小学徒找到刘衡,称郁开病情突然恶化,叫她过去一趟,商议后续的治疗。
事情怎的就都赶到一起了呢!
刘衡急得一嘴燎泡,快马加鞭去了医馆。
“夫人?”
一进到苏建功和郁开疗养的病房,刘衡便看到郁开穿了一身华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气色比她上次来看望时好得多了。
郁开一脸的焦急和严肃:“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阿晚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