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章看着淡定得很,其实心里也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一步。
他微眯着眼睛看她红扑扑的脸蛋,他一来兴致了就喜欢眯眼睛,也像一只很高傲的黑猫。
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第一次见她。
说起来也不是云珠,背包也不肯放下,两只小手紧紧拽住背包带子,问什么都只会点头摇头。
她真的很喜欢背双肩包,也很喜欢她的背包带子。
那天洗完澡只是恰好下楼去冰箱里找喝的,回来后在就屋子里想着她的奶子和小身板硬了一晚上。
她瘦得狠,身上却是软的,奶子,算起来也不是特别大,只是刚好装满他的手掌,他又不是没摸过女人的奶子,比她大的比她小的他都摸过,却从来没有把自己摸硬过。
每次他跟齐家铭他们几个一块儿出去找乐子,最后他都只能让女人给他口交鸡巴才能硬起来,
对着那些女人的奶子和逼,他都提不起兴趣,好几次被他们说得像是个性无能。
他年少时候撞见过自己的父亲出轨,那天他的父亲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他别告诉妈妈,毕竟他的母亲是个身价过亿的豪门千金,她娘家那边的人要是知道,花点代价也是要拉他父亲下水的。
那之后好几年,那画面总是在他脑子里挥之不去,他知道那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会悄悄给那个女人打钱,或许也不止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明明长的挺漂亮的,却一次次在他的记忆里越变越肮脏越变越恶心。
不知是那事带来的阴影,还是别的原因,总之他向来对女人没有太大的兴趣。
兴许那些女人逢迎的演技不够精湛,他总能看出她们其实是奔着什么去的,知道她们在听话乖顺的背后都是怎样一颗肮脏的心,达到了目的后轻易地就会离开他,可能一些看重外貌的多少对他是会有点兴趣,可他不允许是多还是少,他要的向来都是百分百,是眼里只有他。
他想不明白,是方倾辞的演技太过娴熟,还是她是真的对他没有别的心思。
只是单纯的因为喜欢他,所以哪怕并不了解他,也甘愿被他这样牵着走吗?
他知道,她大抵是被她那个心理变态的母亲禁锢左右,从来不曾见识过什么是自由和谎言,因此真的没有经历过什么复杂的人情世故,一颗心尽管受过伤,却比大多数人的都要纯粹,看起来不好接近,其实只需要不多的关爱就能感动她。
她被关了18年,没有社交,没有爱好,没有在阳光底下被人指指点点过,也没有在马路边上喝得烂醉如泥过,没有和三两好友嘻嘻闹闹过,也没有从高台之上跌落谷底过。
方倾辞,就像一张可怜又干净的白纸,一撕就碎,一碰就皱。
他当然喜欢她这个脆弱又单纯的样子,明明巴不得将她狠狠摧毁,却不知道自己是哪里生出来的怜悯之心,总之一直在犹豫思忖着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有没有那个闲心,去得到她,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