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找过柳书君以后,他就已经知道,他会有这些顾虑都只是因为她是方倾辞,而不是因为其他的,比如她是个处女,又或者因为她还是个才满18岁的处女。
她的柔弱和清澈,坚韧和纯粹,体现在她的性格里,也从她的眼睛里、身体里处处散发出来,像一个钩子,牢牢就勾引住了他。
他的想法逐渐在漫无目的的思绪里清晰起来,他要她,不管她愿不愿意。
程章看着眼前的人,一边用中指戳刺着她那个温暖湿润的穴口,一边笼回思绪。
方倾辞在他身上婉转吟哦,一个音节升了好几个调,颤颤巍巍的,软了身子,她这是高潮了。
“啊……哈啊……呜……”她爽得头皮发麻,只觉得比自己平时自慰舒爽得多,爽得他浑身都使不上力气,只能靠他搂在她腰间手臂支撑着。
她失去力气坠在他身上,两人身体于是紧紧贴住,方倾辞只觉得下身一热,两条腿中间挤进去什么滚烫的东西。
是他的阴茎。
程章收紧那只搂在她后腰处的手,使她的身子贴自己贴得更紧,将她提起一点摁在自己的硬到有些发疼的鸡巴上。
“方倾辞……”他第一次连名带姓的叫她,声音里藏着些缱绻。
“嗯……”
她迷迷糊糊也不忘记回应他,爽出的眼泪在眼眶里晶莹打转,透过浅色的瞳子似乎更加不染一尘,此刻泪眼朦胧不带心思地看着他的双眼,好像也看进了他的心里。
“让我操你好不好?”他的手在她的脸旁摩挲。
他总是在问她,程章何曾这般细致过,还要照顾她人的感受,他从来都是只会说“过来”“滚”这类似的命令,虽说心下想的也不是真的要尊重她的意见,但就是想要听她说。
他嘴上在问行动却不是犹豫的,已经强硬地把鸡巴挤进她潮湿一片又因为高潮而紧紧合上的腿间,热气熏得方倾辞喘不动气,她张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好像真的在被他操一样。
鸡巴硬得像根铁棍,没放进腿间时本就高高翘着,此刻更是牢牢紧贴住她的阴阜,滚烫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都传到她的腿心。
他又开始摩动,这不过这次动的是粗大的性器。
程章喘了一声,开始觉得她身上的布料有些碍事,鸡巴太硬,感官明显,摩擦得有点疼。那只摸着她的小脸蛋的大手正要剥去她的衣物,就听见她不甚连贯地回答。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