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颗果实正在被心怀不轨、专程而来的客人尽情地采撷。
季安两只手摁在沈迟的臀瓣上,用了些力将两半嫩肉往外掰开。
保护果心的果肉轻易被剥下,藏于最深处的蜜穴只好被迫暴露在空气中。蜜穴一张一合,仿佛对自己接下来的遭遇有所预感,正有些紧张地瑟瑟发抖,殊不知这副脆弱可欺的模样,看起来更加垂涎欲滴。
外来客得了荣幸、有机会近距离欣赏果心的绝色,是个人都不可能按捺得住心中沸腾的破坏欲。
光看,不将其卷进嘴里、揉出碎汁的人,是傻子。
季安学着沈迟刚刚吃他下面的样子,抛去身为天使的那份高贵,心甘情愿臣服于这只魅魔的腿间。
他的学习能力向来很强,这会儿已经将长舌尽数没入袒露在眼前的小洞,舌头模仿性器的动作,狠狠探入,再慢吞吞地抽出,把沈迟的后面舔得滋滋作响。
响亮不绝的水啧声在静谧的环境中显得尤为突兀,饶是常年策驰情场的沈迟都感到了一丝尴尬,他一字一顿地朝着虚空发泄:“操季安你这狗,去哪里学的这套别告诉我你在外面养别人了。”
季安在一片杂乱不堪的水流水搅声中精准地捕捉到了沈迟的质问声,他敛了眸子,心中悄然冷哼一声,灵活的舌尖在主人的控制下微微蜷起,顶住上方一块他再熟悉不过的软肉。
手指、性器,再到舌尖,都在开拓沈迟身下甬道的时候一一与那块软肉亲密接触过,季安甚至能凭空描摹出它的形状。
可软肉的触感却是怎么也描述不出来的,这么想着,他集中注意力翘起舌尖,用了点力气往那处压。
软肉很快凹陷下去,由于少有人真正到访此处,甚是娇羞敏感,受了轻微的刺激,便要被挤出汁液,同时发动周围的肠壁,齐齐紧绷压缩,叫入侵之物动弹不得。
季安的舌尖被裹得死紧,这下确实是进出不得了,不过倒是误打误撞遂了他的愿。
既然无法出去,也被卡得不能更进一步,那就干脆待在原地,直到把困住舌尖的阻碍安抚得服服帖帖。
沈迟绞紧肠肉,却也因此自作自受,对季安湿润的舌尖的感知越发清晰了。他情难自禁地哼唧出声:“……季安,你还记得你是个天使吗?……怎么现在像只狗一样吃我的小穴……呵呵。”
刚骂完别人狗,沈迟就在季安舌头报复性的刺激下,站着的双腿一软,带着本就因为受不了痒而前倾的身体向前倒去,最后四肢着地、踏踏实实地跪在了地上,姿势……像他刚刚骂季安的某种动物。
季安早有预料,抓住时机收回了舌头,还顺带卷出了沈迟身体里不停分泌的肠液。
他没有像贪吃的沈迟一样立刻咽下去,而是存在嘴里,一只手刚松开被捏得通红的臀侧,就蛮横地抓住了沈迟后脑勺的头发,使力一拽,沈迟的脸便被强行往后面季安的方向拧。
季安整个人趴在沈迟的背上,腹部贴着还呈现着魅红色的淫纹,性器被夹在股缝里,恣意地享受沈迟的紧致。
——哪里都好紧,看上去很容易就能掐出水来。季安对沈迟这个好不容易得到的玩具爱不释手。
兽类交媾的姿势,沈迟被迫抬头、接受季安突如其来的深吻,上颚和股缝同时被对方狠狠擦过,沈迟呼吸不得只能咽下嘴里从自己身体里流出的液体。
沈迟整个人像根中空的管子似的,上面刚吞下,穴口又颤抖着喷出大量带有骚水。
他在季安舌头和性器的双重刺激下,高潮了。
季安见沈迟乖乖吞下自己的肠液,才不紧不慢地回答沈迟之前的问题:“没有别的,只有你这一只欠操的狗。你说,你这里能生小狗吗?”
季安空出来的掌心贴着沈迟仍然盛满他精液的肚皮,在上面有一下每一下地抚摸,乍一看还真像照顾怀孕妻子的温柔丈夫。
可是这位丈夫身下的动作却不是那么温柔,就着沈迟刚高潮淌出来的一堆花液,季安依旧的坚挺性器原本只是在股缝里磨,现在却在碰到小穴的瞬间不小心滑了进去。
穴口被堵上,甬道里的液体只会不断添多,却无路排出去。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沈迟痛苦地蹙眉,忽略季安话语间的柔情,失神呢喃道:“嗯,可以生小狗……好痒,真的……你卡在那里做什么,快点放进来啊……”
难受到了极点,沈迟勉强眯眼看向身后之人,却见季安长睫还沐浴在洁白的月光中,脸上却被情欲折磨泛起浅红。
在季安的木板脸上看到这一抹亮色,何其艰难?沈迟的心蓦地震了一下,震得他嘴里溢出一声暧昧的喘息。
季安深知沈迟在圆月之力下浑身酥痒,理智所剩无几,他乐得瞧见沈迟这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想从沈迟嘴里撬出点他平日里听不到、只能在梦里幻想的情话。
季安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他压下上半身,性器彻底填满沈迟的小洞,同时嘴唇也恰好落在沈迟的耳垂附近。
喉咙振动,带着沈迟耳垂那的软肉也跟着一起振。
季安双目和沈迟一样含着水色,低声问道:“真的吗?”
不等沈迟回答,他又揉捏着沈迟血水、汁水泗溢的乳头,自己接话道:“这次你好像没骗我了……你看,乳头随便捏捏都有这么多水……小狗们的奶水足够了,养一百只都绰绰有余。”
“可是,我不想让别人吃,我会喝光你身上所有的水,别人不能碰你一点……就算是我们的小狗也不可以。”
沈迟晕晕地听着季安说了一堆淫靡的话语,嘴上本就松懈的把关这时更是直接放开了:“没事,我本来就没法生小狗……有你这一只,我都要被吸干了,再多几只我哪受得了?”
季安听完冷笑了一声,性器在沈迟身体内的敏感点反复摩擦:“是吗?那前天跟你回巢穴的那个男人叫什么?”
沈迟额角渗出汗水,和逼水一起哗啦啦往地上流,从泥地里生出的小草得了浇灌,长势仿佛好了几分。
——魅魔身上的水,天然的营养液。
“你怎么知道?……你跟踪我?”沈迟不答反问。
前些天他确实是在路上捡到了一个饿得皮包骨头的人类少年,按理说作恶多端、只顾私欲的魅魔怎么样都不像是会做这般善事的人。
可沈迟这只魅魔偏偏和别的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当时自己是什么心理,反正就是见不得貌美少年受苦,就带回自己的巢穴养着了。
第一次养人类幼崽,他一开始还有些手忙脚乱,可这只人类幼崽从不哭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一整天,饿了也会自己出去摘果实吃。瞧,多让魅魔省心。
看着少年身上的伤口慢慢痊愈,身子也渐渐壮实起来,沈迟才发现这只人类少年的身材……还挺看得过去的——身上没有一块多余的赘肉,全是精实的肌肉。
呃——还有就是,两腿之间那里也挺大的。沈迟虽是无意间瞥见,却看得很仔细,那个尺寸……若说季安的性器是他目前吃过最大的,那少年的可以算得上是第二了。
沈迟心里想着人类少年,边做爱还边出神。季安一下子看出沈迟在想什么,体内瞬间涌上一股怒气,低声哄道:“说啊,他是谁?”
一边质问,一边肏到肠道更深更深的地方。沈迟的思绪和感官刹那间被抓回来,关进狭小的笼子里——季安亲手打造的金色笼子。
季安这次没有再用天使环捆住沈迟的手脚,而是放任它们作无力的挣扎。只见他一手攥在沈迟尾巴底部,另一手紧紧套住沈迟前面的性器。
身前身后两根都被人钳制住,沈迟预感到灾难即将降临,心里一慌,忙狡辩道:“我没有!我带他回去不是要养禁脔,我只是……啊!”
季安身下的性器在沈迟体内凶狠地进出,由于速度过快、力度过大,沈迟穴口的媚肉几乎快要翻出来,倒真真切切应了那句“把他操烂”。
与此同时,季安的双手也没有闲下来,跟着自己性器的节奏,两只手分别在沈迟的阴茎和尾巴上套弄,速度越来越快……
沈迟的顶端已经失禁般拼命地往外挤出白浊的液体,整个人像一只落水的鸭子一样,向前扑腾着双手,双脚也没有目的地在地上擦来擦去,动作幅度过大,白皙的身体上很快被溅满湿湿的泥土。
“我不要了……放开我……季安,你这畜牲,简直是变态!放开……呃……”
季安把沈迟折腾到高潮,看着沈迟的铃口和穴口都在娇滴滴地喷水,他终于满足地低笑一声:“我变态?是你骗我在先。每一次,你都说只和我一个人做。可我看见你会进其他魅魔的巢穴、会勾上其他天使的腿……到现在,连人类都可以骑在你身上……”
季安每吐一个字,脸色就更加阴沉一分。
沈迟累得说不出话,像睡着了一样静静瘫倒在地上,唯一还有动静的地方,是微微喘气的嘴巴,上面的和下面的嘴都在无声地对施暴者发出抗议。
季安的性器几乎是顶着沈迟的胃底释放的,只有在那处,整根性器被完完整整地包裹、绞紧,季安才能在浮沉的欲海中抓住救命的稻草,才能稍微安下心来。
只有这一刻,他才能给予满嘴谎话的沈迟一二分的信任。
季安默默退了出来,失去了长物的堵塞,沈迟满肚的精液和淫液就要一股脑地往外泄露。
“夹住,要是流出来一点,我就把你关起来。”来自天使的命令。
要是在以往,沈迟肯定忙不迭就应下来了,事后和爱人说几句调情的话是他长久以来养成的好习惯,可是他的逆反心理突然发作了。
沈迟虚着嗓音,有气无力道:“有没有天理啊明明是你把我的洞操大的,现在又要让我夹上那你把我关起来吧,让你的同事看看你私底下是什么浪荡样子我实在夹不住。”
季安垂眸,看着松弛的穴肉不断吐出浊液,便明白沈迟根本不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他心下一沉,手一用力,一颗随意捡到的石头便被塞进那张勾人的小嘴里。
石头的大小堪比拳头,堵在洞口,由于液体的润滑作用,整整半颗都溜进穴里了,洞口前一刻还在奔涌的小溪此刻却被塞得水泄不通,这下沈迟应该吃够了吧。
季安勉强提起嘴角,伸手抹去沈迟腿间刚淌出的液体,语气有些遗憾:“还是流出来了。”
沈迟感受到有冰凉且坚硬、还带有细微棱角的东西被塞进身体里,心里莫名,却根本没有力气再回头,只是以接近于死鱼的状态翻着白眼,问道:“所以呢?还有,你把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放进来了?”
季安漠然答道:“所以?我以为我前面已经警告得够清楚了。”
沈迟突然被季安施了魔力,本就疲惫不堪的头脑变得更加昏昏沉沉,思考能力急剧下降,他听不懂季安在说什么,自然也无法开口回应。
季安继续说着,看起来有点像自言自语:“我会把你关起来,世间无缘无故失踪了一只魅魔,应该也不会有人在意至于你巢穴里的那个男人,我会去把他杀了”
沈迟心道,季安疯了吧?!没事不好好在天上待着,跑来杀他养的人类天使的手一旦沾了血,便会经受来自古神非人的惩罚,而后堕入无间地狱,沦为就连与魅魔同类的恶魔。
沈迟的意识涣散,显然快要支撑不住了,却还是断断续续道:“别”
季安温柔地遮上沈迟嫣红的桃花眼:“别杀了他吗?你真的很喜欢他吗?好,我会留着他”
他不再说话,而是光裸着身子,哼起催眠曲,怀中的沈迟很快失去意识、陷入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