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皮肤娇嫩,身上昨晚吮出来的痕迹还在,星星点点的。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凑过去在她白嫩的肌肤上胡乱的啃,底下的手扯着泳裤把勃起的阴茎释放出来。
扶着粗硬的大龟头,来回的在她的花穴滑动。
穗禾仰着脖子呼吸急促的喘,小腰扭动着似是觉得不满足,手指漫无目的的穿梭在他的短发间,轻轻推扯。
池晏清感受到她的急切,薄唇从她的胸口一路向上,吻她嫣红的唇,把她溢出的娇吟吃进嘴里。
水下滑动着的龟头沾着她的水,也自发地寻着她的入口,慢慢试探着,尝试着挤入进去。
她下面还是紧小得过分,龟头顶端挤了部分进去,一个不注意就滑了出来。
他只得伸了手指进出给她做扩充,一指接着一指,抽动几下就将她插得面露春色。
他好笑地咬她红唇,“放松点,几根手指就插得你舒服了?”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没出息的哼哼唧唧,“可是真的舒服的啊……”
池晏清抽出手指在她阴蒂上拧了一下,扶着肿大的龟头就顶了上去,在穴口磨了起来,见时机差不多,就施了点力往里插,“爸爸让你更舒服!”
太大了,穗禾的第一反应还是疼,随着他一寸寸的挤入,有种被撕开的感觉,很胀。
他的进入还带了些温泉水进来,更撑了。
龟头顶到花心的时候,她满足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
小手抓在男人的后背,迷乱地在男人耳边娇滴滴的喊着,“爸爸……爸爸……”
池晏清掐在她屁股上的手绷得很紧,这才刚插进去,就有些克制不住的想将她往死里插。
里面绞得太紧,花心还吸他龟头的马眼,她叫得那么媚,娇滴滴的,禁忌的称呼又格外刺激。
没给她太多适应的时间,他扣住她的嫩臀就开始顶弄起来。
他动得不快,但插得很深,阴茎整根整根的往她穴里捅,龟头深插着顶到花心,女上的姿势,顶得她都有种要被他捅穿肚子的错觉。
穗禾情难自抑的紧紧抱着他,胸前丰盈的软乳在男人胸膛上压得扁扁的,她闭着眼感受到身体被一次次的撕开填满,酥麻的传遍了全身。
水下两人的性器紧密的咬合在一块,粗硬和柔软的碰撞,噬骨的欢愉,快乐得灵魂仿佛都在发颤。
他每次的顶入都带进不少的温泉水,被他插的在肚里震荡,刺激得她汗湿着小脸细声呻吟。
池晏清捧着她的嫩臀,稍稍加快了一点速度,撞得快了些,水乳交融的声音淹没在激荡出的水声之中。
溅起的水花不少落在她的胸口,随着底下的操弄,娇躯起起伏伏的,滚动着掉落下来,性感得一塌糊涂。
池晏清红了眼,低头咬在她的胸乳上,吸住了大口的吮,绷着腰腹,撞得更凶,贯进去的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撞坏了去。
急风骤雨般的抽插,搅得池子里的水动荡得更欢,水声参杂着男女交欢发出的声响大得热耳。
渐渐的,穗禾开始承受不住,身体在快感的冲刷下一直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终于在他数次撞向她花心的时候,没忍住泄了出来。
阴道阵阵的痉挛,吸着男人蠕动绞紧,爽得他连连狠顶了她七八下,贴着她的奶子强压下想要射的欲望。
等她体内那抽紧的高潮过去,池晏清才又重新顶弄起来。
他吻着她的唇舌吸咬,望着她那张染上媚态的脸,克制不住的把手收紧,抵着她的臀儿狠入了几下,就将自己滑了出来。
没等她反应,握着她的软腰,就把她翻过去压在了池子边上。
汤池的水不深,穗禾站起来只到大腿的位置,所以趴着的她,屁股刚好露出在水面上。
池晏清覆在她身上,扣着她的细腰带着她调整了姿势,让她撑在水池边,上身往下塌,双腿分开撅着屁股往后。
这个点首都的天色已然阴沉下来,院子里亮着景观灯,光线不算太好,但也够男人看清她下体的模样。
她皮肤白,那处更是鲜嫩得不成样子,两片微肿的花唇微微外翻,露出里面的小口,嫩红的颜色招人得厉害。
哪怕是后方的皱褶,都是粉粉的颜色,年轻又娇嫩。
他沉眼,扶着还没发泄完的性器,抵了过去,贴着她湿滑的花穴蹭了几下,就顺着她先前被操开过的小洞顶了进去。
“唔……”穗禾艰难的扶在池子边上,感受到下体的充实,胀得蹙了眉,站在水中的双腿都有些软。
不在水里,男人显然插得更顺畅,扣着她的细腰,每次都不留情面地狠撞向她的臀瓣,粗长的肉刃气势汹汹地在她臀间进出。
插得快了,甚至肉眼都有些捕捉不及。
她身体被撞得直颤,自然垂下的双乳被撞得激烈拍打在水面上,乳尖接触着温热的水面,酥麻得不像话。
下体又被男人狠狠入着,快感扩散得很快,插得她跟疯了似的,连声的尖叫呻吟。
幕天席地无拘无束的在院子里做爱,让公媳俩显然都异常的亢奋,池晏清听着她没有丝毫收敛的呻吟,撞得更是急切。
大手捞住她被水花拍打得酥麻的嫩乳狠狠揉搓,嗓音明显的比平日来得低哑,“再叫得大点声,院子外路过的人都知道我在搞你了。”
穗禾闻言心头一紧,连带着吸着他也紧了些,有些嗔怪地回头看他,“爸爸!”
池晏清拉开她的一条腿,将下体入得更深,“叫爸爸也没用,小逼吸这么紧,不就是想爸爸把你操烂!”
“才没有……”穗禾收着声音,咬住了唇,杏眼微红的看着他身上因为运动绷紧的极为漂亮的肌肉线条,“是爸爸……唔……明明是爸爸你太大了……”
池晏清明显被她的话取悦,笑着拍了拍她屁股,“大点才操得你舒服……等你吃惯了就知道大的好了。”
穗禾身子晃了晃,声音艰难,“嗯……没关系,爸爸的再大我也喜欢。”
闻言,池晏清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劲腰不停耸动,结实的胯部一次次又急又凶的撞向她的翘臀。
肥硕粗长的阴茎俨然将女孩紧小的入口插成了硕大的圆洞,把穴口一圈的嫩肉都绷到发白,好似再粗半分就得插裂了。
“啪啪啪……”
剧烈清脆的皮肉拍打声甚至一度盖过了激荡的水声,在空旷的后院里显得格外色情淫靡。
淫水在男人长时间的快速捣弄下被打出白色的细沫,黏在两人结合的地方,很快又被激烈的撞击,被拍打得飞溅,悄无声息地滴落在水面,最后化作虚无。
不知操了多久,穗禾抽抽嗒嗒的叫的嗓子都哑了,男人顶着她的臀发狠的猛撞了几下,龟头重重地嵌进她花心,把她插得又小死一回。
感受到她花心剧烈的颤动吸裹,他额角的青筋不受控的跳了又跳,紧紧握着她的软腰,低吼着在她体内激射出来。
一场激烈的性爱,耗费了两人不少的体力。
等平复下来,池晏清抱着她回到屋里,打电话给餐厅让人送餐过来。
新鲜的时蔬是他们下午去采摘园亲自摘的,还有空运过来的海鲜,滋补的参鸡汤。
穗禾没休息够,原本没什么胃口的,但架不住菜品的味道太好,又有男人在一旁帮她处理麻烦的海鲜,她一不留神也吃了不少。
见她吃得差不多,池晏清盛了碗鸡汤给她,说是她刚才流了那么多水,特意点的给她补补身子。
穗禾脸红,嗔了他一眼,倒是乖乖的小口小口的将鸡汤喝了。
睡前,两人禁不住诱惑的又做了,刚开了荤,性爱这种事情对彼此都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怎么的水乳交融都不嫌多,好似只有用这种方式才能完完整整的表达出对对方的爱意。
第二天下午的航班,两人回了榕城。
短短几天,对穗禾来说就像是做了一场美梦。
一落地榕城,那种略微窒息的感觉便缠绕上了她。
池晏清接到家里的电话,是宋文姝回池公馆了。
显然的穗禾也听见了,低着脑袋有些闷闷不乐,手也从他的掌心挣脱开,“爸爸,要不我们还是分开回去吧。”
偷来的几日欢愉,是她不该得意忘形的,他们公媳的身份是横隔在面前的一座大山。
池晏清揽过她的肩,在她发顶吻了吻,“不用,一起回。”
宋文姝那个性子,要穗禾自己去面对,他不放心,池羁的事,她只会算到穗禾头上,拿她出气。
她的性子,在宋文姝那向来都是忍气吞声,能忍则忍的,他不想她太受委屈。
他在,总是会好些。
穗禾抿唇,虽然觉得不大好,但看着男人坚持,也就没再出言反驳。
总归,他都这么说了,自然是想好说辞的。
回到家里,果然宋文姝就在客厅坐着,穗禾先进的门,走到客厅的时候停下,喊了声妈。
宋文姝也不搭理,垂眸欣赏着自己刚做的美甲,穗禾收紧握着拉杆箱的手,正想要走。
宋文姝开口了,语气刻薄,“我让你走了吗?果然是穷酸人家养大的,没半点教养!”
穗禾脚步顿住,正想开口,就听得后面男人的脚步声,很快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儿媳的教养已经够好了,倒是你,你看看你把儿子教成了什么样子!他从小到大做的那些事,都够送他进局子好几次了!”
他停了池羁的卡,宋文姝就把自己的存的私房钱给儿子,生怕那么大个人了会在外面吃苦受累。
池羁游戏公司资金的事,宋文姝知道也出了不少的力,打着池家的名义,联系了那些想跟华盛合作的公司,拿了不少的好处。
刚才听到助理打来电话,说这事的时候,他险些给气笑了。
池羁搞的那个游戏,他看过了,投钱进去都不见得能听个响。
宋文姝被丈夫落了面子,腾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儿子长这么大,你有好好尽到过当父亲的责任吗?现在这样,全怪我?你这个当父亲的就没有半点责任了?再没教养也是你们池家的种!只能怪你们池家男人的基因不行!”
相较于宋文姝的歇斯底里,池晏清要显得平静,朝着穗禾看去,叫她先上楼。
穗禾点点头,还没等走开几步,宋文姝见自己被丈夫无视,又尖锐的叫了起来,“池晏清,你别忘了,你当年可是答应得好好的!阿羁有再多的不是,都是你的儿子!”
“这二十几年,你对我没感觉我认了,可你万不该这样对阿羁,你要是多给点关心和父爱,阿羁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池晏清拧了眉,“他犯错的时候,你让我管了吗?还不是你这个当妈的拦着,才把他惯成这个样子!”
起初儿子在学校里犯错,把人打断了腿,他也是想动手教育的,可还没打下去,宋文姝就立马上来抱住池羁哭。
活像是断了腿的是她儿子。
丝毫不觉得人家的孩子也是别人家父母的心头肉。
有她这样不分是非的母亲,他隔着层关系,怎么出手教育。
把池羁养成这样,她这个当妈的第一个难辞其咎。
宋文姝听了这话,觉得更委屈了,“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倒是你,别说在外面搞出什么私生子来,池晏清,我可告诉你,池家以后只能是阿羁的!谁也别想分走一杯羹,你要知道,是你欠我们的!要不是因为你,你哥哥也不会死,池家这么大的家业也不会是你的!”
池晏清听了这话,脸色铁青,垂在身侧的手都紧成了拳头,几次被她挑起的回忆,只要一想起就莫名觉得烦躁跟痛苦。
兄长的死,始终都是压在他心头的一块石头,哪怕这二十几年过去,始终都跨不过去。
穗禾站在楼梯那听了会儿,没再听到男人的声音响起,提着行李上楼了。
她对池家的情况不了解,这种豪门世家向来都很复杂,再说是过去那么多年的事了。
昨晚两人胡闹的厉害,上午醒来又做了一回,哪怕都这会儿了,穗禾身子还是不舒服。
含他的东西,含太久了,腿心酸软得厉害,哪怕擦了药膏,还是肿的。
躺在床上,休息过一晚上,第二天也没见得好多少。
林念安眼尖的看出她不对劲,笑得很是暧昧,打趣的问她,周末两天是不是过得激情四射,瞧瞧这腿,路都走不利索了。
羞得穗禾拿起椅子上面的靠枕就朝她砸过去。
林念安嬉皮笑脸的把抱枕接住,“禾禾,怎么还带急眼的?不用说池总肯定是器大活好,瞧瞧你这滋润的小模样,我要是男人,我也把持不住。”
穗禾无奈地横她一眼,没再跟她闹,只是叫她想想晚上去哪吃。
林念安对她这个好友的颜是真的爱,也不知道怎么长的,长得漂亮,身材好,人又聪明。
那么坎坷的身世,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还能这么优秀她是真的打心底的佩服。
当初若不是她为了逃离那个家,连着跳了两级,提前参加了高考,她的资质考青大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榕大虽然也说是985名校,综合实力能排前五,但明明能上1高校实力,来这属实是可惜。
当初穗禾那家子人过来学校也闹过,可给她恶心坏了,对这个学妹,她还是很心疼的。
其实,来榕大,对穗禾来说无所谓后不后悔。
那无疑是她在所处的那个境况下,最优的解,她实在太迫切的想要离开那个家庭了。
大概是因为亲女儿穗明嫣在榕城,所以周家一家就住在榕城隔壁的一个小县城。
既阻隔了她能跟穗家碰到面的可能性,也能让他们想女儿的时候随时能过来远远的看一眼。
穗禾考到榕城他们也是一万个不愿意,甚至还撕了她录取通知书,生生的将她打得半死。
最后通过高中的班主任联系了榕大这边,补发了一份过来,她放在班主任那收着才得以最后来到榕大。
能跟穗家相认也是很猝不及防的一件事,穗家是在认回她的前一年因为意外要输血才发现穗明嫣不是他们女儿的,血型不一致。
但穗家父母也没跟孩子说,只以为是抱错了,疼了那么多年总归不是假的,有了感情。
穗禾大四那年,穗明嫣大二,穗家父母过来接穗明嫣放学,车子在拐弯的时候,跟穗禾的自行车有了刮擦。
穗禾摔了一下,手和膝盖上都有了擦伤。
穗母看到她脸的时候都晃了下神,原因无他,穗禾长得既不像爹也不像妈,但偏偏像极了她外婆年轻时候。
只是相比下,穗禾要长得更为明艳精致些。
她本想去药店买点药,随便处理一下就好,穗母硬是拉着她上了车,也没顾得上接穗明嫣,就带她去了医院。
路上语无伦次的问了她一些问题,穗禾虽然奇怪也回答了她。
后面穗母偷偷的从她头上取了一根头发,拿去做了鉴定,才最后确定下来。
调查到周家的情况后,穗母更不肯让穗明嫣回去,总之两头都想占,虽然对她有愧疚,但不多。
最后还是为了穗明嫣,把她往火坑推。
林念安虽说是要宰她,最后选来选去挑了一家火锅。
不贵,两个人吃五六百顶天了。
穗禾提前给池家打了电话,池晏清那边也跟他说了一声。
这个季节,吃火锅最舒服了。
只是没想能碰上熟人,她那个血缘关系上的弟弟。
小她六岁,17岁的少年,还在读高三。
听穗母抱怨过,穗明桀在学校里就是个混日子的,整日跟一群狐朋狗友一块,也不好好学。
都高三了,那成绩一拿出来,都让人羞愧,属于答题卡上撒把米,鸡都能考得比他好的程度。
穗禾没记错的话,穗明桀的学校离这里应该挺远的。
这会儿,正跟几个男生在等着上菜,就在穗禾他们后面那桌,近得都能听清楚他们谈论的话题。
关于月考的事,一个男生揶揄着穗明桀,问他缺考,拿成绩单的时候怎么跟家里人交代?
穗明桀吊儿郎当的,并不怎么当回事,“我姐来拿啊!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你姐对你可真好,是不是还要带你庆祝去吃大餐?”
“那是!”穗明桀傲娇地扬了下巴,“我姐说了,人并不是只有读书这一条路的,我读书不行我其他方面强啊,我的生来就比别人高,我哪怕次次都考零蛋,家里都有亿万家产等着继承!”
这话一出,大家都起了哄。
林念安听到笑喷了,朝着穗禾挤挤眼,“禾禾,那个该不会是你亲弟吧?”
穗禾是背对着后面那桌的,没转过头去看,但是听出声音了,那边穗明桀还在炫耀,穗明嫣答应他,给他买国外进口的游戏机。
那得意洋洋的样,完全不知道穗明嫣存的是捧杀他的心思。
“禾禾,你家那冒牌货厉害啊!你瞧你那蠢弟弟还以为是疼他对他好呢。”林念安唏嘘地摇头,“我要是有这种蠢弟弟,我直接掐死算了!”
穗禾不以为意,夹起一片涮好的牛肉放她碗里,语气很淡,“先吃,没必要因为不相干的人浪费情绪。”
林念安闻言,默默地给穗禾竖了个大拇指,夹起碗里的牛肉,沾过调料,一口下去味道简直不要太好。
穗家的事,她不想去在意,穗明桀到底是要被穗明嫣捧废还是怎样,都不是她能管得住的事。
穗明桀向来都不认她这个亲姐姐,既然他那么信赖穗明嫣,那就随他好了。
有个男生起来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看到穗禾的脸,摸着脑袋多看了几眼,回到座位上才想起是穗家那个找回的真千金。
穗明桀的亲姐姐。
能想起来,不过也是因为那张脸属实是漂亮得过分,他在穗明桀发过的照片看过穗禾,真人简直比照片不要好看太多。
就纳闷了穗明桀虽然也算是小帅哥吧,但跟穗禾完全是两个level的。
亲姐弟怎么就能差那么多?
他想了想,还是压低着声音同穗明桀说了,好像看到他姐姐了。
穗明桀以为他说的是穗明嫣,眼睛一亮,就问他在哪呢。
男生虽然奇怪他一向讨厌穗禾的怎么看起来还那么高兴,还是指了指前面那桌。
在座椅的遮挡下,只能看到女人背对着他们的半个后脑勺。
穗明桀不疑有他,起来就朝着穗禾那桌过去,“姐,你怎么……”
话在看清穗禾抬起的脸时,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并且不高兴地蹦出一句卧槽!
他登时瞪圆了眼睛,表情也变得微妙,“怎么是你啊!还偷听我们讲话,你跟踪我来的?你还要不要脸啊?”
穗禾放下筷子,面对他莫须有的指控,觉得好笑,“你们讲话那么大声,周围只要听力正常都能听清楚。”
“那你承认了是不是?你就是跟踪我来的!”穗明桀气的不轻。
不等穗禾说话,对面的林念安插嘴道,“小弟弟,怎么这家店只有你能来?你看清楚到底是你先来的还是我们先来的,按你这个逻辑,我还可以说你跟踪我们喽?”
“你……你叫谁小弟弟呢?”穗明桀被呛了一下,把炮火转向穗禾,“穗禾我告诉你,我就只认穗明嫣一个姐姐!你别想管我!”
“谁说我想管你了?你想表忠心,正主又不在,舞到我面前做什么?”穗禾端起果汁慢条斯理的抿了一口。
“你以为我想承认你这个蠢人是我弟?智商这么低,想到身上流的跟你一样的血就觉得晦气!”
“你你你……”穗明桀震惊的看着穗禾,还是不敢相信,所以他这是被嫌弃了?
“你看吧,读书少连话都说不利索,还做梦想继承家产呢。”穗禾说到这里笑了下,“别到时候身边人把公司给你搬空了你这个草包脑子都看不出来!”
穗明桀觉得眼前的穗禾仿佛被什么东西上身了,还讽刺挖苦他,他哼了一声,“别以为你说这些就能刺激到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你都嫁出去了,家里的财产跟你没半毛钱关系!”
穗禾知道,穗明嫣在这个蠢弟弟这上了不少的眼药,“穗明嫣跟你说的吧?那你就好好听你明嫣姐姐的话,课呢干脆就不上了吧,考试也门门考零蛋,你相信我,你考零蛋你明嫣姐姐会更爱你的,还会给你带礼物去吃饭庆祝,多好的事啊!”
穗禾这话,后面那桌几个男生听了面面相觑,细想来好像就是那么回事。
穗明嫣对穗明桀好,几乎有求必应,而且考试考砸也会带他去庆祝,还会送礼物给他,他在他们这炫耀了不止一次两次了。
这要是放正常家长那,不把孩子皮扒了都算好的了。
“你少挑拨我跟我姐的关系!”穗明桀气得脑瓜子嗡嗡的,虽然觉得她的话哪不对劲,但还是下意识的维护。
穗禾无辜地摊摊手,“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你明嫣姐姐觉得读书不重要,那你不妨回去问问,她做什么拼了命也要考榕大?”
穗明嫣考榕大那会儿可是使出了全力,名师都请了好几个,那段时间穗母还特意告诫他不要去吵姐姐,家里更是变着法的给她做营养餐。
怎么会不重视读书呢?
穗明桀动了动唇,莫名的觉得穗禾是对的,反应过来,又立马把冒出来的念头给掐了。
穗禾见他还不走,觉得碍眼,“你太丑了,别杵这碍眼。”
“你才……”丑字被他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对着她那张脸还真说不出她丑。
“奉劝你一句,人丑就多读书。”说完,穗禾也不管他脸色难不难看,低头吃起了捞上来的丸子。
穗明桀憋了一肚子的火,看着她丝毫没受影响的模样,心里更气了,走就走!
林念安看着那小少爷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回去,在对面笑得东倒西歪,“禾禾,你这战斗力,没看出来啊!”
穗禾性子其实很软,也不爱跟人吵,罕见的这样怼人,对方还是她亲弟弟。
她其实对穗家的事不想管的,可穗明桀偏要舞到她面前来,那个蠢样,她真不敢相信他俩是亲姐弟。
他能悟出点什么的话,也不算太蠢,要是还是老样子,就算是她浪费口舌了吧。
穗明桀回到座位上,眼里窝火地盯着穗禾的背影,显然还气着呢。
但仔细想想,也觉得穗明嫣对他学习上的态度有点奇怪,但还是不愿往深了去想。
看着穗禾吃完离开,甚至都没往自己这边看一眼,顿时就心里不舒服了。
扭头问起旁边的同学,他们要是考倒数缺考,家里会给安慰的奖励吗。
几个被问到的,都一脸菜色,纷纷摇头,别说是奖励了,不把他们头拧掉都算是好的了。
哪有以考倒数为荣的,简直太奇葩了好吗?
穗禾到前台结账,拿手机的时候,从包里掉出一张黑卡,林念安替她捡起了,是张全球限量的信用卡。
穗禾先把账结了,接过林念安递过来的卡时,还有些迷茫,这卡不是她的。
林念安看她的反应,就猜到是池晏清给她塞包里的,实名羡慕,“你家男人给你的吧!还真是大手笔,我刚网上查了,不限额的。”
“我回去问问。”穗禾把卡收好,小心的放进包里。
这包是她去首都那会儿背的,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时候塞进去的,早上背出门的时候都没发觉。
驱车回到池家时,已经八点半了。
佣人说先生也前不久才刚到家,要在书房处理公事,让他们煮杯咖啡送上去。
太晚了,喝了咖啡处理完公事肯定不好睡,穗禾让他们换成牛奶,上楼的时候,给他拿了过去。
敲门进去,坐在书桌前看文件的男人头也没抬起,只当是佣人上来送咖啡的。
穗禾把牛奶放桌上,他看了眼,蹙了眉,他明明要的是咖啡。
正想发作的时候,穗禾温温柔柔的声音打断了他,“爸爸,晚上喝咖啡容易失眠,还是喝奶吧,要注意身体。”
池晏清放下文件,朝她伸出手,“过来。”
穗禾抿抿唇,把包随手放在桌上,绕过桌子走了过去,才把手放到他手心,就被他拽住了,直接扯了过去。
她整个人没有防备的摔到他的身上。
他锁着她的细腰,将她揽抱到腿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吻过去。
穗禾别开了脸,手挡在他的胸膛,“别……我一身的火锅味,刚从外面回来。”
吃火锅就是这点不好,身上容易沾上味道,她闻了,虽然不是很重,但还是觉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