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清不在意,揉着她的软腰,唇贴着她的脸颊亲了亲,“火锅好吃吗?”
“好吃,但你肯定吃不来,很辣。”穗禾抬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前去在他好看的薄唇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我嘴现在都还麻着呢。”
她其实还挺喜欢吃辣的,林念安比她要更过分,满满的红油锅底,吃着是过瘾,但是吃完嘴都麻木了。
池家的饮食偏清淡,口味偏甜,她就没见过池晏清吃过辣。
她的嘴唇是娇艳的红,不细看还以为是涂了口红,池晏清伸手在她红肿的唇瓣上来回揉弄了几下,眸色更深,“小嘴张开我看看。”
穗禾听话的张开嘴,红红的小舌头看得男人心头一痒,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她被吻得猝不及防,瞪大了杏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小舌头已经被男人吸着咬进了嘴里。
池晏清吸住她小小的软舌用力舔吮一阵,又把舌头伸到她嘴里,急切的吞噬,大肆地在她嘴里搜刮吞咽。
奇怪,他半点没尝到她嘴里的辣味,反倒是觉得这小嘴越吃越甜,越吻越上头。
揽着她腰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吸着她舌头吃个不停。
穗禾这下舌头是真的麻了,杏眼都被吻得湿漉漉的蒙了一层雾气,分开的时候,小脸憋的通红。
大喘着气,好一会儿才恢复了过来。
池晏清见她这么不禁亲,在她鼻尖啄了一下,“哪里辣了?小骗子,嘴里吃了什么这么甜?”
没等她说话,他侧首吻上她的耳垂,“是不是故意吃了糖,就等着爸爸来亲你?”
“没……”穗禾这下不仅脸红,连着耳朵都红了起来。
池晏清在她耳边低笑,抓上她胸前的娇乳重重地揉,“还擅自把爸爸要的咖啡换成奶,是在暗示我吃你奶吗?”
穗禾羞得整个人都快要冒烟,胸口又被他揉的酥麻,咬着唇哼哼,“我没……这么晚喝咖啡不好睡啊……你要是不高兴,下次我不管了。”
说到后面,语气都不经意的染上了委屈。
池晏清回到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口,“没有不高兴,禾禾,给爸爸尝尝你的奶。”
“不行……我没洗澡……”穗禾见他来真的,小手去推他的手,挪着臀儿想从他身上下去。
“弄完在洗。”池晏清一手按着她的身子,一手胡乱解着她衣服的扣子,闭着眼睛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着迷的来回轻吻。
他这嫩儿媳今天还穿了件针织裙,身材凹凸有致的,肤白又貌美,胸型饱满娇挺,那露在外面的小腿,匀称漂亮,又细又白。
走起路来,摇曳生姿,早上看到她穿这身下来吃早餐的时候,他就想了。
宋文姝在,也不好太过火,他忍了一天,原本中午是想过去榕大,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要急着处理,想着晚上再说。
可这妮子晚上又跟朋友约好在外面吃,现在回来了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她。
在首都的后面两天有些放纵了,他是知道的,想着回来让她养两天,可她偏又穿那么勾人。
真不知道,她那样子,在讲台上教书,学生的心思还真能放在学习上吗?
要是知道他心里这想法,穗禾非得觉得冤枉死了,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衣服,也能勾起男人的胡思乱想。
正常的针织裙,哪都没露,就是稍微裹了点身材,可她出门还穿了双舒适的运动鞋。
长发也被她扎了一个蓬松的高马尾,整个人显得元气又减龄,哪会有那么多人往那个方向去想。
“爸爸,不行啊……门还没锁……”穗禾心里焦灼,推他又推不开,落在肩膀颈侧的吻又过分的灼人,惹得她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
她刚才进来的时候没锁门,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过来,而且婆婆宋文姝也在家里。
就算佣人不敢进来会敲门也不会随意上来,但是婆婆跟男人闹了几次,要来找他的话,显然不会有那么好的耐心。
池晏清没她那么多顾虑,酥酥痒痒的啃在她锁骨上,“没人会过来,房子的隔音很好。”
这个时间点,不会有人过来打扰,哪怕是宋文姝都不会随便不敲门进他书房。
她身上的裙子好看归好看,可扣子又小又密,耐着性子解了几颗,他索性直接扯。
针织的裙子弹性大,被他扯得领口大开,露出里面被蕾丝文胸裹着的傲人双乳。
由于先前的一通捏玩,一侧的乳头都从文胸里跑了出来,透着抹艳色,好看得不行。
他用手拨弄了几下,毫不客气地低头凑过去,吸住了咬进嘴里。
“嗯……”穗禾被他吸得身子一软,见事已成定局,也就没再做什么无谓的挣扎了。
池晏清拱着她一侧的奶儿猛吃,隔着薄杯的文胸捏着那软嫩的乳肉把玩,呼吸愈发的粗重。
那张英俊的脸上,也透出几分情欲的难耐来。
穗禾觉得不舒服,红着脸往他肩膀上靠,看着胸前被他抓得变形的胸乳,压抑着小声嘤咛。
池晏清吸着玩了会儿,手指拨开另一侧的文胸,捏着露出来的嫩尖拧了几下,在她受不住的哼唧中,凑过去舔了几下,吃进嘴里咂吸。
真的像是小孩吃奶那样,吸得很重。
“爸爸……”穗禾抱住他的头,想把他推开的,却使不出力气。
池晏清自顾自的将她两只乳头都吸得红肿胀大,又把她两只乳尖捏得高高翘起,嗓音低哑的逼问她,“不是要爸爸喝奶?你奶呢?”
不是正被他玩着的吗?
但是很快就明白过来,他的话里的意思。
穗禾羞红了脸,闭上了眼睛不吭声。
她明明叫他喝的牛奶!
池晏清抬头往她嫩唇上亲了亲,把手伸到后面,解开她内衣的排扣,握着一双软绵的嫩乳,狠狠吸了几口。
“把内裤脱了,让爸爸插插。”
穗禾听得耳热,下意识的把双腿合拢了些。
他这直白的话一出,她下面禁不住的更湿了。
池晏清抓着她的手放到胯间的鼓包揉弄,一只手从她的裙底抚了进去。
天气凉,她下面还穿着一条肉色的丝袜,在她大腿上摸了几把,流连着一路摸进她的腿心。
揉弄了几下,觉得不过瘾,手上拽着用力一扯,“撕拉”一声直将丝袜从中间扯开了一个大口子。
真粗暴!
穗禾心里腹诽着,覆在他欲望上的小手用力掐了一把。
池晏清粗喘着气,低头下来含住她娇嫩的唇瓣,手指急不可耐地从她的底裤边缘探了进去,在她微微湿润的花唇上抚弄揉捏。
时不时的掐揉上敏感的小阴蒂,手指滑动着分开两片花唇轻轻往她蜜洞里刺着。
她下面很湿,身子敏感,被他吃奶的时候就已经汁水泛滥了。
前面两天做的凶,还没完全恢复,被他摸得有些肿痛,但还是架不住她想要他的心。
穗禾被他含着嫩唇,唇舌交缠着吻了个遍,睁眼时,早是情生意动的娇媚模样,对视着纠缠了没一会,又情不自禁的吻在了一起。
底下不知觉的被他插了两根手指进去,翻搅抽送着,顶得很深,指尖在她里面湿软的内壁上来回按压,插得她不自在的哼唧。
没多久,就听到下面那伴随着男人手指抽动时湿淋淋的水声。
两人的呼吸都乱了,池晏清抽出手,将上面晶莹的蜜液均匀的涂抹在两只嫩红的奶尖上,而后低着脑袋张嘴咬上去。
含着大口吸吮的同时,动手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肿胀的器物放出来。
穗禾的手被他拉着握上去,抓着他的根部撸动,没几下,男人一把扯了她的丝袜和内裤,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转过去,爸爸要插你了。”
穗禾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男人扣着腰,侧了点身子过去背对着他。
屁股被他掐着往他胯间的热物贴过去,他抓着那肿胀的器物手一松开,就“啪”的一声往她白嫩的翘臀上拍打过去。
连续的拍了五六下,把她臀尖的皮肤都拍得透了红,才抬高了她的小屁股,扶着肿胀的器物,对准了她下面的穴口,磨蹭着缓缓往里顶。
感受到他的入侵,穗禾尽量放松了身子,一点点地容纳着他往里吃。
很胀,花唇被他撑开挤到了两边,穴口的皮肉含着他的粗棒子都绷得有些发白,十分狰狞的样子。
插到底的时候,她白嫩的翘臀被他握着紧紧贴在他的胯间,男人茂密的毛发扎得她甚至都有些痒。
池晏清看着身下的这幕,双眼都有些发红,来不及等她适应,捏着她的臀肉就开始前前后后的推送起来。
由慢到快,一点点地加快速度,感受着下面嫩肉极致的吸咬,只想一味的狠狠入她。
怎么都做不够似的,一插进她下面的小穴里,就克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捣烂插坏。
他这儿媳分明就是个妖精,一旦沾上就不想放开,只想就这样一直做到地老天荒。
穗禾被他顶得坐不稳,面色潮红的扶着桌面,尽量地压抑着小声呻吟,猫儿似的。
身上的衣服胡乱的挂着,胸前松了束缚的那对大奶摇摇晃晃的,骚浪得不成样子。
池晏清低了头胡乱的吻在她白嫩的肩颈上,呼着热气贴着她的耳垂啃咬,一下下的撞得更凶。
按着她的臀往下的同时耸胯迎上去,粗粗长长的肉屌在飞快的在她股间重复的消失又出现,磨动着她穴口的嫩肉,操着往外翻。
他爽得面色都有些发沉,龟头自发地在她穴里来回的捣弄,胡乱的顶,时不时的狠狠将她插个对穿。
大手耐不住寂寞的覆到她胸前,抓住她晃荡的奶子重重的揉。
“轻点啊……爸爸……”穗禾呼吸急促的喘,下体又胀又满,伴随着摩擦顶弄带来的快感,惹得她整个人都在发颤。
紧致的甬道更是裹着他吸得欢畅,媚肉层层蠕动着迎合着他一次次的插入。
池晏清松开她的奶,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来,凑上前去吻住,勾住她的舌头吸吮深吻。
底下撞着撞着,扣着她的软腰从椅子上起来,一把将她按在书桌上,顶着她的屁股就提腰猛干起来。
“啪啪啪啪啪……”
大鸡巴跟打桩似的狠狠撞进她湿软嫩红的肉洞里,整进整出的,狂顶着她娇嫩的花心。
被插得溢出的湿滑淫液滴答着从结合的地方落下,不多时就在地板上聚集出一小滩的透明液体。
穗禾身体被他压在书桌上,乳尖时不时的蹭在他的文件上,酥痒得要命。
“爸爸……啊……你慢点……好胀……”
男人几乎干红了眼,明明听见了她的话却怎么也不愿停下来。
扣着她细腰的手越掐越紧,把她掉落下来的裙子掀回去,厉着眸色望着她露出来的一截小腰和不断被撞着的屁股,肏得越来越激烈。
他本身就过分的粗长,进去的时候把她小腹都插得鼓起,他还要腾出手去按她的肚子。
隔着肚皮按压被她吞到里面的阴茎,刺激得穗禾眼眶都红了,嗓音里带了细碎的哭腔,“我不要了……爸爸……你快停下……好胀……要插坏了……”
池晏清俯身在终究还是慢下了速度,埋在她身体里,薄唇亲吻她秀气的肩,“哪里要坏了?吸我吸这么紧,爸爸肏一辈子都不会坏……”
穗禾根本来不及说什么,男人按着她的屁股又开始抽动,抽出半根推动着又往里深插,带动着沉甸甸的卵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腿心。
池晏清将她插得高潮小死过一次,大手揉着她的屁股,把鸡巴抽出。
揽着她的腰身把她翻过来,抱到办公桌上,倾身下来吻她的唇,描摹着她的唇吻得温柔细致,没一会儿勾得她便主动缠了上来。
两人吻得激烈,舌尖撩拨着,又是吸又是舔的,润泽的水声十分热耳。
穗禾反手撑在后面的办公桌上,微微仰着头,唇舌间的缠绵让她脑子迷糊得厉害。
吻得嘴都麻了,想躲又被他扣住了后脑勺,舌头霸道地扫荡,完全不复先前的温柔,吮着她的香舌,吻得啧啧有声。
池晏清缠着她亲,大手沿着她的细腰往下,扯着她挂在腿上的丝袜连带着内裤一块脱掉,耸腰将滴着水的鸡巴往她腿心顶过去。
穗禾的屁股下面垫着他方才看的文件,流的水顺着股缝淌着将上面的纸张都濡湿了大片。
被肏开的小洞还没完全闭合,被他一顶就止不住的瑟缩,身体发颤。
他得了趣,挺着肥硕粗紫的鸡巴贴着她湿滑的腿心滑动,摩擦着阴蒂一直滑动到她那张蠕动的小嘴上,把她那两片阴唇磨得又热又痒。
就是不给她一个痛快。
穗禾身体很快又被他勾得不行,双腿缠上了他的腰,不争气地挪着臀往他胯间凑了凑,迎合着他滑过来的动作,花唇张合着吮他。
小手也攀着勾上了他的脖子,难耐地想要抓住些什么。
池晏清被她抓痛,拧了下眉,薄唇游移到她的胸口,贴着乳沟吻了几下,侧头亲到红肿的乳尖上。
他吮住用力地吸了吸,“小骗子,给爸爸喝奶,没有奶水。”
穗禾有些哭笑不得,看着在胸前乱拱的男人,扯了扯他的耳朵,“我叫你喝的牛奶!”
“等有奶了第一个给我尝?”池晏清狠吸了几口,抬眸看她。
穗禾羞得脸上直冒热气,见鬼的给他喝,生了孩子才有的奶,他们这个身份要怎么生孩子?
她不说话,男人也不恼,在她乳尖上咬了一口,直起身扶着肿大的肉根直挺挺地寻着她下面的穴口,沉身一点点地往里插。
一边绷着腰腹,顶着缓缓往里插,一边舔着她嫩红的耳朵,“早晚干得你给我生娃!”
穗禾感受着身下被撑开到极致的充实,下意识的抓紧了他的肩膀,痛苦的蹙眉娇吟,“胀……”
池晏清吻她的脸颊,下体坚定的徐徐推进,龟头顶着里面层叠的褶皱整根插进到她的身体里,胯部跟她严丝合缝的紧贴在一块。
她下面实在太紧,咬得他鸡巴都有些发疼,他捏着她的屁股调整了姿势,耸动着腰胯艰难抽送起来。
他是真想要她给他生个孩子,一个他们的孩子。
不管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极尽全力的去爱去保护他们。
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
穗禾搂着他的脖子,视线迷蒙的从他滚动的喉结移动到身下两人结合的地方,他身上的衬衫没脱,随着他的挺动挡住了她的部分视线。
哪怕看不完全,她都能想像出那根粗热的棒子进出她身体的画面。
太大了,胀得她下体整个都被撑满了,吃了一会儿那种酸胀的感觉就直冲头顶,实在有些受不住。
特别是他还渐渐加快了抽送的速度,穗禾被他撞得轻软低吟,胸前浑圆的娇乳在男人眼皮子底下撒欢似的摇晃。
池晏清看得眼热,低了脑袋张嘴咬上去,舔舐吸吮,吃得色情。
底下捞起她的一条腿,挂在臂弯里,粗硬的肉根顶开她湿软的肉洞,操弄得剧烈震荡。
胯部清脆的拍打声应和着鸡巴操穴的滋滋水声,在宽敞书房里此即彼伏的响起,散开。
将原本书房严肃的氛围都染上浓厚的靡靡之色。
穗禾原本一直压抑着的呻吟,也渐渐的有些收不住,声音娇媚得不成样子。
“嗯……慢点……爸爸……太重了……里面好胀啊……爸爸……”
池晏清埋在她的颈间狂亲,她越叫他越上头,锁着她的软腰大开大合的冲刺,龟头重重撞击着她娇嫩的花心,享受着那张小嘴的吸咬,爽得完全不愿停下。
“禾禾,吸得爸爸好紧,爸爸操得你爽不爽?嗯?叫得这么骚,是不是只有爸爸才能满足你?”
穗禾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操死了,红着脸摇头,咬着唇瓣没让自己再发出那种淫荡的声音来。
池晏清没听到她回答,下体撞得更凶,操得身下的桌子都避免不了晃动,桌腿与地面的摩擦刺耳得让人心慌。
穗禾怕这边不管不顾的声音把人引来,讨好地搂紧了他的脖子,哼哼唧唧的小声叫着,收缩起小腹夹他,花心咬他。
这招果然有用,男人被吸得一阵脊柱发麻,沉着脸收紧扣着她细腰的手,挺动着鸡巴整进整出的插了数十下,闷哼着,射进她的花心深处。
射完他并没急着拔出,抱着她坐回了后面的椅子上,贴着汗湿的小脸亲了又亲。
穗禾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体恢复了点力气,想叫他拔出去,却明显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器物又胀大了不少。
硬硬的泡在她的水穴里,堵了一肚子的精液和淫水,撑得她小腹发酸。
不等她说话,男人就先法制人的责问,“禾禾,怎么这么勾人?爸爸又被你弄硬了,你说怎么办?”
穗禾仰头亲他薄唇,“别来了……我好累啊,爸爸……下次好不好?”
“下次是下次,下次要搞你,现在你也跑不掉,你把它吸硬的,你得负责。”池晏清语气里没有商量的余地。
抬高她的屁股,把鸡巴拔出来,动手把她身上胡乱挂着的衣服脱掉,拍着她的屁股叫她转过去背对着往下坐。
扣着她坐了个满根,拿起先前被她垫在屁股下面的文件,让她看上面的沾的水,气得她不高兴的反手往他腰间掐了一把。
事情的最后,那几份文件几乎是穗禾陪着他看完的。
池晏清单手拿着文件翻阅,穗禾就坐在他胯间小幅度的动着屁股吃他肉根,他偶尔的捏着她的屁股帮几下。
她没什么力气动得磨磨蹭蹭的,后面还是男人把文件都处理完,才掐着她的细腰,痛痛快快的肏了她十来分钟,两人才双双到了高潮。
大概是几次的争吵,最后都闹得不欢而散。
宋文姝对这个家这段婚姻的怨怼已经到了极点。
儿子被当父亲的赶出家门,心里憋着口气,赌气的不肯回来,她怎么劝都没用。
而她在这个家里,面对着冷淡的丈夫和看不顺眼的儿媳,也觉得不舒服。
索性经常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她虽然这把年纪了,但是保养得好。
不去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整个人都觉得轻松不少,皮肤状态都比以前要好上不少。
有钱有颜有时间,跟几个刚认识的富婆姐妹聊了聊,一下子就醒悟了过来。
何必盯着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丈夫,盯着不成器的儿子,守着没有温暖的家庭。
用这二十几年生生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怨妇,清醒过来她现在想想,别说池晏清了,就连她想起以前的自己都觉得倒胃口。
想当初,她也是榕城家世容貌都十分出挑的豪门小姐,追她的男人甚至都能排长队。
却为了个男人费尽心思,要死要活的,真是不值当。
好在现在醒悟倒也不是太晚,她虽然不再年轻了,但有钱又有闲,丈夫嘛,赚钱给她花就行。
儿子的事,她只要替他把池家的家产守住,也就随便他去了,孩子不愿生就不生。
反正到时候再过个几年,取个精子,让儿媳妇去做试管就行。
总归是他们池家的种。
儿子废了,可以让池晏清培养孙子,到时候儿子愿意接管公司就来,不愿意就让孙子顶上。
舒舒服服当个太上皇就好。
她细想来,的确是把儿子宠坏了,她来教孩子总归是不大好的,到时候丢给池晏清。
她倒是想看看,池晏清指责她把儿子教坏了,换他来,他能把孩子教成什么样。
不过现在她刚找到人生乐趣,享受还来不及呢,孙儿什么的倒是没那么着急了。
几个富婆姐妹,看到她开窍也纷纷说她早就该这样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没有儿孙自己享福。
家里的鸡零狗碎什么的,都可以放放,丈夫冷淡了这么多年,就算是她在外面找人,也没脸怪罪她。
男人啊,还是年轻的好,只不准那老的,根本就是个不行的。
听到这个可能性,宋文姝乐了,仔细想想她起初那几年,整日盯着池晏清,疑神疑鬼的以为他在外面有女人。
还检查他的衣服,叫人调查他,结果这男人除了工作就是工作的,连着酒局的逢场作戏都没见他带什么女人。
那时还觉得许是池晏清藏得好,现在想来,还真觉得没准就是这个原因。
二十几岁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着身边都不该没个女人吧,二十几年共同生活下来,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想来,许是真的不行。
她心情大好,萦绕在心头二十几年的郁气一扫而空,拿起茶几上的酒杯,豪气的一饮而尽。
扭头对小姐妹说,“你不是说这家会所的男公关个个年轻帅气吗?叫来我开开眼。”
几个小姐妹笑了她几句,还偷偷告诉她,不仅长得好,身强力壮,那方面更是倍棒!
宋文姝顿时来了兴致,催促着她快把人叫来。
小姐妹也不负她的期待,让经理带了十来个男公关过来,让她们选。
个个都是颜值高腿又长的,各种类型的都有,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身材很好。
宋文姝点了两个,一个奶狗类型的,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一个很像池晏清年轻时候那种类型的,看着又高又冷。
一左一右,会叫姐姐,还会给她喂酒喂葡萄,细心又体贴。
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
当即心里拍板决定了,等会儿离开要带一个走。
池家这边,因为宋文姝和池羁都不回来,公媳俩在家也变得有恃无恐。
行径也跟着越来越大胆,周五这日,池晏清给家里佣人放了一天的假,直到明天晚上才会回来。
公媳两前后脚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吻在了一块,从玄关就开始激吻,包包随手放在进门的柜子上,一路热吻着来到客厅。
裙子被男人扯乱,胡乱的挂到腰间,底裤被扯下挂在小腿上,随着两人结合的激烈动作,悬着一荡一荡的。
上面的两张嘴仿佛有磁力那般,互相吸引着吻得密不可分。
当传来门锁开动的声音时,两人瞬间就从情欲里醒了过来,这个点佣人们早就走了,会回来的也就宋文姝了。
穗禾惊得立马撑起身子把两人结合的下体分开,顾不得擦拭湿漉漉的穴儿,捡起鞋子光着脚就往最近的厨房跑过去。
幸好两人没有乱丢衣服,否则真把衣服丢得满地都是,那真是灾难了。
宋文姝走过玄关进来,看到坐在客厅的池晏清,挑了眉,有些意外他下班这么早。
这一路开门进来都没见什么人,问了句家里人呢?
池晏清还没开口,就见脸蛋微红的儿媳妇从厨房出来,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妈。
“爸爸给家里佣人们放了一天假,妈,您要留家里吃饭吗?我做几道您爱吃的。”
宋文姝虽然奇怪好端端的给佣人放假做什么,倒也没多问,应了一声,扭头上了二楼。
她想来,这个儿媳除了拴不住自己那个喜欢男人的儿子外,倒也不是那么不可取。
那几个姐妹也说,儿媳长得漂亮又是大学老师,她硬是挑刺儿,人好好的姑娘嫁一个gay许是心里还委屈着呢。
基因多好啊,到时候试管出来的孩子铁定漂亮又灵气。
这样一说,倒还真是,人家里也有点小钱,虽然远比不上池家,就算不看家世,就穗禾这么好的外在条件找个真心相爱的男人也不是难事。
想通了她倒也不想去为难这个儿媳了,让她到时候给池羁生个孩子,带出去多有面。
厨房里,穗禾平复下来,就拿过干净的围裙套在身上,开始准备起晚餐的食材。
她是会做饭的,手艺也尚可,虽然在池家有厨娘,她先前闲着无聊的时候也跟着厨娘学了些拿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