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咔”银灰色光滑的墙面突兀地出现了一扇窄小窗口,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一个保温盒从窗户那头递了进来。
“出来、你到底是谁?抓我过来干什么?”虞焕死死盯着那个窗口。
沉默良久,那头的人没有一丝回应。很快,那处又恢复成光洁的墙面。就像是小窗从未出现过一般。
“该死!”虞焕强压着怒火,挥拳朝着墙壁狠狠砸了下去,手背擦伤了一小片,他浑不在意。
三天了,自从那天醒来以后,他在这个屋子里整整被囚禁了三天。
这里应该是一间密室,密室里只有一张两米大小的床铺,一套桌椅,侧边还有一间浴室,其他什么都没有。
他试图逃离这里,却发现根本没有任何出去的门,墙面没有一丝缝隙,他也找不到任何能离开的机关。
每到饭点的时候,光洁的墙面就会像刚刚一般,打开一个窄小的窗口将食物递进来。虞焕不知道对方有何目的,他多次试图跟对方搭话,但是墙那边的人自始自终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
保温盒里装着三菜一汤,不像是买的,更像是别人精心制作的。味道很好,但是虞焕没有心思品尝,却又不得不下咽。他现在所能做的就是保存体力,既然把他抓了过来,对方迟早会露面的。
深夜,寂静无声。
床上的青年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面朝里,后脑勺对着外面,安静的入眠着。
墙面悄无声息浮现出一扇大门,细碎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男人走至床前,停顿了半响,遂伸手。
在指尖触摸到虞焕的前一秒,床上的青年一跃而起。一只手死死将来人按在床上,另一手握住一只筷子用力的抵在来人脆弱的脖颈上。
“别动!”虞焕威胁着。
随后用膝盖牢牢顶住对方不让他轻易动弹,空出一只手将电灯开关打开。他倒是要看看这人是谁,藏头藏尾的!
灯光大亮,刺的虞焕眨了一下眼睫,便迫不及待想要看清来人是谁。可惜下一秒,两人地位瞬间对调。男子力气极大,一只手牢牢掐住虞焕的脖子。
被压迫到扭曲变形的喉咙,迸发出剧烈的疼痛,伴随着一阵阵窒息的恐惧,轻而易举就将虞焕的生理眼泪逼出,通红的脸庞,显得异常可怜。
男子轻笑一声,语带嘲讽:“不是吧虞焕、这么多年了,你还以为我是那个任你欺负的小可怜?”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肆意。
是谁?
虞、焕……
这个名字他好久好久没有听见别人喊过了,几乎都快忘自己曾经有过这个称呼。而且,现在的他跟以前完全就是两样,不该有人认出来才对。
虞焕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窒息导致肺部开始疼痛,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男人见状,手臂微微放松。
他努力的调转视线,来人并不在意,大方的让他看个够,面庞在灯光下纤毫毕现展露出来。
来人穿着一身简约的休闲睡衣,黑发微湿半搭着,应是刚洗完澡过来的。一张雌雄莫辨精致的脸庞,却不显一丝一毫女气。此时对着他微笑着,透着丝丝勾魂夺魄,眸子里却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病态的疯狂。
这是一个疯子。
眉眼很熟悉,但虞焕就是想不起,直到看见他眼角若隐若现那一颗小小的泪痣。
原来…是……你……
席楼从小容貌就长得精致无比,像个小女生。偏生性格比较懦弱又特别爱哭,身边的人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小娘炮”。
一次意外,虞焕随手在小巷里一群混混中救了他一次,他没有放在心上,席楼却暗暗记下,并默默喜欢着他。却没想到……
“喂,小娘炮,整天跟着我干嘛?”
“长的这么女气,把这套女装穿上我看看。”
他不愿意,虞焕手底下的狗腿子们却强行剥了他的衣物,换上了女装。
“叫声爸爸我听听,别说你穿成这样还挺可爱的。”少年调笑声越发恣意。伴随着一群人的追捧嘲讽声,噩梦跟随了席楼一年多,直到虞焕的消失匿迹……
席楼松开手,任由他趴伏在床上不住咳嗽着。遂又扯起他的领口,轻拍脸颊:“看来你想起来了,你这几年混的挺惨的啊……”
谁能想到,当初横行霸道、不可一世的大少爷、竟然躲在一个小县城当个平平无奇的便利店员工。
要不是他这几年派人监视着虞焕的父亲,就他藏的这么深,估计都找不到他人。
想起了往日种种,虞焕沉默了半响,半哑着声音:“咳咳……对不起……”
听到这句话,男人笑容加深了几许。“没关系,我这人很大方的,你补偿下我就好了。”
“你想要……什么?”
他还是那样的笑着,语气轻轻的,听不出喜怒,眼眸却亮的可怕。
他缓缓弯下腰、像抚摸小猫似的抚了抚青年的碎发:“乖,我要你以后哪里也不要去,就在这里一直陪着我好了。”
“什么…意思?”虞焕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迟疑地问道。
“呵,当然是字面意思啊。”男人单手捏住虞焕的下颚,逼迫虞焕仰头直视着他,眼底浓郁复杂的情绪翻涌,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一般。
“我身边还缺一只乖巧听话的宠物。但是吧……”男人拖长了调调,遂继续说道:“看见到你以后我又改变了主意。你以前的想法、真挺好的。”他歪了一下头,低笑着。灯光下,精致的面孔显得异常的危险。
“你疯了吗?”虞焕努力挣扎着想从他身下逃离,真是个疯子。
男人俯下身,唇瓣一点点凑近虞焕的耳朵旁,灼热的气息肆无忌惮喷洒在青年的脸上。
“怎么会,我也是跟你学的呀……”“你以前加注在我身上的种种,我都会一一奉还给你。”说罢,伸出炙热的舌头暧昧的舔舐起虞焕的耳廓。
“你神经病吧!”虞焕瞪大双眼,没忍住破口大骂。
随后趁男人没注意,猛的发力,挣脱开来。一拳直直砸到男人脸上,再想想刚才那人的举动,握拳准备再补上几下,却被男人反应过来,拦截下了这一拳。反手包裹住他的拳头,力道之大,几乎将他的手骨捏碎。
“嘶……”虞焕差点痛呼出声。此时再看这张脸,只觉得恶心和毛骨悚然……
“真是不乖啊。”“不听话的孩子就是要教训一顿才好。”一边说着一边加重了力道。
男人将虞焕翻了个身、调整了下姿势。让他背朝上,身体向前倾,强迫他屁股往上撅,姿势甚是撩人。
虞焕只觉得下体一凉,外面的长裤加底裤被男人一把褪下,丰满柔嫩的臀部、白皙笔直的长腿一下子通通暴露在男人面前。
臀部上方和腰椎连接处还有两个浅浅的腰窝。软嫩的臀瓣因为突如其来的凉意甚至还颤巍巍地抖动了下,显得异常可爱。
席楼眸光一暗,一只手覆盖住一边臀瓣,抓住软肉开始大力的揉捏起来……
“放开我,你是变态吗?”虞焕肌肉紧绷、嘴里虚张声势大声斥责着,但却无法改变现下的处境。
像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猫,比之几天前刚见到时暮色少了许多,有了一丝当年熟悉的影子。
席楼嗤笑着。几年的时间,改变的不紧紧只是他,也还有他。还以为自己是当年那个一呼百应的大少爷呢,所有人都要听他的。
上半身被牢牢固定在床上,双腿却使劲挣扎不休,圆润的臀部上下抖动着,在男人眼里形成了一道美景。
席楼扬起手高举着,大掌带起一阵风、电光火石间狠狠抽打在了身下之人的左侧臀肉上,虞焕顿时被抽得踉跄着猛地往前趴,原本半屈起的身子直接贴合在床铺之上。
“啊———!!”虞焕猝不及防,没忍住破音痛呼出声,随即紧闭双唇,不愿再发出一丝声响。
饱满的臀瓣上指痕慢慢浮现出来,清晰可见。男人见状一言不发,面上神色冷硬,青筋凸起的手掌开始接二连三不断的落了下来,一次又一次狠狠凌虐着柔嫩的臀瓣。
男人似乎只独宠一边,次次都落在左臀之上,层层叠叠。白皙的臀肉上的红痕从浅淡慢慢变成了通红,再一点点红肿了起来,与右侧对比明显,一边是白白嫩嫩的,而另一边却青紫里带点血丝已然高高鼓起。
“滚开!滚开啊!”虞焕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双腿身不由己地蹬踹着。此时的他如同落入波涛汹涌大海里一叶孤舟,被一个接一个大浪拍打过来,它却只能左右摇晃、苦苦支撑着。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着伴随着青年的闷哼声,他的前额已经渗出了一层层的薄汗,汗珠顺着收紧的下颌一点点滑落,无声地滴落在了床铺上。
虞焕咬紧牙关,嘴唇已被他咬破了一小道口子,他却尤不知。曾经被欺辱的人此时却当家作主反了过来,他却绝不能在他面前示弱。
挺有骨气的,看着青年倔强的模样,席楼不再留情。下一瞬加大了速度和力量,劈天盖地的击打了下来。
“啪!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呃嗯……”
巴掌杂乱无序落下,疼痛感铺天盖地、从臀部席卷而来,现在的他全凭心中一股不服输的意念苦撑而已。
男人掌掴的力度始终未有一丝收敛,这次的一掌换了个位置、狠狠掴在了虞焕的右侧上。原本作为旁观者的右边臀部也躲不过这次的无妄之灾。只消几下、大片的红痕便像天边的晚霞晕染在整个臀部之上。
虞焕微哑着嗓音,在男人不停歇的动作下,颤着声断断续续道:“你还不如……干脆点,弄死我…罢了。我以前也…不曾…如此、羞辱过你吧。”
席楼并未理会他的言语,大手覆盖在通红肿胀的臀部上、毫不客气的抓捏揉搓着。虞焕面色惨白地趴伏在床上,他像是方才被从水中捞出来一般,碎发尽数被冷汗打湿。臀瓣在他手掌间肆意被捏圆搓扁,最深处若隐若现张开的脂红小眼、无知觉地渗出点点不明液体。
房间内、挣扎声闷哼声、巴掌下落声、久不停歇……
“你看看,你这屁眼都合不拢了,就这样淫水都能流出来。你该不会就喜欢我这样对你吧!真淫荡、我要是早发现……”伴随着男人粗俗的讥讽调笑,一侧臀瓣被手掌掰开固定着,穴口就这般被迫展现了出来,微带着褶皱的小洞浅浅的一张一合,吐露出更多的汁液。
说着说着,席楼不知道想起了什么,面色变得难看起来。拿起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红木戒尺,对准穴眼,抬手往下噼里啪啦一顿砸,一瞬间从最中心火辣辣的疼痛一下子蔓延开,菊口处被一道道刺目的红痕覆盖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鼓了起来……
“不!停下!停下———呃啊啊啊———停下来啊!!”虞焕乞求的声音淹没在戒尺“啪啪”声中,却没能得到一丝丝的怜悯。
不知过了多久,原本满是巴掌印的屁股被一道道三厘米宽的红痕覆盖了……屁眼处高高凸起一块,硬生生从肿胀的两瓣臀部之间挤出一道缝。男人揉了下手腕,这才停下了这场令人恐怖的责罚。
不知道他发现了什么,俯身将虞焕翻身过来,饱受责打的臀部瞬间被调了个位,肿的高高的屁股被死死挤压在床铺之上,引得他发出一声痛呼,想努力挣扎逃离,却被男人按压了下来。
只见他稀疏的耻毛间,一根不大不小的玉茎颤颤巍巍半耸立着,前端铃口上溢出一滴滴前列腺液,顺着茎身往下蔓延着,最后落入耻毛之间。
这根玉茎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模样,全身上下透着淡淡的粉白色,像玉石一般,甚至连冠头处也是粉粉嫩嫩的,都一一在说明青年甚至连自慰都很少。席楼很喜欢亲手开发某样事物,这令他更有满足感。
这些种种都很令男人满意,唯独除了比起一般人数量虽不多,但是看着还是着实碍眼的耻毛。
席楼直接伸手揪起一把卷曲的耻毛便往上扯,在他的大力下十几根连带着毛囊的毛发便被拽了下来。
虞焕忍痛挣扎着往最里面躲,下一秒从私处传来更加尖锐的疼痛,使得他再也不敢动弹一步。
“呜啊啊———!!!”虞焕两条大长腿疯狂的蹬踹着男人,然而疼痛感没有消减下来、反而越加剧烈。只见男人一只手死死的握住那脆弱的茎身,玉茎被挤压拉长开来,随着他的动作往后猛力撕扯着。
虞焕惨叫着挺起腰挎不断地往后退缩着,试图减轻性器那撕裂一般的痛感。男人许是为了惩罚他,虞焕往后退的同时、他也照样扯着玉茎更加往后拉扯。
“呜呜……松开、快松开!!要断了……呃啊啊……”
可怜的性器哪怕平日里不小心磕碰到都会疼上许久,更别说被男人如此肆意撕扯猛力揉捏着。
“断了挺不错的,反正你以后也用不到这处。”男人眼神里暗藏着无限的恶意,几乎要弥漫开来。手上还故意加大了力道紧握不放,似乎真想像他说的一般,要把这处给废掉。
虞焕听罢,瞬间惊恐了起来,他能感受到男人话语里的认真,也知道男人的残忍之处。
“不要!不要!求求你!!”青年疯狂摇着头,脸色煞白。痛楚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下一秒就要昏厥过去。却还要硬撑着努力恢复神智哀求着男人。
男人漫不经心挤压着柔软的海绵体,像捏橡皮泥一样将它捏来捏去,残忍的将它当成了一件死物。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调笑道:“虞家大少爷,真难得第一次见你求人呢。”嘴里喊着尊称,却是在告诫虞焕现在的他什么也不是。
男人顿了下,眼底闪过一丝暗芒继续说道:“你还记得吗?你以前很喜欢让我喊你什么来着?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说罢,手上越发使劲,似在催促着什么。
青年眼里充满了哀求,侧着身双手死死握在男人有力的手腕上,试图制止他残忍的行为,却无能为力。
席楼面色一沉,咬牙道:“真不乖!”
这分明是不到黄河不死心。遂不再留情,骨节分明的大掌用力一握,原本就被揉捏布满青紫的性器,直接被挤扁摊平。那一瞬间他迎来了生平从未有过的、天崩地裂般的剧痛。
“啊——————!!!”
在虞焕那恐怖的惨叫声中,他的眼前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可没一会,他却又生生被痛醒,只见他那孱弱的性器还在恶魔手里把玩着,眼睁睁看着他再一次松开又握紧……
“呜啊啊啊……不要再弄了!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爸爸!”他终是将那个羞耻的称呼喊了出来。俊秀的脸上早已泪流满面,多年伪装的冷漠外壳在这一刻,被敲的支离破碎,在男人面前大声哭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所有的理性和尊严破碎湮灭,只剩下疯狂的祈求和道歉。
席楼这才松开来了钳制的大掌,冷眼旁观。任凭青年跌跌撞撞爬倒在被子上,上起不接下气哭泣着。他的双手虚掩在软啪啪的玉茎上,却不敢触碰一点。
从玉茎处传来的痛痛感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消除,反而越发的浓烈。阴茎被折磨的隐隐变形,像是已经废了一般。
许久后,哭声这才慢慢地弱了下来,虞焕双眼通红,像只小兔子一般,可怜又可爱。
席楼拿来一管药膏,打开盖子,将乳白色的膏药挤压在指尖,这才开口道:“过来!”
见虞焕没有反应,接着道:“看来你是真的想它废了,那正好,我也不用费心了。”
“把腿打开,快点!”男人催促着,见他张开了双腿,露出了被摧残过度的性器,这才伸手小心翼翼的将药膏一点点涂抹在玉茎上。
虞焕很疼却不敢闪躲,他开始有点怕了。看着眼前男人那小心细致的动作、完全看不出来,前一刻将他折磨成这样的恶魔竟是同一人。
药膏效果很好,涂抹上的那一刻便开始慢慢挥发药效,持续的疼痛被一股股清凉感代替了。
许是看出了男人此刻的好心情,他这才小声可怜巴巴开口“你放了我行不行,我还有一笔存款,我都给你好不好。你放心!我出去以后什么也不说,也不会报警的。”
“我不缺钱,我要的是你一辈子陪着我。对了,你以前那么喜欢角色扮演,我发现其实也挺喜欢的。”
我的、宝宝……
“看,这是我送你的见面礼。”男人满心欢喜。
虞焕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席楼拿出一张纸,伸手在他眼前晃动了两下。青年瞪大了双眼,这是一张死亡证明书,只见纸上死者姓名骇然写着虞焕两个大字,死亡原因仅仅只是猝死,字迹很是潦草随意。
“你怎么能!你怎么可以这么做!!!”虞焕一把抢过那张证明,疯狂的撕扯起来,碎片从他指缝处飘飘洒洒掉落一地。
虞焕突然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哪怕他现在就算被玩死在这,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会发现……
“我为什么不能?”男人冷冷反驳。
“冷静点,你也不必如此惊讶,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这人还是很好说话的。”席楼好心情的拍了拍他的脸,动作间带出的羞辱性很强。
“混蛋!”虞焕转身还想反抗,席楼直接一脚踹到他的身上,将他踢飞到墙角,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力气保留。
虞焕闷哼一声,腰部传来剧痛感,半天没站起身。只怒目瞪着男人,眼里还有着不可思议。
“喜欢吗?专门为你学的,我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席楼淡淡地解释。
此时的虞焕就像一只被人抛弃脏兮兮的小狗,窝在角落里,身上粘满了灰尘。
席楼见状,大步上前,一把将他拉起,往浴室里扯去……
“真脏,宝宝也太不爱干净了。”这个称呼从男人口中喊出来,让虞焕感到一阵恶寒。
“你是变态吗?”虞焕还是没忍住说出了口,哪怕他落了下风还是在这种处境之下。
也是,怎么说他也当了十几年嚣张跋扈的大少爷,怎么可能区区几年就能将一个人的性格完全改变了,只不过被他隐藏起来了而已。
“变态?嗯…称呼不错,不过以后记得要喊我爸爸,我更喜欢这个。”席楼想了想又加了句:“喊错了就有惩罚,当然喊对了也会有奖励哦。”
虞焕:“……”
虞焕:“神经病!”
他还是没想能明白,当初的席楼如今竟然变成了这样。
然而这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结果。
说话间,男人扯着虞焕已经走到了浴室里。浴室格外的大,甚至比外面房间都大上两倍,显得格外的空荡。
当然这是席楼专门让人建造的,里面暗藏着玄机。
一把直接将他甩到地上,打开花洒调好温度。水流直直从他的头上浇到了身上。
男人将他仅剩下碍眼的上衣也直接扯掉扔到一旁。
虞焕所有的抗拒在他面前就像婴儿般无力,就这般赤裸着全身在他面前。
他屈起双腿,蜷缩在一角,像鸵鸟一般将头深埋进去,试图遮挡着自己。温热的水将他头发全部打湿,滴滴答答串成线落在瓷砖之上。
“不愿意?没事,我帮你洗。”说罢,他不知在墙上按下了什么。地下传来奇异的响声,不远处地面瓷砖裂开一道缝隙,无数器材从最下面慢慢上升,“咔咔”声持续不断,不知过了多久,原本空荡的浴室直接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
一边是正常的浴室,而另一边却连接着像密室一样的房间,同一个地方,却像是两个装修队装修的风格。半白半黑、形成了明显的割裂感。
虞焕瞪大了双眼,看着那些似床非床、似椅非椅的家具,还有墙边密密麻麻的格子上千奇百怪淫虐的器具。他认识的、他不认识的各种各样的应有尽有,品种繁多……
被踹过的小腹那处还有点隐隐作痛,他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他或许知道对方要做什么了。趁男人目光看向另一边的时候,不管不顾疯狂地往门外跑去……
男人反应敏捷,快走两步,一把扯住他凌乱的碎发,往后一拖,虞焕感觉自己的头皮都几乎被他扯了下来,疼的他不断的往后退却。
席楼将他带到另一边,抬高他的头让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随后有些神经质的说道:“这些我可是准备了好久呢,你肯定会喜欢的。”呼出的热气扑打在虞焕的耳畔。
“呸!你自己喜欢去吧!”一口口水朝着男人吐去,却被男人轻松躲过,他的脸色也一瞬间暗沉下来。
“宝宝说话真难听,还是先安静一会儿吧。”席楼说话的同时,手上动作不停。强制性的把他按倒在诊疗床上。
一只手压制着他,另一只手飞快地将他四肢一一束缚起来,在他又一次开口前将一个黑色口伽、先一步塞进虞焕的嘴里,把他的嘴唇撑成了一个圆形。
“唔唔…唔唔唔……”虞焕瞪着男人,嘴里含糊不清,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嘘……我不想听。”男人一根手指抵在嘴边。
此时的虞焕双腿几乎呈一字型,他感觉自己的肌肉已经被拉伤了,痛感一抽一抽的传递过来。
他紧闭着双眼,热水劈头盖脸的从头浇到尾,有些甚至溅入他大张的嘴里。
也不知男人是有意还是无意,将喷头多次故意对着他的私处,强力的水流将阴茎打的东倒西歪。
席楼转身又把一个小推车推了过来。他微蹲下身,将一堆白沫喷到他的会阴处,下体的触感让虞焕猛地睁开双眼,此时的他万分惊恐,四肢疯狂地挣扎起来,诊疗床甚至都微微震动了。
“唔唔唔唔唔……”!!!
男人只看了他一眼,便又专心致志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这一堆杂乱的阴毛他看不顺眼很久了,将白沫涂抹均匀后、拿来了一片锋利的刀片抵在他的私密处……
警告的说了一句:“别乱动,要不然不小心割到了什么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虞焕听完僵着身子不敢再动一下,眼睁睁看着他将那处的毛发一点点剃了个精光。冲洗干净之后、徒留一根光溜溜的棍子,显得格外的滑稽。
还好没有发现,虞焕心里庆幸着。但一口气还没有松完,男人却又将一种淡绿色的药膏往会阴处涂抹着,他的心一瞬间又提到了最高处……
这种药膏抹上去了以后,从此以后他这边就不会再有新的毛发生长出来。
“嗯?这是什么?”席楼疑惑揉搓了一下、阴茎往下那一处一小片的褶皱。
却没想到自己这么一个微小的动作、却让虞焕再度不管不顾疯狂地挣扎了起来,眼里满是惶恐不安,死死的盯着那只放在会阴上的手。
越是这样,席楼越是觉得有古怪,他加大了力道抠挖着。很快,在他的努力下,那一处边缘的皮肤翘起了一个小角,他好奇的捏着那一处
点慢慢撕开……
如此,虞焕从小到大一直极力掩藏的秘密终于暴露在了男人面前,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一瞬间身子瘫软了下来,眼神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出神。
那是一块做的及其仿真的皮肤,很薄很小。贴上以后和四周直接融为了一体,如果不是被水冲泡了很久,以及近距离的观看,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除了自己和父母、还有私人医生以外,没有第五个人知道。
本以为可以通过做手术去掉这个多余的器官。但小时候没法做手术,等他长大了后,医生检查完却对他的父母摇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后来,他才知道。他的体内还有一个发育完全的子宫。根本没法单纯做手术就能去除。为了防止这个器官继续生长影响他的生活,医生还给他在那处打了一些抑制生长的药剂。
所以当初、他之所以一直欺负着席楼也跟这个有很大的关系。
偷偷摸摸像条小尾巴一样远远的坠在他身后,以为自己看不见?虞焕一眼就能看出他眼底酝含的情愫,那让他觉得分外恶心,只会联想到自己畸形的身子。
男人轻轻撕开那层薄皮,仿真皮下面是一道窄窄的缝隙,一个发育未成熟的女穴就这般映入男人的眼帘。
它着实小的可怜,目测甚至连一根手指都没法完全进入。
席楼身子微微向前倾,目光惊奇地盯着这个屄口,它两边没有所谓的大小阴唇,手指轻轻拨开一角,却能看到它的里面是嫩粉色的,但是阴蒂尿道也是都是有的,娇小又脆弱。
当男人的指尖浅浅探进去的那一刻,虞焕就像是被电击了一般,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栗着,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本就潮湿的黑发一缕缕的粘在皮肤上,胸膛也剧烈地起伏着。
“你……是女的?”席楼迟疑的问。
听到这句话,虞焕目眦欲裂赤红着眼,恨不得立刻挣脱束缚杀了他。
“唔唔。”滚开!
“不对、你是双性人吧!”他很肯定的说。
他的指腹轻柔地在缝隙里摩挲着,嘴里还很好奇地问道:“你有子宫吗?”
“啊……差点忘了你还带着口珈。”但他也没打算有摘下来的意思。
“好紧,太小了,好像进不去啊。”男人自言自语,手指加重了力道,却也只能将将没入半截指腹。
那处缝隙边缘已被撑的发白,但凡男人如果再冷血点,不管不顾地继续进入,那么这处百分百绝对会被撕裂,席楼只好遗憾的作罢。
虞焕仿佛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只剩下了一口气,嘴里带着口珈、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眼框通红、里面似有泪水涌动,欲落不落。
席楼转身离开,出了浴室门后拿起桌上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虞焕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些字语,好像是…医生……检查……药…有没…尽快……
但他知道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打完电话后,他哼着奇怪的小调调,从新回到了浴室,可以看出他此时的心情很好。
虞焕瞬间绷紧了身子,对上了他深沉的黑眸。对方下一秒脸上绽放出一个巨大的笑容,“宝宝这么看着我干嘛?好了,我们来继续洗澡咯。”
此时的虞焕不再是四肢大张的模样,但此刻的姿势却让他更加的难受了。
他的双腿被男人解开束缚,在他踹向对方之前、双腿被握住迫高举过头部,在脑袋两侧束缚固定在墙上、屁股下面垫了一大个抱枕,让他的臀部高高撅起。
虞焕憎恶的瞪着男人,这姿势让他侮辱至极,却丝毫无法挣脱。
双手搭在虞焕肥嫩的翘臀之上,随后开始大力揉捏起来,白皙的臀肉像一块发面馒头,任由他肆意的挤压。
虞焕努力晃动着屁股想要从男人的手里解救下来,在对方眼里却反而像个荡妇一般,晃荡着丰满的臀肉勾引着别人。
掰开臀瓣,深藏在其中的雏菊害怕地瑟缩着,一圈紧皱的细褶围绕在它的周围。
从推车上拿出一瓶润滑液,按压了几泵到密穴上面,冰凉的液体落下,菊穴口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将一小股润液带了进去。
席楼一只手始终撑着臀缝,另一只手伸出两指在肛口就着润滑抠挖着,时不时再添加上一些,均匀地涂抹在他的后庭四周。
很快,整个臀缝都变得亮晶晶的一片,肛口在男人的坚持不懈揉按下也服了软,像一只被撬开了一角的贝壳,终于不再紧紧封闭着,他的手指也顺势直接捅了进去。
虞焕侧着脑袋闷哼一声,便没有再发出声响,似乎是认了命。
随着时间的流逝,后穴被不断地开阔着,到目前为止已可以轻松将三指都放进甬道里面。
他如法炮制将前面花穴也撬开了一个小嘴,本就是发育未完全的器官,他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这就够了。
可以了!
席楼起身在墙格子里翻找了好一会,而后从最边边拿来了一根透明的管子,在上方又分叉延伸出两根管子,一根粗的,而另一根是比较细小的,它们的顶端都是金属材质且偏向圆润的。
用手试探着摸了摸,确定不会伤害到他后,这才将粗的那头开始往后穴里塞,虞焕顿时感觉到了不适,肌肉紧绷着。
男人一巴掌拍打在了他的屁股上,开口命令道,“放松!”。话音刚落,不等他反应就着润滑,快速地捅了进去。
而细小的那端被他抵在了畸形的女穴上,他的动作跟后穴相比较不知道温柔了多少,小心翼翼又缓慢、一点点将管子送了进去,内里黏连的软肉被生硬的物件残忍分开一个小洞,最后抵达了最深处。
此时的他只需多点耐心就好,手上捏着管子不断地在宫颈口敲击数次,引起虞焕一阵阵无声的惨叫。最里面的小口终于妥协着张开一个小孔,管子顺利的进入其中。
待全部都塞入的差不多了,手指按下了一个机关,管子顶端分别在湿润的两穴内膨胀起来,结成一个像蘑菇一般的形状,牢牢卡在内部。随后试着用力拉扯了一下,臀部跟着管子被硬生生又拉高了一大截,但管子始终没有脱落。
确定里面已经卡牢,他又从不远处推过来一个架子,架子上面悬挂着一个大型的玻璃瓶,瓶子里装着深褐色不明液体,他将管子底部衔接上去。
下一秒,冰凉的水流一股脑地顺着管子两侧往穴里面涌去。
刚开始接触到体内的时候的确是寒冷的触感,但是这瓶子里是多种药物提炼混合的药水啊。在接触到敏感的肉壁粘膜时,转瞬变成了火辣辣的炙热灼烧感。
两处脆弱的内壁哪里遭受过如此可怕的经历,一瞬间被烫的不断瑟缩翻滚,几乎像是要被烫熟了一般。
烫……额啊…好烫……
这短短的几分钟内,他只觉得自己那个畸形的地方被彻底烫熟烫坏了。他就像一条被人扔进油锅里的鱼,全身上下不断的被煎炸着。
虞焕被烫的从喉咙内不断发出呜呜的悲鸣,如若不是全身被死死固定着,他怕是早已跳了起来。身下床架不断的发出“吱吱”响声,他的脸上生理盐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肚子越发的酸胀起来,不多时,他的下腹已经隆起了一大块,犹如怀胎数月的模样。但是水流还是没有停止下来,仍旧坚定持续一往无前。
腹部传来的胀痛感越发强烈,他感觉自己就像一只快要爆炸的气球,而打气筒仍然不停在挤压着,只消下一秒他就会炸成一堆碎片。
“呜唔唔……唔唔……”
虞焕终于还是屈服了,他用祈求的眼神一直望向男人,然而席楼却完全无视了他,甚至还将大掌放在他鼓起的腹部大力挤压着,好让药效进一步挥发。
“唔额……呜唔唔……”痛……
终于,最后一滴药水也消失殆尽。
席楼将管子小心拔出,随后拿了道具把两穴全部堵死,让药水一直可以封存在他的体内,至少需要存留一小时以上才有效果。
最后,才将他身上全部的束缚一一解开,虞焕早已疼得气息奄奄,任由男人拿着浴巾擦拭着他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