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并非是结束,而是才刚刚开始……
空荡荡的房间,正中央摆放着一张格外显眼的粉色婴儿床,说它显眼是因为它不似一般婴儿床般大小,而是几乎大了整整好几倍。
一圈钢制的栏杆包围着整个婴儿床,如果此时有人走进一看,赫然会被眼前怪异的场景惊吓住……
婴儿床里面放置着的不是一个幼小婴儿,而是一个看着就像二十左右成年的青年人,他身上盖着一层花里胡哨薄薄的毛毯。
轻轻拉开毛毯,一层厚厚的棉被松松垮垮包裹着他,从裸露出来的部位可以得知,他应该是全身赤裸不着一物。
跟预想中稍微有点偏差,青年全身上下虽然是赤裸着的,但也穿了条纯白的成人纸尿裤,他的大小腿被强行用一种黑色束缚带挤压交叠捆绑着。
双手成握拳式被死死套在手套里,根本就无法正常的张合,一丝一毫都动弹不了,再然后被绳子绑在了大腿两侧。从上往下看去,就像是一只造型怪异的青蛙,显得滑稽又可笑。
缓缓往上看去,只见青年本该是平坦的小腹此时却高高的鼓起,像是怀胎几月的孕妇一般。而且胸前两点樱红分别被夹了两个金色的银铃,锋利的齿轮陷入了凸起处,只稍青年稍稍晃动,清脆的铃铛声儿便响个不停。
视线继续往上,青年嘴里也被强行塞了一个奶嘴般形状的口塞,被两端绑带延伸到后脑勺牢牢的打了一个活结,口塞应该是绑了很长的时间,脸颊两侧都隐隐被挤压出一道红痕出来。
此时他的双眼紧闭,眼角泛红,像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眉头一直紧皱着,额头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却无人擦拭。
婴儿床上空,还悬挂着一大串旋转摇铃玩具,但如果你仔细看,却会发现这哪里是玩具,这根本就是一根根性具罢了。
每根垂落下来的绳子上都绑着各种奇形怪状的假阳具,还有跳蛋和尿道棒之类的千奇百怪,中间还掺杂了好几张青年全身赤裸的照片。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天色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婴儿床那边传来了细微的响动声,原本安静躺在那的青年睫毛微颤,慢慢睁开了双眼。许是才刚刚清醒过来,他的神智还有些浑浑噩噩。
额头发丝掉落在脸颊上,引发出一阵阵痒意,他想抬起手,将那一缕发丝挑开,却发现他的手臂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
他挣扎着,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想张口说话,却发现嘴里也被东西堵住了,昏暗中他睁大双眼,却什么也看不见。
虞焕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席楼那个变态做的,除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他几番挣扎之后,他便躺平放弃了,只静静的等待那个人过来。
等平静下来后,他才发现胸前的异常,两点乳尖传来持续不断地刺痛。只能听见胸前铃铛晃荡着响起。下身被什么紧紧包裹着,更重要的是腹部传来一阵阵胀痛感,他想上厕所了。
“唔唔唔……唔唔……”他努力的想发出声响,吸引男人过来,直到他累了,也不见有人过来。但他不知道的是,昏暗的窗户外隐隐绰绰有人一直在角落里站着,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不发一言,似在期待着什么……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每一分每一秒虞焕都难熬至极,随着时间的流逝,短短几分钟对于他来讲几乎都是过了一个世纪一般。
青年扭动着腰肢努力隐忍着,括约肌不停的收缩,每呼吸一次都感觉腹部内水声“哗啦啦”的在翻江倒海。他感觉自己要快忍不住了,心里祈祷着、从来没有过如此的期待着跟男人见面。
窗外,虫儿们又开始了每晚的激情演唱,高高低低地合唱演奏着。突然间,门被一只大手从外向里推了进来。紧接着,房内灯光大亮,一瞬间虞焕被这刺眼的光线晃了好几下。
看见来人,虞焕被奶嘴堵住的嘴里不停地发出唔咽的声响,双眼充满急迫紧盯着他。
男人越走越近,对上他的视线,缓缓展现出了一个温柔的笑脸。
“宝宝饿了吧,来喝奶了哦。”声音阴冷黏腻,像是一只在暗处爬行的动物。男人边说着,边晃动着手里的奶瓶,将里面乳白色的牛奶摇晃均匀。
说罢,把瓶盖拧开,又将虞焕从婴儿床上扶起,瓶口旋纹对准他嘴上的奶嘴,一圈圈旋转着衔接上去。
然后轻轻挤压瓶身,温热的液体顺着奶嘴中间的小孔一小股一小股的流入青年的嘴里。在第一股牛奶覆盖上他湿热舌头的瞬间,青年便愤怒的摇晃着脑袋,似乎想要把奶瓶就此甩出去。
腥臊味充斥着虞焕的鼻尖,还未流入喉管,胃里却已经在持续地翻涌着,黏腻的白浊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涌进嘴里。这根本就不是所谓的牛奶,而是男人恶心的精液!
作呕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四肢无用的上下挥舞晃动着,挣扎着在小床上跌跌撞撞闪躲着,像一个才刚刚牙牙学步的婴儿。
男人将被青年弄散乱的棉被重新将他牢牢包裹回去,固定住他的脑袋。在嘴巴被死死堵住,当嘴里灌满液体的时候,自然而然由不得他的拒绝,精液便自发的往胃里涌去。男人在他杀人似的眼神下把一整瓶精液全部灌了下去。
“咳咳咳……”被堵塞的喉咙深处传来被精液呛的闷咳声。男人的手轻轻的抚摸过他高高突起的腹部,刚刚还带着柔笑的脸庞一瞬间阴沉了下来,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预兆。
“憋尿对身体不好,宝宝下次可不要再这样了哦。”搭在他肚子上的手慢慢加大了力道。下一秒,手臂猛地用力,被灌满液体紧绷的肚皮一瞬间凹陷了下去!
虞焕几乎要哀嚎出声,仿佛间觉得他的膀胱像一只充满气的巨大气球,在某一刻突然间“砰”的爆炸开来,私密处传来温热的感觉,一点点往外扩散,一股持续不断的水流包裹住他的整个臀部,然后再一点点被纸尿裤吸食殆尽……
淡淡的尿液腥臊味从身下散发出来,在两人之间萦绕着。
“大少爷,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还失禁了……”恶劣的话语伴随着他以往的尊称,像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扒下了他的脸皮、以及以往所有的自尊和骄傲。
虞焕浑身上下不住地剧烈哆嗦着,眼神呆愣愣地半天都没有反应。
下一秒,大滴大滴的眼泪充盈着眼眶,顺着脸颊往下无声地滴落……
过去多久了呢,虞焕也不清楚、不知道。他对时间已经没有了概念。
他感觉他的男根已经被对方给废了,火辣辣的刺痛和撕裂感从那处源源不断地传来。原本应该紧闭的尿道此时却开启了一个圆形的小洞,洞口顶端糜红,嫩肉外翻。却有隐隐的银光闪过,一根光滑的钢制尿道棒残忍地从铃孔处冒出了一小节脑袋。
他被捆绑着的四肢宛如活鱼一般剧烈疯狂挣扎着、嗓子里悲凄地嘶吼着、却被席楼牢牢固定住,让他亲眼见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眼睁睁看着男人一只手扶住男根、不容拒绝般将它硬生生撸到挺直勃起,另一只手稳稳地将一根比尿道大了一圈的银棍、强行塞入了那个小小的洞眼里。
随后接下来便是持续地、噩梦一般的经历。每隔一段时间,那个男人便会进来强制给他喂下满满一大瓶的精液。任他百般挣扎,也还是无力逃脱。
多次的喂食,在腹内通通转化为了大量的水份,从他尿道括约肌第一次被迫撑开后,那处就像坏了一般,再也无法闭合了。
膀胱内无论酝酿了多少的液体,一丁点也存不住。通通都会顺着空心的尿道棒流出体外,他就像一个真正的婴儿一般,生活不能自理,吃喝全靠男人的投喂,甚至连排泄也不再受他的控制了……
许是男人为了继续羞辱于他,身下的纸尿裤一直都未曾换过,努力地吸收着大量的尿液,直到后面再也吸收不下,剩下的尿液开始沿着纸尿裤往外蔓延进外层包裹的棉被里,身下湿腻感也越发的明显了。
时间一久,尿液沉淀的气味越发的难闻,虞焕的脸色也越来越的难堪。男人却像是鼻子失灵一般,面带温柔,嘴里叨叨絮絮说着宝宝又尿了,宝宝真可爱之类的话语,莫名让人无端端慎得发慌。
又来了,男人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像是踩踏在他的心口上,来来回回无数次。只要听到这熟悉的声音,虞焕的身子便不由自主控制不住地颤栗着。
男人的到来、代表着新的一轮苦难折磨。
还要……多久……
虞焕双眼无声地哀求着,却被男人无情的漠视掉。上一次喂食的精液都还没有彻底消化,这一次几乎都堵在喉咙口完全下不去。一只大手却在此时抚摸上他的脖颈轻柔地、将堵塞住的精液慢慢往下推。
等彻底确定他吃饱了,看着青年比之先前更加大了不少的肚子,男人这才停止了他的喂食。手上慢慢摇晃着婴儿床,嘴里轻轻柔柔哼唱着安眠曲……
虞焕视线一点点溃散,这是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也为自己的肆意妄为付出了极重的代价,如果再这样下去,他真的、真的就要疯了!
半晌后,一道低哑带着几分病态痴狂的嗓音幽幽响起:“不够、还不够。”
大少爷啊大少爷,不是有洁癖么,我会亲手慢慢地、一点点、一点点地把你弄脏……
嗯……你这双腿也挺不安分的,我还记得那时踢我的时候可真疼啊。没关系,那么余生就都在床上度过吧,婴儿怎么可能会走路呢?当然是只能永远躺在床上一直大张的双腿,任我肏才对呀。
不着急,我们以后还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呢……
接下来,我会跟你好!好!相!处!的!
珍宝怎么可以高高的挂在天边,让人遥不可及。当然是要不择手段、想尽办法将它摘下来,掉落泥中,这样才能触手可及呀。
没有人知道,当年虞氏这个庞然大物的倒台,也有他的一份“小小”的功劳,就像那压在骆驼身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砰”的一声,轰然倒塌,真好玩啊!
但他让没有预料到的是,虞焕突然的消失匿迹。没关系,现在的他已经找回了本该属于他的珍宝,以后不会再让他从他手里消失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虫儿们也早已停止了歌唱,屋内关着灯,伸手不见五指。黑暗中,伴随着一声不明意味的轻笑声,青年眼角残留的一滴泪珠被人轻轻擦拭掉,有脚步渐行渐远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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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虞焕猛地睁开双眼,却被眼前放大的、攻击性极强的一张脸吓了一跳。那感觉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下,后颈的汗毛乍起。
席楼这变态不知道蹲在这看了他多久,在昨晚那种情况之下,他竟然听着席楼的哼唱声,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见他醒来,男人脸上绽放出一个大大的、恶劣的笑容。“醒了呀宝宝,昨晚上吃饱了吗?爸爸来帮你洗白白哦。”
无视了男人恶心的言语,在听到终于可以洗澡的时候,他的内心竟然无端的涌出一丝莫名对他的感激。
男人动作很快,打开层层包裹,把沾染了无数尿渍的毛毯和棉被扔到一角。他丝毫没有嫌弃的将纸尿裤上的魔术贴打开,慢慢抽出吸食满尿液膨胀的纸尿裤,在青年面前晃了两下:“宝宝怎么还尿的满身都是。”随后才跟毯子扔到一堆。
虞焕被他这一句无耻的言论气的发抖,想骂他却忘记嘴里还塞着东西,只能漏出一两个不明意味的词语。
等他彻底赤裸之后,便能更清楚的看到他私处皮肤被尿液泡的有些发白发皱。被塞了一夜的阴茎的铃口处隐隐泛红,此时在他的肢体抵触动作之下,又开始往外慢慢渗落着几滴尿液。
露在外面的一小节尿道棒上细密的雕刻着精美的暗纹,男人伸出两指捏住那一节,便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
尿道里黏腻的红肉紧紧连黏在银棍上,随着男人手腕上下的力道、不断地被带出又被塞了回去,尿道里每一处都没有被遗漏、不停地被摩擦着。
偶尔,男人还会将那根道具在里面高速旋转着,他感觉自己就像男人手里一个可以随意玩弄人偶一样。
“唔唔唔……滚唔……”滚开,混蛋!虞焕在心里无能狂怒着。又疼又麻的感觉在男人手中炸开,生理盐水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在眼眶内打着转,倔强的不肯落下。
男人手里握着的小巧肉棒此时此刻宛如烫熟的螃蟹,整一根都变得红彤彤的。随着时间的流逝,铃口和银棍之间的交接处开始不断地、往外溢出一些类似粘液般的不明液体。
“噗哧、噗哧、噗哧……”细微的水声在那处不知响了多久。
虞焕觉得自己那处越来越奇怪了,他竟然开始隐隐有了丝快感。怎么可能,他惊恐的想着。随着对方的徒然加速,又爽又痛的刺激感不断的上升着,最后达到一个骤然拔高的顶点处……
长长的尿道棒被一只手在那一瞬间全根拔出。玉茎晃动了一下,随后从被开扩了一整晚还未闭合的殷红小孔处、喷溅出了一摊摊乳白色的精液。
“呜———!”青年的胸膛起伏不定,全身绷地紧紧的。
“真可爱。”手掌随意的拍了拍它的脑袋,复又缓缓揉捏着,触感很不错,软软弹弹的,男人嘴里发出一声感叹。
刚开始虞焕还会不断地挣扎,但他发现,越挣扎男人放在他阴茎上的力道就会猛然变大,几乎像是要废掉它似的。慢慢地,他就不敢动弹了,任由男人像揉捏橡皮泥一般揉捏着他那脆弱之处。
等摆弄够了之后,男人便伸出双手将他从小床上轻松抱起,缓缓走至浴室内,将他放置在冰凉的浴缸里面。
温度适中的水流从花洒里洋洋洒洒落下,绵密的泡沫涂满青年的全身,席楼身上衣服也被打湿了,索性浴缸够大,他干脆整个人也坐了进来。
说是洗澡,却也不尽然,男人上下齐手,又是抚摸他殷红的物件,拨弄着小小的铃铛儿。又是色情地挤压着他肥润的臀肉,这种种的行为不像是在帮他洗澡、更像是在猥亵而已。
虞焕费力地躲闪着他的双手,一不小心便直直往下滑了一截。
“唔……咳……”大量的水花被虞焕在水中扑通着拍打了出来,他的脑袋整个都浸入了水里,无数的泡泡从水下冒了出来。他被捆绑的四肢艰难地想要借力往上爬,但是浴缸着实太过于光滑,他一次又一次的往下滑落。
席楼冷眼旁观着这一切,铺天盖地的窒息感席卷了一切,溅起的水花越变越小,青年的墨发在清澈的水面下随着水波懒散地轻轻晃动着……
视线逐渐模糊,在他距离死亡的最后一秒前,男人才如高高在上的天神一般、施舍地缓缓伸出双臂将他从水里扶了起来。
经过刚才那一遭,没吃饭加上大幅度的挣扎,虞焕仅剩的力气也被他耗尽了。本来光喝精液怎么可能会喝饱,他全身软软的斜靠在浴缸上。从死亡边缘挣扎回来,他能听到胸腔里的心跳声剧烈,久久不能平复。
男人面色平静就像无事发生一般,继续着洗澡事宜。将香气浓郁的洗发水挤压到手心,放在他柔软的发丝上不断地揉搓着打着沫。
此时的虞焕看上去格外的乖巧,任由男人的手掌在他发间穿梭清洗着。但男人心里知道,也很了解他,他只是没有力气挣扎罢了,但凡给他一丝的希望,他都会奋起反抗。
水流裹夹着泡沫从上往下最后跟大部队汇合在了一起,席楼用干毛巾细心的帮他擦拭吸干水份。
“真乖,宝宝洗干净了又是香香软软的咯。”男人病态的俯身靠近过来,高耸的鼻翼在他脖颈处轻嗅着,眼神里盛满了陶醉。
虞焕眼里充斥着满满的、压抑不住地厌恶感。但男人完全不在乎,没关系,以后慢慢调教就好。
胸前的两点也被他借着洗澡的名义好一番揉搓,又是掐又是不断地捏起往上拉扯出一小揪再松开,看着它害怕的往回快速缩了回去。这一番戏弄之下,让本就红肿的茱萸变得更加的肿大了起来。乍一看几乎像是破皮了一般。
虞焕眼底的憎恶越发的浓烈了,却敢怒不敢言。
男人的手持续向下抚弄,略过了软趴趴小巧的玉茎。说是小巧,实则是正常男人的大小,但是跟他的巨兽比起来的确是小巧玲珑。
最后,他的手指停留在了他那处才被发现不久、青涩的女穴之上。才一触碰,那处便像是被电击了一般瑟缩了一下,更像是有生命似的张口起伏呼吸着,原本乖巧的青年又无端端的冒出一丝力气抗拒着。
男人用膝盖将他下半身顶出水面,把他的脑袋用一只手固定在胸膛处。紧接着,湿漉漉的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肉棒和雌穴便被主人无故牵连、无端端的挨了一巴掌。
“呜……”青年的哭腔压抑不住骤然溢出。
他都没怎么用力,仅仅只用了三分的力气,但对于如此脆弱敏感之处来说,那已是恐怖一掌,白皙单薄的皮肤瞬间变得一片通红。
这一下只是男人送给他的开胃菜罢了,随之而来的便是力道不一、大大小小、如暴雨般密集的击打,每一下刻意瞄准着那处,无比精准击打在幼嫩的雌穴之上。
原本只是微微凸起的女穴在不间断地抽打之下,已然高高鼓起,穴口大肆敞开,上面满是凌乱无序的一根根指印。内里粉红色软肉也被拍打的翻飞了出来。上面的阳具竟然在这虐打之下起了反应,慢慢抬起了泛红的小脑袋,铃口处一点点吐露着缕缕淫丝。
“唔唔唔……不!!”青年奔溃的硬生生在牙缝内挤出一个字,使劲摇晃着前一秒还被男人轻柔擦拭过的脑袋。
“还躲吗?这就是你反抗的下场,本来我也只是想帮你清洗一下而已。你在想什么?这么小一处,我还能艹进去不成。”男人冷冷的说道。
席楼:“接下来如果你还这样,那惩罚就不止是刚刚如此轻轻放过了。懂了吗?懂了就点一下头。不懂的话那我们就继续,我有的是时间。”
不乖的小猫既然敢伸出利爪,那么就由他这个主人将它一根一根拔下来好了。
那处实在是太疼了,虞焕逃避似的晃动着点一下脑袋,随即认命一般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动弹丝毫,任由男人肆意地玩弄。
手指明明都浸在温热的水里,它应该也是温热的才对。但为什么那根探入穴内的手指是如此刺骨的冰凉,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着。
席楼食指指腹贴在肉壁上,细细的摸索着。上次他都没怎么探索过,只是灌了一些特殊蕴养的药水进去而已。
里面是层层叠叠满是褶皱的内壁,他的手指将一侧轻轻勾起往边上靠,外面无处不在的水流顺着他勾勒出来的小缝里涌去。
就着温热水流的润滑、一同进入往阴道深处探索着。此时的青年已经极度的不安,还好男人也始终没有再增加第二根手指的意向。
里面又热又紧致,手指小心翼翼艰难地在隧道中穿行着。到最后整根手指都没入到了底,指尖也缓缓触碰到了一处小小的、滑腻的凸起。
他不过是柔柔的轻抚了一下,那处便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席楼知道,这便是他的宫颈口了。真是可惜了手指不够长,要不然他恨不得直接把手指插入到他的宫腔里面,男人面露着遗憾。
虞焕睫毛微颤,眼珠子不安的在眼皮底下剧烈打转着,随着男人的越发深入,身体也越发紧绷了起来。闭着眼睛反而让他的意识更加清晰的感受着,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他说不出来。不疼,但却像是有一根羽毛在那处轻缓慢扫搔过,引发出一股奇怪的痒意。
接下来便是寻找雌穴的那处敏感点了,因为男人也不清楚,这个发育不完全的穴里到底有没有。
他更加加倍细心的摸索了起来,不放过里面角角落落每一寸。在触碰到靠近中心那处上边角落的一小块凹陷处的时候,虞焕腰肢猛然间像虾米似的躬着身,整个人几乎是弹跳起来,席楼都差点压制不住。
“找到了……”男人眼底迸发出一丝惊喜。
席楼的指尖顺着那处直接陷了一小节进去,随后手腕蓄力飞快地在那处进进出出。粗糙的手指指腹刻意抵着高频率疯狂地磨擦着,速度快到几乎都能冒出火星子。
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恶劣的伸出坚硬的指甲、专挑那处最最敏感的区域不断地顶弄戳刺抠挖着。
从未有过的快感不停地在虞焕的体内积累着,眼前无数白光闪过,被捆绑的四肢不断的拉扯着束缚带,白软的臀肉紧紧向内合拢绷紧。在某一刹那,瞬间爆发了出来。
“啊啊啊……呜呃……”含糊不清的呻吟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传来,完全压抑不住。
湿漉漉的手指快速拔出,将他下半身带离水面。接下来便是见证美景的时刻到了。大量乳白的淫汁从阴道深处喷了出来,在空中划了一道长长的弧线,随后落在了浴缸的水面上。
与此同时,前面那根小小的阴茎也高昂着脑袋、兴奋地吐露着一小股一小股粘稠的精水,白絮随着水波慢慢散开最后融合在了一起。
这是青涩的雌穴第一次被迫高潮,青年紧闭的双眼此时已大大的睁开,瞳孔颤动着不断地收缩放大,过量的刺激让他全身肌肉痉挛似的不停抽搐着……
不等他缓和过来,那根修长的手指随着记忆、又轻车熟路的怼到了那处敏感区域,虞焕高潮不应期都还没有度过,新一轮的刺激又随之而来。
连绵不绝地快感一次接着一次,没有半分停歇。可怜的玉茎被迫不断的抬头、射精、再疲软,如此循环着。
虞焕再也承受不住更大的刺激了,快感逐渐转化为了深深的刺痛感。他惊恐的望着男人,泪水无声的滑落着,嘴巴不停的嗫嚅着试图发声向男人求饶。
不……不要……不要再来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喷射的混白粘液也一点点变得稀释、最后慢慢转化为了透明的液体。再然后,什么也射不出来的肉棒硬生生射出了一小串的淡黄尿液。在几波巨大的快感后,现在蔫蔫无力地搭在肚子上,再也吐不出任何的东西了。
而一直被玩弄花穴也像是被指奸坏了似的,像一滩死肉。缝隙大敞,里面原本粉嫩的媚肉颜色变深了许多。此时还有汩汩的淫液在往外冒,拉着晶亮的银丝往下滴落着……
正中间有个一指大小的深红小洞,久久没有缩小闭合。几乎是一眼就能看到深处不断抽搐着的深红壁肉,还有上面附着的淫液向外一点点汇合着,潮湿又黏腻。从视觉上看隐隐透露着一股子被玩烂了的颓靡气息。
他的双腿也一直张开着,没有合拢过,被对方压着不能动弹一点。其实就算男人此时放开了,过于频繁的高潮也已经带走了他全部的力气、奄奄喘息着,靠着男人手臂的支撑才没有滑落进水里面。
“对了,差点忘记给宝宝刷牙了呢。”男人边说着,边将牙膏挤到刷头上面。随后,才解开了堵塞在他嘴里许久的口塞。由于戴的时间太久,他的嘴巴早已发麻一片,嘴角僵硬的无法合拢,里面积蓄的涎水顺着嘴角慢慢流了出了。
他就像一个四肢无用瘫痪的重症病人,任由男人托着他的脑袋,大张着嘴。对方拿着牙刷在他口腔里细细的刷洗了起来。就连躲闪的湿滑软舌也没放过,一只手揪住扯出,好让牙刷在上面任意的刷洗舌苔。
虞焕觉得此时的自己更像个受人掌控的玩具,生活不能自理,洗澡、吃饭、上厕所、都在男人的一一掌握之中。
原本清澈的水里混杂了太多的东西,变得格外的浑浊。席楼将这一浴缸的脏水排放干净又重新放了一缸干净的清水,这才真正不带一丝杂念认真地帮他清洗了全身,最后用他自己常用的浴袍他整个人包裹着,抱了出来。
“来,喝完这一瓶,好好睡一觉。”男人嗓音温柔对着虞焕说道。
拿着奶瓶的手却以不容拒绝的强硬姿态把奶嘴塞入他的嘴里。见他不动,直接强行挤压着瓶身,把精液通通挤入他的喉腔……
“呕……呕……咳咳咳……”虞焕脸艰难的侧过去,“哇”的一声吐了出来,白液星星点点溅满了干净的地面。
“宝宝好浪费啊……”男人略带谴责的语气开口道。“没关系,还好我还准备了一瓶哦。”
席楼继续将新的一瓶精液灌入他的嘴里,在他又一次不肯下咽试图往外吐的时候,直接捂住了他的鼻子和嘴巴。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没一会儿,便乖乖下咽了。
药效发作的很快,没多久他的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慢慢合上了双眼。因为奶瓶里不单单只有精液,也还有他特意掺进去的安眠药物。
见他昏迷过去后,男人这才慢条斯理的开始动手帮他把绑带解开。随着身上黑色束缚带和扣子的脱落,青年被束缚了一天一夜的手脚也终于得到了释放,不由自主绵软的在床上摊开着。白皙的肉体上、多条暗红色勾勒出来的痕迹格外的晃眼。
接下来才是席楼真正要做的事情,没有了他醒时的隐隐抗拒,男人用一个开口器轻而易举就打开了他的嘴唇,用冰冷的镊子将他的舌头夹住,一点点往外拉扯,等固定好以后,起身将桌上早已调制好的一碗粘稠的药膏端了过来。
拿着一只柔韧的毛笔不停地在药膏里搅动着,将每根毫毛都沾上了厚厚一层半透明药膏后,这才稳稳当当将笔尖上绵密的、沾满膏药的笔端往青年舌苔面上紧贴。
手腕轻巧晃动,让药膏细细地在舌头上刷了一层又一层,反面也举着镊子拉起来,继续把药膏往上刷抹,甚至连舌头根部也涂抹上厚厚的一层。紧接着便是涂抹上下颚,整个口腔角角落落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药膏用毛笔沾了一次又一次,慢慢地便见了底,就连最后一点也被男人刮蹭下来涂到了喉咙深处。被打开的喉腔里、四面八方已然被药膏霸占了全部。
涂抹完毕后,男人才将镊子拿了下来。刚一松开,舌头立马蜷缩躲进口腔,没一会便开始难受的蠕动了起来。为了防止被他不经意的吞咽下去,口撑并未被席楼拿掉,毕竟药膏需要几个小时才能被彻底吸收掉。
完成了上边的工作,接下来便是他那处雌穴了。扩阴器小心翼翼塞进去后,这才慢慢将它一点点展开,那处实在是太过于幼小,将将开扩到两指宽细边缘就已经变的发白一片,如果他狠狠心继续开扩这处绝对会被撕裂开。
没事,这般大小足以了。
在他发现这处女穴的第一时间,他便联系上了为父亲效力的一个诡医,找他专门定制了一些东西,就在几小时前快递了过来。诡医是他的称号,这个人向来只钻研一些奇怪药效的药物,尤其是与性爱相关的他最为感兴趣了。
男人将剩下一碗药膏也端到跟前,拿出一只新的毛笔,先是耐心的将药膏一遍又一遍往小小的蒂珠上慢慢涂抹,将它抹的光滑透亮,整个身子就像是在药膏里滚过似的。这蒂珠虽小,但上面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敏感神经,毛笔每刷一次,青年身体便不由自主的颤栗一下,睫毛不断地颤动着,挣扎着想要醒来。
紧接着毛笔开始深入阴道里涂抹,屄里每一个小小褶皱他都没有放过,用毛笔一一碾平然后把药膏一点点糊了上去。
最后便只剩下了子宫,可惜子宫口像蚌壳一样紧紧闭拢着,毛笔太过粗大,药膏也只能在宫颈处涂涂刷刷罢了。
男人突然玩心肆起,将这根粗长的毛笔不停的撞击在宫颈口,一次次拔出,再一次次将它往子宫的方向戳弄,笔端的软毛炸开,疯狂的摩擦着那处小小的凸起,可怜的宫颈口又痒又疼还被迫凹陷了一大块。
什么……东西……痒……不要……
青年喃喃出声……
待男人玩够停手了后,这才将一根细长的雕花玉势送进穴里,把屄口堵死,防止任何一滴药膏的流失。
它的药效是专门针对这个发育不完全的女屄用的,他查到虞焕以前的私人医生在这处打了抑制生长的药剂。而他,将会让这处重新恢复生机,只需连着多涂抹几次这种特制药膏,再打上几针雌激素,这个青涩的小屄就会慢慢熟透,薄薄的阴唇也会变的肥厚起来,且只会变的越来越敏感多汁,只怕到时候他的巨屌轻轻往里一插,都会让他瞬间攀上高潮,淫水喷个不停吧!
呜……
浑身上下哪哪都很痒很不舒服,哪怕已经昏迷了、虞焕都难受的发出微弱地呻吟声来。
席楼自己下的药效自己清楚,并不觉得他会这么快醒过来。将被子给他细细的盖好防止着凉,便转身离去了……
他已经开始期待起第二天、虞焕发现他留下惊喜的模样了。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随着他的走动透过树影忽明忽暗,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
第二天清晨。
“唔……”嘴角被撑的难受,嘴里有一股异样的味道。口塞被虞焕用舌头用力一顶便掉落了下来。他醒来的时候就发现了,男人将他身上的全部束缚都解开了,惟独没解开他手上套着的一双手套。
趁着男人还没有过来,他用牙齿咬住捆绑在手套上的绳子用力往下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这才将双手释放了出来。
他试图展开手指,却发现握拳弯曲了太长时间,短时间内根本就没法正常的伸张开。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他要赶在男人来之前尽快逃离这个地方。
忍着四肢酸痛,虞焕艰难的起身下床,双腿之间的玉势随即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屄里的药膏一夜之间都被吸收的干干净净,所以此时并没有不明液体滑落下来。
虞焕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但此时的他顾不得这些,开始试图拉开房门,却发现门从外面上了锁。他又连忙跑向窗户,幸好,窗户从里面就可以打开,或许是男人太过自信,觉得他根本逃不了?走之前并未仔细检查。
打开窗户,他像一只翻了盖的乌龟一般,用胳膊肘借力滑稽的往上爬去。他从未如此灰头土脸过。但没办法,他的双手此时此刻根本使不出一丁点的力气。
“嘶……”跳下来的时候姿势不太对,脚不小心崴了一下。跳之前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窗户外面正好是一个花园,但更像一个小型的植物园,花草树木繁茂中不失精致,平日应该是有专人在看顾的。
虞焕不敢光明正大的跑两侧的小路,他只敢往面前遮挡物多的花园里跑去。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的披在他的身上,他一只手将浴袍前面拢住,另一只手把碍事的植物挥开。
远处传来一些声响,许是席楼已经发现了他的逃跑,他连忙躲进一侧茂密的树丛里,蜷缩成小小一团,祈祷对方不要找到他。
这边男人将手上的东西往桌上重重一放,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房间,整个人都要气笑了。
席楼眸子漆黑如同一汪深潭,整张脸上布满了阴郁。他怎么敢的!果然啊,对他就不该有一丝丝的放松,这才给了他丁点儿自由,就想着如何逃跑了。
但他并未慌乱,而是收敛了脸上的戾气往门外走去。他能跑到哪里?这地方虽大,但能藏人的无非只有三两处,更别说别墅大门外还有两个门卫看守着。
他更像是猫捉老鼠一般,脚步声不紧不慢。
鞋底磨擦着地面发出轻微的声音,传到虞焕的耳畔却像是震天的声响,声音从远到近。
近了……
更近了……
想到男人种种的阴狠手段,他努力克制住颤抖的身躯。突然间,万籁俱寂,虞焕只听得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响个不停。
怎么没声了,他……走了吗?
席楼默不作声,站在青年的身后,像一道鬼影一样。两人之间距离极近,能清楚的看到对方裸露在外柔嫩肌肤上有着多道、被不知什么东西划过细密伤痕,双脚赤裸的踩在地上,脚底应是被碎石划破了,边沿处已经沾染上一些血迹,他却浑然不知。
像一只躲避猎人的受伤小兽,蜷缩在草丛里,瑟瑟发抖。看到此等场景,席楼眼底似有滔天风暴在酝酿着,又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无声的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吓得他一个趔趄,猛然趴倒在地,青年转身眼里满是惊慌失措。
眼前的男人像是无事发生一般,嘴角噙着一抹笑,声音里却带了些说不出的冷意。他淡淡道:“你蹲在这里干什么?”
虞焕磕磕绊绊慌乱地回答:“我……我在逛…逛花园,对!逛花园。”他语气强调了一遍,像是要增加一些可信度。
男人俯身将他一把拉起,甚至还帮他把身上的灰尘拍了拍,轻声问道“好看吗?”
“好……好看。”“没事,以后有的是时间看,跟我先回房间吃饭吧。”虞焕一听,面色发白。男人或许是猜出他心里所想,加了句:“正常的饭菜。”
虞焕明知对方是骗人的,但是想不回去也难,手腕早已被男人牢牢箍住,连拖带拽着往前走,他甚至需要小跑着才能跟上对方的脚步。脚底隐隐作痛,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被划伤了。
还未进房间,他便闻到了食物的香味。男人将他拉到桌子前坐好,虞焕看着眼前丰盛的饭菜却反而更觉得有什么问题。
“吃啊!”席楼催促道。
他拿起筷子夹起了一块色泽红亮、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红烧肉。
刚一入口,他便发觉了不对,那味道像极了腐烂变质已久的食物,又酸又臭。反胃感一瞬间涌上心头,都不用嚼,便连忙侧头“哇”的一声将它吐到了地上。
转头却看见看着席楼在正常的进餐中,于是他不信邪,筷子又伸向了另一盘看着就肉质鲜嫩的鱼肉,含入嘴里,味道却还是如同红烧肉一般,再一次吐了出来。
他隐隐感觉有什么恐怖的事要发生了,依次将剩余的菜统统试了一遍。
不对!
还是不对!!
“你对我……做了什么?”他转身满脸惨白,不解地望向正在慢悠悠品尝美食的男人。
席楼满意极了,手心摊开里面有一颗乳白色浑圆的药丸,随即把药丸塞入他的嘴里径直捅到他喉咙深处,强迫他吞咽下去。
“咳咳……!你给我吃了什么?”男人并未回答,只是颔首示意虞焕现在再吃东西试试。
虞焕将信将疑,重新夹起食物放入口中,绝妙的美味在味蕾处猛的炸开,青年饿了好久迫不及待的大口吞咽着……
见他吃的差不多了,男人笑的开心极了。他把嘴唇贴到虞焕的耳朵上,低喃道:“你猜那个药丸是用什么做的呢?”
虞焕:“什么……意思?”
男人没有理会这个问题,像是在自说自话一般,“你知道吗?很久之前,有个男人对一个女孩一见钟情了,百般追求也还是求而不得,只因为那个女孩有个喜欢的青梅竹马。但是没关系,男人位高权重,轻而易举就将这一对青梅竹马玩弄于股掌之间,强娶了少女。”
席楼顿了顿继续道:“但是少女还是多次想要逃离,最后男人的下属给他献上了一种药膏,只要把男人的精液和药膏混合在一起,然后再趁着少女昏睡的时候涂抹到她的口舌之上。从此以后,少女吃什么东西都像是在吃腐烂变质的食物一样,只有吃了男人精液后一小时内味觉才会恢复正常,甚至食物吃起来都比以往美味千百倍,后来少女有幸逃出了,但是没两天却又回来了,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闻言,虞焕哪里还不明白,整个人恐惧的止不住在哆嗦,弯腰将手指头使劲塞入嘴里,试着催吐出来。
席楼神经质般越笑越大声,笑容里带了些不明的意味。原来,父亲说的没错,我们本质上就是同一类人。果然,恶魔生的孩子也是个恶魔啊!
“解药!给我解药!”虞焕瘫坐在地上,手背青筋暴起,用力扯住男人衣服的下摆示弱哀求的道。
见他始终无动于衷,他又不甘心,继续不停地认错:“以前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可以百倍千倍的打回去,我不会反抗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把解药给我好不好。”
“干嘛跟我说对不起,大少爷怎么可能会做错事呢。这样吧……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考虑一下把解药给你。”虞焕听到这句话眼里慢慢升起了希冀。
男人的手指落在他唇边,揉搓着软嫩的唇瓣。“第一个问题,你有给别人口交过吗?”
“很难回答吗?说话!解药不想要了么。”
“没有……”这是什么狗屁问题,虞焕面上青一阵白一阵。
“为什么你没有处子膜,是自慰的时候弄破了吗?还是被什么臭男人给你操没了?”
“没有!天生就这样的!”青年憋屈咬牙艰难地回道。
虞焕的脸色随着他一个又一个抛出的问题、逐渐变得难看起来。浑身僵直,一副强忍恶心的模样……
席楼:“很好,我很满意。”
“解药给我。”青年期待的看着他。
而男人接下来的话更是将他打入了深渊,希望也彻底破灭。“解药就是———没有解药,这个改造是不可逆的哦。”
“你骗我!!”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男人的语气越来越恶劣,眼神像是在看一只不乖的小宠物一样,“骗你怎么了,我再说一遍!我要你永远、永远呆在我的身边用一辈子来赎罪。”
“反正……你也逃不掉了。”
“那么,我们接下来就来好好算一算,你未经我的同意私自跑出去、还将自己弄伤的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