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找同事替了他站台,把我拉扯着扔进了二楼的包厢,见我安稳躺在沙发上,作势要走。
“舅舅,我渴。”
我抓住他的手腕,有些委屈。
“叶白……我渴。”
“小兔崽子,你叫我什么?”
他睨着我,到现在才肯摆出点长辈的架势,试图扒开我的手。
使些巧劲,还在耍威风的舅舅就跌到了我的身上。我顾不上他的挣扎,急着满足自己一直以来的好奇心,凑上他的脖颈深吸一口。
是清新的皂荚气,在那样的环境里氤氲,竟然半点酒气都没沾上。
“嘶……死狗,他妈闻什么呢,把老子放开,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把你妈叫来?”
好脆弱啊舅舅,随便一扑就挣扎不开了,只能扯着嗓子虚张声势,反而让人更想欺负。
“舅舅,妈妈很想你。”
他瞬间忘记了挣扎。
啊,心灵也很脆弱。
“舅,要是我妈看见咱们现在这样,她肯定以为我们在乱伦。”
我嘴唇贴着他的耳垂,说着一些让人战栗的情话。
“她肯定会觉得,是你带坏了我。”
“大学霸,”他从我身侧微微撑起,审视我,像是第一天认识我一样,“谁教你的这些?”
“基因里带的,还要学吗?”我抚上他的脸,暗示性盯着他的唇,“舅舅是同性恋,就不准他外甥是了?”
“呵,”他最终还是被我勾引到了,反过来调戏我,像逗弄一个小屁孩儿,和往年的无数次一样。
“还得是我姐,生了个比我还叛逆的坏……唔!”
我仰头,堵住了他的嘴。
我没接过吻,只能凭着最本能的欲望抵开舅舅的齿关,拼命往里挤,舔他的腮,吮他的舌头,饮他的涎水。
他吓坏了,他没想到自己年年逗弄的木头外甥对他觊觎已久,估计还只当我是喝醉了发酒疯。
是真够疯的。
舅舅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挣扎着试图逃离禁忌的牢笼。他瞪我,揍我,掐我,咬我,推搡我,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危险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