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看来,并没有什么用。
车子晃荡在黑夜里,雨滴砸在玻璃上,邢霄侧目看向外面,盛彦尧瞄上好几次,他就像个没有感情的娃娃。
过去都只顾着去跟邢霄本人吵吵闹闹,距离近一点之后,他心里忽然一紧,好几次都想着,要不直接开口表白保护他,然后开始追邢霄得了。
这样的念头都没有持续多久就自动瓦解了。
以邢霄的性格和他们没有和解的关系,先不说化干戈为玉帛的事有多荒谬,再提一句喜欢他,估计能被当成神经病永久拉黑。
邢霄简单了解完情况,医生嘱咐不要剧烈运动后,从办公室出来后,看到休息区正安静等他的盛彦尧。
眉头攒动,忽然安分下来。
盛彦尧招招手:“别看我了,赶紧走吧,待会儿免费司机要回家了。”
“没让你等。”邢霄离他远远的,一人走一边,界限被划得很清,盛彦尧看向他无数次,心脏快得他一度以为,自己下一秒需要进入重症监护室待着冷静冷静。
停雨后的街道泛滥着大片清新的落叶味,邢霄出门之后就没跟着盛彦尧,站在路边打车,还真要把他这个免费司机甩开的趋势。
盛彦尧站在车前盯着他看,兴许是住的位置有点偏离,出租车都不太愿意去,等了十来分钟也没有等到。
忍无可忍,盛彦尧走近,手揽着邢霄的脖子,忽略他挣扎的动静,嘴里鼓捣着:“你要是不上车,信不信我把你扛着走。”
“盛彦尧,你就是个臭流氓。”
“我哪儿流氓。”盛某人决定最后跟他理论理论,“你又不是小姑娘。”
“你个死gay,不配提小姑娘。”
把人按进副驾驶扣上安全带,盛彦尧沾沾自喜,弯了弯腰,唇边挂着一抹坏笑:“你不也是gay,不能歧视自己,懂吗。”
人老实了,盛彦尧一脚油门从停车场出去,邢霄家住在哪儿他很清楚,车里的音乐全停下来,安静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频率都听得很清楚。
盛彦尧把人送回去后,邢霄往前走,好半天他也没走,小区并不寒酸,阁楼安静美好,从外面看甚至觉得温馨,只是这么一栋温馨的楼,邢霄那不为人知的过往被挡得干干净净。
吹了冷风,盛彦尧吸吸鼻子,看着他的背影逐渐变成一个很小的点后,这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离开。
没有先回家,很自然地往丁节恒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