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肚子被轻压,就像阀门打开了开关,乳白色的精液鱼贯涌了出来,浴头又近了些,水柱几乎是贴着穴口冲洗。
阮甜只觉得脑子昏昏沉沉,身子很重眼睛也睁不开,有温暖的水包裹着自己,小穴却又麻又爽,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冲击自己。
她的小嘴红润,微张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猫叫春一样:“嗯~好痒~嗯~”
男人盯着那处柔嫩看着,手上的浴头忽然一偏,对准穴内那逐渐挺立的小红珍珠冲洗,力道似乎重了些,含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怒气。
“嗯……嗯……啊……呜呜~”阮甜的小脸皱在了一起,小嘴也撇了下去,看起来委屈极了,男人依旧面色冷淡。
他白色的衬衫挽到了臂弯处,露出线条流畅,青筋蟠扎的手臂,一直到手掌,都是无比的性感冷锐,衣服纽扣却扣在最高处,克制又内敛。
他做着不胜雅观的事情,却不显一丝淫乱,如果阮甜醒着,一直想着如何撕碎他板正的衬衫,狠狠吸吮他的乳头,骑在他的鸡巴上,夹得他这张克制冷峻的脸泛起红潮,薄唇呻吟出低沉的音节。
宫斯年见她肚子瘪了下去,精液却还在缓缓流出,只是稀薄了些,抿着嘴啧了一声。
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他的手掌大指节长,一插进去就感受到里面的嫩肉蜂蛹而上,咬着自己,宫斯年莫名有些燥热,轻咳了一声,缓缓抠挖了起来。
“嗯……啊……不要了……嗯……”阮甜刚刚被浴头水柱冲的穴里涨涨的,馋的骚穴一吸一呼,又淌出不少淫水。
突然被一个粗大的东西塞了进去,又爽又痛,骚穴已经迫不及待的咬了起来,死死吸动,被手指一刮一蹭,销魂的爽意就从腰椎升到大脑。
宫斯年手很僵硬,但还是往里又伸了一寸,少女又是一声娇吟,他两指微弯,在里面探寻,将积蓄的精液往外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