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含露爽得意识都不知道去哪里了,不经他提醒都忘了这茬。
于是去抓那根还有一半在自己身t里的ji8,将它从水洞里ch0u出来,r0u着guit0u掐了一下,问他:“想让我打哪里,说。”
他似乎是彻底不想装了,头靠在椅子上看他,双手垂在身侧,一副全部交给她的样子。
“哪里都行。”
她于是抬手给了他一耳光,他笑了,被她握在手里的ji8又使劲跳了一下,他说:“它更想你打。”
徐含露诧异于他忽然坦诚,于是作为奖励,她从他腿上下来,捏着他的guit0uch0u了他ji8两下,ch0u得它弹到他的腹肌上轻微地晃。
他颤得格外厉害,凸起的肌r0u几乎痉挛起来,ch0u打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轻贱,可这种与自己一直以来相悖的x观念真正执行起来的时候又让他觉得这样堕落也没什么不好,起码他得到从没t验过的快乐。
他的ji8上面还水淋淋的,沾着不知道是他们两个谁的水,她手指上下撸动,又用指甲戳开他guit0u顶部的小孔。
怪异的微痛感让他吐出喘息,徐含露在小孔抠了几下,听到他控制不住的低喘,笑着坐到席今节身上,将他的ji8含回自己的xia0x。
她前后摆动着身t,拍了拍下席今节cha0红的脸,“喜欢吗?”
他仰头看她,眼里是对yuwang的臣服,吐息拍到她脸上,热热的,shsh的。
“喜欢。”
她笑了,掐了掐他的脸,身子还在不停地晃动。
“席今节,你是天生就这么贱还是被我调教的?上赶着挨打,打你几下就y一下午,”她忽地凑近他,抵上他的鼻尖,“刚刚来给你送文件的是你的秘书吧?他要是知道你西装k子里ji8ygbanban的还套着锁jg环会怎么想?他知不知道你这个点了还不下班就是等着我来ch0u你ji8?”
席今节的呼x1急促起来,望着她的眼睛,将她眼里的挑衅纳入眼底,他非但不觉得她这些话是冒犯,反而觉得快了——快了。
他抵上她的额头,低喘着s了出来。
憋了一下午的jgyes了她一身,x口也全是,白花花的到处都是,她却不急着清洁,选择先趴他身上休息一会。
他也累,但问她:“你不怕怀孕吗?”
她摇头,“我身t不好,怀不了。”
怪不得从第一次她就没让他戴过套,那天他是恨意蒙了脑子,最后s的时候及时清醒过来s到了她肚子和背后。
他又苦笑,“你早说啊——”
“怎么了?”
“我结扎了,你才告诉我你怀不了。”
席今节的回答让她一下子瞪大眼睛,她那张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第一次出现震惊的神se。
“什么?什么时候?”
“前几天,”他漫不经心地,也不看她,“我发现我真的是被你ch0uy了之后。”
席今节说完自己笑了,他才发现原来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一直就是他自己,装的跟什么似的,早就发现自己被她ch0u会觉得爽,会得到快感,为了几分面子和尊严非嘴y不承认,实际上发现的第二天就偷偷去结扎了,回来之后他就想着怎么才能让她再跟自己做。
于是他想,她上次绑他是因为他“得罪”她,那他就变着花样多得罪她几次。
今天还被她压得觉得自己尊严都没了,现在想想,早就没了,爽的时候谁还在意尊严不尊严,也就是他这种没受过罪的大少爷捱不过那点面子,最后不也捱过去了,觉得也就那么回事。
“因为你才想去结扎的,”大少爷捏着她手,“我没谈过恋ai,也没病,挺g净的,以后就交给你了,行吗?”他不看她眼睛,看着两个人交叠的手,语气里有种莫名的臣服感,“我也不知道我有这种癖好,像你说的,我这么贱,你不接受我,那哪有nv的能接受我这样?”
她说他贱算是一种dirtytalk,他自己说自己贱算什么?徐含露其实不ai听,又不知道怎么制止,毕竟先这样说的也是她,又觉得能让他这样的人亲口说自己贱,也是件让人难以置信的大事。
她脑袋一歪,“你忽然说这么掏心掏肺的g什么,不会是想谈恋ai吧?”
他懒懒散散靠在椅子上,外面天已经开始暗了,他办公室也暗下来,影子被落日投在办公室的墙壁上,颇有几分大总裁的模样,耳尖却是红的。
“我们都第二次做了。”
徐含露说:“做又不一定要在一起,但是谈恋ai却要有感情基础,我们说这个太早了吧。”
“是吗。”席今节低声说,“也是。”
徐含露在他卫生间里洗过澡穿好了衣服,站在他面前,看到他还靠在那闭着眼睛不知道想什么,大方问他:“你不会已经喜欢上我了吧?”
他倏忽睁眼睛,眸子里又挂上漫不经心的嘲讽,“约pa0嘛,放心,我懂。”他摆摆手,“走吧。”
徐含露走后,他也将她的疑问在心里琢磨了几遍,答案是十分肯定的否定。他有些沉溺于这样的xa游戏,是他的癖好使然,他想和她有个正式的关系是出于他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如果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那就不能自然而然地za,但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还追求那层关系做什么呢,有时候道德感没有意义。
没有感情的恋ai更没有意义,这一点,徐含露b他看得开。
伏州的第三届前沿技术交流峰会在伏州大学举办,作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名校,伏大派了几位优秀学生跟专家们讨论最近的研究成果。
徐含露和导师共同参与的项目前一阵刚拿到投资,进展顺利,在座的几位专家都觉得前景不错,给予好评。
“这次项目说是我带着你做,你自己出力其实最多,本科生能做到这个水平很不容易,今后想出国或者保研的话,这都是很有价值的一段经历,等你最近学业不忙了可以整理一下,毕业论文也写相关内容。”
徐含露的导师对她非常满意,这次的项目报批结果也是送上去的几个同学里最优秀的,她这位学生脑子聪明,研究能力强,伏大毕业之后一定是前途无量。
徐含露点头,她从来不ai多说话,这一点更讨她导师喜欢。
“好了,一会有领导发言,这种环节最无聊了,你去那吃点果盘就行了。”
她坐在圆桌,上面立着个写着她名字的牌子,她导师的就在旁边,人却不在,不知道是去和哪位熟人聊天了,吃了几块西瓜后她收到导师消息,要她去会场外的走廊。
走廊里铺着花样繁复的地毯,软软的,她远远看到导师在拐角处挥手,小跑过去才发现导师对面还有个人。
熟人。
席今节一身笔挺西装,她一时分不清这人到底是靠衣装撑起来的,还是说他这身衣服靠他的脸才撑起来,许多nv学生从走廊路过都要特意回头看他一眼,那人站在这就惹眼,像发光一样x1引着蛾蝶。
她导师拉过她的手,跟席今节介绍:“这就是我那位学生,最近她跟我一块做的项目好评不少,听说最近在你公司里实习,你得多照顾照顾。”
席今节调笑着看她,伸出手,“席今节。”
看样子是要装不认识,她也笑笑握住他手,“徐含露。”
席今节却看向她导师,“师姐,我在公司里见过她,听说工作做得不错,原来是你的学生,那我就不意外了。”
师姐?她惊讶地看了眼席今节,她导师拍拍她手,一脸和蔼。
“这是我在国外读研时候的同门师弟,你别看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当时读书的时候豁出去命都不要,半夜三点还在实验室里,还修了金融双学位,他就是你现在在凛冬的大老板,我特意介绍你们认识认识。”
豁出去命都不要的读书,这可不像她认识的席今节,她对席今节最深的印象,还停留在他戴着墨镜踏着红毯走进宴会厅的场景,花孔雀一样。
两人手还握着,她点头,“席总好。”
席今节捏捏她手,他似乎很ai捏她手掌,这让她想起了一些在这个时候不方便想起的事,偏偏这人还一肚子坏水,说出的每句话都让她意想不到。
“太客气了,我是你导师的师弟,你叫我师叔就可以。”
这种称呼,也亏他想得出来。
她碍于导师在旁边,ch0u开手,从牙缝里挤了句:“好,师叔。”
她导师恰好有事要走,本想请她和席今节一块吃饭,结果就剩了她和席今节,席今节从善如流地答应导师带她去吃个便饭,熟悉一下,她也点头答应。
导师一走,她立马说:“不用了,我今晚在学校吃。”
“你家里有没有教过你,出门在外要听长辈的话?”他站在走廊的墙边,顶灯将他脸上蒙上昏h,他笑意盈眶,眸子里全是坏水,徐含露看得出来。
“你要是不去,我只能如实跟你导师说,她的学生把我拒绝了,不给我面子,非要在食堂吃。”
她狠狠吐了口恶气,走了两步到他前面去。
“快点吃完,我要早点回来。”
餐厅是徐含露的导师订的,不是普通的地方,徐含露第一次被侍应生伺候得这么周到,有些不习惯,她扫了眼席今节,那人养尊处优惯了,倒是习惯的很。
他坐下的第一句话是:“没想到咱们还差着辈分呢。”
“套近乎呢?”她坐他对面,冷冷抬眸,“就算这样我该打的时候也不会手软,不然你能尽兴吗?”她特意咬那两个字,“师,叔。”
他被她叫得莫名有gu意从背后顺着脊椎向上窜,抬手将侍应生叫进来点菜。
侍应生再次离开,他竟然问:“你论文题目打算写什么?”
她有些意外,跟他讨论学术,她总觉得怪怪的。
“跟今天汇报的内容方向一样,更具t的还没想好,大概会偏实证研究。”
“那需要很多数据支撑了,最好早点开始,否则后期容易来不及。”他认真道。
看他真以长辈的身份教自己,徐含露有些想笑,又想到导师对他的评价,忍不住问:“你当时真的学习学得命都不要了?”
“假的。”他向后一靠,浑不吝的模样,“你看我像认真学习的人吗?”
她想说他确实不像,他b她见过的任何人都像是出国混混日子,在外面花天酒地混个学历的人,但她知道她导师是哪个学校毕业的,那是个出了名的难进难出的学校,她导师的导师更是只收绝对有潜力有能力的学生,绝不会要一个纨绔的草包。
她点点头,“像。”
他嗤笑,“一般吧。也不是天天学到三点。”他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桌子,“大多数时候两点就回去了。”
徐含露心里佩服这样的人,她师门聚餐时常听她导师说起之前在国外留学时候的事情,语言和生活的不便都是小事,学业上的压力简直就是国内的五倍,尤其是在她导师的无形压迫之下,毕业成了眼前最难的事。
她导师几乎是压力大到夜不能寐,一睁眼就是实验和报告,才没有延毕。
她记得席今节也没有延毕。
看她不说话了,席今节掀眼皮,“怎么,被我的才华迷住了?”
徐含露摇头:“想着得找个办法让你帮我把论文写了。”
他喉咙里滚出连绵的笑,“我头一次听你开玩笑。”
她也笑了,“那我们今天都看到了对方的另一面。”
确实。席今节看过她的简历,知道她聪明,有想法,但他并未将她放在与自己同等的位置上,他知道她付出的努力不会b自己多,也并未达到他所在的水准和位置,一个没什么阅历的b较优秀的实习生罢了。
而当她以自己师姐的学生的名号出现在他眼前时,她的履历就有了另一番颜se,她与他曾经经历过的世界开始挂钩,她那些在他眼里平平无奇的资料最终又一次指向和他交叉的道路,在她来之前,他听她导师说了许多她的事情,这一刻他才在这个方面认同她,以同一阵营的身份承认她,接受她。
她确实有很强的思考能力和逻辑能力,简直不像个学生。
徐含露忽然和他碰杯,“你今晚说话真的像长辈了。”
他扯唇:“我b你大七岁,本来就是长辈,别人见我都尊敬得不行,除了你。”
她不服。
“我怎么不尊敬,你想要的,我最后不是给你了?我多尊重你的喜好啊。”她眨眨眼,有几分狡黠,故意把话说得暧昧,来冲淡空气中让她有些陌生的气氛,“那些对你笑脸相迎,一开口就是奉承的人,难道就是真的尊重你?”
他喝口酒,嘴角挂着笑意。
“你歪理不少。”
他心里知道,她说的对。
那些人恐怕会在他一败涂地的时候第一个远离他,甚至上来踩一脚——她不一样,他高高在上的时候,她照样踩。
那天之后,他们好几天都没见到。凛冬似乎忙着收购一家企业,徐含露不懂这些东西,但她也因为论文忙了起来,白天还要去上班,闲暇时间基本上都被占用,周末终于有空,她在校门口拦了辆车。
“去市医院。”
她轻车熟路上了住院部5层,514病房,走到床边,恰好床上的人正在睡觉。
床上的nv人是她外婆,82岁的高龄,被病痛缠身,每天靠药物维持生命,偏偏这种药物只能依靠进口,价格十分高昂,徐含露出身小县城,普通家庭,父母在老家开了个十分普通的餐馆,供她在伏州上大学,和外婆住院医疗的开支,甚至不能完全覆盖,于是她早早开始实习,凛冬给实习生的工资是最高的,靠一些和导师共同完成项目,也能从项目资金里有些收入。
但对于外婆的病来说,仍然远远不够。
她与外婆的主治医师g0u通几次,没有其他治疗方案,只好自己想办法。
如果钱的问题没有办法,就只能从成本上找解决方式,她前几天通过网络找到了海外仿制这款药品的厂家,药效相似,但价格低不少,违法,但没办法。
护士恰好进来查房,跟她打个招呼。
“你来了,最近3床患者半夜咳嗽的症状很频繁,需要注意一下,另外我注意到患者每次只吃两粒药,按医嘱这种药一次吃四粒,我提醒过,她舍不得,你们家里人得劝劝。”
她麻木点头。
“我一会有事,先走了,一会她醒了告诉她我来过了,削了苹果在那里,叫她吃了。”
她逃一样离开医院,空气像在收缩,将她的喉管紧紧抓住,b的她喘不过气,她打开手机,看到群里将她推优,许多同学说徐含露这次一定又是优秀学生奖,除了她还能有谁,班里没有人b她更厉害了——有什么用。
有什么用?
她做了一辈子循规蹈矩的好学生,没有顶嘴过,没有叛逆过,没有早恋过,从小县城走到这里,命运非但没有改变,反而以狂风骤雨向她降临,她离开小县城离开家乡的第一个愿望就是狠狠发泄,上大学的第一天她尝试了喝酒,辣得她吐了一夜,她用力和她二十年的乖巧听话做反抗,她得掌控点什么,总是被命运r0un1e让她觉得无所适从,她想有一样东西,能完全属于她,被她控制,听她安排。
她拿出手机,两周前在席今节办公室里,他要加她好友,但目前为止,两人还一句消息都没有发过,对话框停留在好友申请通过。
她开了这个头。
“今晚有空吗?”
约莫着过了有四十分钟,那边才简短问她:
“你在哪?”
看到消息时,席今节正结束了一场持续了五个半小时的会议,与各方虚与委蛇让他jg疲力竭,商场上的老狐狸句句都话里有话,他于是只能b他们更加棉里藏刀,让人畏惧才能获得一席之地。
会议结束,李叔为他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从后视镜问道:“回家吗?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