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开白泽,蒙上黑巾,挡住她不自然的脸色。
“不正经,瞎说什么呢?”
白泽干咳一声,一手挡住他凸起的傲物:
“嘿嘿·····实话实说。”
“此地不宜久留,姑姑先走了,圣旨明早上才能颁布,你耐心等着。切记,不要受他人挑拨与郭家之子硬碰硬。”
“我记住了,姑姑,那个项其武······”
“你太冲动了,等你地位稳固,慢慢收拾他。”
“好····”
胡仪一路狂奔,落在一处院子中,推门而入。
她粗暴地扇了床上熟睡之人几巴掌,看到他醒了,哑声命令:
“起来,上我!”
“啊·····?”
胡仪毫不留情,一把拽起他扔在地上,扯下面巾,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都是胡元呈那澄澈的神情。她呆呆望着床顶,还不忘吩咐着:
“老娘想要了,狠狠地干我。”
胡进揉了揉眼,心里骂了一声:小婊子,大半夜不睡觉,钻男人屋里求干,贱货。
他也只敢心里想想,双手解下她衣物,嘴边讨笑着:
“姑姑这一身,从哪儿来?”
“不该你问的别问,动作快点,待会儿使劲操老娘。”
胡仪看着眼前狗崽子模样的男人,眼神一黯,与元呈真是没法比。
胡进放弃与她交谈,快速脱光她,然后扒光自己,正准备上床。
“站着,我看看。”
胡仪侧躺着,从上而下打量男人的肉棒,她嫌弃地用手拨了拨。
“鸡巴也小·····软不丁当······没用的男人。”
她回味着胡元呈顶住她身体的硬度,估摸着他的大小,极品啊!这辈子,还没被那么长的鸡巴插过,好想把他摁倒在地,骑他腰上,疯狂扭动。
“你·····躺地上。”
胡进:“好姑姑,咱床上玩呗,夜寒地凉,对身体不好。”
胡仪杀意渐起:“嗯?”
“好好好·····”
胡进认命般坐地上,一只手挥了挥木板上尘土,双手搓搓灰尘。
这叫什么事啊!唉!
他躺地上,双腿张开,双臂也大张,一副任人摆布的姿势。
胡仪两腿叉开,跨坐他大腿上,用力打了打他半软的肉棒。
“嘶·····姑姑,您轻点。命根子若被您打坏了,日后还怎么让你舒服啊。”
胡仪不屑说道:
“舒服?老娘脱光坐你身上,你都没硬起来,还让我舒服?”
胡进撇嘴,暗暗想:还没醒神,硬个屁。欠操的女人,每干你一次,得缓七八日,永远喂不饱,真该让十几个壮汉轮奸你。
胡仪扶起半软的短肉棒,对准穴口,屁股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