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
她下身在紫香斋时便已泥泞不堪,所以很轻松的捅入。双手揉捏着自己的大奶子,揪着奶头,以带来畅快感。
胡进插入她温暖潮湿的肉穴里,肉棒才渐渐苏醒。他扶住她的腰,顶胯插的更深。
“啊·····对·······嗯·····变大了·····”
胡仪扭着腰,屁股在他跨上转圈。她感受到小穴里的肉棒越来越大,龟头时不时的顶到子宫,穴口哗啦啦涌出大批量淫水。
看着胡进因为使劲插她而狰狞的面目,心里很是失落。捡起地上摆着的面巾,敷在眼上,系于脑后。
眼前一片黑暗,她开始幻想着插她的是胡元呈。
那个英气且俊逸的少年·······
他壮健的身姿,硕大的男性特征。那样干净的男孩,干女人时,应该很美好。
直接的猛冲·······暴起的青筋······
“啊········”
胡仪想象着,口水直流·····
好想要······想要被元呈干·····想被元呈射满小穴······
甚至怀他的孩子。
“啊······对······干我·······姑姑想要你······嗯······啊······孩子······”
她被顶的飞起,两人下体水声啪啪直响。胡仪挥舞着双手,想要抓住黑暗中纯洁的胡元呈。
她浪荡的扭着腰,嘴里哼哼唧唧,心里则在呐喊:
“元呈,姑姑爱你······玩坏姑姑吧······”
胡进发现今晚的胡仪格外亢奋,插进去时满满的水流侵润着他的肉棒。眼前女子荡的胸前乱晃,双手还沉迷地摸着自己,由上摸到下。
大奶子满是手指印······
多么饥渴·······
也太疯狂了·······
胡进抽插了半个时辰,实在忍不住,射了她满满一身。
他可不敢射在她穴口里,还记得有一次没忍住,射进去。被胡仪打了半死,养了两月有余。
胡仪意犹未尽,可男人的肉棒已经瘫软,她愤怒扯下面巾,破口大骂:
“臭男人·····老东西·····还不如割了,去做太监,老娘还没高潮,你就射了。要你有何用?滚······去把戒尺拿来。”
“好好好····姑姑息怒·····小人这就去挑根粗的······”
胡进连跑带跳,跑到室外柜子中,选了一个拳头粗的木棍。
红木做的木棍,打磨的非常圆滑,他望了眼室内,想到她时不时的打骂。
扶起肉棒,对着戒尺一点一点尿着·······
本就光滑的木棍沾上尿液,更加晶莹,他不解气般又吐了几口吐沫·····
甩了几下,风干风干······
“磨磨蹭蹭····拿个东西也要这么久吗?老娘急死了,快点,插进来,使劲捣,捣到最深处·····”
“好····这就来······”
案抚馆的院子中·····女人的浪叫不绝于耳。
小可爱们,求个珍珠啊······